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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蒙面人不理狞笑声,眼看就要从来时的窗口射出。虚空里突然出现一只手,一把抓向蒙面人的头。蒙面人的动作反应也很快,见窗口的退路被封死,立即转身又冲回屋内,只是他的速度慢了那只手半拍,眼看就要被那只白手抓住脑袋,只怕这只手的力量不会轻了,搞不好会脑浆横流。
我迅速开动大脑计算,以我的速度现在赶去营救这位同志,应该还来得急。虽然暂时敌我不明,但他能来刺杀这两个异能者,就应该和我是同一战壕里的战友。
我正待现身事情突然出现转机,蒙面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怪异的‘剑’,说怪异是指它的剑身,即不是铁也不是钢,而是一道炙白的光束,跟我体内的武器之一激光枪十分相似,因为我的激光枪可以约束激光束长度,形成剑状,所以叫它激光剑也算正确。那只手似乎十分忌惮这把剑,不待蒙面人回剑砍他,手突然消失了。
蒙面人这时候已身处屋正中,床上躺着的是乱插花,此刻她毫无意识,偶尔会来一两声哼哼,乱插花身上是捂着胸口的超脑,他面无表情,本来就惨白的脸似乎更白,在灯光下有些吓人。
蒙面人似乎也知道躲在暗处的隐者最难对付,他眼睛瞄向了一直坐在沙发上的邦,刚才邦爽过后,拿了一台v8摄像机一直坐在沙发上边录边看三人搞,这突然的一起一落还没待他回过神来,已经被蒙面人一把抓起,脖子架上了那把激光剑。
蒙面人突然开口说话,刚才隐者的话我听懂了,是霉国的语言,虽然不是非常标准,但十分容易懂,可是蒙面人说出的话,虽然细腻好听,但与我脑中现有语种竟然无一相符,大脑分析结果:这种语言与大西洋某些岛屿的土著语言略有相似,但仅仅发音有所相似,语义相差甚远,资料不足暂无法翻译。
大棒吓得把v8摄像机都掉在了地下,我原本打算出手救援,但蒙面人突然拿出了激光剑,这让我很惊讶,以我所知地球现有科技,还不能把激光拘束在特定长度上,那这个蒙面人拿的是什么?如果真是激光剑他是从哪里来的?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心想:“怪人怪事越来越多,再等一下,看清楚情形再说。”
隐者的声音忽左忽右,让人摸不准,这次他说的语言和蒙面人很相似,我一句也听不懂,这应该是他们本来的语言,听语气应该是让蒙面人放了那个大棒子,然后跟他单挑吧。
我心想:“傻子才会听你的话呢,你藏在暗处,放掉大棒子还不是任你所为了。”蒙面人应该也早想到此点,他此刻似乎在急于撤退,押着大棒子一步步退向房门口,想从房门处逃走。
双方都没有留意的是床上的超脑,他不知何时放开了捂住胸口的手,赫然胸口的剑伤已经全愈,丝毫看不到半点伤口,只有原来伤口旁的暗红血迹,还能证明这里刚才受伤流过血。超脑身下的棒子还留在乱插花体内,他没敢过多运动怕引起蒙面人注意,只是悄悄发出脑电波开始催眠蒙面人。当我看到蒙面人身体晃动,仿佛要倒的架势,知道要糟,再一看床上的超脑,才发现是他在搞鬼。
说实话我并不怕超脑,但就怕那个隐者,他实在太诡秘了,好像可以在两个世界中出入,当他消失的时候根本不是隐形,而是不存在于我们的这个世界,所以不管有什么伤害都不会对他起作用。
蒙面人的激光剑已经失去了那道炙白的光,只剩手中握着的剑柄状物,他已经被催眠,无法再控制激光剑,而且他的身子马上就要倒地,我已经看见那只手要抓向他的胸口。
救人要紧,此时再不出手只怕晚矣,我虽然没有合手的武器,可是只要力量和速度足够,武器处处有。随手从窗口捡了几片碎玻璃,射向超脑和大棒。紧接着身子也从蒙面人进入的窗口跳入。只听两声惊呼,一声是超脑发出的,他离我近又因为此刻正在集中脑电波催眠蒙面人,根本没有防备到窗外来袭,被玻璃片刺穿腹部。
另一声惊呼是隐者发出的,玻璃片速度极快,眼看就要射入大棒胸口,我这招是围魏救赵。那只抓向蒙面人的手中途迅速改向,抓住大棒向旁边拉去,砰地一声玻璃片击穿身后的水泥墙壁,这时候我已经迅速扛起蒙面人,回身奔向窗口,时间还来得急看了一眼床上的超脑,只见他又双手捂住了腹部,这个变态有肌体恢复功能,再捂一会儿只怕又要没事,还是先赶紧撤退救出这位同志再说。
跳出窗口,紧急时刻那种意识掌控全局的感觉再次出现,无需用眼睛观察,酒店周围几百米内的情况清清楚楚的出现在我脑中,跳下阳台的那一刹那间,我知道了身后大棒已被放在沙上,超脑捂住腹部的手就要放开,而酒店外七号揣着狙击步枪正瞄准着窗口,我给他发了个脑电波信号,告诉他暂时隐蔽不要暴露自己,这毕竟是异能者之间的战斗,只怕普通人未必可以参与。
扛着蒙面人奔向湖边,他的身体很轻很软。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大坝,蒙面人这刻已经清醒过来,我听到他在我肩膀上乱说着什么,反正我也听不懂,只好把他放下。抬头一看却吓了自己一跳,刚才被我扛在肩膀上的蒙面人,不知何时把他的黑头套给颠掉了,清冷的月光下只见一个黑发、白脸的女子站在身旁,怪不得刚才那个隐者说要留下她淫玩,原来她是个女的,还有刚才我感觉肩膀上软绵绵的,原来是她那里。好端端的女孩子不待在家里,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干什么,对了她那把激光剑藏哪里去了?
