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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春拿着自己刚刚缴获的宝贝阻击步枪来到了离鬼子炮楼五百米开外的一个高地上隐蔽了下来,把阻击排的战士交给林晓明带领,静静地等待着鬼子的出现。
林晓明带领着阻击排的战士隐蔽在离鬼子据点三百多米的一个壕沟里,将阻击排战士安排好,周围出现了许多一营的战士,向吴大春发出了一切准备就绪的信号。
吴大春通过瞄准镜观察着炮楼的情况,几个鬼子的射击孔里出现了鬼子机枪射手的眼睛,正在紧张地向外观察着。吴大春将瞄准镜的十字架套住了一个鬼子的眉心,凭住了呼吸,将阻击步枪的扳机轻轻地扣动了一下,一声很小很小的声音和一个轻微的后坐使他知道了子弹已经飞了出去。吴大春看着鬼子,只见鬼子向后面轻轻地一仰,眉心处多出了一个弹孔,红色的血液和乳白色的脑浆喷了出来,洒落到鬼子的机枪上,随后不见了鬼子的身影。
在鬼子炮楼里顶端,出现了鬼子的一顶钢盔,慢慢地向上移动着,吴大春冷笑了一声:原来是想侦察我的位置呀?把枪瞄准了鬼子的钢盔,钢盔在向上移动,吴大春的枪口在向下移动着,鬼子终于把两只眼睛漏了出来,吴大春的阻击步枪的十字架的中心正好与鬼子的眉心重合了,吴大春的二拇指轻轻一动,一粒飞速前进的子弹射进了鬼子的眉心,鬼子被击毙了,尸体倒在炮楼顶上不见了。
躲在炮楼里的鬼子中队长渡边,见炮楼不断有人被击毙,而且都是眉心中弹,心里一阵惊恐:难道说遇到了八路的特种部队了吗?一般的八路至少也可以听的到枪声呀?没有枪声,没有迹象,只有一个一个的皇军在倒下,无疑是被同一个人击毙的,因为所有被击毙的人都是眉心中弹。
时间在慢慢地过去着,渡边在恐惧中渡过着,鬼子在不安中一个个的被击毙着。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鬼子被击毙了十多个了。渡边知道了: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放手一搏,连忙让鬼子的翻译官和镇子里的伪军打电话,准备出去找到这个八路军的可恶的阻击手。
电话打了过去,对方的电话没有了反应,气得渡边随手对着鬼子的通信兵就是一个耳光,口里骂道:“八格,快快的,把电话线的接好,否则死啦死啦的。”
渡边看着鬼子的通信兵急急忙忙地拿着工具向吊桥跑了过去,和鬼子的哨兵说了几句,鬼子的哨兵放下了吊桥。鬼子的通信兵刚刚走到了吊桥上,就听的外面“啪啪”响起了两声枪响,渡边心里一愣,急忙向吊桥上看去:鬼子的通信兵已经中弹,整个身体正在倾斜着,随后落到了护卫炮楼的水沟里,水沟里的水飞溅了出来,水花四下飞溅着。鬼子的哨兵也被击毙了,尸体扑在了吊桥的拉线上,随后又栽倒在地上,身体用力地挣扎了几下,终于不动了。
渡边没有发现袭击者所在的位置,空有大炮不知道向哪里打呀?机枪射手更是心惊肉跳地,不敢靠近机枪了,仿佛机枪就是自己的坟墓一般。
