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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容貌
不仅仓诺睡不着,躺在床上的画楼更是睡不着。听她躺着的这张床是仓诺用的,她翻来覆去根本一点睡意都没有。
按道理洗完了一个香喷喷的澡,睡在这大的夸张的床上应该是她这些日子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才对。可是这张可是仓诺睡过的!想想鸡皮疙瘩就起来了。那个邪恶的人,她才不要睡在他的床上!
“噌”的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
“哎呀。”一下子忘记背上的伤口了,痛的她龇牙咧嘴的。
“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一旁的宫女看见她起来急忙上前服侍,这些都是新面孔,仓诺赐给她的,不具体应该是赐给她这个“贵妃”娘娘头衔的。
“没事。”她摆摆手,自从看见仓诺的另一面之后让她对每个人都有了防备之心“你们先出去吧。”
“是,奴婢遵命。”宫女一看就是新手,没经验,一个个听话的出去了。
巨大的寝宫里就剩下她一个人。
画楼推开窗子,看着外面的月色,寝宫是二楼,风景很好。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圆,四周却没有星星,隐约的还可以看见黑暗里的白梨花。这里和南国的皇宫不一样,同样是皇宫,北国更显得浩大和富丽堂皇,可是却也让她觉得更冷了。以后也许她就像一直被囚禁在笼中的鸟儿再也飞不出这里,见不到她的父皇。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再吐出,觉得心里没有那么郁闷了便坐回到了梳妆台旁。
梳妆台上摆放着成套的胭脂水粉,是新摆上去的,对于她来像是极大的讽刺。
画楼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丑陋的容颜却配上了华丽的衣服,怎么看都不搭配。她拿起一瓶胭脂,打开盖子,香喷喷的气息立马窜进了鼻尖。还有那抹嘴唇的朱丹砂,嫣红如花。
母妃曾过,美貌是每个女人都期盼的夙愿。因为有了漂亮的外貌才能让男人神魂颠倒。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多久了?连自己也要忘记自己那倾国的容貌了。
她面上一红,想起自己竟用倾国来形容自己,难免会觉得自己的脸皮厚了一些。可是母妃不是过自己的确很美么?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美,偶尔看上一眼会觉得那个仙子般的人儿并不是自己。
她拿了胭脂,按照以前母妃为自己悄悄打扮时候的步骤试着为自己擦拭。
当然在这之前,她必须先要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拆去。
发现她的美
画楼吓得脸色苍白,脑子里千回百转,身体已经替她做出了抉择,迅速的躲在了屏风后的木柜背后。
前脚刚踏进去就听见有人走进来的声音,还不只一个人,接着是仓诺的声音“娘娘呢?”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听觉有问题竟感觉他的声音有些许异样。
跟在他身后的宫女急忙左看右看,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一闪眼就没见人了“娘娘她她”
宫女支吾了半天不出个所以然来,仓诺直接打断“滚出去。”
“是。”胆小的宫女急忙俯身出去。
待到宫女的脚步声消失不见,整个寝宫也安静了下来。画楼呼吸的小心翼翼,听刚才的对话,仓诺并没有出去。这么晚了他来这里干什么?不是他自己要求从这里搬出去的吗?难不成他觉得其他寝宫没这里大没这里舒服所有反悔了?
就在她奇怪的时候——
“该死的!”外面的人忽然低咒了一声。
仓诺捂着自己的心口,剑眉紧皱。刚才在书房呆的好好的,突然泛了心痛,能够走到这里已经是奇迹。绝对不能让别人发现他的病,他的寝宫是最安全的地方。
现在他的浑身像是打个石膏一样,痛的四肢发颤,额头上还滚出豆大的汗珠。
本来阴天已经过去了那些日子,这病是很少发作的。如今不知怎的又印证了国师的话,什么他不跟宫主同居就无法抵制他身上的煞气。
突然——
“谁!?”他一声大喝,仿佛发现了什么。
画楼被他一声吓的心跳的几乎停止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从小在七宫殿长大的他对这里的情形了如指掌,甚至寝宫里有第二者的气息他都能感应的到。
“滚出来!”
他如野兽般的嘶吼,恨不得一把将藏在里面的人揪出来丢出去喂狗。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睛的家伙竟敢藏在他的寝宫里,不要命了么?
