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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我们来得晚了点,新生接待站的工作人员下班了?”大发疑问道。
我点了点头,很有可能,华夏大学是所异常正规的超大型学校,工作人员肯定安时安点上下班。不过北鲸人下班也太早了点,这个时间也就是下午三点钟,要说下班似乎很不合理。
我坐在自己的包上,无聊地对大发道:“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一下周晴和卓雅,是不是事情有什么变故,让她们派人来接我们。”
大发道:“你要是不怕让她们笑话你就打吧,两个大老爷们连学校都找不到,说出去是不是太惨了点,谁临走的时候跟她们吹,说自己肯定会安全到校。”
让大发这么一说,我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总不至于离了老婆和超能力,我的日常生活就转不起来,今天倒要试试能不能自己找到学校。
我提议道:“我们找人问下路,自己赶去学校,我就不信了,世上还有能难倒我们俩的事。”
大发非常赞同我的意见,提起包来对坐在地下的我道:“走吧老二,到前面找人问一下去。”
我边拿包边说:“李大发同志,我们在家可都商量好了,一旦到了北鲸谁也别再提老二,刚才陈富贵同志喊了我几声,我就不计较了,但你可不能到了学校再这样喊下去,现在还有谁不知道老二这个词的另一个意思呀,你说我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小伙子,让你这一声老二喊得,形象全毁了。”
大发连忙道歉道:“忘了,忘了,抱歉。一时说惯了嘴,下次一定记住了,周天翔同学,怎么这么别扭,喊了十多年老二,这一改口真不习惯。”
我提起包向前走道:“慢慢就会习惯了大发同志,前面有两人看起来又老实又朴素,找她们问一下路吧。”
这两个人背对着我们。披肩的秀发。从后面看,不论身高还是体形,有点像姐妹的味道。其中一个背着一个包,另一个背着一个小木箱子。看样子她们也是刚下车,跟她们打听路。估计希望不大。
我从身后看清了两人装束,正打算放弃向她们问路。大发腿快已经到了人家前面“你们好,可以向你们打听个路路路
吗?”
大发怎么结巴了,都叫起人家‘妈’来了,他不是一向能言善辩吗?我心里边疑问着,边走到了二人的面前,定晴一看,手一抖,差点把包扔到地下去。
我常常以每个老婆各具特色为傲,要说乳f丰满就自然首推周晴,她现在是标准地f杯,配上纤腰翘臀,那种魔鬼凸现的身材,绝对可以让每个男人看得流口水,会产生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记得我还曾以周晴的丰满打击过想以**来诱惑我的周珍妮,可是如果周晴站在这个女孩子面前,我想她也只能心服口服的喊她声‘姐姐’,自愿甘败下风。
旁边的那位据我观察,年纪应该在三十五以上了,但看起来依然风韵犹存,而这位身材能让周晴都心服汗颜的女孩子,看起来最多也就是十八到二十岁。她们两人地样子十分相像,但看过了她们地脸部,我的直觉猜测那是母女二人。
母亲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人,不,现在她依然可以称得上是美人,而她旁边的这个女孩子,样子更胜她地母亲,她除了不具有五女那种独特的起脱世俗地气质外,其他的应该不输于五女。而令人惊艳地是她波涛汹涌的胸部,虽然她穿了一件很宽松肥大的衣服,可依然挡不住那对豪然**,这么大的型号应该是g杯?还是h杯?这是不是夸张了点,怎么可能会长到这样?
大发被这个女孩子的娇艳和**给惊呆了,结结巴巴地问完话,就不知该再说什么,没想到**女孩却嫣然一笑道:“对不起同学,我们也想找人问路。”
女孩的美丽已经对我造不成任何惊羡,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的**,但那也只是瞬间的失神。我轻咳嗽了一声,提醒大发注意自己的形象。
大发一时间不敢再去看那个女孩子的胸口,大概他怕看上一眼后会再也拿不下来,他颤颤着说:“你也是来上学的吗?我们想找华夏大学的新生接待站,或者打听一下去华夏大学的路。”
女孩子很意外,道:“我也要去华夏大学!”
