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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和芙妹的呻吟此起彼伏,海棠与芙蓉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娇艳风情呈现在我眼前,虽然是春意盎然的季节,但却比不过这室内并蒂的娇花绽放。
芙儿下身一股一股的琼浆涌出,眼看就要到了高潮。我拍拍初晴的屁股,示意她下来,她扭过身来,不情愿的噘噘嘴,我微笑着轻拽她披散的秀发,在她厚厚的红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别闹,先帮我摆平芙儿。”众女跟我这么多年,自然都熟识“摆平、搞定”等字眼的含义,她听说可以“帮忙”才笑嘻嘻的翻身起来,我见她圆鼓鼓的白屁股颤颤的实在诱人,又将头凑过去,在她臀瓣上咬了一口。
“呀!”晴儿被我吓了一跳,美目含羞的瞥了我一眼。我嘿嘿一笑,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我们平时这样逗惯了,晴儿不以为忤,饶有兴致的趴在床上,看我把芙儿推倒在榻上,又俯身压了上去。
“嗯好大哥,好官人”芙儿动情的呼唤着我,我一边奋勇突刺,一边轻轻在她耳边呢喃:“芙儿你真美,越来越美,不再是昨日的那个青涩的小苹果,你是为了大哥才蜕变的如斯娇媚么?”
“嗯芙儿一切都是为了大哥,我的好夫君”芙儿眼中迷离,柔荑抚着我的脸庞答道。“嗯,真好听,再叫声好听的来听听。”我笑着亲了亲她皱起的小琼鼻道。
“杨郎,好哥哥,好官人”我听芙儿这么亲昵的叫我,更是马力全开,一下下大力的攻伐,此次都插到了她蜜穴的深处,顶到了花心的入口。芙妹几乎被我的狂攻折磨的喘不过起来。
“嗯”一连串激昂的呻吟声随着芙妹敏感的胴体,攀上了极乐的顶峰,芙儿她泄身了,见芙儿叹息着软倒,我也放缓了动作,轻轻抚摸亲吻着芙妹的娇躯,帮她平复高潮的余韵。我心中却还是有点感慨:哎,无敌真寂寞,在床上也是如此,真的也只有蓉儿能和我配合的亲密无间。
晴儿耐不住寂寞,将自己丰硕的美乳凑到芙儿的身前,将高潮余韵中身子软软的芙妹搂起,像哄孩子般的小声哼着歌谣。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她这是要玩什么花招,但是,微微有些倦了的芙儿听见了这恬静又安详的曲子,不禁露出了缅怀之色。忍不住双手环搂着晴儿,螓首深埋在晴儿的胸腹之间。
“嘿嘿,你这丫头,哪像是做了娘的,还这么喜欢腻人。嗯。”原来是芙妹在晴儿小腹上轻轻咬了一口,逗得她哼了一声。
“晴姐,你的身子真香,软软的,靠着真舒服,不像大哥身上硬邦邦的,人家都不愿起来了。”芙妹笑着说道。“我看那,芙妹是想娘亲了,是不是?”晴儿扭头冲我贼贼的一笑。
“我是见到过的吆,芙儿娘的胸脯又大又挺,而且颜色也要比姐姐美得多。”我一下子体会到了晴儿的苦心,即使知道了我和蓉儿的关系,她和三娘都没有怪我,反而尽力的帮我遮掩,现在她还想尝试着帮我劝解芙妹。
或许每个人都有过,为自己关心的朋友、亲人打掩护的时候,我们称之为“善意的谎言”晴儿能为我做到这份上,这样的贤惠,真的让我感动又惭愧不已“嗯,晴姐讨厌,这是两回事好不好,不许你在大哥面前提娘亲。”
芙妹不依的扭动娇躯嗔道,显然晴儿这么试探,还是令她十分尴尬,惶惶的看我一眼,我在这个问题上,也无法坦然的面对芙儿,心里有鬼的我一时也有些慌了手脚。晴儿微微一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继续轻轻哼唱刚才的那首曲子。
我细细品了下词句,发现这是晏殊的一首浣溪沙:“玉碗冰寒滴露华,粉融香雪透轻纱。晚来妆面胜荷花。鬓亸欲迎眉际月,酒红初上脸边霞。一场春梦日西斜。”
曲境虽然透着浓浓的春意,让我听出了她有几许幽怨,却十分符合我们三人此时的心境,让我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就此和芙妹坦白。
但是话到嘴边却始终难以出口,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不会轻易的原谅我。我也听出晴儿有心事,是因为我被冷芳魂打伤,让她心中对未来有了顾虑。我轻轻的吻了晴儿一下,借机岔开话题说道:“没事,那人的功力有多少斤两,我已经有数了。
但是我有多少底牌,她还看不透,终归是我们赢面大一些更何况,我还有你们,我舍不得死的。”
“嗯。”晴儿和芙妹齐声不依道:“不许说那个字,多不吉利。”“嗯,好好好,我不说就是,我不说,我只做。”我哈哈一笑,再次将芙妹扑倒在了床上,继续将我们和谐的床笫之欢延伸至天明。
