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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我遇到的妖为什么都不害怕,开玩笑,让人害怕的妖我不敢写啊,怕过不了审。
哈哈。
开玩笑了,。
主要是牛牛我文采有限,体育生嘛,谅解一下了。
我是真的不会描写恐怖氛围,再者说,我又不是写小说,我这是记事,懂吧,就是写故事。
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不过,要说恐怖的妖,最让我感到恐怖的就是水蛭了,也就是蚂蝗。
先不说妖,现实中最让我害怕的也是水蛭。
可能有些人怕蛇,有些人怕鬣狗,也有些人怕蜘蛛、蜈蚣啥的。
但我最怕的就是水蛭了。
小时候,我们村旁边的河沟沟比较多,离得黄河很近,所以大家基本上都通水性。
没事就喜欢去河里游泳,抓鱼摸虾啥的。
但水里的未知生物太多了。
水蛇据说有毒,我也遇到过一次,还抓住了它,当看到是蛇的时候,真是吓得我不轻。
只感觉大热天的,浑身凉飕飕的。
哈哈。
其实,这边的蛇我根本不怕,有毒也不至于毒死人。
真正让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害怕的就是水蛭了,在我这边叫蚂蜱。
那个时候,经常见到村里的哥哥们,坐在阴凉地用拖鞋抽自己的脚或者是腿。
好奇之下,过去一问才知道,有蚂蝗钻进去了。
可能现在相信科学的人,都知道,水蛭是吸附在人体表面吸血的,根本就不会钻入人体。
眼见为实好吧。
我是真的见过的。
两次,一次是我亲身经历,还有一次是我们一块玩儿的小伙伴,不过他那一次比较悲催。
那年我差不多十五六岁吧,正赶上村里忙着浇地,到处的河沟沟里基本上都没有水了。
也是因为如此,我才带着几个小伙伴儿去摸鱼,水也就淹没到膝盖位置,安全性可以保障。
在村里摸过鱼的应该都知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浑水摸鱼。
也就是把所有的水都弄浑,鱼在地下不能呼吸了,就会在水面上露出个脑袋来呼吸。
一张一合的,十分明显,而且还是黄河里边的野鱼,头顶上是一块绿色的,在黑黄的浑水里格外亮眼。
正因如此,才能抓到更多的鱼,这样就跟捡鱼没什么区别了。
摸着摸着,我就看到我腿上,靠近水面的位置,有一条细细的东西在飘荡。
仔细一看,黄不拉几的,屎黄色的,不是蚂蝗又能是什么!
出于从小就对这玩意儿的恐惧,我立马就跑上了岸。
我揪着它的屁股,从我腿里边给抽了出来,没错,它钻进去了半截身子。
把它揪出来之后,腿上还能明显看到一个小洞,不是伤口,是一个小洞,开始没出血,过了个两三秒,血流不止啊。
那场面,那叫一个惨,用干净的干土捂着,捂了好久才止住血。
别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这就是蚂蝗的可怕,不知不觉,它就贴到你身上了。
不管它是咬开个小口子还是钻进去,你都感觉不到什么,不痛不痒的。
等它完全钻进去了,才会感觉到痒,非常非常的痒,痒到你恨不得拿刀子划开把它揪出来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到了一定程度,非得用棍子或者拖鞋抽打自己的原因,真的是奇痒难耐。
而且这玩意就像是蛆一样,蠕动着前进,着实恶心。
儿时的蚂蝗有两种,一种就是能钻入人皮肤的那种,黄色的,又细又长。
还有一种是黑黄色的,肉嘟嘟的,贼大个,据说这种还是药材,不过小时候见到这玩意,都是扔路边,骑自行车轧死。
因为这种大个头的,皮厚,刀子都划不开,自行车一轧,“啪”的一声,直接爆开,多么解恨吧。
那时候我还要小,估摸着八九岁,还上小学来着,村里一块儿上学的同龄人一大帮。
放学了,路过一片池塘,天也热,我们就下去玩水乘凉去了。
那时候都是小孩,野河里游泳,谁还会穿衣服啊,都溜光溜光的,也不怕被人看见。
是我村的一个小辈,虽然岁数差不多大,但按辈分,他应该喊我一声叔。
他呢,突然就大喊大叫了起来。
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跑到深水里,呛到了。
纷纷看了过去,结果发现并不是。
他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朝着岸边跑去。
“有蛇!咬我小鸡儿了!”
小鸡儿是我们这边的方言,具体是哪里,应该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做过多的解释了。
一听有蛇,我们纷纷上岸。
岸边全是热乎乎的沙土,非常的舒服,比海边沙滩舒服。
上去一看,才知道,那里有蛇啊。
分明是一只大蚂蝗吸附在他的蛋蛋上。
不过这么大的蚂蝗真是我头一次见,比那时候它的蛋子还要大。
那时候岁数还小,基本上还没发育呢,所以并不大。
一看到这玩意儿,我着实被吓了一跳。
“卧槽!这是蚂蜱嘛!这么大!”
我一声惊呼,成功的小伙伴们的目光吸引了过去,纷纷看向了那家伙的小鸡儿。
当事人只知道疼,还时不时的用手捂着,根本就没发现上边吸附着一只大蚂蝗。
经过我们这么一提醒,他这才低头瞅了一眼。
被吓坏了。
哇哇大哭起来。
那时候我们都知道蚂蝗钻人,但这么大个儿的蚂蝗如果真的钻进去,那不得把它小鸡儿给代替了啊。
这可不行。
我们纷纷上前帮忙,吸的可紧,扯的贼长一根,差不多得二十公分那么长了吧,才松开。
讲真的,那是我头一次见这么大的蚂蝗,大家都好奇。
不过好在,这种大个儿的不钻人,那个小家伙仔细检查过了,就是一个小小的伤口而已。
但大家都后怕啊。
谁都不想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该如何处理呢?