“快跟朕滚出来”
你叫我出来就出来,偏不!
画楼躲在柜子后面干瞪眼。根本就不晓得仓诺发作,凶多吉少。
等了她太久
<span>“是你”仓诺惊讶之间,身上的痛楚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也恍然不觉。
画楼背靠在墙面上,大脑完全迟钝不知道如何是好。有个声音在心底不断想起,逃吧,快逃吧,千万不要让他看见你的真面容。
心下这么想着,脚步已经跨出了一大步,却不料脚踩在碎了的木柜上,一个坡脚,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
仓诺嘴角微扬,手指顺势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立刻挽上她的腰,一个旋身两人靠在屏风的木柱上。
“你”画楼怔怔的望着眼前那俊美邪气的容颜,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
裹着嫩色轻纱的她被仓诺抱了个满怀。
他俯首瞰着她绝美的脸蛋,就像是从桃花里生出的可人儿,娇弱美丽,讨人怜爱。
“朕已经等你太久了,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让你离去?”低沉嗓音附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都撼人心坎里。
“等,等什么?”
她完全震惊的忘记了自己已将人皮面具拆掉的事情,差点被自己的话给噎住,心口就像一只急躁的小鹿,跳跃的频率太快。
“等你啊”他嘴角微勾,笑的好轻好轻。
画楼气息絮乱,脸颊上飞上了红晕,身子渐渐瘫软无力“你,你”他是疯了么
<span>仓诺扬唇一笑,锐眼紧盯着薄纱下那张绝美的脸,有力的大手猛然将阻碍他观赏的薄纱撕开,缠绕在身上,长臂一横,腾空将她抱起。
她头晕目眩,仰起美眸瞅着他,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深邃的黑眸中仿佛窜着两团灼热的火簇。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此时,以往的仓诺在她的眼底时而是魔王,时而又像任性的小孩,此刻,她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他是一个强势的男人。
“你你放我下来,你要抱我去哪里。”
“不要话,你知道朕可等你等了有多久?尤其是这几天,日子简直就是难挨极了。自从见了你之后,朕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如果早知道这样,那夜,我便应该要了你的。宝贝你,朕要定了。”他轻吻了下她的唇,仿佛想要将他的宣告烙在她的唇瓣上以做封印。
画楼一时间无法回神,一颗心就像飘在云端似的。
他刚才叫她——“宝贝?”他居然叫她宝贝,他是疯了么?
他的确是疯了,当看见这么绝美的容颜时,谁能不疯?
仓诺不是柳下惠,会放着美女不享用。
他是皇帝陛下,ooxx是经常的事情,何况他从来都没有为谁这么心动过,怀里的小人儿是天神赐给她的仙女呢!
朕不会再放开你
不,不可以!
他们这样是不对的。
画楼的思绪渐渐拉回。
两人的姿势,那么暧昧。
花非花的情调,心瘾无处可逃,雾非雾的线条,迷乱颠倒。
她第一次陷入男人编制的情网里,似懂非懂,满心惧怕茫然,仿佛整个身子已经在陷阱里——
陷阱啊,这是可怕的陷阱。
一旦掉下去就不再有翻身的余地了。
她的手无意间摸索到了从衣裳里落在床。上的人皮面具,仿佛一场梦瞬间苏醒,那是在第一次闯进他的寝宫,在浴池里未完成的噩梦
她大骇,身上的男人贪婪的亲吻着她“小东西我的神女”
乘着他迷乱的时候,她艰难的将人皮面具带回了脸上,接着猛的用力推开他“放开我,你放开我。”
“不!朕不会再放开你!”他一用力,牢牢的将她抱住,她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她本能伸手推他,他却一动不动。
“我的小东西”他已经完全被她迷惑了,狭长的眼睛微眯,抬起头看着那鲜艳欲滴的红唇就要俯下头去——
“我是丑东西!我是丑东西”
丑东西!
那是她心慌意乱时不得不承认的称呼,因为只有丑的东西才会被人丢弃,任何人都喜欢漂亮的东西,眼前的人更是如此。
仓诺心里一抖,手情不自禁的一松。仿佛现在才看清她的样子,那丑的作呕的脸,他竟然在亲她!