第二天清早,晴儿和芙妹精神都好,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众人眼前,反倒是小龙女,一夜回想着那羞人的一幕,耳边又听着我们肆无忌惮的欢歌,她始终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看到这种情形,我猜想老大和老四两个家伙肯定又会嚼我的是非,心想要不要跟大家商量下,老四和张一氓办个集体婚礼,把我和龙儿的婚事也一起办了,但是,紧接着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终归没有和三娘和蓉儿打过招呼。这样草草的行事,对大家都不负责任。我们一家三口加上老爹夫妇俩,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在门口集合。
小龙女素喜静,加上不良于行和昨晚上的尴尬,就没跟来凑热闹。满满这丫头,不知道是怕我找她麻烦,还是因为还生我的气,一早上也没看到她的身影。
不过这样也好,没她在我也落得耳根子清净。凌波丫头快成亲了,按道理新夫妇在婚前是不能见面的,老四又忙着张罗里外,我们也断没有单把新娘子拉出去抛头露面的道理。
就这样,吃过早饭,我们几个就雇车马出门去了,江夏是历史名城、军事要地,特别是三国魏晋之故事颇为丰富。其后,东晋义熙十四年(公元418年)汝南郡治迁至于此。
南北朝时,刘宋侨立司州,后周置总管府,隋仍为汝南郡治,另置汝阳县于郡城,改悬瓠城为溱州,改汝南县为江夏县。唐时“初置豫州,宝应初以避讳改为蔡州”宋置“淮康军”金设“镇南军”
可见其重要的军事战略意义。此地还曾建金国行宫,后来我才知道,这行宫正是我们住的园子,却不知道完颜萍心里是作何感想?第一站,我们拜访的是城北的鲁国公庙。这里是为了纪念前唐时,劝说藩镇叛乱不成,牺牲在此的大书法家、大文豪颜鲁公而修建的家庙。
我的书体虽然是近王体,专修的后世明代书家董其昌的字,但是我对颜真卿大师的书法造诣,还是极为尊崇的。今日有幸到此,我当然要来祭拜下他老人家。老爹就是为了陪着小媳妇儿来城北龙兴寺散散心。
看着他们俩甜甜蜜蜜的样子,我还是不禁赞叹老爹泡妞的本领高强,只是,芙妹和晴儿笑容中总是透着一份古怪,心中暗笑她俩少见多怪。
这事儿搁到宋朝也是平常,东坡居士不也曾嘲讽过他的好友八十岁还纳小妾吗?有诗为证:“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八十岁的老不举都能纳妾,何况我看这两口子感情似乎还很不错。“嘿嘿压海棠,原来苏东坡也是个大色鬼。”晴儿以前没有听过那首游戏之作,听我吟来,忍不住笑着说道。
“嘻嘻,晴儿姐也不差,一下子就找到了全诗最出彩的那个字。要不是听你一说,芙儿还觉察不来呢。”芙妹打趣道。
“死妮子,看我不收拾你。”两个人笑闹成了一团,引得前面不远处,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欧阳夫妇频频回顾,不知道我们在笑些什么。
“嗳,老公啊,一树梨花压海棠,嘿嘿真好玩。”晴儿搂着我的胳膊,一边笑,还偷偷的盯着欧阳老爹有些花白的头发瞧。
“咳咳不许对号入座,要让我老爹知道我念这诗给你们,看他不收拾我才怪呢。”越说越没正形,我搂着她俩的腰,赶紧让她俩打住这个话题。
“嘿嘿人家就是说说嘛,老公啊,你就没觉得有些好奇吗?”晴儿低声的问我道。我心中那个汗呐,她还在江湖上行走的时候,就有时候半夜去找免费的a片看,现在好了。
这不是明摆着怂恿我今晚上去偷看吗?不过我倒是真让她勾起来了一点点的好奇心,老爹快七十的人了,是不是依然生猛?晴儿见我不说话,于是接着说了句让我更加喷血的话:“今晚上,我们去偷看下下吧?”
我猜她是昨晚被龙儿无意的撞见一次,发现偷看很刺激才如此跃跃欲试的。“你这臭小娘,总是说你胆子大的没边儿,看来为夫不拿出点儿家法来,你是长不了记性的。”
我啼笑皆非,芙妹都被晴儿的话羞得不敢吱声,我则狠狠的在她肥美的大屁股上掐了一把,一边说道。“这有什么嘛人家以前”我虽猜到她以前经常去民家偷看,但是晴儿自己却从不承认,这还差点说漏嘴。
“以前怎么了?也经常找人家去偷看是吧?”有时候我真是不喜她身上那股风尘气,就像只小野猫一样,野惯了就想改也改不了的习气所幸,晴儿是聪明人,平时极少在我面前表露,只有在得意忘形之时,比如说,现在这种时候,她才会生出些叛逆的想法。
而且总是想方设法将它付诸实施。“不许你胡闹,你敢晚上去偷看,我休了你。”我有些恼了,声调不禁提高了不少。我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脾气,吓得晴儿一时间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了。
“什么事发这么大火?”老爹眼不花、耳不聋,看我们在后面嘀咕半天了,看我上火,才牵着完颜萍的手过来问道。
“没事,我身体刚好点,她就给我添堵,让我说她两句。”我指着晴儿说。这事让我怎么跟老爹解释?我媳妇怂恿我半夜去看你们夫妻打炮?只能敷衍一笔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