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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轻蓝娇嫩的肌肤像真丝般滑腻,两团娇小圆挺的乳房上下摇晃,她这时换了一种叫床的风格,半张着嘴,紧咬贝齿,半声不吭,所有声音都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如同猫咪小声叫唤似的。
唯一能看出她此刻火热的欲望丝毫没有下降的,是她在不断地耸动下身,迎接沈惜凶猛的撞击,她像妖精似的扭动身躯,挑逗着男人难以压抑的征服欲。沈惜半点也没留力,肉棒以一种像要完全塞进子宫中去的气势飞速抽chā着。
搞得喻轻蓝上气不接下气。刚开始她鼻间的呢喃还显得连贯,后来索性就被截成了一段段的,像播放器卡壳似的,细碎得不行。很快,沈惜就感到悦然姐姐肉穴口那两片软肉越夹越紧,他也快到极限了。
就在喻轻蓝终于忍耐不住,张口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时,沈惜也紧紧搂住她的身躯,趴倒在她身上,尽情地把一大团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都射到她体内。
他这一波射精十分凶猛,肉棒不住地跳动,混杂在喻轻蓝高潮的余波中,两人互相刺激着向更高峰进发。沈惜热烈地吻着喻轻蓝。许久,两人才松开了彼此紧紧抱着对方的胳膊。
沈惜抖开被子,轻柔地搂着喻轻蓝,钻到被窝里。喻轻蓝在他的臂弯里舒服地窝了好一会,这才用胳膊支起身体,看着沈惜叹气。“怎么了?”“没什么。上次做过以后,以为不会再和你上床了。”
喻轻蓝前半句听着好像有点惆怅,立刻又换上一丝狡黠的笑“话说,我得感谢小施姑娘啊,要是她没把你折腾到不分手不行,我今天就麻烦了,想来想去找不到合适的男人解决问题啊!”沈惜得意:“那是!像我这样的哪那么好找?”
喻轻蓝被他气得笑出声来,低头在他的上臂重重咬了一口。“哎呦!姐姐,你真咬啊!”沈惜这一下是真的痛得狠了,差点没跳起来“叫你嘚瑟,敢在我的床上嘚瑟!你以为我没你不行了是吧?”
喻轻蓝撅起了嘴,看得沈惜心头突地又跳了一下,真想再吻上去。“姐姐你辞了职,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啊?”喻轻蓝往床背靠了靠,淡然地说:“没有计划。
本来辞职就是突发事件。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知道今天我会失业呢,当然,手续什么还没办好,但我已经跟领导撕破脸了,肯定不会继续在电台做下去,过年前先休息一段时间吧,就当给自己放个假。过完年再去想该怎么办。”
沈惜点点头。在这方面其实他完全不替喻轻蓝担心,只是随口问问她接下来的打算。“如果我找不到工作,要不你收留姐姐我吧,去你的书店当个营业员行不行?”“那是求之不得!姐姐你要肯来,书店我就交给你,我啥都不管了!”沈惜这话完全出自真心。
只是他不相信喻轻蓝会真来给他当书店经理。喻轻蓝用手指轻揉着沈惜的乳头,笑眯眯地说:“答应得这么痛快!那说不定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啦,我是不是应该好好讨好你啊?”沈惜毫不示弱地反过来捏住她的一个乳头轻搓:“讨好老板当然是应该的啦!
咳咳,喻轻蓝同志,要好好领会领导意图!”喻轻蓝的手慢慢往下滑,经过胸膛、小腹、大腿,直到一把捏住还有些湿漉漉粘乎乎的肉棒:“你这种领导,还能有什么意图?企图还差不多!”开几句玩笑,喻轻蓝突然自顾自地哈哈笑起来,沈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突然想到‘走后门’这个说法。哎,我要讨好你这老板,是不是要让你走走‘后门’啊?”“怎么是我走后门?你要讨好我,应该是求着我给你开后门才对!”沈惜一时没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但马上就反应过来,贼笑着把手伸向喻轻蓝的翘臀“莫非,姐姐说的是这个后门?”喻轻蓝打掉他的手。
“你想不想走?姐姐的后门还是处女地,没人走过哦!”沈惜坚持不懈地又把手伸过去,在股沟里抹了一把:“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只要姐姐你没什么痔疮类的毛病,试试后面也不错啊!”“哼!今天不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没见过猪跑也听过猪叫。我知道走后门要做很多准备的,姐姐我家里现在啥都没有,等把什么润滑剂之类的都买全了再说!到时候就看姐姐我的心情了,说不定找别的男人开后门也说不定!哼哼!你等通知吧!”沈惜又给她竖起大拇指:“姐姐你牛!小弟等着,您啥时候想临幸我,招呼一声就是!”两人又像往常似的,海阔天空地闲谈起来,与往日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此刻他们都是裸着的。快到半夜时,两人一起穿衣起身,跑到客厅热了牛奶,弄了两碗麦片粥,简单地吃点夜宵。
