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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统治阶级都会毫不留情的把他们打压在社会最底层,成为最受人鄙视的行业。盖因为他们流动性强,不便于管理。
而且手中握有大量的资金,容易对社会造成极大地危害,可以说我当年大力扶植工商业确实是一把双刃剑,其弊端现在已经渐渐显露了出来。
在那时的社会环境之下,需要迅速筹集大量军费的我别无选择,只能和商界妥协:“商人逐利为本,我既然不在其位了,他们自然要寻找合适的代理人,莫三是巨商家族出身,本来就是最好的人选,这也无可厚非。”
我表面上愁苦,心里却乐开了花,下一步,就是等他们开始内斗,莫三这贪婪的狼肯定不允许别人碰他好不容易到手的胜利果实,分赃不均没法达成他之前的许诺,必然让那帮逐利为本的商人离心离德,我就等着看他众叛亲离的那一天的到来。是的。
这一切的进度,都是按照我的指示执行的,不然莫三绝对没有机会拿下关中。余玠、耶律齐看似被打的一溃千里,实则并未伤筋动骨,加上在太行山蛰伏的陈振源,我们手中还是精锐的王牌在手,随时都可以反攻。
而叛军要兼顾南北两方面的防线,以莫三低能的军事判断力和史嵩之多疑的性格,他们断然不敢引蒙古人和南宋朝廷加入这个乱局,所以,他们也无力再发动大规模的攻击,所以余玠他们暂时很安全。
甚至可以说不用工作,生活很惬意。人民民主斗争是一个长期、反复的过程,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持续了六十年,法国大革命先后延续了一百五十年
当然,变革的阵痛期肯定会给百姓们带来深重的灾难,但是这也实属无奈,或许这样才能让人民意识到民权的可贵,学会拿起武器反抗,来扞卫来之不易的自由。
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对耗,看谁比谁活得更久。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跳梁小丑全部逼到前台来,等他们粉墨登场,互相倾辄。
我不担心莫三能处理好这里面所有的矛盾,首先,他不可能驾驭住这个超越时代的乱局。其次,乱世出枭雄,压抑了千年的商人阶层,是否甘心服从一个当初刊印三流小报出身的莫三?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即便莫三加大力量收买人心。
但是人心的欲壑难填,绝对超过他的想象,这些联合商人一旦触动了他的底线,那剩下的绝对只有血腥镇压的一条路。嗯我要做的就是再给他们加把料,我阴阴的笑了。
“是时候出去走走了,洞中一住两年半,不似神仙快变成半仙”我干坤六绝已经练成,奇筋八脉也通了七条,功力不敢说更胜往昔,但是至少自保有余了。
“哈哈”我的娇妻们知道我这坐不住的性格,在剑冢一住两年有余,也算是难为我了“我们去哪?”芙妹问道。“临安,不过只有我、晴儿、龙儿和洁洁。”三个小丫头也渐渐大了。
更是离不开娘,所以三娘、蓉儿和芙妹是别想走动了“为什么?”无双和满满一齐不依的晃着我手臂问道。“鹤儿又有了身孕,你这做表妹的不是应该留下陪陪她?”无双扁扁嘴,不说话退到一边。“我呢?”满满眼神中露出期待之色问我道。
“你要留意收集各地的消息,也在家呆着。”其实我嫌她是非,这两年来丫头总是在我们行房时候在边上偷看,也不怕长针眼,所以这次我不打算带她。
“哦”丫头也失望的退了下去。“好了,我们快去快回,最多不超过两个月就回来,你们别担心。”我这话是对着蓉儿和三娘说的,她俩在家才镇得住场面,这几乎也是形成惯例了,她俩自然也没有意见。
再加上我身边有初晴她们跟着,她俩也能放心不少,但是还是嘱咐我千万不要逞强。第二天一早,我们四人轻装上路,路上也很顺利,不到一天时间我们就进了临安城。洁洁问我道:“我们去哪安顿下?”我想了想问道:“你看什么地方比较妥当?”