他的嘴唇急忙移开,整个身体猛地向后窜将怀里的画楼扔的远远的。
谁稀罕你的贵妃
画楼瞪着墙壁,没奢求过他会跟她对不起,反正只要带上人皮面具她就什么都不是。
他走下床,原本仓促的步伐却突然停了下来,回过头时,神色已经彻底的镇定了下来“丑东西,为什么刚才你会变成她的样子?”
她?什么她?
画楼咬唇故装不懂。
“画楼,朕再问你一次,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美的似神女的人?”
他叫她画楼而不是丑东西。
他极少叫她的名字,她心知他这样称呼她就是表示他认真了。
她缓缓的转过头,清澈的眼睛看着他,摇头“没有。”
真没有还假没有?
难道是因为他心痛产生的幻觉?
仓诺不能确定,但是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谎。
幸好他自己也有些惊慌,不曾注意到画楼的小手紧拽着床单暴。露了她撒谎的紧张。
他目光不经意的扫视到她尚未整理好的衣服,白嫩的肌肤上红红点点,是他印上去的烙印。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沟弧
她人虽然长的丑可是身材却极其诱人,刚压下去的浴火又窜了上来,他尴尬的调转眸子,急忙干咳一声“画楼,以后不要穿的这么暴。露。”
“”她哪里暴露了?她下意识的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衣裳凌乱,急忙扭过身整理。
她如此狼狈还不知道是谁的杰作,现在他倒是还有脸来训斥她!难道帝王都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么?
她不服气“我穿的一点都不暴。露。”
她一向喜欢跟他唱反调,两人都很倔,仓诺更是“不暴露么?你看看自己身上那轻纱,能遮住什么?还有,没事晚上擦什么胭脂?本来就长的丑,再打扮也不会变成美人,何必多此一举。朕可不想本来就不怎样的贵妃变成庸脂俗粉!”
他的话伤到了她
<span>“这可是你的!”仓诺气恼的盯着她“到时候朕要是美人在抱你可不要后悔变成深宫怨妇!”
“想我为你怨!休想!自古皇帝都是负心薄幸,冷漠无情,我才不会那么傻,你爱抱美人爱跟多少个人ooxx都不关我的事情。”
她幸灾乐祸的想,最好是ooxx死了最好,精尽人亡!
“你这个丑八怪!朕从来就没有见过像你这样没教养犹如泼妇的女人!”神仙都会被她气疯了,何况是本来脾气就不好的仓诺,此时他已经口不择言了。
画楼咬着唇,他的话伤到了她。
一直以来除了父皇和母后只有他才不会叫她丑八怪,虽然总是喊她丑东西,但是她知道他不是嫌弃她的,内心不是不感动,甚至她曾经期盼过也许他会是母妃口中的那个人。
可是现在竟然竟然连他也
是她傻吧!他嘲笑过她鞭打过她,在她无助的时候从来没有帮助过她。
她就像是他养的一只宠物,或许,她就是他养的一只狗,招之即来,挥之则去。
她闭上眼睛,绝望的“既然我是泼妇是丑八怪,为何你还要将我留在身边?我是南国的公主,你私自将我掳劫而来是我的错吗?算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和你本来就应该没有交集的”
听见她要离开,他的心竟有一丝慌乱。
到现在他都以为自己对她只是一时的新鲜,就像对所有好玩的东西有新鲜感一样,感觉一过就会厌恶,不再留恋。可是他却从来都没想过他对她的“新鲜感”似乎维持过久,只因为——
她是第一个用纯真之心对待他的人,不像别人一样虚伪奉承。
“丑丫头,你在看什么?”
“看你”“看朕?”
“对,你长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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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
“这里是北国的皇宫,你以为自己还是公主?想走就走!”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只要你安分守己的当你的贵妃,朕不会为难你的。你更不用怕会被别人欺负,后宫之中只剩下你一个妃子,没人敢得罪你。”
她冷冷的瞅着他“我还真是荣幸。”
“别不知好歹!”
他一个箭步走到床旁,捏起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像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朕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战朕的脾气。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
“!”
“朕希望我们还能回到以前,每天你都可以帮朕念奏折。在没有人的时候你可以在朕面前没大没小,这可是别人做梦都得不到的差事和权利。”
画楼恨恨的磨牙,小小的虎牙露在唇外,看起来凶狠极了“你休想,我也不稀罕!”
