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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吃醋(一)
“放了你又如何,整个北国都是朕的天下,你以为你能够逃得了?”仓诺冷冷的着,暗自寻找救人的良机。
“我管不了那么多!”白纱太焦急了,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态度“我数三声,让你的人全部都散走,假如你不答应,我立即杀了这个丑八怪,大家鱼死网破!”
仓诺阴鸷的眼睛盯着她,帝王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永远都把自己想的高高在上,尤其是强悍霸道的帝王,被人顺从惯了,怎么会忍受的了别人的威胁,尤其还是一个女人!
“你以为朕会在乎你口中的‘丑八怪’?你区区一个青楼妓女竟然敢威胁朕!”要比出口伤人,他北皇陛下一向内行。
“青楼妓女又怎样!没有人过妓女就不能威胁您皇帝陛下!您这几日来也不是日日宠幸我这个妓女么!”
“!”
“怎么了?没话了吗?原来北皇陛下也不过如此。”她嘲讽一笑“不过北皇陛下的口味也真独特啦竟然会喜欢这么丑的女人。”
仓诺锐眼微眯“原本朕不想赶尽杀绝。这可是你自找的!”
“哼!我早就将命豁出去了,还会怕你的威胁么?不过你的贵妃就可怜啦要跟我一起去死哈哈哈”“你以为凭一个丑八怪就能逃走?”仓诺冷冷一笑“朕今天要你死的很难看!”
“丑八怪?哈哈哈楼贵妃,听见没有,你的北皇陛下叫你丑八怪呢,你你怎么会摊上这样一个丈夫呢?哈哈哈”“”画楼咬着唇瓣没有话,他的一行话,让她心中一丝丝的好感也赶尽杀绝了。
她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但是她还不蠢,如果不是她眼花看错了,那么刚才他眼中一闪而逝的便是强烈的杀意。
他真的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么立她为妃究竟为了什么?
这是她一直没有弄懂的问题。
“大不了就是一死,死了有个贵妃相陪,我白纱也值了!”
白纱恶狠狠的着,然而还没等她倒数计时,也没等仓诺作出什么表态,就听见身后传来嗖嗖的声音。
接着一个冰冷的东西架在了她的脖子上,白纱不用低头,就知道那是一把锐利的宝剑。
“放了她!”
皇帝吃醋(二)——仓诺,你真好!
白纱根本就没有料到会突然出现一个人破坏了她的计划。
心里越是焦急,脑袋越是不够用。
心知今天是逃不出去了,她宁愿死也不要跟一个老太监ooxx!
她将气息凝聚手掌,一掌将身前的画楼打向天空,掌心全部都是气息,画楼只感觉全身像是被大气在吹一般,飞向天空。
白纱乘着众人震惊的空隙逃离古晨的剑下,飞一般的往外面跑去。
“想逃?”
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像有巨大的穿透力一般。只是一愣神的时间,白纱就感觉身体被刺穿了一条缝。
“啊——”
她长长的惨叫了一声,一把长长的剑从她右臂刺穿。
是古晨的剑!
“救命”
耳边传来了呼叫的声音,古晨一愣,收起剑转身便向画楼的方向奔去,然而已经有一个身影捷足先登。
画楼闭上眼睛从来没想过,原来偷看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
死了,自己是不是就要这样死去了。
离的天空越来越近了,她是不是就可以看见母妃了。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可是她始终觉得自己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完,她还没有找到一个真心爱她守护她的人,她还没有向父皇告别,父皇那么疼她,如果知道她离去的消息该是多么的痛苦?
不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心里这么想着,红唇已经传达了她的意思,即使喊的是那么声撕力竭——
“救我仓诺救我”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喊他的名字,可是就是那么本能的,本能的喊出口。
翻脸啦吵架啦(一)
白纱倒在地上,身子柔弱的,眼神里却迸射恶毒的光芒——
“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仓诺抱着画楼一个旋转落地就听见被刺伤的白纱愤怒的吼叫声。
古晨的脸依旧冷冷的,收回了剑,眼神落在仓诺怀里的画楼身上。深邃
“朕警告过你。”仓诺神色冷酷如刀“你不该威胁朕!”尤其是拿丑东西来威胁他!