“呵呵,看来还未进校门就先碰见同学了,”我心中暗想,大发这时候却已经自我介绍起来“李大发,华夏大学行政管理系大一新大发伸出了手,那个女孩子羞羞捏捏地也伸出手轻轻跟他握了一下,脸色微红道:“陈秋雨,美术系大一新生。”
我见陈秋雨望向我,赶紧说道:“周天翔,我与李大发同学一个系。”
大发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陈秋雨的胸部,我暗叹了一口气,心道:“大发呀大发,你毕竟还是‘嫩’了点,这种诱惑都忍受不了,刚才在车上你们俩个的眼神已经吓坏了云湘涵,现在又偷瞄陈同学的胸部,只怕一旦被陈秋雨发觉,那你的形象可就又不值钱喽。”
我对旁边的美妇道:“阿姨你一定是陈秋雨同学的母亲吧,你可真年轻,说是她姐姐我也信。”
美妇点了点头道:“小伙子真会夸人,我叫陈小凤,秋雨的母亲。”
陈秋雨有些意外,又佩服地对我说:“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妈呢,别人可都说她是我姐。”
大发也在旁边疑问地盯着我,他刚才心里确实把这母女当作了姐妹。我呵呵笑着不答,人的直觉很微妙,说不出个什么道理,我想极有可能是我的超级大脑经过精密计算。得出了这么个结论,而我却把反应在脑中的结论当做了直觉。
陈秋雨看了我几眼,又笑着说:“你们要找华夏大学的新生接待站?你们有通知书吗?”
“有呀,在包里呢。”我和大发异口同声
道。
陈秋雨说:“那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华夏大学今年新生入学第一道考验,就是取消了以往各站点的接待站,让新生锻炼自立能力,自己找到学校去。”
“什么!”我俩差点坐到地上去。这么重要地事我们竟然不知道。
我对陈秋雨说:“这么大的事。学校怎么不做特别通知?”
陈秋雨不解地说:“做了呀,还特别在通知书里附了张去学校的详细地图,只是我那张让我们村书记给弄丢了,所以才想找人打听一下路。”
我转身对大发道:“小三。你别告诉我通知书发下来,你连看都没有看。”
大发低拉着头道:“真让你猜对了老二。我连信封都没有拆。”
两人一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喊对方大名了。我的通知书也没动过,主要是时间太紧张。压了两年的事情等着处理,那能轻松了吗?这下可好了,竟然连学校有个考验都不知道。
我赶紧从包里翻出了通知书,撕开信封,果真找到了一张各站点去华夏大学的详细路径。北鲸地图我脑中早在几年前就有了,这一看我马上知道了大学所在的位置,离这里还真不近,如果步行去,恐怕要在晚上十点才能到达。
我把地图递给了陈秋雨道:“我这张送给你们了,只怕接下来的时间我们要转战在各路公共车上了,大家争取傍晚前到达吧。”
陈秋雨感激地接过地图,仔细地看了一遍,对我道:“我们现在走已经来不及,要知道倒这么多路公共车,去了学校报名处肯定下班了,只怕我们未必会安排上宿舍,那倒不如在这个候车厅待一晚,明天一早再赶过去。”
陈小凤点了点头,同意了女儿地建议。
马路上开过了几辆出租车,我这才想起城市里有出租车,我们完全可以打地去。不过当我回头看了一眼陈秋雨母女的朴素衣着,马上明白了二人要待一晚的道理,陈秋雨是为了省一晚的住旅馆费用,只怕我现在提议打地赶到学校,这么远的距离就算四人均摊打地费,也肯定要比坐公车贵许多,她们未必会同意。我包里是有十几沓百元的钞票,那是小雪给我塞进去地,不过这时候我要拿出来臭摆,肯定会让陈秋雨看不起我。
再说了,不知道打的违不违反第一道考验规定,那个什么考验我连看都没看,小雪总该看过了吧,她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哼,准又是让其她几女给教‘坏’了。
既然陈秋雨母女决定不走,我要征求一下大发的意见:“小三,你说怎么办,我们是打的过去呢,还是也像陈秋雨同学这样,等明天再说。”
大发摸了摸了自己的钱包说:“我看还是留下来跟陈秋雨同学做个伴吧,再说了我们本来就是提前了三天出发,一定晚不了的,今天下午剩下的这点时间,我们就把这周围转一转,看看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我知道大发为了省钱是其一,不过为了陈秋雨的原因肯定也不少,看他那个色心痒痒样,真服了,这样能泡到mm也怪了。看来以后要把我丰富的经验传授一点拾他,免得让他泡一个失败一个,到最后还怨我把极品都抢走了。
