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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两口,三口,孔媛不断把嘴里的黏液咽下,好为接下来继续喷射的精液腾出空间,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储存的精液量实在惊人,足足咽了五大口的孔媛惊恐地发现嘴里的肉棒还在不断抽搐,还有黏液在不停地进入自己口腔。孔媛有点怕了,这个量都差不多是她男友的两倍了,心一慌,气息一下子没控制好,直接把一些精液吸入了气管。
她开始剧烈地咳嗽。男人的肉棒还顶在她嘴里,还在不停撞击孔媛的上颚和喉咙口,伴随着咳嗽带来的颤抖,guī头好几次都顶到了喉咙口。一直被顶在胸口的那种反胃感猛的发作,胃中残存的一些残渣裹着胃酸和刚咽下的黏液翻涌了起来。
恰在这时,男人抽出肉棒,一丝苍白的黏液悬在他的guī头和孔媛嘴角之间,但随即孔媛就偏转头,扯断了唇边这条精丝,对着床铺边的地干呕。泛起的少许残渣进入了口腔,却又不到吐出来的程度,全都又咽了下去,满嘴除了精液味,就都是呕吐物的味道。男人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嘻嘻的:“怎么被我操吐了?”
孔媛不住干呕,顾不上回答,看着她这幅惨样,男人觉得这也是自己能力的体现。他操哭过很多妓女,但是被他操吐的,孔媛还是第一个。这令他很自得。孔媛现在这模样,是不大可能有精神和他交流了,隔壁的叫声也早就停了。
男人知道,今天差不多就是这样,于是穿好衣裤,带好折刀,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走了,一小会之后,吴昱辉回到家里。他略显小心地伸头到卧室里看了看。见孔媛侧身躺在床上,一语不发,放下了大半的心。进门前他还是有点紧张的,不是因为歉疚。
只是防着孔媛会跟他闹。没想到,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孔媛居然没半点反应,安静得有点诡异。
他走进卧室,给孔媛解开了手铐。她无声地下床,一语不发走去卫生间,刷牙洗澡,又回到卧室,慢慢开始穿戴。吴昱辉很诧异于她的平静,但既然女人不闹不哭,那就是好事,随便她。
如果这种事她也能接受,那么以后就可以经常这样干。吴昱辉当然知道隔壁那个高壮的男人拿来和自己交换的,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多半是鸡。
但如果自己免费就能玩妓女,又有什么不好?再说,现在的孔媛和妓女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用兼职鸡换专业鸡而已。鸡也好,起码技术过硬。刚才那个女人扭起来叫起来,还是很卖力气的。
不过,孔媛真就这么认了?吴昱辉突然有些不安。她在卧室里面干什么呢?从她洗完澡到现在,都快半个小时了,房间里的动静倒是一直没断,她像在收拾屋子,到底是在干什么?刚想进房间去看看,吴昱辉却看见孔媛拖着旅行箱,背着个大包,突然出现在卧室门边。
“吴昱辉,我们分手吧。”吴昱辉一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所有的钱平均一分为二,你有一半。
我本来就给过你一部分,明天我去银行,把剩下部分转账给你。房租已经交到年底,房子你住着,我自己再去想办法。你以前给我买的笔记本我没带走,还给你留着,你可以卖掉。我只带走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吧。再见!”
