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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更是无比的自责:“都怪我,好好在家呆着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带着你出来玩”原本是想赶在正月去重阳宫看望丘师祖。但是却没想到在华山横生枝节。
“不夫君,都怪贱妾没用,如果不是贱妾身子太弱”蓉儿一直都告诫我,说瑛儿身体不宜生养,让我格外小心,却还是在第七个月上出了这种意外,这让我们俩感到特别的惋惜,特别是瑛儿,更是心都跟着碎了。
“鹤儿,别太难过了孩子不在了,我也难过,可是我们还要向前看,要继续活着,振作起来我们还年轻,等我们身体好了,我们再努力”
我搂着悲伤难抑,哭得已经喘不过气的瑛儿劝道。“可是妾身怕怕这几日晚上总会梦梦到呜梦到我们的孩子”
瑛儿哭得伤心,我心里也郁闷,不知道是上天惩罚我在西南造的杀孽,还是要惩罚瑛儿在明教时候犯下的罪孽,一定要我们没出生的孩子,来替我们赎罪?
安慰着瑛儿睡下,我却陷入了纠结与悔愧当中。我担心我亲人的安全,我害怕我的孩子们不幸夭折,这一整天,我把自己锁在了屋里,我最终作出了退隐的决定。
“老五,江北刚刚安定,但是河北之地尚未收复,江南的局势也不明朗,你要三思啊。”我四哥张一氓怕我是头脑发热做出的决定,力谏我收回成命。
“是啊,五弟,如果没有你在军中,襄军势必会分裂成数派,天下一统的梦想,只怕更是遥遥无期了。”耶律三哥也劝我道。
“我已经身心疲惫!这个决定,我不是考虑了一两天了,我一身武功废了,现在连起身都要靠人帮忙,这个样子,怎么带着兄弟们去打天下?自古上位者,有能者居之,弟实在是再难堪大用了”
虽然我说的比较惨,但是我还是能慢慢康复的,我断裂的筋脉在我干爹五成功力和肉芝仙的滋养下,已经接续完好。只是我丹田碎裂,全身真气涣散,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恢复往日的功力。
“只是弟兄们该怎么办?谁来做主?”张一氓问道。他是个直性子,和我关系又好,加上自知我不会选择他做继任者,所以,他问这话没有丝毫的心理负担。我心里早有底稿,也不和他们兜圈子,直接说道:“六弟总揽全局,三哥和振源军事上辅之,四哥你和吴晴共同掌管情报系统。
削减莫三的权力,绝对不允许他插手军队事务。记住,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绝不能丢了军权,火铳营是重中之重,绝对不可以将机密外泄,这是我的节符,是最高军事权力的象征。四哥,你回去之后,把它交给六弟。”
我将自己袖笼中的虎符金印交给了张一氓,他接过珍而视之的贴身藏好。耶律齐没有任何反应,自从我们结义,他就看出我一直在刻意栽培余玠,也早猜到了我的安排,所以他现在平静的接受了我给他的定位。
只是,我心里依然没有底,不知道他们几个到底能不能撑起江北这片基业。人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们六兄弟里面,多的是将相之才,但是却没有一个天生领袖群伦的霸者。
莫三是个阴谋家,他已经渐渐蜕变成一个合格的政客,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他是唯一一个脱离了我的掌控,可以威胁到余玠地位的人,因此我特别要求削他的权。
原本这事应该我来完成的,而不是将一个根基不稳的上层建筑交到余玠手中,但是,我留着这么一条狡猾的老泥鳅,让老六能有忧患的意识,督促他更快的成长起来。
这即是所谓的鲶鱼效应,至于成败与否,就要靠我身后的诸君共勉了,第二天,接到了我托付的张一氓夫妇带着岳天骐走了,我让他们立刻回转长安,布置我交代的最后一道任务。
岳天骐这小子虽然对我岳父屠杀剑宗和气宗的叛徒之事心有余悸,但除了恐惧,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
我不禁有些慨叹,这孩子的骨头还是软了些,和他姐姐差的就更远了,七公也走了,他虽然原谅了自己的徒儿,但是看我始终是别扭。耿直的老人对我们离经叛道的“师生恋”还是无法接受,因此留下简讯走了。
临走还拐走了破虏,声言要好好教导郭家的后人,但他却不知,破虏实际上是我的儿子我干爹和完颜萍夫妇也走了,老人家无法面对我,所以决定回白驼山养老。
我和如是沟通了一宿,在送别我干爹之时,我将宗社递到他手中:“爹,以后,就让这孩子继承欧阳家的血脉吧,从今天起,他就是欧阳宗社。”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孩子得到最好的呵护。我干爹这人别的好处没有,但是就是护犊,以前把欧阳克惯得没人样,把我教的身体壮,绝对是最佳的超级奶爸。
