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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梦萦在他一声紧似一声的催逼,一下重似一下的拍打下,叫得越来越响,如果公司现在还有第三个人在的话,无论他在任何一个角落,哪怕是在东侧的办公区域,都能清晰地听到施梦萦痛苦和快乐夹杂在一处的尖锐嘶喊。
一口气干了六七分钟,徐芃又中断抽chā,拔出了肉棒。再次的停顿,使对性爱那么无感的施梦萦都有些不满了,从她口中吐出的那声叹息就像是从心底里发出来,就算经验再怎么匮乏。
经过这段时间徐芃的操弄,她也已经能察觉到一波高潮正在酝酿中,眼看就要登顶,徐芃却突然抽走了那根让她平时烦得要死,此刻却爱得要命的玩意儿!不上不下,这不是在折磨人嘛!
“爬到桌子上去!”徐芃又发出了新的命令。施梦萦也算已经习惯了今天他这诡异的节奏,默默地服从命令,回到会议长桌边,踩着椅子,爬到了桌子上。“下面对着我!”“把腿分开!”“像那天拍照一样,自己把下面扒开给我看!”
徐芃发着一连串的指令,施梦萦也都一一照做,只是在用手揪着阴唇朝两边扒开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把脸撇向一侧,她还是做不到在这种姿势下直面男人。
徐芃先是把那个工作证摆正,让它平平地摆放在施梦萦的小腹上“施梦萦”三个字也正对着他,这才伸手拍了拍她黏糊糊的肉穴口,笑着问:“小施啊,你本科是读什么专业的?”
施梦萦再也不会对他各种天马行空的指令或问题感到惊讶了,随口回答:“中文!”“那你的语言表达能力应该很不错吧?”“还行吧!”施梦萦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对这一点很有自信。
“那你告诉我,你现在用手扒着给我看的这叫什么啊?”“呃”施梦萦一下子噎住,憋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地答道:“yīn道!”徐芃用中指轻轻揉着肉穴口上的那颗肉粒,把施梦萦浑身上下搞得又麻又酸,笑眯眯地继续问:“yīn道还叫什么呢?”还叫什么?yīn道还叫什么?施梦萦脑子凌乱了一阵。
终于想起曾经从不同男人口中听到过的各种称呼,从中选择了一个她觉得不那么淫秽的叫法:“小穴”“哦小穴,果然很小啊”徐芃一边说着,一边把中指捅进肉穴,快速地抽chā起来。
“还有呢?”“还有什么?”施梦萦忍着下身传来的快感刺激,艰难地问。“除了叫yīn道,小穴,还叫什么?”“还还叫”施梦萦原本就乱的脑子被快感侵袭着,更加不堪思考,咬着嘴唇,憋了好一会,这才又吐出三个字:“桃源洞!”
“耶?这么文艺?你他妈还真是学中文的!”徐芃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地笑骂了一句,手中加重了力道,也加快了速度。施梦萦的头开始伴着徐芃手指抽chā的节奏左右摇摆,屁股也开始上下扭动起来,她顾不得说什么了,她的高潮就要到了!
“还叫什么?”徐芃继续追问。施梦萦这时候根本顾不上回答。徐芃手上不停,嘴里也不住地逼问:“快说,还叫什么!还叫什么!”施梦萦满脸都是欲笑却显苦,欲哭却似乐的尴尬神情,张张嘴,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还叫什么,还叫什么!”徐芃不停追问“你再不说,我就不动了!”“屄!骚屄!肥屄!屄啊!”施梦萦从喉咙最底部嘶喊出来,这个“屄”字被她那经过训练只凭肉嗓就可以把歌声清楚送到剧场最后一排的声音叫得在整个西侧办公区回响。
徐芃本来略有停顿的手立刻恢复抽chā,保持着之前的节奏。施梦萦叫出这个“屄”字,像是用尽了全部力气般,气喘吁吁的,只有紧贴会议桌,难以控制住轻微颤抖的臀部才能说明,她其实刚刚达到了一波高潮。
又用手指玩弄了一小会,徐芃把烂泥似的施梦萦翻过来,又让她像条狗似的趴在会议桌上,脸正好朝向会议室大门,他也跳到桌子上,二话不说地把肉棒捅进了一片稀烂的肉穴中。
这一次他不想再玩什么花样了,就想痛痛快快射一次。照他此前的计划,再不射,说不定这泡精液就得憋在自己体内了,那怎么行?憋精很伤身的。
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chā,简直就要把施梦萦操晕了,高潮过后,她原本就近乎筋疲力尽,哪里还架得住这样蹂躏?更何况会议桌不是家里的床,硌得她的膝盖生疼。
然而徐芃不会放过她,按着她的屁股猛操,即使她原本跪着的膝盖慢慢软倒,整个人几乎就趴在了桌上,他也没停,顺势也趴倒在她背上,下身还是不住耸动着,每次把他的肉棒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
“过完节就要开会,就在这个会议室!到时候你会不会想到今天在这儿被我操得有多爽!?”徐芃在她耳边耳语。
施梦萦吓得一哆嗦,双手撑桌像直起身来,却被徐芃压住,根本动不了,莫名其妙的,听到徐芃这句话,她居然还觉得自己的肉穴口连着跳动了好几下,像是抽搐成了一团。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声音从会议室门口传来:“你们在这儿干嘛呢?”施梦萦这一次哆嗦得比刚才还要厉害,瞬间浑身上下冷汗直冒。
她艰难地扭过脸。周晓荣站在会议室门口,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身后的徐芃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开始了疯狂的最后冲刺,每一下都像一直要捅到她的心脏似的。
不过十几下之后,他就大吼着开始喷射。滚热的精液灌入施梦萦的肉穴,在周晓荣的注视下,羞、怕、慌各种情绪交缠的施梦萦被烫得高声尖叫起来!
