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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大家都在等我吃饭了,老妈有些责怪我的脸色,是呀,好几次晚上都回来晚了,也不敢多说什么,偷偷瞅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三女,一个赛一个地漂亮“黑夜快点来临吧。”我心中大喊道。
饭桌上“小雅姐姐,一个人在家闷不闷,要不明天跟我们一起上学吧。”我对卓雅说道。
卓雅满脸兴奋地说:“不闷,今天我学了好多书本以外的知识,我陪阿姨一起到田里干活了。”
我心中纳闷:“你这样娇滴滴地大美人能下田下活,哎呀,这不是虐待吗?”
卓雅继续对二女说:“今天我跟阿姨到花生地去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花生是长在土里的。”
我手一抖,差点把碗给摔地下,(饿尔托佛,浪费粮食是极大的犯罪)原来这世上还真有不知道花生是长在地下的,我还以为‘花生树’是农村人编的笑话笑城里人的呢,小雪和周晴则差点把嘴里的饭吐了出来,老爸刚好在喝水,被呛了一口,咳嗽起来,只有老妈没有意外反应,下午她早见识过卓雅的想像了。
我忍住巨笑对卓雅说道:“难道小雅姐姐以为花生长在树上,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你要是春天来的话还会看到大片的韭菜地(麦田)。”
除了卓雅,大家都笑了起来,连老妈也在其内,唯有卓雅不明白什么意思,她打小生活在bj,虽然也去过植物园,但也不是所有的植物都见过,虽然她学识渊博,但对于农业却并未涉猎,花生她吃过,甚至带壳的花生她也见过,但她自己却从来没有想过花生是从哪里长出来的,这好像另一则笑话中讲的,先生考问一个富家公子,问:“稻米是从哪里来的?”答:“米臼里捣出来的。”
卓雅的这一个大笑话一直被大家‘传颂’了好多年,每每提起来众人都忍不住爆笑。这也常常被我用来教训后人:“知识是永远学不完的,学识再渊博的人也有涉猎不到的方面。”
还未等放稳筷子,就听到屋后有两人喊:“天翔,天翔”不用问我也知道是棍子和大发二人,我应了一声:“在呢,从前门进来吧。”
我边说边去给二人开门,两人站在门外说道:“老二我们出去玩吧,在家待着多闷呀。”
我一想睡觉还早着呢,便说道:“好啊,去哪儿玩?”
“叫上她们三人一起吧,人多有意思,我们去村南的小河玩吧,卓雅和周晴都是城里人,怎么也得让她们参观一下我们农村的大好风光不是吗?”二人说道。
我就知道他俩也放不下卓雅,谁让人家那么漂亮。哪个少男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呢,人之常情。“行,”我转身回屋去叫三女,一会儿四人兴高采烈地出来了。
棍子和大发连忙跟三人打招呼,看到两人见到卓雅的紧张劲我不禁感到好笑。
夜色已暗了下来,时至秋日,气温到了晚上已经十分凉爽,不时地带有凉意混杂着清草芬芳的微风抚过脸面,路边草丛里不断传来蛐蛐声。
卓雅白天在田里转了大半个下午,仍然意犹未尽,不断跟周晴和小雪讲着让自己兴奋的见闻。