渡边的脸上的神情急剧变化着,由愤怒到恐慌,由恐慌到恐惧,由恐惧到胆颤,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局面。突然,脸上发出了狰狞的表情,把鬼子的一个曹长叫了过来,叽咕了几句鸟语,鬼子的曹长双腿颤抖着,鬼子的曹长惊讶地表情使渡边心里大怒,手里的指挥刀举了起来,吓得鬼子的曹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院子里响起了鬼子的哨声。
表子集合了起来,渡边让鬼子的一个少佐带领,向吊桥上冲了过来,早已埋伏好的阻击排的战士枪声将冲到吊桥上的鬼子一个一个地击毙了,后面的鬼子在鬼子少佐的逼迫下,又蜂拥到吊桥上,又是一排子弹飞了过来,又有十几个鬼子被击毙了,尸体落到了吊桥下的水沟里,倒在了吊桥上。转眼之间有六十多个鬼子被击毙了,渡边一看,知道没有可能冲出去了,连忙命令鬼子撤回。鬼子的大炮开始了轰击,阻击排隐蔽的壕沟周围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
王仲保听到了大炮的声音,连忙命令阻击排的战士停止了射击,急忙和余洋赶到了张秋镇的伪军团部里,研究如何将鬼子的大炮搞到手。
渡边在大炮轰击了几汾弹后也停了下来,鬼子急忙到了吊桥边,把鬼子的尸体运回了据点,摔倒在水沟里的鬼子尸体只好在水里漂浮着,没有多久,据点里传出了令人作呕的气味,鬼子开始焚烧尸体啦。
据点里出现了稍有的安静,据点外的也平静了下来,战场上出现了令人胆寒的安宁。
渡边再次观察据点里的情况,自己的一个中队的士兵经过了几天的战斗伤亡了将近一百多人,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伤兵,据点里还有不到五十个鬼子,渡边的心里一阵恐慌。
就在这时,镇子里突然传来了密集的枪声,渡边心里更加恐慌了,急忙命令一个鬼子上炮楼顶上观察情况,鬼子害怕了,双腿颤颤巍巍地登上了炮楼,没有多久下来了,向渡边报告说:“报告中佐,皇协军正在遭受八路军的围攻,皇协军正在顽强抵抗。”
就在渡边刚刚想上去观察情况的时候,桌子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渡边连忙让翻译官拿起了电话,电话里响起了伪军参谋长的恐慌的声音:“赶紧向太君报告,我们遭到了八路军的围攻,部队坑讠不住了,请太君快快地支援!”
表子的翻译官把伪军参谋长的话告诉了渡边,渡边想了半天,说道:“命令皇协军边打边撤,向炮楼方向撤退。”
枪声越来越近了,渡边拿起了望远镜观察了起来:只见八路军正在向撤退的皇协军开火,一个个的皇协军倒在了撤退的路上。渡边心里一惊,知道现在兵力严重不足,连忙命令炮兵开火,掩护皇协军撤退。
表子的大炮开始轰击了,炮弹在镇子里的土路上爆炸了,尘土飞扬着挡住了渡边的视线,皇协军撤退的速度更快了,枪声也稀疏了下来。渡边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八路,哈哈,我的大炮厉害大大的,看你如何进攻我的炮楼。”
余洋带领着一个连化装成伪军和伪军参谋长一起来到了吊桥前,伪军参谋长见到了鬼子心里打颤着,恐慌地喊道:“我是参谋长,请太君放下吊桥放我们进去!”