孩子交到他手里,我绝对是放心之极。另一方面,我依然是担忧自己造的杀戮会贻害下一代,不说别的,孩子跟在我身边,万一有仇家打上门来,我现在自保都成问题,更别说保护孩子们了。
这些方面的思考,都是促成如是点头答应将孩子送到我干爹那里的原因。冷血一生的欧阳锋,抱着孩子哭了,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但是,欧阳家和杨家的恩怨纠葛,真的无法再用言语来表述大家默默的注视着他们夫妇登程上路,看着西行的马车渐行渐远,直到看它消失在了地平线之外。
老顽童不想回重阳宫,又觉得看我不顺眼,所以一直吵着要回他的狗窝,我自然也不拦他。我三哥本来想同往,但是老顽童又嫌他碍事,所以昨晚他和瑛姑趁着夜悄悄走了,我三哥也决定回长安,原本他还打算跟着老顽童回重阳宫,正式拜师门。
但是老顽童不辞而别,他也不好自己找上门去看自己的“师兄、师姐”虽然他是正派的全真二代弟子,但是这样贸贸然找上门,别说丘师祖他们不干,估计赵志敬就能带人群起而攻之,因此他才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让他将我致休的公告书函,以及我的印绶带回,我的台面身份也算是稍微交代了过去。谢婉琴是哭着走的,她只是简单的扔下了一句:“我不想再在你这里遭人白眼了。”
就自己独身上路,向东走了,但是,大家都明白,她是嫌弃我现在一钱不名,又武功全失,在她眼里我只是个废人。
因此,这次洁洁没有跟她一起走,而是坚定的站在了我的身边。我留意到冷芳魂在偷偷冷笑,不禁心说:难怪谢婉琴在她姨婆面前不吃香。
原来冷冰冰早就看透了她的性子,连一颗闰年丹都舍不得在她身上浪费。该走的都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除了我的徒弟满满丫头外,只有我岳父、冷芳魂和冯默风,还留在我们身边没走。
冯默风是留下来侍候师父的,而且他受过我许多恩惠,所以即便知道了我和他小师妹有不伦的私情,他依然不为所动,终于让我见识到了,东邪门徒的剽悍本色。我岳父老头就更不用说了。
主动留下来承担起我的护卫职责,冷芳魂现在都快跟他睡到一张床上了,自然也没打算这么快回天山。东邪就是东邪,我岳父老头行事风格确实邪门,自从我和蓉儿的关系公开化,他对我也是越来越好,不但替我求药,屠了华山满门。
还主动大献殷勤的保护我们安全,这样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让我一时间甚感不适应。蓉儿和芙妹倒是很快的适应了她们身份之间的新的变化,私下平日里依然有说有笑,感情竟然比以前还要好了几分。
二月初一晚上,我们一家子躺在一张大通铺上,我终于将蓉儿和芙儿同时搂在了怀里,但是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囧毙了“哎”我只有一声叹息。“叹什么气啊?”蓉儿问我道。
“伤没好,你们不让我沾身,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我不禁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咬着嘴唇说道。
“哈哈”我的妻子们都被我逗乐了,就连身子渐渐恢复元气的瑛儿都笑了“哎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逛青楼”我继续叹道。
“哈哈”几个坏丫头更是笑得前仰后阖,芙妹用小脚丫拍打铺面,无双更是差点没有翻身掉到铺下去“我tm还不如太监呢,太监下面没东西,我却每晚都要保持一柱擎天,当成晚的举人其实,我伤真的好了。”
虽然我内力全失,但是我身体已经痊愈,能举一晚上都不贫血已经说明了问题。“好了,真是败给你了”蓉儿横嗔我一眼道。“今晚让蓉姐和茵姐陪你吧。”晴儿提议道。
“别,还是让瑛儿和无双来吧。”蓉儿退让道。“姐姐先”“应该让袁妹妹先”“不若,芙儿和蓉姐一起”
“晴儿,你这死丫头净出损主意”我听了这个建议倒是颇为心动:“母女娇花并蒂开,芙蓉春水暗香来。”这是什么意境啊光是想想蓉儿和芙儿同时在我胯下承欢的情景,我的盘龙枪都快爆血管了,但是。
最后我的八位娇妻商量的结果是在三清圣地,还是不要乱来了“我靠,不行了,我要脑充血了”我快疯了,她们商量半天,就商量出了这么个结果,忽然感觉鼻子里热乎乎的,赶紧用手捂住,我伤重后身子虚。
而且还是虚火上升,居然窜鼻血了,我们笑闹了半宿,晴儿又非缠着我讲故事,这个提议得到大家一致的赞同,就连龙儿都点点头,表示好久没有听我说故事了。
我看她们积极性都这么高,自然不忍扫了大家的兴致,洁洁都不知道咱家里还有这个习惯,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也靠在墙根上,静静的等着我开讲。我微微一笑,将瑛儿搂到怀里问:“鹤儿,你说吧,想听什么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