“哼!”他冷笑“那我们就看看,到最后谁会投降!”
完,他甩下衣袖,转身就走。
画楼闭着眼睛,仿佛连看他一眼都不屑。
恶魔,他是一个残忍霸道的恶魔,画楼恨恨的想,他比林子威还要可恨!
他们都是一样的,先是伪装成不讨厌她的样子,表面上看起来宽厚仁慈,实际上都是伪君子,在心里骂她是个没人要的丑八怪!
他更可恶,懂得威逼利诱!
她恨!她好恨!
可恶!这个恶女!丑八怪,他对她这么好,她居然敢这样跟他讲话!
一干二净
白纱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这里,她的身体好热,浑身像是起了火。
迎春楼的妈妈过了今晚她的命就会不一样,还让她喝了一碗“合运汤”
昏昏沉沉的,她好像被带出了迎春楼。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热,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趴在冰冷的地面寻找支柱。
朦胧中她美瞳微微掀起,一张俊美如神铸的脸出现在眼神。
好漂亮的男人她从来都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人。
“是你吗?”她听见他的声音。
他不但是一个漂亮的男人还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不像迎春楼里的那些男人不仅长相恶心,看她的眼神更似想要把她吃了一般。
“恩”她想要开口话,想要让他救她,可是她嘴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仓诺蹲在地上,黑色的眼眸更加的深黑,灼灼的燃起了火。
他的手轻轻的触碰她芙蓉一般的脸,柔嫩的像是用指尖就可以戳破。
“朕等你很久了”
他沉醉的着,修长的指尖刚要收回去,却不料被她一把抓住,将他的大手紧紧的贴在她热的红彤彤的脸上。
他的身上好冰,好舒服
“热”
她语速不清的叫着,仿佛找到了救赎的边缘,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就像一个柔软的水蛇紧紧的圈住了他。
仓诺喉咙一紧,何曾受得了如此折磨,眼前佳人明显的被人下了药。一切ooxx的前奏都准备就绪,她是天生绝色,尤其还是他倾慕的女子,此时的仓诺早就将刚才的争执忘记的一干二净,什么贵妃,什么七宫之主统统滚到天边去。
新宠(一)
仓诺从温柔乡里醒过来,身边的尤。物已经睁开了漂亮的眼睛,惶然的打量着陌生的环境。因为喝了媚药的缘故,在昏迷之前已经跟仓诺大战三百回合了,此时虽然醒了过来却浑身没有力气,如一只柔弱的小猫咪,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仓诺眯着眼睛看着她,温柔的大掌抚上她绝美的容颜,白纱这才发现身边这个男人,犹如天神一般的男子。她梦里的那个男子
她惊诧“你你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欢愉后的娇弱慵懒,好听极了,仓诺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朕得到了你,你连朕是谁都不知道么?”
朕?一瞬间什么东西在白纱脑海里爆发难怪妈妈她的命运会改变,难怪要她戴上比自己还美丽万分的人皮面具,原来她是要将自己送到皇上身边,北国的皇帝,百姓口中天神一般的皇帝。
她傻眼了,半天回不过神。
老天,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么好的事情居然会轮到她的头上来?
看见她震惊的模样,仓诺只当是平常人应有的反应。有谁能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不惊讶的才有鬼,何况她还是一个小小的女子,让他心动的女人。
“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这一次她的人就在他的身边,她休想再从他的身边溜走。
“白白纱”她吞吞吐吐的开口,心里的确紧张的过分,不仅是因为北皇炽热的眼神,更因为害怕北皇看穿她的假面具,那个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可是这时候的北皇哪来的那“闲情逸致”美色当前,那惶然的模样简直可爱极了,仓诺觉得浑身再次躁动。这样的尤。物,真是天生来折磨人的,真是奇怪,为什么当初他会觉得她像神女呢?