那个女子嘴里叽哩咕噜的说着,我反正也听不懂,就不再理她。跑出了这么远,那个隐者应该不会追来了吧,大坝有通到湖边的台阶,我沿着台阶到了水边找了块石头坐下,暗自想着怎么破解那个隐者的隐形。超脑暂时只需防着他对我周围人动手,他要跟我比脑能力,最不济我也能跟他打个平手。我再加上其他超能力,他根本不是我对手,但可怕的是那个隐者,或者二人联手,超脑在明,隐者在暗两人配合,力量将会大增,不好对付。
“七号,坐下来我们商量一下以后怎么办。”我感觉到七号已经随后赶来,便对他说。
七号坐在一旁对我说:“所长,刚才是我们失职了,当我察觉到你到来时,你已经进入屋内,想要援手都来不及了。”
我安慰七号说:“别自责,这事与你无关。超脑和隐者不是你们能对付的,他们能力特殊,你只需盯住他们的行动就行,剩下的问题由我来解决。”
“不,所长,我看得出来你不是普通人,可是我们三人奉命保护你的安全,现在却让你以身犯险,这是职责所不允许的,我已经将情况上报一号首长,请他派我们的异能者来对付这两个人。”
既然七号已经将情况向一号首长做了汇报,我也没再说什么,外国有这么厉害的人物,保不准我们华夏异能人士更厉害,那就双头并进,大家一齐努力。我见七号神情依然很落漠,他一定还是在为自己的失职而自责不已,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好了,今天中午你自己也说过了,就算红一来了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从现在起我们齐心协力,一定不会让他们在我们地盘上横行。”
七号说:“所长,不瞒你说,其实红一到红五是红盾队员中的异能者,他们能力超群,个个身手不凡;而红六编号以后的队员都是特种兵出身,大家身手虽然非同一般,但没有红一到红五的那种超能力。红一红二红三是一号首长的专职护卫,红四红五需随各位出访首长身侧贴身保护。大家都以为到农村来保护你,有我和八号九号足够,现在看来这里实在是暗云涌动,变幻莫测,只说刚才的那个黑衣人,她的速度就不是我们几个能比得了。”
七号一提起刚才的黑衣人,我这才想起她现在怎么样了,往坝顶上看去,却见她已经不在,这个家伙连声道谢不说就走了,我还想知道她的激光剑是怎么回事呢,不过就算她谢我,或者我问她问题,我能听懂她?她能听懂我?
“七号你继续监视那三个家伙,一有情况马上向我汇报。”我觉得事情还必有发展,今晚那两个超能者算是吃了亏,他们一定不会罢休。
七号点了点头,忽然对着衣领子说起话来,我扫了一眼,发现他的衣服内藏着一套无线接收系统,看来配备挺齐全。
“九号,九号,我是七号,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七号,七号,我是九号,家里一切都正常,目标已经熄灯睡觉。”
“八号,八号,我是七号,你那边有什么情况?”
“七号,七号,我是八号,一号目标依然在沙发上坐着,二号目标身体已经恢复,三号目标不见其人。我估计二号目标的能力有所受损,我们是不是乘虚进攻?”
我赶紧对七号说:“告诉八号千万不可冲动,小心中了埋伏,那个隐者可能还在周围。”
七号说:“八号,所长命令不可轻举妄动,小心观察,不准私自行动。”
七号的这身微型装备让我很感兴趣,手机的功能毕竟单调了些,我可以开发一款比较适合于我和众女使用的通讯工具,如果可能的话再根据人体生物钟,设计上智能生活助理,肯定行,搞定了这三个混蛋就做这件事。
七号安排完工作,我俩便走上大坝,我想看一看那个白脸女子干什么去了。大家既然语言不通,那打个手势不知能不能明白。两人还没有走上大坝就听到远处传来喝斥声,是那个白脸黑衣女子,她有危险!