时至月中,月亮正圆时,河边朦胧的月光下,我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抬头望着略有阴云的夜空,星星不是很多,但都很亮,很清。小雪和周晴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卓雅则在河里兴奋地嬉水,棍子和大发在一边兴趣盎然地陪着,这一刻让人觉得好感动好感动,不由自主地伸手将二女搂得更近一些,二女受这副月夜图的感染,心有同受,两人一人一只地握住我的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我想起书上看过的一句话,心中想道:“不知道会是谁陪我走完自己的一生呢,小雪,还是周晴,还是陈绍霞,还是卓雅,或者是另有其人。”
遥望着星空,脑中水蓝星的信息不断显现,我通过脑中的资料已经大体知道自己被改造的使命,那就是要做水蓝星文明的继承和传播者。既然身为一个z国人,让我拥有如此的力量,我不敢说大话:报效祖国、振华z华什么之类的,但为国家做点小贡献,出一点小力这些我还能做到的。
只是有很多水蓝星的高科技东西根本无法与地球现有能源方式接轨,想要生产和使用这些超文明产品,首先要有体积超小,容量超大的可携带有形能源。现今地球上根本没有水蓝星上的那种超能源矿物t矿,想要寻找一份代替能源太困难了,现有的核能,反应炉体积过大,根本不适用;而电能却又无法大量储存,存储设备太过于巨大,一次可储存的电能又少得可怜。
幸运的是,在水蓝星发展史中提到了水蓝星早期使用的一种能源压缩存储技术,可以将现有的各种能源,包括电能和核能,从无形转变为有形压缩存储,使用时通过特制的分解设备再将能源释放出来。这种方法就像现今地球使用干电池一般地简单。只是这个能源转换压缩机制造起来比较复杂,不过还好资料库中还保留着这些古老的信息。压缩比最大的机器生产出来的压缩能源,像钮扣大小的一块可以提供城市一个中等以上生活水平的家庭一年的正常用电需求。这以地球目前科技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但对水蓝星来说只是一个老古董了。
只是能源转换压缩机的制造相当麻烦,没有专业的工厂休想做得出来,而且我脑中的资料只是一些图纸和数据想要真正生产这种机器,恐怕也少不了先期的实验室工作,虽然现在的我身价上千亿,但要进行这些工作恐怕不是我一个人能做到的,办法到有一个,就是借助国家,让他们来做这些工作,我就等着收钱就好了,反正刚才也想到要为国家、民族出力做贡献嘛,这个技术最起码让z国在能源方面领先世界它国几十年吧。
想到这里我一高兴拍了二女屁股一下,两人扭着身子表示抗议,抗议无效,我继续在她俩丰满的臀部摸索着。钱我现在不缺,而且今后来钱的地方将会更广,有了钱吃得饱,接下来应该,好像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一点不假。
卓雅就是我与历老之间的代言人,而历老又是国家的代言人。想个办法让她把这些信息给历老反馈回去,不过z2的人工合成最后一步的反应方程式还是暂时不能给她,要不她以为自己完成任务了,把我一扔不管了,那多不划算,帮国家也要有个限度的,最起码要保证了我自己的利益再说,是不是自私和卑鄙了些,管他呢,我喜欢怎样就怎样。
如果只是三人的话,我相信小雪和周晴早就倒在我怀里,享受这不可多得的秋夜美妙时光了,卓雅玩了一会儿水,也跑到草地上坐到我们身边,笑嘻嘻地说道:“二妹,小雪我可真羡慕你们哪,可以天天住这么美的地方,太好玩了。”
我接口说道:“这是典型的东山母鸡说西山好,西山母鸡说东山妙,你羡慕我们,我们还羡慕你呢,可以住大楼房,有高楼大厦,有大商场,还有游乐场、公园。”
卓雅说道:“那我们就经常互换着住好不好,我每年夏天都来这里渡假好吗?冬天你们就到y市来,那里冬天能暖和些。”