白纱抬起头来看着无情的仓诺,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恨意“我发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会报复你,让你落到今天我这步田地,甚至还要惨!我发誓!”
“不知悔改!”仓诺完,一挥手“来人,将此女和司马全带下去,执行朕的命令!”
“是!”侍卫领命,急忙将两人拉了下去。
尽管受伤在身,白纱依旧拼命的挣扎,她就像一只张牙舞爪却绝望的夜野猫,十个长长的手指抓绕在侍卫的衣服上发出刺耳声响,她的头不甘心的转过来,恶毒的盯着仓诺“我恨你!我发誓会要你死的很难看!”
她怨毒的完立刻被侍卫捂住了嘴,迅速的带了下去。
仓诺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处决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只蚂蚁,嘴角残酷的勾起“是吗?那朕就等着!”
画楼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着,突然觉得心里一寒。
原来他狠厉起来竟是这样的恐怖。
以往对于她来讲,连一小半都还没有到。
她的手略微的抖了抖,这才想起自己还死死的抱着他,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脸颊一红,急忙松开了手想要逃离。
“不准逃!”仓诺野蛮的扣住她柔软的小蛮腰,阴鸷的眼神对着怀中的她警告“再动,朕再将你抛到天上去玩玩!”
不带这样的!
有功夫就很了不起吗!
画楼瞪着他,什么害羞什么感激,什么“有他真好”统统都滚蛋了。
翻脸啦吵架啦(二)
<span>“你光明正大!你光明正大的天天沉浸在美色里,不上早朝,还当着我的面跟别的女人ooxx!当我不存在么!当所有的人都死了么!那干嘛不放我走!干嘛把我留在这里,我要你放开我就不知规矩了,那你呢!你做错了那么多事,怎么算?”
“朕是天子!”
“我还楼贵妃呢!天子就很了不起么!”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画楼气冲冲的瞪着他。
仓诺简直苦笑不得,看着眼前吹胡子瞪眼的女人,他是怎么了?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跟自己的妃子吵架?
他是男人,神经病才会跟女人讲道理。
他清了清嗓子,环顾全场大臣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样子。
眼神不经意的落在一旁一直握着宝剑默不做声的古晨身上。
只见他的眼神定夺的射在画楼身上,安静的就像一个雕像,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为何,仓诺不喜欢他看她的眼神,仿佛自己心爱的宝贝被人窥于。
他手上的力气更加的大了起来。
画楼痛的龇牙咧嘴,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只认为他那样用力一定是故意的。
“你弄痛我了,快放开我!”
仓诺终于怒了“画楼,你不要得寸进尺!给我安分一点!”
动动动,这个女人闹够了没有!真是烦透了!
他一把松开她“好!你要走就走,看你能去哪里,走吧走吧,朕见了你也心烦!”
心烦!他竟然敢见了她心烦!
画楼委屈极了!
他以为她见了他就不心烦了吗?
真不要脸!
她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恶魔,她天生的煞星!
“哼!”她一跺脚,转身就离开!