留下来就留下来吧,本来读这个大学我就是为了好玩,如果说是来学习,那也不切合实际。据我所知新能源研究所和现在的壹号研究院,很多专家都是华夏大学的教授,他们见了我还要喊声周教授,周院长,周老师什么的,隔三差五还要向我请教问题,现在要我跟他们学习?太开玩笑了吧。我来读大学就是为了体验一下大学生活,长长人生经验,发掘一下人才,呵呵,说旅游也行。学习的事就先别提了。
大发说完又走到陈秋雨面前,说:“陈秋雨,我们一起到这周围转一转吧,大家刚来北鲸熟悉一下环境,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陈秋雨微微一笑,说:“谢谢你,我和妈妈还有生意要做,不耽误你们玩了。如果你们也决定明天一早走。那到时候我们还在这里汇合,一起去学校。”
“做生意?”我和大发都一愣,看着陈秋雨和她母亲下了广场,找了一处人口比较密集之地。两人打开了陈小凤背着的小木箱子,不一会儿功夫。一套捏面人的完整设备就组装成功了。
我和大发一直紧跟在这母女二人身后,看着她们将小木箱子打开。
支起来当工作台,从里面拿出两个小马扎,几个染料盒,一些看起来比较特殊的面粉,一个和面的小盆。陈小凤加入染料揉了一团面,双手翻飞,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肥头大耳地八戒形象出现在她手下。捏完后她又用笔在面人上描绘一番,这样一个栩栩如生的八戒,就被一根竹签插在工作台上的一排小孔中。
我和大发看呆了,捏面人这手艺我们镇上还真没有,我和大发都是第一次见到。实在没想到陈小凤一个女人家有这本领,怪不得要背着个小木箱,原来是吃饭的家伙。
我一直蹲在旁边看,这时候开口对陈小凤道:“阿姨,面人能不能多捏几个,我想买下来送朋友。”五女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好像从来没送过东西给她们,这么可爱、好玩的东西,她们一定会喜欢。
大发也跟着掺合道:“我也买一个,送朋友。”
“呵呵,你们要送几个朋友,不如就捏一套西游记好了。”陈小凤笑着说。
我说:“五个,阿姨就给我捏师徒四人再加一个老妖精好不好?”
大发跟着道:“我要个托塔李天王。”
就在两人紧盯着陈小凤捏面人的时候,旁边的陈秋雨不知何时用一张大红纸剪出了一只展翅高飞的凤凰,我一回头刚好看到,这下更愣在当场了,奇人哪,没想到一到北鲸就碰到了一对奇人母女,人家这手艺绝对是
正宗货,正八经地民间艺人。
“这只凤凰我也买了。”我大声宣布,小雪肯定会喜欢,她过年地时候就特别喜欢贴窗花,我要再送她一张这么漂亮的凤凰剪纸,那她不是更喜欢?
大发一抬头才发现让我抢了先,只好商量陈秋雨道:“陈同学,你帮我也剪一个吧,真漂亮呀,我回家送给我妈,过年贴在窗上。”
既然陈家母女是吃手艺饭的,技术自然纯熟无比,不一会儿功夫,六个面人,两张凤凰展翅图全完工,我和大发乐得屁颠屁颠地围着看,母女俩的手艺简直绝了,就算我们县城也没有这样人才。
我问一直在边上看着我和大发笑地陈秋雨:“多少钱,我们付钱。”
陈秋雨赶紧说:“不用钱,大家是同学,别提钱不钱的,小手艺,让你们见笑了。”
我拉开大包从底下抽了一张百元钞票硬塞进了她们地小木箱中,母女二人见我非要坚持,也不好意思再拒绝,只是陈小凤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层层包裹的钱包,从里面找出八十元钱递还给我,她坚持只收点手工费。
“面粉是经过特殊加工,很快就会变硬,这些面人再晾十多分钟,就可以装进袋子里带走。”陈小凤对我道。
我和大发点了点头,在一边老老实实地等候面人晾干。这会儿已经围上来一群人,他们争着要陈小凤捏面人,陈秋雨拿出一个剪纸画样本,放在一边让喜欢剪纸地人挑选自己喜欢的花样。
我一眼就发觉那些来买剪纸的人大部分不怀好意,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了,根本没盯在陈秋雨的剪刀上,而是一直瞄着她的**转来转去,恨不得用目光撕开陈秋雨的衣服。在这对**的对比下,陈秋雨的美丽也许并没有那么让人注意,而让那帮小青年上眼的是她的胸部。
陈秋雨地技术很熟练,剪刀飞舞下,一个剪纸用不了多久就完工,大部人拿到剪纸后都恋恋不舍地看了陈秋雨胸部最后一眼才离开。陈秋雨不是没有发觉这一点,她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眼光,只要大家都相安无事,她又能怎么样呢?