据点里的鬼子见援军到了,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下,一个鬼子的曹长跑了出来,连忙放下了吊桥,鬼子的翻译官过来了,对着伪军参谋长说道:“皇军命令你们一个排负责防守炮楼,其余的人在操场上集合。”
余洋听了大喜,连忙和一排长段连厚带领着一排向炮楼里走去,程忠金和指导员于晓磊带领着两个排的战士来到了炮楼外的操场上,在操场边发现了鬼子的两门九二步兵炮。
渡边见余洋带领着一个排来到了炮楼,连忙把鬼子集合起来,把防务交待给余洋,和鬼子的翻译官一起离开了这块死亡之地,来到了炮楼外。
余洋让段连厚带领着战士们防守炮楼,段连厚带领着迅速地来到了炮楼顶,将机枪架了起来,将枪口瞄准了炮楼外的鬼子。余洋看到渡边走了出去,和段启明一使眼神,两个人手里的枪同时开火,向刚刚离开了炮楼的渡边和鬼子的翻译官射出了仇恨的子弹。
渡边刚刚离开了炮楼,正在高兴的时候,发现身后身子一热,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正在不停地向外冒出,眼前一黑,身体无力地摔倒在地上,用力地挣扎了几次,回到了日本老家,去会会心目中的“天照大婶”去了。日军的翻译官也发现的身体的异样,低头一看,心里一阵胆寒:鲜血正在从自己的前胸冒了出来,急忙用双手捂住了前胸,鲜血顺着手指中间流淌着,脑子里一片空白,眼前感到一阵模糊,眼睛再也睁不开了,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无力,一个前扑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表子听到了枪声,还没有反映过来,段连厚指挥着炮楼顶上机枪开始了吼叫,伴随着“哒哒哒,哒哒”的欢快声,鬼子一个个地摔倒在地上,被突如其来的子弹所击毙,尸体杂乱无章地倒在了操场边上。
程忠金见到一排控制了炮楼,举起驳壳枪,对着鬼子的炮兵就是一阵点射,近距离的交战,驳壳枪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几个鬼子的炮兵立即倒在了血泊之中。程忠金命令曾凡杰保护好大炮,自己带领着部队向鬼子冲了过去。
吊桥外,早已埋伏好的侦察连的战士们在武景秋的带领下冲了进来,和程忠金一起将剩下的十几个鬼子围在了操场的中间。余洋和武景秋的手里的驳壳枪刚刚举起,又放下了,向程忠金说道:“一连长,你不是武术厉害吗?和鬼子过过招怎么样呀?”
一个鬼子见势不妙,连忙想掏手榴弹,手刚刚接触到手榴弹,余洋的小飞刀就到了,将鬼子脖子给割断了,鬼子在咕噜着什么,什么也说不出来,摔倒在地上。
王仲保带领着大部队也上来了,见战士们把十几个鬼子包围在操场上,心里想道:能抓几个鬼子的俘虏也不错呀,呆在一边,静静地观察着战士们的动向。
程忠金把驳壳枪交给了身边的一个战士,来到了操场里面,对着鬼子一招手,一个鬼子被激怒了,端着枪就冲了上来。
表子气势汹汹地冲到了程忠金的身前,对着程忠金胸口就刺了过来,程忠金轻轻地向左一个侧步,躲过了鬼子的刺刀,伸出左手抓住了鬼子的步枪,向外用力一带,右手对着鬼子的脑袋就是一掌,伸出左腿一挡。鬼子被突然的前冲力失去了平衡,双手松开了步枪,一个前冲向前面跑了过去,脚下被什么东西拌住了,身体再也稳定不住了,一个恶狗捕食摔倒在地,战士们上来,将鬼子绑了起来。鬼子杀猪般的嚎叫着,战士们提起了鬼子,将鬼子摔到了一边。
表子的嚎叫声使鬼子胆寒了,有两个鬼子相对一看,各自将步枪举起,用力地插到了对方的胸膛里,痛苦地望着对方双双摔倒在地。有了鬼子的榜样,鬼子们纷纷仿效着,一时间鬼子在互相地残杀着,哀嚎着,尸体倒在了这片异国的土地上。
剩下的三个鬼子胆寒了,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颤颤巍巍地举起了罪恶的双手,向英勇的八路军投降了。
王仲保连忙指挥着战士们打扫战场,将鬼子的炮楼拆掉,和战士们拉着两门九二步兵炮离开了炮楼。
张秋镇沸腾了,人们奔走相告,欢呼着,庆祝张秋又重新回到了人们的怀中。李继凤和区小队的侯队长带领着区小队来到了张秋镇,将伪军和鬼子据点里的粮食分给了乡亲们,乡亲们激动地拉着战士们的手,久久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王仲保把张秋镇的事务向李继凤交待了几句,把十几支步枪交给了侯宪伍,留下了一连防守张秋,带领着大部队急忙与前往昆张一带的李长中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