“白纱?朕喜欢这个名字。”他问“为什么在浴池见到朕的那一晚要逃掉?知不知道朕找了你好久了”
“”白纱脑袋飞速旋转着,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好在她从小在青楼长大,人不但长的水灵,头脑更是聪明,是迎春楼的当家花魁,到现在除了被眼前的男人碰过,还没有被谁破过身。足以明她的机智与灵敏。
新宠(二)
虽然她的话大大的满足了仓诺的大男人心理,但是精明如他怎么会听不出白纱语气里的不情愿。
他披上衣裳翻身而起,修长挺拔的身材背对着光,更加突出他的王者气息,
“如果不情愿,朕也不勉强你,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朕不缺这一个。”
白纱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她万万没想到北皇陛下竟然不吃她那一套,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惊呼道,
“不不奴婢不敢。得到陛下的宠爱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奴婢只是怕自己对皇宫不熟,不懂得皇宫的规矩,怕只身孤独被人欺负。”
仓诺哈哈大笑“被人欺负?你是朕的女人谁敢欺负你?”他大掌捞起她单薄的身子“只要你陪在朕的身边,朕一定不会亏待你。”
“多谢陛下。”
白纱心惊胆战的着,心想,帝王果然是帝王,一句话一个举动就可以让你欢喜让你忧。不过以后她就可以呆在皇宫里啦,还是被皇帝宠爱的女人,听皇帝的七宫中只有一个妃子,她能不能当上第二个?白贵妃?哈哈,真是一个好听的称呼。
今日阳光正照,画楼起了个早,打开窗户,一片新鲜空气立刻灌涌而入,她呆呆的看着窗外鲜艳的花儿。
离吵架的那天已经有好几天了。
这些日子仓诺并未踏入七宫殿半步,更没有“履行”他当初的话,让他们回到从前,她每天都帮他念奏折的日子。她应该开心的,可是为何心口还是会闷闷的?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娘娘,你怎么又在叹气啦?”丫鬟阿紫捧了早膳来,看见自家娘娘已经是第三天习惯性的对着窗外发呆了。几日相处,她发现她并不想传中的其他娘娘那么可怕。
她在当宫女的第一天就知道了有些主子的脾气,
新宠(三)
“啊娘娘,你出去散步好歹也吃些东西啊。”
“不用了。”她摇摇头“我没什么口味。”完抬脚就往外面走去。
阿紫急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边往里跑边朝外面喊“娘娘,你等等,奴婢去跟你拿件披风。”
北国的皇宫画楼并不熟悉,之前当宫女的时候也不过在她的房间与仓诺的书房之间穿梭。走出沉闷的七宫殿,她才发现这偌大的皇宫简直豪华壮观的奢侈。屋宇横连,画梁雕阁,整个布局疏密有致,交错紧凑,一路上都是修剪整齐的花草和参天古木。
南国的建筑和装饰就没有这么的讲究。她在心里暗思,是不是因为皇帝年龄的缘故。从皇宫的装饰上看就知道仓诺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不但对自身的着装很讲究,连住的地方都做的极其别致,就比如她现在住的七宫殿。
她边胡思乱想边往前走,前面的大殿上“夜明宫”三个字吸引了她的注意。大殿面前是一个巨大的门,旁边有两座小阁,大门里面有一个小圆池,架木为亭,还有层层假山,看上去很美的样子。
画楼站在门前研究着,一丝微微的声音传来,有点压抑,听不真切。她往前走了几步,侧耳细听。
又一丝微微的人声。
她起了兴趣,往院内探去。
这时站在她身后的阿紫可吓白了脸,本来以为娘娘不会进去的,谁知道娘娘居然对夜明宫产生了兴趣!
她家娘娘也许还蒙在鼓里,可是她是宫女,对宫女的消息了如指掌,最近茶余饭后最劲爆的八卦就是北皇陛下的新宠。听就是传中陛下要找的仙女,那身材,那脸,狐媚的可以,陛下对她宠爱到了极点,几乎是要风是风,要雨是雨。她还听那狐媚女的脾气甚是不好,在后宫里只是北皇陛下小小的宠姬,就不把人放在眼底。就连管事的太监都要巴结奉承。
眼看娘娘就要进去了,阿紫急忙追了上去“娘娘,你要干什么?你要去哪里?”
“”画楼没有回答,只是寻着声音好奇的往前走,实际上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要找到声音的源头实在不难,因为每往里走,声音就大了一分。
挑衅
夜明宫,春色正浓,太监将门打开,远远的画楼都能闻见里面暧昧的香气。
“谁在外面?”