我蹲了一会儿干脆把包拉过来坐在包上看陈秋雨剪纸,忽然‘啪’地一声,一双大头皮鞋落在了我眼里,我抬头向上一看,一个电线杆子般的男人站在面前。他个子很高。但身体瘦得要命,偏偏又穿着一双大头皮鞋,大城市人果然另类。
电线杆回头问跟着的几个人:“这个摊交钱了没有?”后面的人摇了摇头。
他身后的那几个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多半是地痞流氓。还有这个电线杆,说不定就是个恶霸。我边看边想。
电线杆踢了几下陈秋雨坐着的小马扎道:“喂,我们是城管的。这里不准占道经营,违者罚款四百。”
陈秋雨正在专心剪纸,被电线杆一踢一喊这才抬头来看,这种事她不知道在多少个城市都碰到过了,马上起身跟电线杆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刚来,不知道这些规定,我们马上就走。”
陈小凤也看到了这帮人,她对电线杆说:“同志,我们马上就走,农村人不懂规矩对不住了,你原谅我们一回。”
母女二人说着生意也不做了,开始收拾东西,陈秋雨弯腰去拿地上地那本剪纸画样本,她这一蹲一起,胸部地巨峰上下翻腾,即便衣服再肥大也遮掩不住无限的春色,电线杆的眼睛直了,口水都快流了下来,北鲸这么大,这样的极品波霸可是第一次见到呀。
陈秋雨再次蹲下去拿刚才剪了一半地剪纸还有剪刀和马扎,突然一只大头皮鞋踩在了剪刀和剪了一半的剪纸上“交了罚款再走,要是人人都像你们这样做完卖买就走人,那城管吃什么喝什么。”
我怎么看这帮人也不像城管,看电线杆地动作倒像黑社会,就算他们是城管,城管难道就是靠罚款来过日子的?
“我们交,我们交,”陈小凤硕不得收拾面人摊,赶紧过来拉起女儿,她看到电线杆正盯着陈秋雨地领口看,虽然陈秋雨的衣服是高领,可九月的衣服不可能把胸口遮得严严实实,那样还不捂出痱子来,电线杆站得那么高,谁知道会不会看进领口里面。
电线杆看了一眼好像对姐妹花的母女道:“王五,给她们开个四百块钱的罚款单,意思意思就行了,也别难为人家,做点小卖买不容易。”
“什么!”我们四人都惊叫起来,占道经营一下子就要罚款四百,这不得让陈秋雨女女赔死呀,我在旁边可全看到了,加上我那二十块钱,她们一共挣了五六十块钱,这样一罚还不要了她们命。
陈小凤把陈秋雨拉到自己身后,对电线杆说:“同志,打个商量,我们初来乍道,身上又没有那么多钱,刚才也没做多少生意,你可怜可怜我们母女,少罚两个吧。”
电线杆笑了,他原本也没指望母女俩交上这四百块钱,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没戏唱了,他望了眼藏在后面的陈秋雨,吞了口唾沫,对陈小凤说:“也行,先罚你们一百,工具暂时没收,明天到东站区城管大队来填个表单领工具。”
陈小凤叹了口气,掏出刚才我给的那一百元钱,无奈地递给了电线杆。刚才被喊做王五的那人,从口袋掏出一本收据,从中撕下一张递给陈小凤。
陈小凤接过收据再次商量电线杆:“同志,能不能不没收我们的工具,我们母女指着它吃饭呢,你就行行好,开次恩吧。”
电线杆没吱声,要是不没收工具,明天怎么再见这个波海尤物呢。
王五上前不管工作台上放着的一堆东西,稀里哗啦一把全扫到了箱子里,然后把箱子盖起来,背在肩上。
陈秋雨一见工具箱要被人背走,眼泪刷地流了出来,跑上前去夺王五肩上的木箱“不要拿走,求求你们了,我们再也不敢在这里做卖买了。你们放过我们这一回吧。”
王五裂着大嘴对着陈秋雨颤抖的**笑了笑,他借着陈秋雨争夺工具箱的机会,一把向她的胸部推去。王五很感谢陈秋雨给他的这个机会,他正在脑中想像着手放到这等**上会是种什么感觉,是不是比自己家里那个黄脸婆地小笼包要强千倍。
“啊!”王五还未碰到那对让他遐想连篇的**,手腕却传来一阵剧痛,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电线杆回头一看,只见王五正被人捏住手腕。痛得汗都流了下来。
他马上领着身后的兄弟走上前“小子,你们是一伙的吧,扰乱执法。
罪加一等,大伙把他拖走。送到东站派出所让他先吃点苦头。”
我捏着王五的手腕,对身后的大发道:“小三。你那个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宝塔,让这家伙给弄断了,我那五个面人也面目全非。你说我们如果还未报道就打架,算不算违反校规校纪呢?”