“你说自己好像对某个小丫头动心了?多小?大学生?不会是高中生吧?”喻轻蓝还记得此前未完的一个话题。照理,刚刚上过床的一对男女好像不应该讨论各自的感情问题,尤其是不会把别的男人女人扯进来。
但沈惜和喻轻蓝之间的感情又古怪又亲密,彼此浑不在意。“比大学生大一点,去年刚毕业。算上参加志愿者公益活动的时间,如果在国内,就算是研一的年纪吧。”
沈惜低着头喝粥。在裴语微离去这几天里,他真切地感觉到缺了这个小丫头,生命里好像少了块重要的拼图似的。
“你追过她吗?”从床上下来,喻轻蓝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状态,也就是说,她既是冷静清醒的,又是热情八卦的。“没。这中间还有问题!”“什么问题?”“嗯,首先是吸引力的问题。也真是奇了怪了。
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感觉到这小丫头对我有那种女人的吸引力,我总觉得她就是个小鬼”喻轻蓝随口插了一句玩笑:“你就喜欢姐姐我这么老的,是吧?”“哈,你别说,还真有点。”沈惜把空碗往边上挪了挪“当然,这个不是最重要的。
爱情分很多种嘛,不一定非得有我以前以为很要紧的那种吸引力才是动人的爱情,事实证明,十分吸引我的施姑娘,最终并不是一个理想的选择。我这几天对这小丫头的想念,说明她肯定在某个方面吸引到我了,只是我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这很有可能。”“那不就行啦,去追呗!现在的小妞都喜欢大叔,你离大叔还差一点,不过也差不多了。”喻轻蓝眼神亮闪闪的。“嗯,还有点小麻烦”沈惜略加犹豫,最终还是决定把自己家里的事全盘托出。
“我们两家,嗯,怎么说呢?有点恩怨,而且,是三十多年的旧怨了”“咦?”喻轻蓝顿时来了精神“说说!”这段往事的主角是沈惜的母亲忻晴。
当年忻晴和沈永盛的婚姻,刚开始完全不被沈家人接受,即便是相对公允的沈永华和与三哥感情最好的沈永芳,也不欢迎这个女人。
导致这个局面的一小部分原因是忻晴比沈永盛大了近四岁,更重要的原因在于,当时的忻晴刚从上一段婚姻中走出一年多。
要知道,那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离婚还不像如今这样普遍。即使是在今天,很多地方对离了婚的女人也很不宽容。
何况当年?忻晴在中宁市也算有点小小的名气。她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在读师范大学时,就成了小有名气的女诗人。那是一个激情的时代,全社会在渐渐向往财富和成功的同时,还没有忘记文学和艺术。
年轻的忻晴才华洋溢,正是崭露头角的时候。两颗敏感的心灵总是更容易彼此擦出火花,毕业后分配到市一中当语文老师的忻晴很快爱上了另一个诗人。这个笔名“舒星”的诗人比忻晴大三岁,也还很年轻。
但已经凭借任性的星星、雾等优秀的诗作蜚声全国。他的细腻浪漫的心思吸引着忻晴,她崇拜并爱慕着他。1982年,忻晴与舒星结婚。两个诗人的结合,当时还是中宁文学界的一段佳话,但是这段佳话也就仅仅只延续到婚礼为止。
婚后没多久,忻晴就发现丈夫有暴力倾向,并很快开始对其实施家暴。忻晴试图和丈夫沟通。
但毫无效果。结婚差不多半年,在舒星第四次对她大打出手后,忻晴流产了,刚从恢复的病床上起来,忻晴就果断提出离婚。舒星不接受协议离婚,忻晴毫不犹豫地勇敢地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最终经过法院判决,她离开了那个男人。
此后她与沈永盛相识相恋,并很快再结新缘,那是另一个故事。问题还在于忻晴的前夫舒星。
“舒星”只是笔名,这人本名裴旭生,正是如今大名鼎鼎的新越集团董事长裴新林的大哥,换言之,也就是裴语微的大伯,裴歆睿的父亲。
“如果我和这小丫头在一起,亲戚间总要往来,你说如果我见到了裴旭生,该用什么礼数对待他?我母亲当年被他打得那么惨,打官司才离了婚,那人最后连声‘对不起’也没对我母亲说过。
我现在不会因为三十多年前的旧事去找他报仇,可也绝不可能对他以礼相待,更别说还得老老实实把他当长辈了,可要是我对他不理不睬,那对已经成了我女友的小丫头来说,又很不公平,她夹在中间会很难做。”
一说起这个,沈惜有点挠头“再说,我怎么对外公和舅舅说?说我要和裴家的姑娘谈恋爱,以后还可能结婚,今后你们有可能是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