“好呀,”二女高兴地对卓雅说道。
棍子和大发说道:“老二,我们生个火堆玩牌好不好,反正睡觉还早呢,我们正好六个人就玩勾级好了。”
卓雅说道:“勾级怎么玩呀,我不会。第一次听说这个玩法。”
这是我们sd省qd的一种纸牌玩法,外面人会得还不是很多,但六个人玩这种牌确实很有意思,只是大发和棍子早就有预谋竟然连四副扑克牌都带来了,目的相当的‘阴险’,我对卓雅说道:“让我来教你,一教就会,老大小三你们快去捡点柴火来,要不然待会该回家了。”
棍子和大发跑到河滩上捡了些夏天发洪水时冲下来的枯树枝,大发生着了火,一会儿功夫火苗旺了起来,再加上月色,大家看自己手中的牌倒不是问题。
规则也不是复杂,给卓雅讲了一遍她基本能掌握了,再有什么问题玩的过程中再一一详解。小雪和周晴当然会玩了,这倒不用担心,在大发和棍子强烈要求下非让我和小雪和周晴联邦,他俩跟卓雅联邦,看看我就说目的不纯,这不来了,就卓雅的新手要不是棍子和大发心里图谋不轨谁会要个累赘。
两圈下来当然是他们三人输多赢少,我跟两个老婆配合当然很默契了,卓雅刚开始玩的时候很笨拙,但越玩越熟练,越玩越好玩,高兴得吱吱喳喳,我真怀疑这是个二十岁的大姑娘吗?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河滩上的枯树枝多的是,众人边玩边添点柴不让火熄了,又打了一圈棍子他们又输了,棍子放下手中的牌说道:“老二,肚子有点饿了,你们等着我去前边的菜园找点吃的去。”
大发也放下手中的牌说道:“我到我家瓜地看看有没有落下的西瓜,顺便弄点花生回来给你们吃。”
我一听这不成了野餐聚会了嘛,索性说道:“那我去搞些地瓜,弄几穗玉米回来,正好有火烤着吃。”
虽然小雪是从小生活在农村,但还从来没有晚上跑到河边做这种野餐,更不用说周晴和卓雅了,众人都跃跃欲试,卓雅说道:“周天翔,这么好玩的事我也跟你一起去。”
我心中想道:“好玩?这是去偷人家的庄稼!”
我见周晴在旁边欲待张口,赶紧说道:“好吧,小雅姐姐跟我一起去,周晴小雪留下来做伴,顺便看着火不要灭了,待会还要烤东西吃呢。”
周晴只能答应下来,她要一走小雪一人留在这里也害怕,人都走了,谁照看火。我又对棍子和大发说:“尽量挑自己家的地钻,免得明天让人家发觉又要挨骂了。”
二人应声答应了,于是三路人马分方向出发,卓雅在后面跟着我深一脚浅一脚地顺着河滩向前走了几百米,她可能穿得鞋不适合走山路,这时候在身后喊我:“周天翔,我的鞋走不快,你等等我。”
我回过身来伸手拉住卓雅的小手说:“小雅姐姐,你可要小心些,别崴了脚。”
意外的卓雅并没有甩开我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些了,对我说道:“我们这是不是要去做贼呀,会不会让人抓到。”
我一听也乐了,刚才没有想到卓雅就是警察,今天晚上竟然跑出来跟我一起做贼“嘘,我们只是偷庄稼的贼,让大人知道了最多也就是骂几声,没有事的,不过我记得你好像就是警察,还有谁敢抓你吗?”
卓雅愣了一下,一拍自己脑袋对我说:“哎呀,你不说我还忘了,呵呵,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把你们这群贼统统抓起来呢?”
这个卓雅是不是当警察当上瘾了,动不动就要抓人,在网上的时候也说要抓我,现在带着她出去偷个玉米,刨个地瓜的她还要抓我,我生气地说道:“要抓你就抓吧,不过你最好别说认识我,不要把你也牵连进来。”
卓雅听我这么一说,另一只手也攀上了我们拉着的那只手,拉住我说:“小气鬼,跟你开玩笑的,你生气啦,还男子汉呢!”