大发早已经怒火上头,他一直站在身后盯着王五怒看,这会儿他知道该出手了,道:“没报道就不算他们学校的学生,违反那门子地鸟规鸟纪。”
“好,”我对大发说罢,又对电线杆道:“拿出你们地工作证,还有阿姨把收据拿给我看一下,千万别让这帮假城管骗了钱。”
陈秋雨见我一把捏住了王五,那王五就像被钢钳夹住似的,动也动不得,她马上从母亲那里拿过收据递给我,我用另一只手接过来看了一下,我靠,居然是一张普通收据,连个大印都没有,哪是什么罚款单,这种破收据任何一家办公用品商店都有的卖。
电线杆的脸早挂不住了,不待我再发话,对身后地几个人道:“给我教训这小子一顿,不用留情,狠狠打。”
我对陈秋雨说:“陈同学,你把工具箱拿回来,看一下坏了什么东西,待会一定要他们赔。”
陈秋雨依言从王五背上拿下了工具箱,站在了母亲身后,我对旁边的大发小声说:“小三,英雄救美地时候到了,我家里老婆够了,所以这个表现机会给你,好好把握,不成功你别懒我。”
大发一卷袖子道:“看好吧老二,我一定马到成功。”
我放开王五,看着大发迎上了冲过来的那几个人,陈小凤走到了我跟前,急切地说道:“周天翔,你们打不过他们这些人地,我们破财免灾好了,不要跟这些坐地虎较真儿,我们斗不过他们的。”
“妈,”陈秋雨拉住了她妈妈,不让她再说下去,她脸上带着一股微笑,看着我说:“我看我的这两个同学很有本事,他们不会有事的。”陈秋雨刚才见我一把抓住王五就让他动弹不得,知道这些小地痞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我客气地道:“本事不敢当,但让李大发同学去收拾那几个人,还是绰绰有余,我们小时候都在村里武馆练过几天,收拾这些烂人小菜一碟。”
陈小凤急道:“你们这些孩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你们以为打得过他们几个就有用了吗?我们赶紧准备走。”
我心中暗想:“这对饱经沧桑的母女,像这样的事不知道碰过多少回了吧,恐怕每次两人都是忍气吞生,委屈求全,两个弱女子敢惹什么麻烦呢?不过今天既然让我碰上,可不能让这些混混得意了,独眼将军我都没怕过,这些地头蛇地头狗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
陈秋雨看了一眼态度坚定的我,拉住了她妈妈没让她再说下去。我们几句括的时间,场上局面已经让大发搞定,那几个人那经得住在大发的手脚,虽然大发没有棍子的神力,但普通三五个成年人的力量还有,再加上他身手特灵活,这帮人根本连他衣角都没有摸到,就被大发一顿拳脚打趴在地下。
大发喜滋滋地走过来道:“怎么样老二,我手脚还算利落吧。”边说大发望向了旁边的陈秋雨,他以为陈秋雨这时侯会温柔地对他说一句:“李大发同学,你真勇敢,谢谢你。”
只可惜陈秋雨被场上的情形吓了一跳,根本没有看大发,我从有些鄂然的陈秋雨肩膀上拿过小木箱。然后打开与大发整理起来,果然我们那几个面人还没有干透,让王五那家伙一把扫进箱子里压得面目全非,特别是大发的那个托塔李天王,不但塔没有了,人都成了肉饼,还托个屁。而唐僧的白龙马被一挤压,变得比狗还难看。真是气死我了。
大发一把将肉饼拍在了箱子上。拉过正在旁边呲牙咧嘴揉着手腕地王五道:“老东西赔我们的面人,你们还城管呢,就你这德性先管管自己吧。”