仓诺也气的极,看见她当真扭头就走,心下闷的发慌,转过神,竟看见古晨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目光。
他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深邃起来。
午夜惊魂(一)
<span>一场闹剧终于结束。
大臣们脸上都不知是如何表情。
结果是北皇陛下哈哈大笑,心情很好的走到古晨的面前,道“古相,好久不见,没想到一见面你就给朕这么大的惊喜。”
古晨抿着唇,他今天穿着臣服,就算那样拘谨的服饰也遮掩不住他的那种意气风发,俊朗生机。那剑眉星眸,风采翩然,就连仓诺都不得不承认,古晨的魅力和自己不相上下。
难怪当初她会选择他。
他想起刚才古晨看画楼的眼神,那是一个男子爱怜的眼神,他不会看错。他虽然不解古晨和画楼之间的关心,但心里竟然微微的泛酸,却用大笑掩饰过去“古相还是沉默寡言啊哈哈,今日你护驾贵妃有功,朕再论功行赏。”
古晨微微皱眉,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陛下,臣只是举手之劳,不敢居功,也不值得一提”
“不值得一提?”仓诺锐眼微眯“可是你救的是朕的贵妃,怎么能不值得一提呢?这个赏,你一定要收下。”
他有意的将“朕的贵妃”四个字加重,观察着古晨的表情,即使没有所获,但是他仍可以感觉出他浑身不爽。
一旁不知站了多久李柯站了上来,他是古晨身边的贴身护卫和背后军师,基本上有古晨的地方都少不了他的存在。
“陛下,您深知古相性格别扭,救贵妃这件事情自己真的只是偶然。臣等看见贵妃有难自然会挺身而出,古相不敢居功,还请陛下不要责怪”
“责怪?”仓诺叹道“朕看起来像是是非不分的皇帝吗?”
“不臣不敢”
“好了,这件事情都到此为止。”仓诺打断“古相这次从北国的临洲回来,朕要大摆宴席好好款待款待这样吧,三天之后就摆宴在长生殿。”
“”“对了”仓诺想了想,脸上浮现出一抹怪异的颜色“记得把若梨带来,朕好久都没有见过这个妹妹了”
午夜惊魂(二)
<span>她其实并不能看清什么,只是感觉黑暗中隐藏着什么东西,带着邪恶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窥伺她。
好像这个房间不止有她一个人,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那感觉如此强烈,如此恐怖,画楼吓的动都不敢动,只能瞪大眼睛盯着那看不透的黑暗。
好像是无助的小东西,只知道惊恐的等待被吞噬,已经完全丧失了逃跑和呼叫的能力。
好半天过去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出现,但她却还是感觉到毛骨悚然。
未知的恐惧让她单薄的衣裳上已经被浸透了一身冷汗。
“嘭”——
突然一个巨大的声音传来,吓的画楼差点尖叫。
眨眼看去,才知道是被风彻底吹开的窗户。
月光刺啦啦的射了进来,给黑暗的房间披上一层银纱。
房间里不再似刚才那般黑,画楼隐隐的可以看清周身的一切,那种被偷窥的感觉又渐渐的消失。
她皱着眉头打量着四周,刚才的惊恐稍减,但是刚才的感觉仍然让她心悸。
“阿紫?”
她试着叫唤阿紫的名字。
可是一切都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阿紫也没有像往常一般冲进来。
反而叫过了之后,她的声音像是被黑暗吞噬了去一般,房间里刹那间又安静极了。
“呵——”突然一个奇怪的呵气声传来。
很轻很轻,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的突兀。
画楼浑身一抖,就感觉那口气呵在自己脖子上一般,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午夜惊魂(三)
“阿紫?”
看到熟人,画楼忽略了那小小的不对劲,心顿时平息了不少“怎么刚才叫你你也不理我,进来都不出个声音,要吓死我了。”
阿紫不话,只是定定的望着画楼,脸庞在忽明忽暗的微弱月光中显得模糊不明,还有点青灰和狰狞。
“阿紫?你没事吧?今天怎么没点宫灯呢?”
