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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没醒,梦中的她还以为是海军他爹又在发泄邪火,没有经验的海军牙齿不小心碰到了母亲的奶头,美霞疼的一惊,这下彻底醒了。
她一把推开海军的头,放下卷起来的秋衣后,‘啪’的一声,给了海军一个响亮的耳光“海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我是你妈呀!你怎么能做对妈这样呢?这是畜生才能干出的事啊!老马呀,你快睁开眼看看哟,看我们养的好儿子,欺负到他妈头上来啦!”
美霞双手不停的拍着膝盖号啕大哭起来“妈,我错了,我不知道是你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感到有女人的奶子在脸边上,就,就,就忍不住那样了,妈,我错了,我不是人啊。”
海军‘啪啪’的扇着自己耳光,泣不成声的求着母亲原谅。美霞一听信以为真,是啊!儿子都27岁了,也没交过女朋友,能不想女人吗?他爹和他那么大的时候一到晚上就是吸奶子舔屄的折腾自己没哆。
越想她越觉得儿子可怜,又觉得对不起儿子。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美霞悠悠的说:“军啊,是妈对不起你啊,把你丢在那山沟里一扔就是七年,到现在也没娶上个媳妇,咱家成分不好,也没存上几个钱。
不过你也别着急,你现在也有工作了,虽说钱不多,但咱娘俩省点吃两年苦,说啥也要给个讨个老婆。”说着。
又抱住了胆战心惊的儿子“妈娘知道你想女人想的苦,你这个年纪说不想也是假话。妈的奶子可以让你玩,但是绝对不能碰下面,明天开始妈就给你张罗,你自己要能认识合适的姑娘就更好。”
说完她干脆脱掉了秋衣,闭着眼平静的躺了下去,海军兴奋的趴在母亲肉乎乎的肚子上,嘴角不停的亲着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
不一会,舌头又缠上了那两个黑黑的奶头,不再害怕的海军无师自通的拼命吞裹扫舔着奶头,偶尔还用牙齿轻轻的咬两下,玩弄了一会之后,海军兴奋的说:“妈,你的奶头又变大了一点。”
美霞闭着眼扔了一句:“别没个正形,妈是怕你憋出毛病来才让你玩奶子的,以后不准跟我说这些疯话。”
口头上虽然很严肃,但其实她的心理也是七上八下,自从老马走了之后,这奶子和屄再也没有使用过,她也没打算再用,都50多了。
还想这破事让人笑话!本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会再有感觉,所以她才‘咬牙牺牲’决定让儿子玩一玩的,谁知这湿湿的舌头扫在奶头上时间一长,底下又像以前和老马弄的时候一样痒的钻心。
甚至还流出了一些水,她不敢哼出来,让儿子知道被舔‘舒服’短痒了她就没法做人了!挨了母亲训斥的海军不敢再多嘴,埋着头继续进攻奶头,美霞被舔的麻一阵痒一阵酥一阵,快感不停的冲击着神经,底下估摸着应该出了不少骚水,她咬着牙硬抗着。
脸上仍然是一潭死水,突然儿子摇了摇她的手,睁眼一看,海军正憨笑着求她:“妈,你把我摸摸底下吧,我硬的难受。”
美霞还没回答,他就急不可耐的把内裤连着秋裤一把扯了下来,挺着个粗粗大大的jī巴伸到了母亲面前。美霞一看差点叫出来,天哪!这jī巴也太大了吧,足足有18厘米长,粗的像小孩的手臂,底下好像也马上有反应似的流了一些液体出来。
她脸一红扭过头去:“畜生东西,快把你那丑东西收进去。”“妈,求求你了,你给我摸摸吧,我涨的生疼,难受死了!求求你了,妈!”美霞叹了口气,头却还是不敢转过来,伸出肉乎乎的手握住了儿子的jī巴中段,不紧不慢的套了起来。
母亲的手每次向下时包皮脱离冠状沟引起的快感都让海军哼出声来“妈,你用那只手把我摸摸卵袋,那样出来的快点!”
“滚,再说流话再提要求不给你摸了”美霞听到儿子说出‘卵袋’时脸又红了一下,嘴里发着狠,手也发了狠似的放快了速度套。
另一只手也由着儿子的性子捏住了紧紧的皱巴巴的卵袋。海军jī巴被母亲柔软多肉的手套的快感不断,现在两粒‘弹子’又被母亲把玩搓弄,爽的他一佛生天,二佛出世。
“妈,再快点,我快出来了。”美霞一惊,射到床上可就麻烦了,这大冬天的洗被褥可麻烦了,她连忙坐起来把儿子身体推的jī巴朝外面。
但这个姿势再伸手去套就非常别扭,不好动作。美霞急中生智,她坐到儿子后面,双腿伸开,两只手从后面一个找jī巴一个寻卵袋,两只大肥奶也因为姿势原因不可避免的贴在了儿子的后背上。
海军感到热烘烘白花花的大奶子在背上的蠕动快感更强了,美霞不顾手上的酸麻快速的用左手套着手快圈不住的大粗jī巴,右手把儿子的两粒大卵子捏住不停揉搓。
还是童子鸡的海军很快招架不住了“啊,妈妈,好妈妈,快,再快点。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五六道白色的精液如离弦之箭快速的抛向空中高潮过后的海军喘着粗气倒在床上。
“快起来,这样睡会感冒的,快打点热水洗洗你那脏东西,再去厨房弄点煤灰洒在那上面,这味太难闻了。”把儿子打发走后美霞飞速的除掉秋裤,换下了布满骚水的裤衩。
平静后的母子重新躺回已经变的冰冷的被子里面,各自想着心事。海军在想:妈的手真软啊,要是天天能给我摸jī巴让我吃奶子就好了,要是能看看底下的屄就好了!
