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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高家凭借玉玺印与御书,做了不少霸道的事情。
高岩早就知道楚贤不喜欢自己,生怕楚贤不答应,所以早早的将玉玺印和御书带在身上,随时准备逼婚。
楚远楚贤见状,纷纷大吃一惊,四个轿夫及高家仆人,都跪下来了。
楚远也想跪,却被陈引一把拉住。
楚远吃惊的看向陈引,陈引一笑:“没什么好跪的。”
高岩见状,大吃一惊,心中想到:“这个人是何方神圣,见了玉玺之印也不跪?太大胆了。”
“你……你们……”高岩手指三人,“你们大逆不道,要满门抄斩。”
陈引闻言,一笑道:“满门抄斩的应该是你吧,拿着皇帝的玉玺印,做着逼迫良家妇女的事情,真是该杀啊,该杀。”
高岩闻言,深受震慑,身体颤抖,有些惶恐,随之想到自己有玉玺之印,有何好怕,便说:“你们不跪是吧,等着京城来人抓你们吧。”
楚远此时吓得不行,身体已然颤抖,对陈引说道:“陈公子,我看……”
“你拿玉玺印说事对吧?”陈引笑道,“我这里也有。”
众人大吃一惊。
“你胡说八道。”高岩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怎么有皇帝玉玺之印?”
“我真的有。”陈引一笑,从怀中拿出一叠纸,展开来,是朱瞻基写给他的那封信件,即为谷幽兰婚事写的那封信件,上面有玉玺之印以及宣德朱瞻基五个字。
“永乐已崩,如今是宣德年间,宣德皇帝当政,你拿永乐时期的玉玺印章来吓唬我们,我如今拿宣德时期的玉玺之印岂不是权力更大,永乐虽大,已成过往,宣德继位,威仪四海。”陈引说完,大声说道,“宣德皇帝是当朝天子,见了当朝天子的印章,尔等还不跪下!”
当朝天子虽然是过去天子之后,但是在时间上,当朝天子永远是权力最大的。
楚远楚贤见状,纷纷跪下,高岩见此情形,吓得颤抖,也只得跪下。
虽然他还想拿永乐印章要挟众人,但是在面对当朝皇帝的印章,他已是没有半点办法了。
“高岩,我以玉玺之印命令你,不许为难楚家,不许逼迫楚贤嫁给你。”陈引冷笑道,“你听到没?”
高岩不发一言。
陈引微微一笑,说道:“我与当朝御史大夫于谦与大人乃是结义兄弟,又与苏州何大人李典史交情甚深,皇帝与我多次书信来往,你们高家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一点钱财和势力横行霸道,我要是想动你们高家,只是片刻的事情。”
高岩闻言,吓得战战兢兢,此刻他已经知道此人是谁了。
此人正是陈引,唯一一个与皇帝书信来往的商人。
高岩也知道,很多大家族都因为陈引的手段衰败破灭。
此刻,他十分胆怯,口中说道:“我……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陈引收好书信,“你们都起来吧。”
众人起来。
“高岩,回去好好做人。”陈引对高岩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随后对楚贤说道,“我们回屋吧。”
说完,牵手楚贤,向府内走去。
高岩看着楚贤背影,虽心有不甘,也实属无奈。
回到府上,陈引坐下喝茶,楚远看着陈引说道:“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贤儿跟着你我就放心了。”
“岳父大人,高家欺软怕硬,不足挂齿。”陈引笑道。
“嗯。”楚远点点头,“我过几日回去,将高家聘礼推掉,等你上门提亲。”
陈引点头说道:“好。”
一旁的楚贤也异常高兴。
陈引在楚府陪楚贤楚远吃完晚饭,然后回到陈府。
晚上的时候,陈引对苏萤火与谷幽兰讲了自己要娶楚贤为妻的事情,二人纷纷赞同。
陈引对两位妻子刮目相看,想到两位妻子不仅不吃醋,反而赞同,真可谓贤惠至极。
几日之后,陈引开始推广楚贤的早春羽茶叶。
很快,这款茶叶被销售一空,楚贤赚了不少银两,便常常与陈引一同上街吃喝玩乐,采购物件,虽未成亲,倒也算是十分恩爱。
这日,陈引去楚府与楚贤相聚,忽然,见楚府门前围着许多人。
大家哄闹大喊。
陈引细细一听,居然听到其中有人:“楚贤出来,你家茶叶有毒。”
陈引闻言,大皱眉头,楚贤的茶叶向来是上等品质,怎么可能有毒?
又听到另外几个人说道:“我家老爷喝了你的茶叶,口吐白沫,昏死过去了。”
“我大哥也是。”
“我们家少爷也是。”
“我丈夫就是喝了楚贤茶叶中毒的,如今都下不了床了。”
“我家少爷都快不行了。”
陈引心中寻思:“难道茶叶真的有毒?”
陈引说完,快步上前,细细询问。
众人见陈引来了,纷纷围上来,只因陈引在苏州城算是大商人,且常常助人为乐,大家以他为有德的商人,故而此番要他为茶叶中毒一事主持公道。
“你们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我来处理。”陈引见此事关系到楚贤,便如此说道。
众人一听陈引这么说,便放下心来。
陈引叫众人门口等待,自己进入楚府,问了丫鬟,才知道楚贤呆在房中。
陈引进入楚贤房中,见楚贤来回走动,面容忧愁,步伐焦急。
楚贤见了陈引,忙走过来,握着陈引的手说道:“现在乱成一锅粥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慌张的,这不是还有我吗?”陈引一笑道。
“陈引,你信我吗?”楚贤看着陈引,认真的问道。
“我当然信你,你的茶叶我也喝过,什么事情都没有,说明你的茶叶没事。”陈引笑道。
“但是,现在却有人中毒了。”楚贤忧伤的说道。
“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陈引一笑道。
“什么事情?”
“你的这批茶叶之中,有一部分被人动手脚了。”陈引说道。
“岂有此理,到底是谁想害我?”楚贤面生怒色。
“不一定是想害你,若是想害你,便会在全部的茶叶上动手脚。”陈引说完,寻思一下,“这件事情倒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