阿紫还是不话,只是一下子钻进被子里。
立刻,画楼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了上来,让她冷的一个哆嗦“阿紫你——怎么了?”她问,感觉阿紫有些古怪。
沉默。古怪而心慌的沉默。
画楼见阿紫不出声,心里更是奇怪,刚要什么,被子下面突然横过一只手,开始粗鲁的抚摸她的身体。
“阿”
话未完,画楼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一根一根的竖了起来,这手的感触——柔软的,细腻的,却冰凉的
“啊”她尖叫了一声,拼命的想要躲开“啊——你不是阿紫,你不是阿紫鬼啊”她控制不住的大叫,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都动不了。
身后像是压着一个巨大的石头一般,几乎让她透不过气。
她慢慢的转过头去。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一个女人伏在她的背上,双手双脚紧紧的抱着她,好像是让她背着。
“娘娘,我来找你了!”
那声音那脸蛋,竟然是白纱!
画楼全身冷汗,她惊恐的想跳起来,却依然无法动弹,只能近距离的看着女人的头扭到前面来,以人不可能达到的姿势面对面的对着她。
就像是脖子被拉的长长的,只剩下一个头。
画楼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心跳的飞快。
白纱来报仇了,白纱来报仇了。
可是杀害她的不是她,为什么要来找她,为什么要来找她!
“娘娘——”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像是隔着她的耳朵叫唤着。
梦醒十分
“救我,救我”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
画楼“腾”的睁开眼睛就看见阿紫担忧的脸——
“啊!”画楼吓的一把将她推开,阿紫没有防备竟被硬生生的推到在地上。
其余的宫女见了这一幕,心下惊奇,一个个担忧的走上去“娘娘,您怎么了?没事吧?”
阿紫也被她吓了一大条,见她满头大汉,浑身发抖,明显的做噩梦的惊慌。
画楼怔怔的看着,眼前通火明亮寝宫,不是黑暗压抑的,也没有奇怪的阿紫和恐怖的白纱。
有的是宫女以及阿紫担忧的神色。
她这才知道自己做噩梦了,好恐怖的一场梦。
“娘娘?”
阿紫小心翼翼的靠近,保持着一段距离,生怕画楼又一个激动把她推到。
画楼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没事,没事,我只是做噩梦了。”
“天啦娘娘,你可是吓死奴婢了。”阿紫和宫女看见贵妃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们好生奇怪,什么噩梦会让娘娘吓成这样?
阿紫从宫女手中接过湿巾,替她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小声问“娘娘,您还好吧?”
那柔细的手拂过额头,带着温存的抚慰,画楼的心这才稍微平静了下来“没事阿紫,刚才我没有伤着你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娘娘你这是哪里话,只要娘娘没事阿紫就放心了。”
“嗯”她轻声回应,似是虚弱的连一丝力气都提不上来。
机灵的宫女即可端来了茶水递给阿紫,阿紫接过,柔声道“娘娘,先喝口水,压压惊吧。”
“嗯”画楼接过茶水,一口口小小的抿着。
刚才的噩梦心有余悸,此刻七宫殿灯火通明,身边又是一大群人,倒是没什么好怕的了。
“阿紫,你可以帮我个忙吗?”
“啊?什么,娘娘尽管吩咐便是了。”
“帮我留意一下白纱,她被陛下处罚,我想知道结果。”
“是的,娘娘。”阿紫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却没有问出口,看见娘娘脸色惨白的,又问起白姑娘,心想这场噩梦肯定与白姑娘有关。
“娘娘,您需不需要一个沐浴?”
“?”
画楼这才发现因为惊吓的关系她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湿透了。
她仰起头迷茫的看着阿紫“可以吗?”
邪恶的念头
自从知道仓诺所做的一切,她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里。尤其是昨天她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和他大吵了一架,
仓诺是一个残暴的君王,没有理由他会放过她!绝对没有理由。
昨晚她的噩梦是不是预示着什么?预示着仓诺并不会放过她,他会怎么对付她?