电线杆没想到自己的人这么不经打,竟然让一个看起来像农村来的学生全给收拾了。他马上拿出电话求救“喂。哥,是我。我们在东站广场,你赶紧派人来,多带几个没有,我没有冒充城管,我这不怕你忙不过来,帮你执法嘛,你赶紧来吧,这个点子挺扎手,他们违法占道经营不说,还打伤了人,你动作快点我怕他们会跑掉。”
陈秋雨母女听到了远处电线杆的电话,这回连陈秋雨也着了急,事情一旦闹大,只怕我们两个在武馆练过几天的人,未必会是他们对手。
她过来拉着我道:“周同学,我谢谢你们了,你们赶紧走吧,真的城管马上就会赶来,他们人不会少了,你们赶紧打车走,他们追不上的。”
打小混混地事大发和棍子在县城干过不少,可要与国家执法机关起冲突,大发还从来没做过,他只能盯着我,等我做决定。
我把那六个面人在箱子上摆了一溜,对陈秋雨道:“不扦,他们不赔了我们面人,我们就不走了,城管执法怎么地,我们有理到哪儿也说得过去,不用怕他们。”
陈秋雨着急地说:“你俩若是喜欢面人,到了学校后我可以重新捏给你们,
可现在不是讲理地时候,那个瘦高个子喊城管领导叫哥,等他们来了我们肯定要吃亏。”
我不再管陈秋雨劝告,下定决心等着那些城管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处置这几个假城管,如果真是不管不问,我还真要管管他们,好歹我也是个国家领导,不能让他们这么折腾。
我对王五道:“老王,你给我们砸坏了六个面人,和捏面人的工具若干,我看也不用多赔,一个面人你给我们赔五十吧,工具再赔给老板五百,一共是八百块钱,掏钱吧。”
陈小凤却在我身后着急地说:“不用,不用赔,我们那些工具不值钱的,我们不要了。”
我对王五说:“你看老板多宽容,那就这样吧,工具赔一百,面人赔一百,我们吃点亏,算你们走运,好了二百块钱不收白条赶紧结帐。”
王五早看了出来,自己那点劲道根本不能跟我和大发比,他身上没带钱,只能无奈地望向远处的电线杆,电线杆正盯着这边急得转来转去,想上前又知道打不过我们,不上前又怕我们突然跑掉。
时间过了不一会儿,两辆喷着城管执法标志地车开到了我们跟前,丰上下来一群人,个个都穿着制服,这批人可是如假包换的城管执法人喁。
电线杆马上迎了上去,对着领头地人喊了声‘哥’,领头的执法人员问:“怎么回事,你小子又给我惹什么麻烦了?”
电线杆急着解释道:“哥,你别把你弟弟总往坏处想,我刚才路过这里,见这母女二人占道经营,就替你罚了她们一百块钱,现在就交给你。”
电线杆边说边掏出刚才罚来地一百元钱,递给他哥,他哥冷哼了一声并没有接,电线杆赶紧笑着又将钱装进自己口袋,接着道:“安照规定我们应该没收她们的违法经营工具,可这两个小兔崽子非要强出头,把我哥们都打伤了,这分明是不把城管执法放在眼里。”
电线杆他哥又冲着我们这边冷哼一声,对旁边的工作人员道:“把她们的东西和人一起拉到车上,回去再说。”
两辆城管执法车上,总共下来了十多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这时候他们纷纷向我们靠扰,准备拉开架势拉人搬东西。
听这兄弟俩的对话,我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们是蛇鼠一窝。绝对不会秉公执法,原本还想告电线杆假冒城管,现在这话我看连说也不用说了。陈秋雨见突然来了这么多穿制服的执法人员,吓得和母亲抱在了一起,她和母亲大概早成了惊弓之鸟,看到穿制服的人就害怕,可怜地人哪。