美霞也在想:都52了,怎么舔舔奶头子就出了那么多水?要是天天这样被儿子舔,自己想要被男人操可怎么办呢?海军在农村习惯了早睡早起,天刚蒙蒙亮他就醒了。
一睁开眼睛看见母亲还在梦乡之中,食髓知味的他又禁不住伸出魔手探进了母亲的秋衣内,一抓却不是意想之中的大乳,而是一件布料的半截式小背心,也不知母亲什么什么加了一件衣服在里面。
手按到背心上的时候,母亲也醒了,一睁眼看见儿子正准备掀开保护奶子的小背心,美霞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海军赶紧退出魔手,不解的看着昨晚还是温顺的母亲“妈,你打我干吗?”
“海军,你给我听好了,昨晚妈是可怜你。昨晚的事过去了以后再也不许提了,从今以后你也不准也那种念想。在你找到女朋友之前,妈可以一个月帮你弄出来一次,但你绝对不准再碰我了!”
“知道了,妈!”看着义正辞严的母亲,海军也只好对着小背心里的丰乳干吞了把口水。第二天一早,美霞就把海军带到街道工厂去了,进了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入眼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里面堆着不少的空纸箱,过了院子就是工厂的核心区域了。
所谓工厂其实就是一个长长低矮的车间,连工作区更衣室办公室全在一起,左边墙上用油漆刷着几个鲜红的大字‘打倒四人帮!’右边的墙上差不多高的位置被铲的坑坑洼洼,隐约还能看见‘林副’两个字,后面的虽然看不清了。
但八岁的小孩都知道后面肯定是‘主席’两个字。一进工作区,海军就想飞身逃离出去,只见一张长方形的台子上堆满纸皮胶水和数不清的火柴盒,十多个中年妇女正在边说话边糊着火柴盒,这些女人大都是40多岁上下,有两三个年纪都和母亲差不多大了。
这些妇女全都认识海军妈,美霞不停的招呼着,海军只认识那几个和母亲差不多大的老女人。
一个叫谢小萍,今年53岁,1米55的样子,长的很瘦,天生一幅苦瓜脸,让人见了就心生同情,她儿子韦强和海军是同学。一个叫侯天娇,今年54岁,长的像弥勒佛似的,一见人就笑,身材圆圆滚滚的。
还有一个叫郑丽霞,和美霞同年的,也是52岁,她以前是国民党的一个姨太太,国军败退时那位军官抛下她和嗷嗷待哺的儿子,一个人去了台湾,现在虽然老了。
但依稀还能让人看出年轻时的风情万种,特别是那双眼睛,好像总是含着一汪水似的。剩下那七八下四十多岁的,海军只有两三个面熟,但是名字已经忘了,另外几个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妈,我不想在这上班,这都是些老女人,说出去多丢人啊。”“我给你一巴掌,你以为现在工作好找啊,就这我还是花了不少钱送礼呢!这家啥成分你不知道啊?那国营大厂能要你吗?你要不干你就回你的知青点去!”
海军一听人就软了,看来也只能先将就干着了,等着国家政策变化吧,不过政策这东西别说他马海军,就是县长市长也说不准,可能明天就变了。
也可能再过三五年都不变。母子俩来到最里面的厂长办公室,50岁左右的周厂长正在抽着烟听收音机里放的‘红灯记’“厂长,厂长。”
美霞弯着腰满脸堆笑的叫着“哦,是张大姐啊,快,坐,坐,这就是海军吧,长的都不认识了,都成壮小伙了!啥时候回来的?”
“昨天才到家的,厂长您抽烟。”海军殷勤的从刚拆开的大前门里抽出一支来,双手递到厂长手里,顺手把那包烟就留在了厂长的桌子上。
“海军哪,是这样,反正张大姐也在这。情况是这样,本来呢,按你们家这成分,照理说我是不能收你啊。
但谁叫我和老马一直关系不坏呢,老马没赶上好时候啊,要是挺过那两年,等着毛主席把那帮坏家伙收拾了,现在大姐你就享福喽!”周厂长顿了一顿,假装抹眼泪似的在干涸的眼睛上揉了揉“你们家现在这么困难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不是?
正好有个女职工要跟他男人回老家去,厂里空出一个名额,我又在上面帮你说了不少好话,这才有这个机会,海军哪,你要好好干啊,进是进来了,你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可千万别给我惹事!”
“您多费心了,以后这孩子可要靠您多关照了!”美霞边说话边从包着的手娟里拿出叠的整整齐齐的五十块钱塞到了厂长的中山装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