“凤凰山显灵宫。”洁洁对我说道。“嗯,张先生那我肯定要去,但不是安顿下,我们先去楼外楼一趟。”我给了大家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史家虽然倒台了,但是楼外楼这情报网在临安的实力不容小觑,我们还是应该从长计议。”洁洁对楼外楼十分了解,还是劝我不要冒然行事。
我点点头道:“我们先找地方住下,晴儿,你跟着洁洁先去摸摸现在临安的情况,以及楼外楼现在的情况。我预感那么一个打眼的地方,背后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我在这儿就能闻到人渣的味道了。”
她们三个听我说的有趣,也都知道我说的人渣是谁,洁洁更是提起了一百二十分的注意力,史嵩之一日不死,他始终是洁洁内心的一根刺,只是不知道此次临安之行,能不能碰上这个在江北搅动风云变幻的家伙。
最终我们决定分头行动,初晴和洁洁一组互相照应,我带着龙儿前往显灵宫拜见张可大,想要觐见理宗皇帝,就必须先说服这个观妙先生。
而此时,也是需要他表态决定龙虎宗未来命运的时候,这绝对不是一场愉快的谈话,所以我心底也暗暗戒备。同样是深夜造访。
但是这一次张可大没有让我听床戏,显然我进城的消息瞒不过有心人,显灵宫偏殿里他已经高冠垂坐,虚席等侯我的到来。
“观妙先生,杨过有礼了。”上代天师张庆先已经驾鹤辞世,如今张可大已经接任第三十五代天师,身份比昔年更为显赫。我依然还是一介布衣,但是张天师似乎心里并不这么认为,他站起身来回礼道:“杨公子,一别多年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我微笑着替他引荐道:“这是内子龙氏,龙儿,这位就是当今帝师,观妙先生。”龙儿有礼貌的行了一礼,张天师却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龙儿感受到老道猥琐的目光,忍不住有些怒意。
但是知道我还有话跟他说,所以干脆赌气藏到我身后不再说话。我也有些不乐意,心说这道爷不是又惦记着找人双修吧?“咳!张先生?”张可大微微一笑道:“哦,贫道失礼了。
尊夫人很像贫道一位故人,失礼之处,还请二位见谅!”我心中鄙视,那不是还是想着妞儿,还是这道士做的滋润,不用吃斋念佛,没事玩个小姑娘还可以打着学术研究的旗号我心里是这么龌龊的想,但是面上还没敢表露出来,童子上茶,我们坐下闲谈一阵,终于将话引入了正题。
“听说,改之贤侄在华山之会后,武功全失,并且宣布退隐,不知此番来看贫道,是为公或是为私?”老道端着茶碗,若无其事的问我道。
“不知道天师对江北的局势了解多少?”我不答反问,有心探探他的底线。“余义夫的事我知道小半,莫别情的事情我知道大半。”老道老神在在的跟我打起哑谜。
“正是因为您只知道小半,所以,只怕所有人都不知道那大半的实力,足以将莫三,甚至整个江南都吞噬。”
“也岂不是很好,贫道也可以功成身退,不必再为把握天下大势走势劳心劳力了。”老道很不屑的一笑,心道:如果你隐藏了这样的实力,又怎会造成今日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说到底埋下祸根的正是你杨过。
张可大虽然惊叹我在短期内居然能够统一江淮,进而恢复关中、西南全境,但是论及我政治的思想,他只能用“不值一晒”四个字来评价,在他眼里,我、莫三、余玠。
不过都是在玩和泥巴游戏的小崽子。我没和他争辩,继续问道:“不知道天师对现下倭人横行的局面,有什么看法?”张可大微微愣了一下。
然后将手中茶碗放在桌上,说了句:“送客!”龙儿见这老道如此无礼,按剑而起就等我示意动手。我背过身摆摆手,对张可大施了一礼说道:“如此,弟子告退了!”很明显他内心的波动,证明我的话刺到了老道的痛楚。我们转身没走多远,老道的声音在背后想起:“倭寇之患。
不过疥癣之祸,这些日子,朝堂争论兵发江北几乎是势在必行,如果你是为了此事来找贫道,贫道也是爱莫能助。”我回头说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在我看来,倭寇之患,远大于江北,天师虽然知道倭人将爪牙伸入了宫内。
但是不知您是否知道倭人已经掌握了大杀伤性火药的配方,两年前,我就亲身经历过。”“此言当真?”张可大终于坐不住了。
他知道我这话意味着什么,说不得自己现在就坐在一个大火药桶上,说不得文德殿上坐朝的那位也是坐在火药桶上,整个临安都在火药桶上我没有说话,径自带着龙儿走了,他要有心自然能够查证出来。
不过,回想起打过交道的那个女人,料敌先机、心狠毒辣、当机立断,难怪在张天师眼皮子底下好几年都不被抓到一点把柄,她还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不过,这次我给张天师指了方向,他要再查不出个蛛丝马迹,那我就没办法了,回到我们早先预订的客栈,晴儿和洁洁已经占据大堂的一角等我们了:“情况怎样?”
我和龙儿坐下,洁洁给我们倒了两杯茶,摇摇头对我说道:“楼外楼换东家了,蒲开宗那个王八蛋好像被调到泉州去了。”我微微一愣,泉州,这真是个很值得商榷的港口。
那里海运贸易发达,又连接江南与两广,辐射范围极大,而且,泉州是南宋后方重镇,江北的情报网无法有效地渗透,就连丐帮也无法在泉州打开局面,确实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我曾经在给冯默风的回信中,让他重点调查福建沿海的重镇,其中就提到了泉州,只是他和我岳父一直都没有给我回信。蒲开宗也赶往了泉州,这里面的猫腻,绝对不是单纯的巧合两个字可以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