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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生活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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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胆子又小,他店里的服务项目几乎可以算是这个行业里最“规矩”、尺度最小的了,最底线的服务就是手推,剩下的也只有按摩和胸滑,客人最多能摸摸女技师的胸。其他的一概没有。田冰觉得,虽然也是从事色情行业。

    但不用和男人上床,大多数油压店里都有的臀推、毒龙、口爆一概不需要做,甚至都不需要全裸,这简直就是色情业里的一股清流。孔媛虽然不愿做楼凤,但说不定会考虑做这个。

    卢老板每个月都会光顾田冰至少两次,有时被勾起了火,老婆管得又不紧,来个四五次也有可能。说真的,结婚年头稍长些的夫妻,每个月做ài的次数也不过如此。既然熟了,田冰每次服务时,都是“老公、老公”的乱叫。

    而他也经常嫖完后长时间逗留,和田冰东拉西扯,聊上很久。最近,卢老板常抱怨生意遇到了难题。

    因为他那里服务类型少,尺度小,所以收费标准也不高,差不多是其他全套推油服务市场价的一半。生意倒是还可以。服务虽然少点,但至少还帮男人打飞机,而且保证打到射精,捎带手还能玩玩技师的乳房。归根到底,服务花头再多。

    最后还不就是为了射出来?只要这条有保证,再加上收费低,还是有不少男人来光顾,算不上门庭若市,但起码日子还过得去,但让他头痛的是,推油技师流失得太厉害。上个月走了两个,这个月到现在才过去一半,又走了一个。做了近四年生意,很少有技师能在他那里做到一年以上。

    来来去去换了七八茬人,至少有百来名技师来了又走。留不住技师的原因很简单,收入在同行业中太低。“这个倒没办法,他收费低,给技师的抽成当然少。现在的女孩子想得都明白,反正已经给男人打飞机了。

    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咬咬牙,就能把衣服脱了,再咬咬牙就能吃jī巴了,要是技术好一点,屁眼舔得好,漫游做得好,一个钟下来,至少能有2、300的抽成。

    一天下来,稳稳赚个1000块绝对没问题,勤快点的2000块都有可能。”田冰对这个不陌生,最初她做的就是推油技师,全裸口爆搞了半年多,不停被客人要求带出台。陪客人出去几次后,索性直接改行当了楼凤。

    “可老卢那里一次服务只收200多一点,技师每个钟抽100。花给两个男人服务的气力,捏爆两根jī巴,只赚别人陪一个男人的钱。都在那么间小房子里,被男人摸着。

    帮男人射,收入差那么多,心里当然不平衡。所以老卢手下稍微有点姿色,技术稍微好一点的技师,只要想好能豁出去脱光衣服舔屁眼玩口爆的,都不肯留下来,总想跳到别的店去。

    留在他那里的,基本都是家里缺钱,最多又只能做到给男人打飞机,其他服务都接受不了的女人。这种女人现在不多了,听他说,他那里包间十二个,技师只剩下七个了。”

    孔媛听了,很犹豫。说让她再想想。所以隔了夜,田冰又来问。可孔媛还是没有准主意。她不想干这种工作,但她现在需要工作,比刚辞职那会,她现在的需求更急迫了,因为她急需收入,为了摆平吴昱辉胁迫施梦萦这场风波,孔媛给前男友打了张三万元的欠条。

    无端欠下这么一笔账,可她还真不知道从哪儿去弄这笔钱。孔媛手头没多少钱,还得支付田冰这里的房租,日常基本生活费总也得留一些。于是孔媛只是先打了10000元给吴昱辉,自己留下5000多作为生活费。

    还欠20000元,只能先拖着,好在欠条上写明的还款期限是到农历春节为止,还有两三个月,能让她慢慢想些办法。得想办法赶紧有收入!

    虽然孔媛有信心能借到这笔钱,但她还是想自己去赚。如果去借,无论是徐芃,还是周晓荣,甚至是有过几面之缘的刘凯耀或者其他一些和她很熟的老客户,20000元对他们来讲实在是小数目。

    但数目再小,终究也是别人的钱,想从他们口袋里掏出这笔钱,能不付代价吗?孔媛现在不愿再去付那种代价。不到万不得已的最后时刻,孔媛不想开这个口,不想和刚斩断的过去再发生联系。

    关键还在新工作!可是,现在摆在自己面前最靠谱的一份工作,居然是去足浴会所给男人打飞机?孔媛下不了这个决心。在孔媛为工作和收入发愁的时候,她的旧老板周晓荣和徐芃也在为荣达智瑞开发新客源挠头。

    每到这时,他们都会想念刚走的孔媛,毕竟,她可是能以一己之力顶至少四分之一个客服部。进入下半年,荣达智瑞没有搞定哪怕一个愿意签长期协议的新客户。相反,好几家签了年度培训协议的老客户宣布合同到期后不再续订。