我和大发一前一后将陈秋雨母女和东西护在中间,上来那几个想来拉人的家伙让我和大发抓住他们手腕直接甩了出去。不一会儿地上躺了一片哼呀乱叫的城管人员。电线杆他哥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么多人对付不了两个学生。
“你们老实给我伏法,要不然我可报警了。”电线杆他哥老远喊道。
我说:“我呸,我们犯了什么法?有人假冒城管罚我们钱。踢我们摊,他们不犯法。我们反而犯法了,笑话。”
电线杆他哥一见恐吓无效。拿出电话就打了110“喂,我是东站区城管执法大队,我们在东站广场执法时遇到了武力阻挠,请求公安局派警力支援一下。”
这下子事情可真闹大了,母女俩拿起地上的东西,拉着我和大发就走,电线杆和他哥一看我们要跑,他俩不敢跟得太近,就顺着广场远远地跟在我们身后。
陈秋雨拖着我的胳膊,边走边哭着说:“周天翔,我求求你了,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们跟那些小混混打架。你们不要跟他们斗了,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你知道他们代表的是什么吗,是政府是国家,你们难道以后不想在北鲸待下去了吗?他们官官相护,没有道理可讲的。”
“不要走!”陈秋雨地话反而激起了我地怒火,绝不能让这些小人得意了,官大权大就可以不问清红皂白吗?这事就算是闹到一号首长跟前我也不怕。我一把从陈秋雨肩膀上夺下小木箱,然后将她按到上面坐好“大家就在这里等,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人物出场。”
大发本来正被陈小凤拉着向前走,见我停了下来,他也马上停住脚,站在我旁边,共照以往打杂的习惯,只要我不喊‘你们先撤我掩护’这句话,他和棍子打死也不会先跑。陈秋雨看了我一眼,无奈地低下了头。
这一磨蹭时间,远处呼啸着开来两辆110警车,警车后面还远远跟着四辆挂着武警牌子的越野吉普。陈小凤脸吓白了,陈秋雨也看到了呼啸而来的警车,她躲到妈妈怀里,再也不敢向外看了,母女从来没碰到这种场面,就连大发腿都才点抖,要知道警察多半都有枪,他们可不是普通地痞混混。
我这时候真地想仰天大笑几声,想不到天子脚下竟然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先是被一帮假城管罚了钱踢了摊,接着是真城管包庇假城管,现在又出动了110、武警,我真想让一号首长来看一看,z国想要振兴难道就要兼电线杆这样的人渣?
110警车先到了我们身前停下,车门迅速打开跳下来十多个手持橡胶棒地警员,最后下来一个像队长的佩枪警察,他走到电线杆他哥跟前问:“怎么回事?”
电线杆他哥指着我们这边说:“就是那帮人,打伤了我们城管执法人员,孙局真给面子,不光派了你们110来,还有武警协助吗?晚上我请客,大家都来。”
队长道:“什么武警协劝,我们在半路碰上地,谁知道他们执行什么任务,与我们无关。”
队长看了看远处地上还在乱叫唤的城管执法人员,知道我们这边的人不好对付,他对十几个警员道:“先把这四个人铐回去,大家小心点,他们要是敢反抗就开枪射大腿!”说完枪口瞄向了我和大发,他这话分明就是喊给我们听。
我早已经打开了防护罩,那个队长手里的破枪我还没看在眼里,看着围上来的众人,我对持枪的队长说:“你为什么不先问一下事情的经过呢,那帮小地痞假冒城管罚我们钱,可那帮真城管非但不管他们反而助桀为虐,你们警察难道不讲道理吗?”