月光下的她此刻娇嗔满面,绝世娇颜配上这种似嗔非嗔,似怪非怪的表情,更是令人魂魄俱散,吹弹得破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出那种朦胧的荧光,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翘起,一付小女孩生气的样子,一时间我竟呆立当场,四只手握在一起许久不曾分开,直到卓雅又连喊我几声:“喂,喂,你怎么了,不要生气啦,刚才跟你开玩笑的,我要把你抓起来二妹还不吃了我?快带我去找玉米和地瓜吧。”
这刻我才清醒过来,卓雅的魅力绝对让人无法抵抗,真不知上天如何造就的尤物,以前自己用尤物来形容周晴,此刻才得知再找不出比这更高一级的词语来形容卓雅了,天哪,我周天翔此生若是不能追到卓雅甘愿去受天打雷轰。我心中又发了一通誓后才拉起卓雅拐上田间小路,走了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我们家的玉米地,到了地头我才发觉自己又犯了个低级错误,两人空手来的,怎么把玉米和地瓜拿回去,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把我的衬衫脱了下来,**着上身,把两个袖子扎起来,袖子里放几穗玉米,待会到地瓜地把地瓜兜在衬衫里就行了。
“天翔,这里面黑糊糊的,不会有什么怪物吧。”卓雅见我要带她进黑糊糊的玉米地,有些发颤地问我。
我开玩笑地说道:“要说怪物还真有一个。”
“什么!”
“当然是我啦,胆小鬼,亏你还是警察,不就是片玉米地吗,你要不敢钻我自己到里面掰玉米,你在外面等着好了。”我对卓雅说道。
没想到卓雅十分好胜,赌气地说道:“谁说我害怕了,大学军训露营的时候比这黑的树林我都钻过,我不怕,走。”
本来掰地头的玉米也不是不行,我偏要吓吓她,便使劲往地里走了很深才停下来,把扎好的衬衫递给卓雅“小雅姐姐,你拿着这个,我往里掰玉米。”
卓雅听话地接过我的衬衫,我开始掰玉米,掰了两穗我自言自语地说:“怎么这片的玉米这么嫩,还不到可以吃的时候,小雅姐姐你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到前面掰一些就回来。”
卓雅还待张口说一起跟去,我已经嗖嗖蹿了出去,玉米叶根本就扎不疼我,但卓雅就不一样了,她心中一想:“这玉米叶太扎人了,算了还是在这里等他吧。”
我到前边胡乱掰了几穗玉米,又悄悄潜回卓雅身边蹲了下来。这个时候正可谓万籁俱静,只有丝丝荧白的月光渗透过玉米叶子,惨淡地照在卓雅身旁,偶尔会有几只不知名的小虫传来怪怪地鸣叫声,和在草丛里跳动时的唰唰声。
卓雅待在原地,紧张地抓着衬衫,刚才她还听到几声掰玉米的声音,现在却又什么也听不到了,可是越是听不到她越觉得害怕,军训时候露营钻树林那是人多,当然不怕,可是现在放她一个从在这黑糊糊的比人高的玉米田里哪能不怕呀。
“天翔,你在哪里,不要掰了,我们回去吧。”卓雅颤微微地向前方喊道。听到她的喊声,我真想跳出来安慰她不要害怕,不过还是忍住了,再等等,再等等,英雄救美的关键时刻还未到来。
这时候意外地传来乌鸦“嘎”地一声,还拖着声调,本来这种鸟晚上一般是不出动的,还真是犯邪帮了我的忙,这一声乌鸦叫终于把临近崩溃边缘的卓雅又向恐怖地狱推了一把,卓雅‘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周天翔,你在哪里,快回来,我害怕!”