    因为年度协议的存在,现在看上去,荣达智瑞的生意还算红火。每周必有课,徐芃、张昊翔、岑颖淑、彭晓东四大金牌讲师每个月至少有两三次课程任务,其他讲师也没有完全闲着的。

    可翻过年去,就不好说了,如果新客户拓展工作没有长足进展的话,明年的生意恐怕会差很多。虽不至于喝西北风,但业务量至少要流失一到两成。对公司发展来说,这可绝不是什么好兆头。这几天,周晓荣有了个新计划,他把主意打到了裴新林身上。

    “我记得新越集团老总是哎,是你什么亲戚来着?姑父,还是姨父啊?对了,就是那个姓裴的小妞她爸吧?”

    徐芃也觉得这是条路子。新越集团一向十分重视干部、员工培训工作,据说新越本身就有一支超过十人的企业内训师队伍,人数恐怕比荣达智瑞的培训讲师还多。

    当然,大家讲授的课程领域不同。新越的内训师更多是讲授业务专业领域的课程。就新越的员工规模和每年的培训量而言,漏出一点点给荣达智瑞,就够他们忙活的了,更妙的是,这事可以去找裴语微。倒不是说裴语微现在在新越位高权重。

    但她现在所处的部门,正好能和培训中心搭上话。徐芃自问从小和这小表妹关系不赖,这事也不麻烦,找她说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于是,徐芃给裴语微打了电话,简单说了下这个事,约好星期四去她那里详谈。去新越集团的时候,徐芃带上了施梦萦。倒不是没别的客服经理可用。

    而是在他看来,这事相对简单。不像应对其他客户,客服经理们得绞尽脑汁,甚至有时还得榨尽淫汁去应对。人尽其用,让施梦萦做些居中联络的活儿,至少还是可以的吧?

    自从施梦萦交了新男友,断绝了和徐芃的私下来往后,他们的关系又恢复到今年6月前的状态。

    除了工作之外,施梦萦几乎没有主动找他说一句话,只是这里有个微妙的区别,以前是因为施梦萦觉得没必要和他说话,现在则是有一点刻意躲徐芃的意思。徐芃心下不悦,但因为还没完全想好下一步该怎么走,也就乐得暂时先稳住施梦萦。

    不能无端地向她施加压力,这不是个经得起事的女人,万一她撑不住,像孔媛一样辞职怎么办?

    施梦萦要是真辞了职,对公司的影响倒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可徐芃这几个月的心血就全白费了,他可舍不得。两人交流得少了,徐芃自然也就不像以前那样对施梦萦的精神状态了如指掌。

    他一直没注意,这个星期的施梦萦在公司完全可以用失魂落魄来形容,倒是和她刚与沈惜分手时差相仿佛,整天恍恍惚惚,若有所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施梦萦确实在想事。她所想的,不能和别人商量,但对她很重要!

    孔媛帮她解决了吴昱辉这个大麻烦,这确实是件好事,虽然施梦萦不知道孔媛是怎么做到的,但在熬过周一、周二,发现吴昱辉确实没再来骚扰她,一直揪着的心终于放松了。

    可施梦萦突然又想起一件要命的事:那些照片到底是谁拍的?那天晚上到底是谁趁酒醉强奸了自己?这事太重要了!现在,她所能接触到的,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恐怕只有吴昱辉一个人了吧?

    一度愤于吴昱辉强迫她去开房,又畏于这无耻的男人一再说要把照片放上网的威胁,施梦萦居然一直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在脑后,现在风平浪静,她终于又把这茬想起来了。

    回头去找吴昱辉问吗?即便是像施梦萦这种脑筋不太清楚的人,都可以想象,吴昱辉面对求上门的自己,会要求她付出什么来交换答案。不能去!可如果不找吴昱辉,那自己追寻了那么多年的答案,该怎么办?

    陷入矛盾的施梦萦,工作状态能好,才怪!别说她在工作中状态极差,生活中也一样,前天,范思源完成了培训,第一时间就过来找施梦萦。他兴冲冲地来,想给小别的女友一个惊喜。

    没想到施梦萦表现得很冷淡,木讷地陪他吃了顿晚饭,制止了他所有亲密的动作。范思源有些伤面子。平心而论,他真的挺喜欢施梦萦,不光是迷恋她的肉体。

    而是真心想和她相处,往下走的。可施梦萦的态度却显得那样生硬,好像根本不欢迎他回来似的。一下子把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范思源难免有些气恼,小小地口角了几句,吃完饭,两人就各自回家。

    听徐芃说要带她去一个大客户那里,施梦萦浑浑噩噩地跟着,大半心思也不知道放在哪里。裴语微现在的办公室在新越集团总部东侧的企业文化园行政楼,具体的职务是集团企业文化中心副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