“你个农村来的土包子,哪来这么多费话。打了人还敢这么狂,先给我进去关几天禁闭再说。”队长用枪指着我道。
我冷笑了一声,没有再说秸,他们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绝对不会再客气。陈秋雨和母亲抱在一起,身子发抖,二人不敢抬头看外面情形。大发的轻快身手或许可以躲过子弹,但这个危险地动作他从来没有实验过。根本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他看了我一眼。有点慌乱的心里安定了下来,当年打将军的场面可比这惨多了,现在一枝枪怕什么。
这时候跟上来的四辆武警车停了下来,四辆车的车门同时打开。齐刷刷地下来十五六个手持冲锋枪的武警,连警察带我们一起围在了中间。
刚才用枪指着我的队长对为首的武警道:“想不到这点小事还要兄弟部队配合。真是太感谢了。”
为首武警道:“把这些警察、城管还有假城管全部带回武警部队,等候上级处理命令。马上执行。”
形成包围圈地武警立刻分出几人,持着冲锋枪将远处站着地电线杆和他哥,还有地上趴着的一众人等往车上押,电线杆和他哥让枪给吓坏了,一声也不敢吱,虽然武警抓警察很是奇怪,但以他俩的身份却并不敢开口询问。
警察队长急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大家是自己人,你们搞错了,我们在执行公务,罪犯是这四个。”
为首武警哗地一下拉开枪栓,道:“放下武器,不然我就开枪了,全部都上车,跟我们回武警总部,我们已得到武警总部授权,随时可以开枪消灭反抗人员。”
这下没人敢再说话了,武警的武器和战斗力岂是这些普通警察所能比,再说人家都被授权可以格杀勿论,就算是误会这会儿警察也必须要跟着武警走,武警可是只认命令不认人,要解释也要等回去再说。
四人无语地看着这一大帮人被塞进几辆车,眼看就要离开,我忽然想起还没有让电线杆和王五赔钱,马上跳起来跑到他俩所在地那辆车上“王五,赶紧赔了钱再走。”
王五和电线杆以及他哥都吓了一跳,我竟然敢在武警持枪戒备下跑到车上要钱,三人看了一眼旁边的武警,那些人好像根本就当我不存在,这让三人怎么也想不通。看到我恶狠狠地眼光,电线杆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张百元钞票,我只要了三张,拿回了我们应该拿的。
我下了车后,这几辆车在武警押护下迅速离去,这时候口袋里地pda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七号的短信:“院长同志,我们和地方警察关系不如武警熟,所以只好委托他们帮忙,这件事我会处理好,请院长放心去读书。”
刚才为首的武警说了第一句话,我就知道是七号派他们来的,这样也好,省了我违反老婆订的条约规定,况且七号他们出面很快就会把事情摆平,不像我们只会越搞越大。
我走回来把三百元钱递给陈小凤道:“阿姨,一百元钱是你自己的,这一百元钱是赔你的工具箱损失,还剩下一百元请你帮我们把这些坏掉的面人恢复一下,实在不行您麻烦一下手,再帮我们捏一次。”
陈秋雨和母亲二人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刚才的阵势把她俩吓坏了,只怕她们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枪,二人还以为这次肯定要被抓去坐大牢,谁知道武警竟然会把那些人全抓走,对她们却一句话都没有多说。
陈小凤手里捏着三百元钱,一时间还在发愣,陈秋雨从母亲体里退了出来,还有些颤抖地说:“周天翔,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些武警把他们都抓走了?”
我想了想说:“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嘛,那些坏人抓走就对了,我们不管他们,还是让你妈妈再帮我捏一套西游记吧,可惜了刚才的那几个,它们多漂亮呀,那个王五最可恨,这样放过他实在有点不解气。”
陈秋雨脸上愁容一展,笑靥重新回来,道:“既然你那么喜欢面人,那我就替我妈妈给你捏一套,我跟妈妈学了很久了,正好你们签定一下,看与妈妈的手艺比有什么缺点帮我指正出来。”
“好啊,”我和大发同时喊道:“赶紧捏,赶紧捏,让我们看看你的手艺。”
陈小凤回过神来想说什么,当看到我们三人兴高采烈的样子,把笑咽了回去,她心想:“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忧愁,危险一过就高兴起来。
今天的事虽然太怪,但孩子们都没有事,也值得高兴了。”
四个人围坐一圈,观看陈秋雨捏面人,这时候东站口开过来一辆三菱越野大吉普,车一停稳,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下了车,其中目慈面善颇有几分教授气度的男人手里举着个牌子:华夏大学新生义务接送。
“盈盈快看,这里有个义务接送华夏大学新生的车!”一个快乐得像朵花的女孩子拉着一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从站里出来。
“薇薇,不是说华夏大学今年取消了新生接待站吗?他们会不会是骗子?”盈盈道。
薇薇拉着盈盈快步走,边说:“我们上去问一下,他们要是骗子,我一准能识别出来,你放心我的社会经验可比你充足多了,走吧。”
举着牌子和蔼的男子对另一个男子道:“老大,有两个美女过来了,档次很高,属于极品哦,咱兄弟俩今晚有得爽喽。”
被称为老大的男子道:“少想歪的,先把她们骗上车,拿到她们的钱再做别的计划,到时候还怕她们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