该死,该死,怎么能把卓雅吓哭了呢,我赶紧从旁边跳了出来说道:“小雅姐姐,我回来了,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卓雅一见到我,把手里的玉米一扔,‘哇’地一声扑向我的怀抱,噢,一股沁人肺腑的体香混合着玉米田里泥土的清香冲入我的鼻孔,卓雅那丝毫不逊色周晴的胸部正抵在我**的胸口上。
卓雅依然穿着周晴的衣服,还是棉料一类的紧身小衣,显得胸部更是丰挺,她里面应该除了乳罩之外什么也没有了,因为我胸口已经感觉到有两粒硬硬地突起。我的手放在卓雅的背上,轻轻一摸就触到了她乳罩的后扣带,这个时候如果我轻轻地给她一解扣带,也许,也许她就会‘啪’地给我一巴掌,算了不能太急色了。
卓雅扑到我怀里,本来颤抖不已的身心得到了依靠,立马踏实起来,特别是我说得那句‘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让她感动了很久,也令此刻的她像注入了镇定剂,马上从刚才恐怖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哭了三几声卓雅就止住了“呀,你流鼻涕了,这么脏。”本来卓雅的脸正藏在我肩上,她略一转身却觉得脸上滴落了几滴液体,便用手抹了几下。
我会流鼻涕吗?开玩笑,我的眼睛在黑暗中视物如常,一看卓雅脸上,妈呀,鬼呀,本来娇俏可人的仙子,这会变成满脸鲜血的冷艳女鬼了。
卓雅本来刚放下心来,听我一喊鬼立马又往我怀里藏“鬼在哪里!”
嘿嘿,鬼就是我自己,那哪是什么鼻涕,是刚才与卓雅亲密接触的副产物鼻血。想起来就是欲火中烧,现在美人又钻到我怀里,当然那对大白兔又开始在胸前磨来蹭去的,正是月高星稀,玉米田的深处,孤男寡女搂在一起,正所谓**一触即燃,小dd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抬头。
“不行,不行,不能冲动,此刻我若要用强,只怕得到卓雅的身也得不到她的心,要是这样的话还不如我给她来个轻度催眠呢,忍!”我暗中对自己说。
我轻轻推开卓雅,再不推就要被她发觉下面已经硬了“没有鬼的,看你吓的,小雅姐姐,我鼻子破了,滴到你脸上了,待会到小河里洗一洗就行了。”
卓雅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离开我的怀抱“天翔,我们快出去吧,这里怪吓人的。”
我心里那个美呀,不光是沾了美女的光,卓雅对我的态度也是转变很大呀,称呼也变得亲热些了“好,走吧,来我拿玉米。”
这条小路的另一边就是吴老二家的一片地瓜地,我对卓雅说:“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拔些地瓜回来,烤地瓜你可能还没有吃过吧,这回让你尝尝味道。”
卓雅仍有些后怕地说道:“我不在这里等,我跟着你一起去。”
我没有反对,拉着她的手两人进了地瓜地,地瓜蔓爬得到处是,我对卓雅说:“小心些,千万别拌倒了。”
“嗯,”卓雅拉着我的手应了一声。
在地头偷地瓜太容易暴露,所以两人往地中央走了走,我顺着地瓜蔓就开始拔,大的地瓜一般不会随着地瓜蔓被拔出来,所以要抠一下周围的土,把埋在地里的大地瓜找出来,幸好我有超能力,不然没有工具一时半会还真搞不定。只是偷地瓜都要用超能力是不是太那个点了,管它呢,物尽其用,哪儿能用上就用哪儿!