像是要解答她心里的疑惑般,七宫殿外传来了太监通报的声音“皇上驾到——”
画楼一惊,心竟像要漏掉半拍似的
门外已经传来阿紫请安的声音。
画楼的脸刷白刷白的。
怎么办?他来了!可是她却没有想到更好的计谋去瞒过他。
她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门便被打开了,走进门的人有一双锐利的黑眸,唇际竟扬着一抹放的邪肆笑意──是仓诺。
才两个大步,仓诺已经靠近画楼的身边,他低头俯视着那张依旧丑陋却显得苍白的脸蛋。
他细细梭巡,没有一丝遗漏。
“朕给你的时间到了。”他低沉的提醒。
画楼呆愣了一会儿才回神“我我没有想要伤害你,也不是父皇派过来的人。”她的语气闪烁不明,显然没有一点服力。
仓诺不在意的倾头低笑,迷人的嗓音低低地传进画楼纷乱的心。
“那么——你究竟是谁?”
“我,我是画楼!南国的公主。”
“是吗?”黑眸闪过一丝不信。
“是!我是南国的公主!”被他这样怀疑,画楼情不自jin的凛然而视,似在对他的怀疑不满意。
若不是他当初莫名其妙的把她绑回这里,再莫名其妙的封她为妃,他们根本就不会有交集。
现在他竟怀疑她是父皇派来的奸细。
这就是皇帝的权利吗?明明是自己的过错却硬是要强塞在别人的身上?
“总之我不是父皇派来的奸细,那天跟你相遇根本就是意外,如果不是你把我打晕带来这里,我们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画楼一股脑的将心里想的都出来,她才不会想笨蛋一样将他做错的事情承担在自己身上。
那样做根本就不伟大,北国的史记也不会因此感谢你在史册上给你留名。
“哼!几天不见,嘴巴又变厉害了嘛!”仓诺冷哼一声,大手猝不及防的钳制住她的腰身,猛力一扯,她便撞入他怀中,轻挑起她的下颚,鹰眸犀利森冷“你最好不要欺骗我,否则,你绝对承受不起我的惩罚!”
他冷酷的眼神犹如芒刺在身,狠绝的话语更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我的妖精!
惩罚的吻辗转摩挲着彼此的唇,画楼愣了一下,身体拼命的挣扎。
仓诺瞪着她,黑色的眸子挑衅的对着她。手上的力道加大的几分。
她在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明白自己的唇瓣让心存邪念的他咬破了。
丝丝的痛传进感官。
她想反抗,可是,一个文弱女子,怎敌的过力大无穷的北皇陛下?
挣扎到最后,她完全不能动弹,嘴唇被彻底的封住,无法呼吸,无法求饶,无法挣扎
她唇瓣的味道是那么的好——他忽然意识到,原来他一直要找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第一次在浴池遇见的那个“神女”也是眼前的她。有一瞬间,他的心是错乱的,是喜悦的,因为是她,只因为他心里要找的那个人是她!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缭乱人心的夜晚,静谧的,温馨的,芬芳的梨花香——她的唇瓣,她的身体,那么甜蜜,那么销。魂噬骨。
仓诺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叫嚣着,热切的,要得到,一定要得到!
他沉溺在凌虐她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直到一直在胸口捶打推拒的压力消失了,他才察觉画楼早放弃抵抗,认命的靠在他的怀里——连呼吸都微微的减弱。
低咒了声,他终于依依不舍的将她的嫩唇放开,她的双眼迷蒙,脸颊通红,又大又黑的眼珠子,染上了水雾,乌黑的可爱。
她整个人都像染上了薄薄的红雾,柔嫩的让人心惊。
虽然放过了她的唇,他的手臂却紧紧的将她扎古在自己怀里,控制着不让她挣脱的范围,也不在乎是不是会弄痛她,她整个人被镶在他的怀里,仿佛天生就和他是一体的。
“小东西”
他沙哑的喊着她,目光落在她的领口——因为刚才“激情一瞬间”的关系,她身上的纱衣有些凌乱,有些歪斜,隐隐的,竟还有些春。光。外。泄。那白皙的脖子,往下,隐隐的
他咽了口口水,重重的,男人本能起了反应,黑色的眸子越加深邃了起来。
仿佛里面升腾起火焰——火焰——那是欲。望燃烧的火焰。
他的握在她腰上的手不禁握成一个拳,掐着他盈盈一握的纤腰,用力再用力
“痛”画楼朦胧的嘤吟了一声。
这个“犯罪”的声音让仓诺口渴到不行,嗓子都要冒烟了。
“妖精我的妖精!”