孔媛坚定地走出家门。吴昱辉很想去拦,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迈不出那一步。徐芃下意识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包厢内弥漫着令人尴尬的空气。他对面的那个女人面无表情,紧盯着面前的杯盘,完全没有抬起眼皮看徐芃一眼的意思。
对和这个女人见面时,气氛僵硬甚至紧张,徐芃事先是有一定心理准备的,但他还是低估了这份真实的凝重,事实上,对方几乎对他的所有话题都不予回应。两人进包厢二十多分钟了。
她只是在一开始用最严肃的态度回应了他最基本的寒暄,又用最简短的语言回答了他两个纯属活跃气氛毫无实际意义的问题。“要不要再叫几个小吃?”徐芃试探着问。女人的脸略偏了偏,将视线投向窗外。
顿了几秒钟,她才收回目光,瞟了徐芃一眼,很快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眼前的杯盘上。就在这惊鸿一瞥的同时,她低声说了句:“不必了,反正坐不久。”
徐芃真的开始相信自己今天约这个女人出来,绝对是个错误。对此,张沐霖更加确信无疑。上周日,张沐霖跟着王逸博一家去省第一人民医院看望沈老爷子。
当然,在那之前,王逸博已经把她正式介绍给了父母。张沐霖看不出沈永芳夫妻对自己的真实态度,至少从表面上看起来,他们对自己很友善。探病时,沈永芳也带上了她,让她见到了精神正在好转的沈执中,并明确说明这是小博的女朋友,应该说,这是个良好的开始。
至少,这个家庭正在尝试接受她。王逸博一早就把自己的家庭情况都对女友讲了,这让张沐霖在见到对方长辈时内心平添几分畏惧,但沈永芳和沈执中等人的态度却令她放宽了心。
何况,病房里还有一个始终对她保持友善笑容的熟人沈惜。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个只在一起吃过一次火锅的三表哥,总能带给她一种超出寻常的信任感。
这本是愉快的一天,可偏偏就在那天晚上,张沐霖接到徐芃的电话。电话里,徐芃没有说任何过分的话,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一丝明显是刻意表现出来的友好,但张沐霖只要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浑身不舒服。
如果她有选择,她绝不希望自己有生之年还会重新遇见徐芃和周晓荣这两个人,当然,徐芃的想法恰好相反。他没想到还能和张沐霖重逢,但对于再次见到这个自己真正意义上第一个动心的女生,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慨,事实上,在刘绍辉的婚礼上,令徐芃和周晓荣真正关注的女生,并不是裴语微。
而是坐在王逸博身边,始终礼貌地微笑,极少开口的张沐霖,虽然婚礼那天,张沐霖的目光几乎就没在徐芃和周晓荣身上停留过,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异样的神情。
但徐芃绝对相信自己没有认错人。怎么可能认错呢?她是他的高中同学,是他从高一起就有了好感,一度还当面表白过的女生。
直到今天,他还记得她的眉角有一粒小小的痣。他当然也还记得,在她左边屁股靠近腰部的位置,有一块大拇指甲大小的浅蓝色胎记。徐芃绝不相信张沐霖已经不记得自己了,怎么可能?她会忘记第一个插入她身体的那个男生吗?
就像他就一直记得第一个用yīn道容纳了自己肉棒的女生似的。在和周晓荣一起给张沐霖破处那一次,徐芃也还是处男。
自从高三毕业,徐芃考上上海金融学院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张沐霖,哪怕后来办过几次高中同学会,张沐霖也从未出现过。
十多年过去,这个当初的校花,现在竟已经成了沈惜表弟的女友,而且又在婚礼这样的场合与自己巧遇,还真是极有趣的际遇。
通过各种七拐八弯的关系,徐芃费了三天功夫问到张沐霖现在的手机号码,又忍耐了差不多十天的时间,他才下决心拨通这个电话。
这个电话并没有任何其他目的,他只是单纯希望与张沐霖恢复联系。张沐霖现在是王逸博的女友,换句话说,她是沈永芳的准儿媳,再换句话说,她还是沈执中的准外孙媳妇,这一串亲戚认下去。
还有沈伟扬、沈永强、沈伟长、沈永华看看这些名字,徐芃可能会有其他目的吗?失去音信那么久,重逢就是有缘。如果能搞好彼此间的关系,说不定未来还有别的用处呢!再续前缘,徐芃绝没那样想过。
至于拿当年的事去威胁张沐霖,逼她就范,他更不会弱智到这种程度。那是无聊电影的桥段。任何一个正常智力的人,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万一张沐霖不从,你真敢去对沈家人说明当年的事吗?就算自己不露头,借用其他手段说明往事,难道沈家不会向张沐霖问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吗?
就算沈家因此放弃张沐霖这个媳妇,他们会饶过罪魁祸首的自己吗?一拍两散,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当然,徐芃也相信,只要自己没有什么不轨举动,张沐霖自己应该也不会主动把整件事抖出来。
同样是那个道理,一拍两散,对大家有什么好处?所以,徐芃自问是带着一腔善意来找张沐霖的,尽管两人之间当年有过那么一段不算太愉快的往事,但毕竟那时年少轻狂,很多事只是一时冲动,不是出于理智。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吧?这么多年过去,万一张沐霖早把心结放下了呢?张沐霖对徐芃的约会请求,只表现出了几秒钟的犹豫,随即就一口答应。这也一度让徐芃她真的没把当年的事放在心上呢。
但从见面后张沐霖的态度来看,徐芃觉得自己还是过于乐观了,场面冷得要命。如果不是想当面看看徐芃到底带着什么样的目的来找自己,张沐霖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很多已经被她扔到了记忆角落的往事片段,像火山爆发似的喷涌出来,挤满了她全部的思绪。那是一段令她作呕的回忆。2004年,高三第一个学期。张沐霖家面临绝境。
张沐霖出生在一个十分普通的家庭。父母都是一家国营叉车厂的职工,父亲是车间工长,母亲是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