我跟七号迅速跑上大坝,只见不远处出现一幅惊竦的画面,空气中一只惨白恐怖的大手抓着白脸黑衣女子的头发,正拖着她向远处飞奔。是隐者!这个家伙竟然不顾超脑和邦的安全,跟踪而来,我们太大意了!
七号没有带狙击步,他把枪留给八号在树上继续监视308房内的情况,但他从腰里抽出一把手枪,我自身带的武器威力都不少,只怕使用出来会伤着那个黑衣女子,只好又从地上捡了几块石子。
七号抽出枪根据那只手的位置,估摸出隐者应该所在的位置,开枪射击。我手中的石子也跟着飞出,虽然我的石子是后发,但跟子弹同时穿过了隐者身子应该所处的位置。这两样东西都穿过虚空向远处飞去,我是一时心急忘记了隐者根本不能算隐身,而是消失在我们的这个世界,那消失的身体是不会被我们这个世界的任何武器击中。七号更被惊呆了,他的眼力当然不可能像我这样可以快得跟上子弹,但他知道枪击对隐者无效!
“打那只手!”我对七号说。一时间两人将所有武器全部投向那只大手,而那个黑衣女子趁着那只手躲避子弹和石子,不知又从哪里拿出那把激光剑,砰地一声激发了激光束,抬手向抓住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刺去。
那只手嗖地放开头发,突然消失在空气中,黑衣女子的激光剑碰到了那只手放下的头发,兹兹那几屡头发化成青烟,有高温那应该是激光剑无疑。
黑衣女子紧张不停地环顾四周,突然背后一凉那只手出现在身后,一把扯碎了她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黑衣女子迅速回身一剑,但那只手已然消失不见,这种骚扰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黑衣女子似乎下了某个重大决定,只见她右手举起那把激光剑,嘴里念念有词,这时候我和七号已经到了她身边,我隐约听见她好像电影里的修道之人念什么“奇门飞甲,出鞘”之类的话语,紧接着一道亮光从她右手处开始亮起,迅速向身体蔓延,亮光所到之处的衣服纷纷碎开融化,阵阵烟雾在她身边升起。
“变身!?”我和七号不约而同惊叫道。这时候黑衣女子全身只剩三点掩盖在形如内衣内裤的铠甲中,她的肌肤雪白雪白,好像冬天刚下的白雪一般,毫无瑕疵。没想到这黑衣女子还有这一手,我们莫非时空错乱来到了动漫世界?我和七号看着衣着暴露的黑衣女子,一时间停在旁边不知说什么了。
黑衣女子,不,现在应该叫比基尼女子,她背后突然又出现了那只手,我和七号同时喊道:“小心背后!”怎奈那手的速度十分迅速,已经抓上了比基尼女子的后背,只怕那娇嫩的肌肤要被抓得血肉横飞。奇怪的是那只手刚一触到雪白的后背,突然冒起一股白烟,那只手像被火烫似的快速甩开,接着一声嚎叫在空中传出:“骚娘们让你们研究成功了烈火铠甲,不过你们照样抓不到我。”
他这句话是用霉语说的,所以我听得懂,那烈火铠甲又是什么玩意儿,这帮人搞得我头晕晕的,什么烈火,莫非他们来自火星,也是史前人类一族?我真怀疑还是不是在地球了,怎么感觉像看修真小说。
“我们三人背靠背站好,一同防御那个隐者!”我这话是对七号说的,那个比基尼女子肯定听不懂我的话,对她说了也白说。但只要我和七号一配合,三人就成三角形站立,互为倚角,眼都不敢眨的盯着各自方向的空气。那个黑衣女子嘴里又咕噜噜对我说什么,我和七号当然听不懂,我心里对她说:“小姐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跟我念经,你有铠甲护身不怕了,可我们没有啊。”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我的防护罩,应该能挡住那只怪手,只是从中午开始那超脑搞得我以为防护罩没用了,一直没开,真是笨,临敌经验相当不丰富。
七号从兜里拿出弹匣换上,他小声地对我说:“所长要不要让八号赶过来增援?”