没等射完全部精液,徐芃就拔出了肉棒,最后几股精液像从水龙里射出的水柱似的,喷到了施梦萦赤裸的背上、臀上,还有许多飞溅在棕褐色的会议桌面上,斑斑点点,白得那么亮!
拉开窗帘,阳光很好。这两天好不容易止了近半月来连绵的阴雨,人的心情随之也开朗许多。昨天天色还是有些阴沉沉的,今天就绽开了久违的明媚阳光。宋斯嘉突然产生一丝想要雀跃的欢愉。
尽管气象预报说几天可能有阵雨。秋雨虽恼人,但在这样的明媚阳光下,谁还会担心可能的毛毛雨呢?她略带些慵懒地独坐窗前,细数着阳光在窗上反射出的光斑,微微发怔。
在长假前面这几天里,齐鸿轩算是在妻子身上过足了瘾,每天至少都要在她身上折腾个两三回。细算这几天丈夫在自己身上射精的次数,恐怕能抵得上此前两三个月的总和。
宋斯嘉虽然也很喜欢灵欲合一的性爱,每到高潮时也常会激动得不能自已,但从她本性出发,还是很不习惯如此放纵,只是最近这段时间,夫妻两人各自忙碌不已。
性生活确实少了些,见丈夫在假期里性浓,也就随他的心意吧。这几天里,两人在床上做,在沙发上做,在浴室里做,在书桌上做,在厨房里做
家里到处都曾见证两人奋战的汗水和喘息,除了再次拒绝齐鸿轩尝试肛交的建议,宋斯嘉基本满足了丈夫所有的要求,包括让他拍了一堆自己被他的精液喷了满脸和肉穴里流出他刚射完的精液的照片,还两次直接咽下了他射到她嘴里的精液。
玩到兴奋时,齐鸿轩总不记得要用避孕套。这几天里他干了那么多次,只用过两次而已。他似乎不怎么放在心上,宋斯嘉却一直记挂着两人的约定:这一两年内主要是齐鸿轩出国交流回来前,不准备要孩子。
丈夫既然不戴套,也只能由她吃避孕药来解决问题。齐鸿轩的劲头很足,整个假期居然基本上足不出户,就守着老婆,不断索取。如果不是昨天晚饭后,两人窝在沙发上看影碟,宋斯嘉正帮丈夫口交时。
突然流起血来,长假里的疯狂性爱只怕还会延续到今天。宋斯嘉的身体一向很好,每年出体检报告时,总会被女同事们羡慕。她的月经期向来也很准。按日子算来,本该是3日那天来月经的,这已是她计算中的最迟时限。
所以,宋斯嘉一度还担心会不会就在结婚纪念日当天流血,真要那样,那她特意准备的情趣修女服也就派不上用场了。
结果,不但纪念日那天月经没来,一直过了最迟时限的10月3日,月经还是没来。这种情况,对例假一向极其准时的宋斯嘉来说是很罕见的。
她怀疑可能是齐鸿轩生日那天两人做ài后自己吃了避孕药的缘故。再说,假期这几天里自己也一直在吃药,吃得貌似有些太过频繁了,不过反正这样的放纵也少有,不是常态,宋斯嘉并没太放在心上,偶尔一次不准也不必过分大惊小怪。
果然,没过两天,月经来了,在令宋斯嘉放心的同时,也让齐鸿轩颇有些意犹未尽的遗憾。今天一早,丈夫就出门,说是和朋友有约。长假前五天,他基本就窝在家里和宋斯嘉腻在一起,在他这个年龄段的居家男人中,算是难得。也该让他出去应酬一下自己的朋友。宋斯嘉从没有过半点要“圈禁”丈夫的意思。
在她看来,男人婚后的尊严,和他的自由度及钱包相关。所以她从不影响丈夫的社交,也不关注丈夫怎么花钱。反正自己和他每个月都把各自的一半收入存入两人的共同账户。
剩下的钱怎么花,两人彼此都不会干涉对方。一连被丈夫痴缠了四五天,突然清静下来,宋斯嘉一时还有点不太适应。呆坐盘算着怎么打发丈夫回家前的时间。齐鸿轩说今天会一直到晚饭时才回来。也就是说,自己还有足足七八个小时的独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