卓雅提着我的衬衫,我就往里放地瓜,我估摸着六人吃差不多了,就把衬衫系好,拉着卓雅的手要走,地边一处草丛茂盛的地方忽然传来唰唰地声音,让草挡住了我也看不到,卓雅拉住我的手突然紧了起来“天翔,会不会是看地瓜的人来了,快跑吧,不要让他抓到。”
“看地瓜的人,就这几块破地瓜还值得看吗?不过吴老二那人小心眼,说不定还真能是,呀,真要快跑。”我心中边想着,边拉起卓雅就往地头跑,手突然一紧,身后的卓雅尖叫了一声:“哎呀。”
卓雅摔倒了,我当然不能丢下她自己跑掉,就算让吴老二抓到挨顿打我也不能丢下卓雅一人在这里。
我把地瓜一扔,赶紧去扶卓雅“你怎么样了,没有事吧。”
卓雅这个时候到是挺讲义气的,一推我道:“你快跑,我崴了脚跑不动了,别让他们抓着你。”
笑话,这个时候我要跑掉了还是男人吗?“我永远不会丢下你一人不管的,让他们来抓吧,大不了赔钱给他们就是了。”
卓雅是让爬满地的地瓜蔓给拌倒的,我蹲下身来问道:“哪一只,我看看情况重不重。”
“嗯,左脚”卓雅指了指左脚说道。
还真是有缘哎,我记得当时周晴崴的是右脚,卓雅现在崴的是左脚,那待会是不是我又要背美女,哎呀,期待呀,这次不知道这个大美女会不会让我一背倾心啊。
我轻轻给她脱下鞋来,洁白柔软的小脚都是那样迷人,我轻轻给卓雅揉着脚裸“怎么样,还痛吗?”
“好多了。”卓雅轻声回答。
这时候草丛里的‘人’终于到了我跟前,去他的,根本不是吴老二,原来是我家的阿黄,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了。
“阿黄啊,阿黄,你说啥时候不好跟来,偏偏这时候跑来凑什么热闹,”我心中骂道,又一想:“不对呀,要是再来一次一背倾心那阿黄岂不是成了我的大媒人。”
正在我边给卓雅揉着脚裸享受肌肤之亲边想着将来事成之后怎么感谢阿黄时,卓雅说话了“天翔,我好多了,你扶我站起来试试吧,我们也要回去了,出来快半个小时了,不要让他们等急了。”
“好,那你慢一点,”我边扶卓雅边说。“哎呀,还是疼,”卓雅刚走了一步就坚持不住了,天助我也!
“让我背你吧,要是再崴一下,可能你十天半月都走不了路了。”我严肃地对卓雅说。
此刻卓雅自己也知道唯有此法了,虽然有些羞人,也只好点头答应了。显然这次不能像背周晴那次,现在还多了一大包地瓜玉米,我要背了卓雅就腾不出手来拿东西,最后我想了个办法,找了几根结实点的地瓜蔓把东西绑在后背上,这样腾出手来就能抱着她了。
打横抱起来卓雅,身子不重,应该和周晴差不多吧,不过她身体的香味中比之周晴还多了一种更为成熟的诱惑,此刻的我是**着上身,而卓雅就让我抱在怀中,她的衣服也很单薄,我的眼睛不受夜晚的影响,只要我一低头就能看到那诱人的双峰随着我的走路一起一伏,而卓雅也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所在,被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孩子抱着,这对她来说以前是绝对不敢想像的,不管是她走到哪里,追她的男孩子绝对是一堆一堆的,不过,追她的那些人,不是贪图她的绝世容貌就是相中她的家族背景,没有一个能让她中意心动的。再加上读书的时候家里管得也很严,她都没有同男孩子拉过手,可是碰到这个周天翔后,非但被这个看起来色眯眯的坏男孩故意(也可能不是故意)摸过手,现在还被赤着上身的他抱在怀里,这可是第一次与男孩子亲密接触呀。不过他怀里有一种让人放开身心的舒畅与安全,让卓雅心里也有了一丝迷乱。
很快到了小河边,我对卓雅说:“还是洗洗脸吧,要是就这样回去非把他们吓死不可。”
卓雅边洗脸边坏坏地问我:“喂,你鼻子怎么破的,是不是吃饭撑得,不过你晚饭也没有多吃呀,你怎么回事。”
让她把我问得不知如何回答了,难不成我就说‘让你给刺激的’,那样显得自己也太逊了,吱唔了半响我也没有说出什么来,不过这时候卓雅洗罢脸,双手主动乖乖地放齐做好我抱她的准备,说:“走吧。”