太监看了她们一眼急忙跑去回报“启禀陛下,是贵妃娘娘。”
“让她进来。”
“是。”
画楼被带进了暧昧无比的夜明宫,她漂亮的眼睛环视这屋子里的一切,仓诺斜躺在虎皮靠椅上,一个女人靠在他的怀里,两人依偎,郎情妾意。
只见那女人罗裳半解,露出纤细的腰身,白皙的肌肤,肩膀上红红点点,酥。胸若隐若现。
让画楼惊讶的除了此女子的动作放。荡之外,更因为她那张脸,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世间有人长得相似并不奇怪,但是有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那就值得怀疑。
何况画楼从小带人皮面具长到大,对于人皮面具十分熟悉。
不管带的有多结实,那一层皮毕竟不是自己的,总会有漏洞。
她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自己丑陋的时候有人模仿,真是的面容更是让人给盗版了去。
她的眼神落在慵懒的仓诺身上,那眼神像是对自己的挑衅,仿佛在实现前些日子的话“到时候朕要是美人在抱你可不要后悔变成深宫怨妇!”
她记得自己当时是很不屑的,她才不会为了他怨,她根本就不喜欢他不爱他!
可是为什么看见他美人在抱自己心里竟有一种闷闷的感觉?仿佛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透不过气来。
她看着他怀里搂着别的女人,欢愉后的慵懒,女人苏匈半。裸,依偎着。
其实她早就不该有什么期盼了,真的有人会喜欢她这个丑女吗?不可能?母妃的话只是罢了,她竟当真了,有一个林子威背叛还不够吗?要傻到多久才会清醒的看清自己的容貌自己的身份?
她勾勾唇角,嘲笑般淡淡道“我是不小心走到这里来的,并不知道皇帝陛下您在承欢,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皇帝陛下,我先告辞了。”她的是“我”而不是臣妾,潜意识里她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过他的妃子。
她话完转身就要离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然而——
“朕有你能走吗?”仓诺突然开口。
他冷淡看着眼前的女子,虽然为贵妃,但是她仍旧是一身朴素的打扮,并没有像那天晚上一般的轻纱披身,胭脂在脸。也许这一身更适合她,和她的人一样,那么萧瑟。
纣王妲己
“陛下。”白纱身子轻轻的一扭,仿佛一条美女蛇将仓诺缠住“这就是七宫中唯一的妃子吗?真的长的好难看哦!”她娇媚的着,一点都不将画楼放在眼底。
贵妃又如何,就算当上了皇后,没有皇帝的宠爱也是一文不值,更何况她丑成那样,想和她争宠?门都没有!
仓诺怎会听不出她语气里讽刺的意味。
他淡淡一笑“是啊,美人朕今天心情出奇的好,就让楼贵妃站在一旁欣赏宝贝是如何服侍朕吧”
“讨厌陛下,您真坏。”她的声音更是柔媚“人家会不好意思呢”
“你会不好意思,哈哈”“陛下讨厌,你嘲笑白纱,白纱不要跟你讲话啦”
完就要从靠椅上离开,仓诺大手一捞,她盈盈一握的身体便再次落进他的怀里“美人生气啦哈哈来,朕奖励你一个吻,快点来伺候朕,你不听话就是抗旨,抗旨是要杀头的,哈哈”“陛下”白纱轻吟一笑,纤细的身子就缠了上去,手上拿了一杯酒“来陛下,我喂您呢!”
“喂朕,朕要美人喂”
白纱出生青楼自然知道怎么伺候男子,瞧仓诺被伺候的样儿,就知道白纱的狐媚功夫是一流。
“好好白纱来喂陛下了”完,她抿了一口酒,红艳的唇瓣凑了上去
画楼转过眼睛,虽然心中有气,但看见这么香艳的场景,总归会不好意思。
这算什么?
纣王妲己,他们是想将历史重演一遍吗?可是何必要在她的面前呢?
她咬着唇,脚步情不自jin的跨出一步,她不要看不想看不愿看。
仓诺跟别的女人ooxx关她什么事?他是北皇陛下,想要宠幸谁就宠幸谁,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是为何她的心会那么痛?痛到无法呼吸。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