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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诧地看了一眼刘婶,她也正眼睛喷火地直盯着我,大褂没系扣,酥胸敞露,胯间的阴毛茂盛浓密,湿漉漉的我不敢再待下去了,嗫嚅了一声:“我不会说的。”
就赶紧溜掉了,回去后,姐姐奇怪地问我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我说跑肚子,姐姐就没再说什么。第二天上午,刘婶忽然过来找我,说有事需要我去那院帮忙。
母亲和姐姐毫不怀疑,催我快去。我硬着头皮跟着刘婶来到她家,刘婶让我坐在炕边,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眼神怪怪的看着我。我不安地扭了扭屁股,竟然不敢和刘婶的目光对视。现在农村条件好了。
大多数人家都换了床,只有刘家这个老房子还保留着这个火炕,屋子里的摆设也很陈旧,看来也没人用心去收拾。
“小勇,昨天小强走的时候对我说,他今后跟我彻底断了那种关系,再也不会那样了。”我点点头,说:“婶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
刘婶笑了笑,对我说:“这件事我觉得还是跟你说清楚吧。小强自从生了那个丫头后,很不开心,他想要个男孩,可秀秀不争气,后来也没再生。小强有一阵子就老喝酒,整天醉醺醺的,秀秀也不管,还给小强甩脸子。
我心疼儿子啊,每次就我去伺候。那次秀秀带着孩子回了娘家,小强又喝醉了,吐了一身,我给他扒了衣服擦身子,没想到擦下边的时候把那小家伙给弄硬了
都怪我当时心痒,觉得他反正喝醉了,也不知道,就脱了裤子上去把他那东西塞进去弄了几下,可巧还是把小强给弄醒了,他看到这个样子吓坏了,哭着扇自己耳光,骂自己是畜生心疼得我不行,就说不怪他,是我要这样的。”
我呆呆地看着刘婶,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刘婶冲我一笑,坐到我的身边,捏着我的手,继续说:“小强到底是年轻啊,那东西又粗又硬,我当时正在兴头上,就说已经这样了,后悔有什么用?干脆弄完吧!
就骑在他的身上自己弄,小强开始还不配合,后来可能是也舒服了,就往上顶耸。等他射了。
我还没过瘾,给他嘬硬了,又干了一次。从那以后,隔几天我就让小强过来,他虽然并不情愿,可也不敢不来,怕我去他家里闹。”
我听得浑身发热,刘婶忽然将嘴凑到我的耳朵边,喷着热气腻声说:“小勇,你说婶子是不是很骚啊,怎么就稀罕你和小强这样的年轻男人?”我的心怦怦直跳,嘴上结结巴巴地说:“婶子,你你不骚。”
“不,我就是骚!”刘婶的手伸到我的胯裆,隔着裤子揉搓着我的yīn茎“你喜欢我骚吗?”一种异样的心理使得我扭过头看着满脸情欲的刘婶,说:“喜欢。”“你这个小色鬼”刘婶的手更用力了。
觉得隔着裤子不过瘾,居然伸到我的裤裆里面玩弄我的jī巴,嘴也在我的脸上乱亲。我的欲火也被这个老骚货勾起来了。
伸手就去摸她的大奶子,刘婶三两下就将我的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眼神贪婪地盯着我的jī巴,用手捋搓了几下,俯下身子一口就叼了进去。
刘婶大口地嘬舔我的jī巴,还喃喃地说着:“真香真好吃,好宝贝呀,馋死我了。”刘婶一边吃我的jī巴,一边自己脱衣服,不一会儿就浑身精赤了,她吐出我的jī巴,用手又撸了两下,满意地笑了:“好了,能使了。”
然后刘婶自己躺到了炕上,两腿大大地岔开,将阴户冲我挺了挺,淫荡地笑道:“小勇,快上来,给骚屄几下狠的,好好让它过过瘾。”
我嗖的一声窜上炕,扶着硬得像铁棍一样的大jī巴“扑哧”一声就捅到了刘婶的屄眼儿里,操得刘婶大声地浪叫:“进来了,好家伙,我又吃肉了!”我知道这样的骚货需要的是猛干,于是不再客气,大力地抽chā起来。
“婶子,舒服吗?”我气喘吁吁地问道。“别叫‘婶子’了,叫我的小名‘小芬’吧。”刘婶很陶醉的样子。“刘强喊过你‘小芬’吗?”“我是他的亲娘,他不敢。你没事,随便喊吧,我喜欢男人叫我小名。”“小芬,刘强操你的时候,他舒服吗?”