我摇了摇头,多来一个人未必会增加胜算,现在我和比基尼女子应该不用怕那只手偷袭,手不是脑电波应该突破不了防护罩。我斜眼看了一下比基尼女子,顺便把她那把激光剑和所谓的烈火铠甲里里外外扫描了一遍。
靠,我还以为是什么高级货,那是水蓝星人根本都不曾用过的武器,是地球史前人类的产物。相比七号的手枪,这把激光剑还是相当先进。不过在我看来,这把激光剑的光束激发器十分落后,产生的激光温度低不说,而且性能还有不稳定之处,极容易产生故障,不能长时间开启,否则极易损坏。那烈火铠甲(叫比基尼泳衣更合适)应该和我的防护罩原理差不大多,但它的功能比较单一,只是在身体周围产生一种超高温保护层,一般冷冰器碰到保护层即融化。那套比基尼即是高温发生器,也是对自身的保护装置。只是这套设备做工和技术落后,高温一产生,身体外表的衣服就破碎化掉,实在有些不雅。当然这两件武器我说落后只是相对而言,对地球人来说这就是超级武器。
反正手头没有武器,那黑衣女子既然用激光剑,那就让她见识一下真正激光剑的威力,想到这里我便开启了自己的激光剑,炫耀似的在身前挥了挥,那光度和纯度可比比基尼女子那把古货强得没法说。
三人虽然背靠背,眼睛的余光还是能互相观察到对方,七号见我突然多了件跟黑衣女子差不多的武器,很是吃惊;而那个比基尼女子更是惊讶,她应该也是识货之人,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激光剑可比她那把强多了。
隐者看出了七号能力最弱,怪手频频攻击他,幸亏我和比基尼女子一左一右护住他,但我们摸不准那只怪手出现的位置,总是落后他一步,让他搞得手忙脚乱很被动。如此坚持了一段时间,我发觉比基尼女子挥剑的速度越来越慢,一定是她自身所配备的装备能量不足,导致她力量越来越小,再这样下去非让那个忍者耗死不可,更何况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一年半前的那种毒针和忍者镖,不行一定要扭转战局。
我的智者一号也不是吃干饭的,我让自己心情平静下来,仔细查找那个隐者的漏洞,最后虽然漏洞没有找到,但我发觉每次怪手出现前,我都会有一种预感,虽然偶有误差,但方位和时间偏得不是很大,这是个天大的机会。我闭上了眼睛,用眼看容易导致误差,反而不如闭着眼睛感应的准确。
在大脑确认那只手下次出现的时间和位置,我的激光剑蓄势待发,在那只手还未显在七号面前,我的激光剑已经开始动了,果不其然,这次计算正确,那只手又攻向了七号,只是这次有得他来,未必能全身而回。
我的激光剑快了他半拍,那只手刚一露出剑已经砍到,隐者想要缩回已经来不及,兹地一声一只断手掉在地上,虚空里传来一声狼嚎,声音渐渐已远。
比基尼女子精神一放松,竟然瘫倒在地上,我和七号一看赶紧把她扶起来,依在一块坝石上让她休息。
两人又去观察了一下那只断手,手很干枯,皮肤发白,整体看来丑陋不堪,断茬处平平整整,即不出血也没有烧糊的样子。我的激光剑砍掉隐者的手,却没有发生任何反应,看来我这把激光剑确实不一般,比基尼女子的那一把就不行,刚才烧焦头发竟然还有糊焦味冒出来。
心里一乐,激斗产生的紧张心情放松不少,隐隐还有种自豪感,不管是超脑还是隐者,或者火星女史前女都不如我的水蓝星科技厉害,我只是临场经验太少了,下次再打还不一定只砍下他一只手。
那个比基尼女子躺着却不肯休息,对我和七号不停地说鸟语,她的心情很激动,呼吸急促,我既然听不懂就当她是累得胡言乱语,过去劝她:“小姐你还是回火星吧,地球太危险了,不适合你地。”七号被我搞得笑出了声,刚才跟隐者拼命的时候大家严肃的不行,可这危险一过我的本性就又显了出来。
比基尼女子独自说了好一会儿,终于累得不说话了,我心想:“知道累了吧,我也累了,大家还是散了吧,有机会明晚再聚。”
我对比基尼女子比了比睡觉的姿势,指指夜空,又指了指她,我想问一问她在哪睡,用不用我送她回去,只是不知道我这姿势她能不能看懂。比基尼女子挣扎着站了起来,对我鞠了个躬,这让我一乐,原来通用的肢体语言还是有的。
她又用那种语言对我说了几句,我心想不管她听不听得懂,这礼貌话该说还要说:“这位姑娘我们就此别过了,你这什么烈火铠甲太惹眼,赶紧回家换套衣服吧,千万别感冒,一路走好。”
比基尼女子见我说完,抬腿就向大坝西面的群山走去,本来我还想提醒她一下,那里深山乱林的晚上不要去,但一想算了反正她也听不懂,有可能人家就在哪里住呢?
我和七号也分了手,他去执行自己的监视任务了,按照七号的建议我们应该乘胜追击,杀他们个回马枪。考虑到今晚双方初次交手,怕水深不明吃了亏,便没有同意七号的建议。七号虽然对我今晚的表现十分惊讶,但他作为一名合格的红盾队员,什么也没有问。
这一折腾也快亮天了,还是回家睡觉吧,谁知道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