我又拦腰抱起卓雅,再一次享受香艳之旅。只是路程实在太短了,几分钟就回到了火堆旁,老远棍子和大发就喊:“你俩干啥去了,就算现种玉米现在也长出来了。”
待我走近了他们一看才发现卓雅被赤着上身的我抱着,大发和棍子瞪着色色的眼睛盯着我,不断地咽着口水,周晴和小雪则赶紧迎上来问:“怎么了天翔,卓雅这是怎么回事。”
卓雅赶紧挣扎着下地,说道:“没事,刚才崴了脚,没办法让天翔给抱回来了。”
周晴一脸惊讶“你也崴了脚。”
“是呀,怎么还有别人也崴了脚吗?”卓雅不解地问。
“啊,不是不是,我随便说说而已。”周晴边说边用眼睛不停地看我,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了,只好装糊涂了,我把背上的东西拿下来对大发和棍子说:“快挖开火堆下的沙土,把玉米花生地瓜全埋进去,不,地瓜留两块待会烤着吃。”
小雪接过我带回来的地瓜、玉米,随棍子、大发两人一起忙活去了,周晴则和我扶着卓雅在火堆旁坐好。
“怎么会把脚崴了,是不是有人对你图谋不轨呀大姐。”周晴和晓雨现在都这样叫卓雅,看卓雅的样子也是真认了两个妹妹,三人不像是一时之间开玩笑的样子。不过这些事情我又不能说什么,只要她们之间不产生什么矛盾,怎样叫都行。
还不待我出口解释,卓雅抢先说了起来“什么呀二妹,我们刚才是让大黄狗给吓的”卓雅开始兴高采烈地详讲刚才的‘冒险’经历了,不过吓得扑到我怀里的事她却并没有提起,讲完了还意犹未尽地说:“要是没有崴脚就好了,咱们可以再去偷点别的。”
周晴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得:“大姐,你可是个警察耶,怎么能这样想。”
卓雅恍然大悟似的:“哎呀,又把这茬事儿给忘了,警察不能干这些事对吧,不过刚才真的好刺激,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周晴你肯定跟着那个家伙经常做这样事对吧,你们的生活太有乐趣了,我听历伯伯的话留下来还真对了,现在赶我走我也不走了。”
周晴有意无意地看我几眼“我的好大姐,我们哪能天天出来这样呀,我也是第一次,还是沾了你的光哟。”周晴边说边另有含义地看我,我装作没看见,跑到火堆旁帮忙去了。经过刚才火的炙烤,火堆下面的沙土内部温度十分高,我们把火先挪到一旁,挖了一个大坑,把玉米、地瓜、花生全堆放到里面,然后再盖上沙土,把火移了回来,继续添柴加温,类似于烹饪中的焖,这是我跟棍子和大发三人以前常用的野外烹饪法。
刚才特意留了几块地瓜,我找了几根干净的树枝把地瓜穿好,架到火上开始烤。
大发指着身后说道:“老二,我去瓜地找了两个遗落的西瓜(这个时候西瓜基本上都已下市了),反正这会儿那些东西也烤不熟,先吃块西瓜解解渴。”
不过三人盯着两个圆圆地西瓜瞪了眼,没有刀子怎么吃,就算想用嘴去啃,这么圆的东西也啃不到嘴里呀,大发去旁边找了块尖一点的石片说道:“要不用就用它来割好了。”
我跟棍子同时说道:“那么脏,割开了我也不吃。”
“对了,用拳头砸开它。”我提议,棍子和大发两人立即赞成:“好,老二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靠,我还怕了这个西瓜不成,刀我身上倒是有一把,激光刀嘛,不过用它来割西瓜是不是有点惊世骇俗了,而且那个武器的温度那么高,割完西瓜后不知道会不会变成西瓜干了。
我左试试,右试试,摸准了力度,一拳头砸了下去,西瓜砰地一声裂开了,但力道刚好并未将西瓜砸烂。裂开就好办多了,用手掰成几块,众人大吃起来,连三女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斯文,放下淑女的束缚,开心地啃起西瓜来。
卓雅今晚虽然崴了脚,但兴致却是空前高涨,我们认为再平常不过的生活在她眼里却是多姿多彩,卓雅边吃边说:“二妹,要是三妹也在就更好了。”
我心想:“好什么好,要是她在你们是好了,我可不一定会怎样。对了,明天怎么跟晓雨解释呢,麻烦。”
边吃棍子边说:“还有黄瓜和大葱要不要?”