这句话我自己都感觉问得很罪恶,可又很想知道。“他就是放不开,总是支应我可弄的时候他也舒服,我心里有数。”“还想不想让他干你?”我越来越堕落了。
“想啊,怎么不想?!可昨天把他吓坏了,说再也不干了你有法子让他回头?”刘婶很认真。
这女人可真不是一般的骚啊,怪不得秀秀在大街上敢公开叫骂她是老骚货。相比之下,我岳母就小巫见大巫了,忽然想起岳母,我和方芳差不多一个月去看她一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
就是还不记事,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最亲的人。唉,真希望奇迹出现,还我一个一如当初的岳母啊。我干了一会儿,刘婶可能是觉得不够劲儿,把我掀翻了自己爬上来,用手扶住了我的jī巴,胯部蹲坐下来,开始猛烈地套弄
我真没想到,刘婶五十多岁的人了,体力这么好,屁股不但上下起伏,还左右前后转着圈儿地碾压,腰肢扭摆得都快折断了。
两个大奶子在胸前狂甩乱晃,交合部位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流淌的淫水打湿了我俩的阴毛我的jī巴被她的阴腔肉褶摩擦得阵阵快感袭来,尽管我咬着牙坚持,还是败在了她的胯下,一股股精液射进了她的老屄里面。
刘婶翻身下来,劈叉着大腿,喘着粗气。我赶紧穿好衣服,就想回家。刘婶斜了我一眼:“急什么,干完了提裤子就走?”我讪笑道:“怕我娘和姐姐疑心,还是早点儿回去吧。”刘婶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门打开了。
刘强一脚踏进了屋里,看到我坐在炕边,他娘却在炕上光着屁股亮屄,惊呆了,我也傻了,刚才怎么忘了把门插好?这下子让刘强看到我干了他娘,可糟透了刘强一扭身出去了,刘婶急得对我喊:“还不快去把他追回来!”
我脑子已经木了,条件反射地冲出去将正朝院门口疾走的刘强拽了回来。刘强本来是想挣脱我的,可不知为什么又忽然不使劲了,乖乖地跟着我返了回来。
进屋后,刘强低垂着头,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刘婶仍是只披了一条大褂,冲刘强说道:“小强,你坐过来,娘有话跟你说。”刘强低眉顺眼地坐在炕边。“你今天过来干嘛呢?”刘婶沉声问道。“我怕娘为昨天的事情想不开,过来看看。”
“哼,难为你还这么孝顺。其实,真正想不开的是你!你说,从古到今,娘和亲儿子好的多了去了,也没见哪个遭天打五雷轰。就算是下十八层地狱,娘都不怕,你怕什么?”刘婶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娘,我就是怕人知道。”“咱娘儿俩好了快两年了。谁知道了?昨天小勇那是碰巧,要不是院墙有个豁口,他也不会发现这事。你实话实说,跟娘弄了这么多回,你舒服吗?”
刘强想了想,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那就好,现在咱娘儿俩再来一回。”刘强吃惊地看着他娘,又看看我,不敢相信地问:“现在?小勇他”
我赶紧起身就想往外走,不想当这对母子的电灯泡。“都别走,你们俩一起来,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都别要脸了,干脆玩个痛快你们一个人还真喂不饱我。”
我和刘强面面相觑,都没想到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淫荡无耻的女人。“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脱了衣服上来呀!”
刘婶不耐烦地催促。我脑子一热,站起来就解裤带。刘强看着我,楞了楞,对他娘说:“就让小勇陪你吧,我还是走吧。”说着又要走。
“站住,今天我把老脸抹下来这么求你,你还要走?那我告诉你,你今天走了,以后就别认我这个娘,我就当没生你这个孽种。你口口声声说孝顺我,你知道什么是‘孝顺’吗?关键是‘顺’!你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说什么孝顺?”
刘强愣住了,这个平时果敢的汉子在面对自己母亲如此不堪的丑事时,表现得比我还软弱、犹豫看来什么事情都是关心则乱啊!刘婶对儿子说:“去把门关好。”
刘强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出去将院门上了栓,回来又把屋门也闩好。刘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催促儿子说:“抓紧时间,快点儿脱。”
刘强迟疑着一边脱衣一边看我,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让我先上,而我也谦逊地示意还是他先来。
毕竟是他的娘,他是主,我是客。刘婶不耐烦了:“你俩不用争了,一起来吧。刘强的脸涨得通红,终于还是脱光衣服上炕了,刘婶抖落了大褂,将我和刘强拉到她的身边,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
咱们仨今儿个就玩个痛快!什么仁义道德,都是狗屁,都是糊弄老百姓的!深宫大院里这种事多了,为什么咱们老百姓就不行?”
她一手摸着一根yīn茎,不满地对刘强说:“你咋不太硬啊?看人家小勇,学着点儿过来,我给你俩都嘬嘬”我吃惊地看着刘婶张嘴将我的yīn茎含进了嘴里,又吮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