“呜呜”她来不及反抗,已经被他抱起,重重的压在了床。上,嘴唇搜索着,几乎是熟练的找到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再一次的吻不如刚才那本的凶猛。
她根本做不了一丝反抗,甚至来不及紧闭嘴巴,他的舌头已经冲进来,轻易的撬开她的贝齿,舔着,卷着,摩挲着她的舌尖,慢慢的侵略,温柔的亲吻,一丝丝的情动弥漫在充满了暧昧的房间中。
画楼在他的怀里意识模糊,心口在叫宣,又在颤抖,瞬间被抛到了云端,又慢慢的落下来。
他给她的感觉,永远都是琢磨不透。
这一吻,彻底的被点燃了彼此内心深处最激烈的情怀。
仓诺的眼睛逐渐的深邃,深邃再深邃。
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体上摩挲。
太过于高热的大掌烫让画楼惊叫了一声,仿佛是一块烙铁,烙的浑身通红,却不疼,反而是酥麻酥麻的。
她无法逃跑,也无力逃跑,全身都是软绵绵的,从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自己就是被他掌控着的。
身子被他压在床。上,紧紧的,吻却是轻轻的,然后,一只邪恶的大手伸出,轻轻的解开她单薄的纱衣。
仓诺的手犹如燃烧着的火,烫的她全身一阵颤抖。
他是温柔的,可是却有眼泪情不自jin的从她眼角落下,她不想这样不想像一个玩。物一样躺在他的身下。
难道这就是他对她的惩罚?用最温柔的方式强占她吗?
她闭上眼睛,脸上是一种绝望的心惊。
他把她当成是白纱一样,随便他玩弄吗?
一滴眼泪掉下来。
在他的亲吻里,变成咸涩。
他一怔,松了手。
画楼睁开眼睛,水眸看着他,咬着唇瓣,轻轻的“我不是白纱北皇陛下,我不是白纱”
仓诺一愣,呆呆的看着她,不明白这跟白纱有什么关系。
为何她脸上会有那么悲伤的神情?
她是他的妃,他要她ooxx有错?
她竟然敢在这个时候给他掉眼泪!搞的好像是他在逼她一样!
笑话,他堂堂北皇陛下,有必要逼一个女人ooxx?
他倏地站起了身,什么情。欲统统被扫的一干二净。
脸色阴沉,像是憋了很久的大便没有解干净。
“你就这么讨厌朕?”
他睥睨着她,冷冷的问。
画楼咬着唇,悄悄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披了起来,闭着眼睛歪过头不想看他。
她不讨厌他,她怎么可能讨厌他。
只是她不想像一个妓。女一般被他玩过之后就丢掉。
在她还是丑八怪的时候,他那么讨厌她。
他恨白纱骗了他,难道就可以将她当成白纱,继续玩弄吗?
仓诺看她一眼,看她连一眼都不想见自己,他就那么惹她讨厌吗?
心里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般,北皇陛下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待遇,丝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从来都是他忽略别人的存在,这个女人却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jin忌!暴怒中,忍不住想要狠狠的伤她,毁了她!
“画楼,你好自为之!不要以为你是朕立的贵妃就可以为所欲为!朕并不缺你这个妃子!而你,如果被朕废黜了,你在皇宫,什么都不是!”他完,转身就走。
阿紫和其他宫女就站在门外,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直到看见北皇陛下离去。
阿紫才急忙冲了进去,直喊“娘娘,娘娘”
“娘娘,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