汗,老大把菜园搬来了“老大你不会吧,谁家菜园碰到了你可倒了霉了。”我边吃西瓜边说,这时候六人已经把一个西瓜吃了下去,我打开了另一个,三女直摆手“不吃了,撑坏了,你们吃吧。”
我说道:“行,那就留着肚子待会还有烤地瓜和焖玉米呢。”
火很旺,众人嘻嘻哈哈地笑闹着,大概有十点多钟了吧,一阵凉风拂过,我忽然打了几个喷嚏,周晴笑道:“天翔,不知谁在想你了,还不快老实交待。”
卓雅插话道:“哼,就他呀,肯定不是有人在背后想他,而是在骂他。”
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谁会骂我呢?”
此刻的晓雨正无聊地躺在自己床上,旁边是一个大布玩具狗,狗头上贴着一张纸,上书三大字:“周天翔”晓雨一时气起,抱起枕头就拍打起来玩具狗:“懒皮狗,周天翔,你个大懒皮狗,说话不算话,我恨死你了。”
正在晓雨发泄心中委屈时,窗外突然传来几声异响,晓雨吓得哇地一声钻进被窝里“死天翔,人家爸妈今天都不在家,让你来陪陪我壮壮胆你都不来,你个大坏蛋,我会让你好看的。”
正在烤地瓜的我哪知道晓雨的爸妈今天晚上都不在家呢,要是知道晓雨一人在家,说不定怎么样也要抽点时间去‘看一看’。晓雨在家里越想越害怕,她越害怕就越委屈,越委屈就把气都出到玩具狗上,可怜的狗狗,被主人打得遍体鳞伤,幸好主人打累了,不一会儿功夫就抱着它睡着了。
此刻我们依然正进行着篝火会餐,明知道地里埋着好吃的,却要耐着心情在这里等待它熟透,滋味实在不好受,大发提议道:“老二,给我们讲个故事吧。”
“好,我给你们讲个午夜凶铃吧。”这个故事是我从网上找到的一部电影,特别恐怖,实在是泡mm的利器,只是这三个mm要是一起往我怀里钻,还真不好对付,故事才讲了个开头,讲到看完录像接电话的时候,周晴和小雪就受不了,原本还避讳着卓雅,现在也不管了,二人直接就扑我怀里,边轻捶着我“不要讲了,不要讲了,吓死人了。”
卓雅比他们还要害怕,但此刻面对这么多人,她实在拿不出玉米地里的勇气再次扑到我怀里,便威胁我道:“你要再敢讲我就把你的嘴堵上。”
棍子和大发对望一眼,二人说道:“妈呀,以后晚上有电话,打死也不接。”
卓雅突然一摸自己的脸,说道:“咦,周天翔,你又流鼻血了吗?”
什么流鼻血,虽然二女正在我怀里,但这两位我现在已经有了一定免疫力了,再说了我就算流鼻血会喷那么远溅到你脸上吗?呀,不对,是下雨了,那是什么流鼻血,我抬头一看天空,不知何时月亮星星都不见了,满天的乌云,因为晚上的缘故,再加上生着火堆,从打完牌后大家都没有再留意天气情况。
“要下雨了,大家快走。”我将周晴和小雪拉起来,说道:“你俩搀着卓雅,老大和小三赶紧把吃的东西挖出来,回家再吃,马上就要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