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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点了点头，“是的，前面两个最难的步骤少爷已经做到了，至于那配药的问题，完全不用担心，这一次购买的时候，我还特意叫那小家伙多买了一些，足够前期练手的了，只要这精华冷却之后，就可以开始尝试了。”
“那也就是说，这清神液，应该是炼制有望了？”
虽然张二不知道秦沐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婆妈，不过还是据实回答道，“是的，少爷。”
“那好，张老，我现在要和你说一件事，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说出口之后会是什么一个结局，不过请你相信我，不管最后怎么样，即便你要杀了我，我也会和千灵齐心协力帮您炼制清神液的，这一点，请张老放心。”
“少爷，您这是……”
张二看着秦沐突然面色变得这么凝重，而且这话听起来，搞得就跟他是自己杀父仇人似得，让张二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没琢磨过味来。
可不等他问出声，秦沐已经一摆手打断了他，“张老，现在就请您仔细听我说。”
紧接着，秦沐就把自己之前隐瞒张二的事情，以及自己体内这通天灵真正来由一五一十都说给了他听。
秦沐说出这些，倒不是认为此时的张二已经获得了自己全部的信任，毕竟和张二之间相处时间还是太短，虽说他自打认主以来，对自己是恭敬有佳，之前在城门口，为了给自己立威，更是不惜让毒性加剧。
可这一切，都还不足矣让秦沐对他掏心置腹。
那秦沐为什么又突然想要和张二说这些了呢？
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他感觉，自己能瞒住张二的时间不多了。
就像之前张二求自己时说的那番话一样，他需要这清神液，为的就是暂时稳定住自己的病痛，从而能够找到彻底解毒的方子。
对于张二这种年纪，实力又恐怖到这种地步的人而言，绝对不可能会去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他既然这么说了，就说明，这解毒的方子，他能搞到。
要是刚才没有自己无意间歪打正着来那么一下，或许还有迂回的地步，但现在，自己这莫名其妙就摸进了药师的门槛已成事实，届时不帮张二炼制丹药已经说不过去了。
而只要炼制出了丹药，那么就会恢复了张二之前遗失掉的记忆。
与其到时候这所谓的主仆二人反目成仇，倒还真不如现在直接来个干脆的。
“张老，对不起。”说着，秦沐站起来对张二深深的鞠了一躬，“不过如果您想要杀我的话，还希望您能够让我手刃灭族仇敌之后再动手。”
“不，绝对不可能。”
在秦沐的话音刚落下之际，张二直接摇了摇头。
“张老您……”
“张爷爷，哥哥他真的不是有意的。”虽说千灵不知道事情竟然这么复杂，不过她坚信，自己哥哥真的没有恶意，而且很多事情，她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件事。”张二一摆手，“少爷，您说您能够在不借助火属性血脉直接完成炼药的前面两个步骤是因为十多年来一直在和通天灵做着斗争，从而自己精神力强大所致？”
秦沐此时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听到张二的问话，也仅仅只是本能性的点了点头。
“不，绝对不可能。”张二顿了顿继续说道，“少爷，老奴之前已经说过了，被萃取的灵草精华之中，尚存在很多的渣滓，并非真正的纯净无暇，所以这才需要火属性的血脉来烘烤，这完全是属性上的原理，又怎么可能和精神力扯上关系呢？”
“这……”
“还有，少爷，如果之前老奴真的一枪把您给扫落悬崖，在此，老奴愿意以此谢罪，至于您所怀疑的自己根本就不是老奴的主人，这一点绝对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这回轮到秦沐诧异了起来。
其实他心里最担心的，还不是张二当初一枪把自己扫落悬崖的事，而是这通天灵真正归属的问题，他真的很害怕是自己父亲当初通过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从别人家族给弄来的。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自己真的是死都无法赎罪了。
“少爷，您以为仙灵是谁都可以作为本命真灵的吗？”
张二未达反问，搞的秦沐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紧接着，张二又是开了口，只不过他的言语中，满是不屑，“仙灵，如果它不主动认主的话，那么即便你的实力再怎么强大，也是无济于事的，而仙灵认主的原因就只有一点，那就是您以前就是它的主人。”
以前就是它的主人？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一脸茫然的秦沐，张二继续说道，“至于仙灵是怎么来的，这个就连老奴也不知道，不过老奴知道一点，那就是现在所遗留下来的仙灵，都是经历过数千，甚至数万年风雨而挺过来的。”
“什么！？”
秦沐整个人震撼不小。
数千甚至数万年？
那张二刚才所说的以前就是它的主人，难不成自己数千年甚至数万年之前就存在？
这也太特么扯了吧。
不过还好，紧接着，张二就帮秦沐解答了心中的疑惑，“这所谓以前就是它的主人，一般是指血脉上的传承，也就是说，少爷您的血液里，流淌着当年镇压这通天仙灵第一任主人的血脉。”
“虽说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您的血脉已经不纯正了，可依旧还是无法改变您身份的这个事实，所以我说，只要通天灵认主了，老奴就是不会变的，即便之前要至少爷于死地，那老奴相信，绝对是在不知道您是通天仙灵主人这个前提下的。”
好吧，人都这么说了，那自己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秦沐耸了耸肩，反正现在话都已经挑明了，对于他自己而言，倒是反而轻松了不少，而且和张二两人之间，也再无芥蒂。
至于一旁的千灵，早在看两人没有争吵之后，迷糊过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秦沐一直在张二的讲解下，一步一步摸索着药师的门槛，至于千灵，小丫头早就熬不住跑出去找凌赤羽他们玩去了。
“好了！终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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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三天，秦沐擦着满头的汗水，面颊上更是疲倦之容，不过声音里却透着无尽的喜色。
他小心翼翼的拿着一个玉瓶，在这里面，盛载着这三天时间来，经过无数次试验和失败之后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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