我们想了很多法子。
用削尖的铅笔扎,扎不动。
用木棍从它吸盘那个位置往里捅,捅不动。
最后用削笔刀开膛破肚,结果发现根本就划不开。
这玩意就像皮带似的,柔韧性太好了。
最后还是丢在路边,被一辆车给轧死的。
所以从那以后,我们见到这玩意儿,就直接用自行车轧死,真是太吓人了,真的。
二十公分长的蚂蝗,想必大家见过的最大的也就这么大了吧。
一直到我长大,工作以后,我见过最大的也就那么大。
不过,后来的后来。
我见过一条更大的。
大的你们无法想象的那种。
那是一年冬天,按理说冬天,蚂蝗都找个窝冬眠去了。
哪里有冬天跑出来的蚂蝗啊。
嘿,还真有!
那是一个偶然,我遇到了倒腾中药材的药贩子。
倒腾的东西呢,正是蚂蝗。
不过都不大,冬天能这么一箱一箱的出货的,估摸着应该就是当地有这么一家养殖基地吧。
看到一筐一筐的这玩意儿,蠕动着身躯在箱子里爬来爬去。
别说多么的恶心了。
可能我有密集恐惧症吧,看到这么多这玩意,就觉得后背发凉。
大冷的天,我紧紧的裹了裹外套,赶紧往前走,但眼睛的余光还是不自觉的扫过那些东西。
别说对我心里阴影有多大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能是我的恐惧心理作祟,让我做了这个梦,简直就是来惩罚我的。
因为我是练体育的嘛。
梦里我在田径场跑步,而且还是在测试百米成绩。
一切发展都很自然。
整个田径场就我自己,跑完了便躺在草坪上休息。
突然一个瞬间,我感觉到跑道在动!
蠕动!
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眼花了。
但我不止一次,用眼睛的余光看到,那条跑道就是在动!
我猛地坐起身来。
虽然是在梦里,但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对于未知事物天生的恐惧心理。
我就这么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跑道。
突然!
跑道不再蠕动了,反而弓起来了!
就像是一条巨大的眼镜蛇似的,抬起了头,还左右试探着,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我看的真真的,那是一条巨大的蚂蝗!
整条跑道,全长四百米。
这么大的蚂蝗!
你们见过吗?
反正我没见过!
蚂蝗这玩意儿没有眼睛,可能是退化了,也可能是天生就没有。
只能这么试探着感应。
也不知道是靠什么。
反正是发现了我的存在。
翘起来的头部,此时此刻正对着我。
了解蚂蝗的应该都知道,这东西一头又细又尖,另一头就是吸盘,又粗又壮。
我眼前这条,又细又尖的头冲着我,丝毫看不出哪里尖来。
在我眼里,最细的头也得有水缸那么粗。
我滴个妈呀!
这玩意要钻我?
不得把我撑爆了啊!
我赶紧起来,撒丫子就跑。
但周围这一圈都是它的身体,此时此刻是一种把我包围了的状态,要想跑出去,只能从它身上爬过去。
又湿又滑。
黏黏糊糊。
软嫩无比,
额,我也不知怎么就想出了这么个词,丝毫不沾边,但的的确确就是这样。
因为非常非常的软,借力不太好借,好几次我差点晃了脚脖子,因为太软,所以踩空了。
按理来说,这种噩梦,我应该早就醒了。
可这回我怎么也醒不了。
我慌不择路的在前边跑着,它就在后边追。
这玩意儿一伸老长,我根本就跑不过它。
当我注意到它那吸盘的时候,吓得我毛骨悚然。
这哪里是吸盘啊,这是一个绞轮吧!
大家有没有看过加勒比海盗,里边有一只挪威海怪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
最后杰克船长跳去的那个巨大的嘴巴。
这个吸盘跟那个类似!
你们说,吓不吓人吧。
密密麻麻全都是三角形的牙齿,还带着弧度的,被它咬住了,就绝对逃脱不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我还能咋办。
我知道这玩意怕被车轧,可有些不太可能啊,上哪儿去找这么大的车去啊。
难不成只能躺在地上等死了不成?
等死可不是我的性格。
不过,装死可以考虑考虑。
看它缩起身子的时候,我赶紧躺了一来。
然后它在一伸,直接就把我覆盖在了身子底下。
我能感觉到一大片的湿滑,别提有多恶心了。
它身上巨大的网格纹路我看的一清二楚,恐怖如斯。
不过好在它头部的位置比较细,重量也不算大,毕竟它大多数的肉都堆积在尾巴吸盘那个位置。
不对!
等等!
吸盘!
卧槽了!
它继续往前爬,那我岂不是要经历一番它的吸盘?
不说别的,光靠那密密麻麻的小牙齿在我身这么一刮,我身上还能有肉吗!
不敢想象啊。
真的不敢想象!
为什么偏偏就冲着我来了呢!
不行,装死可以,我总不能真的死在这儿,我得逃!我得自救!
靠着蚂蝗蠕动,我借着它的这个力量,就势一滚,就这么被它给搓了出去。
没错,就像搓泥儿似的,把我给搓出去了。
别提我有多狼狈了。
不过还好,没有人看到。
浑身都被粘液给侵透了,黏黏糊糊的,动一动胳膊啥的,还会拉丝儿。
呕!
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了,真是太难受了。
让我想起大学时候遇到的蜈蚣妖了,那时候黏黏糊糊的也是恶心的我不行。
蚂蝗身上的粘液还带着一股子腥味,土腥味,实在是太难闻了。
我一出来,蚂蝗顿时扭过头来,冲着我。
我甚至都怀疑,这玩意儿是不是有眼睛啊,能看到我似的。
我往哪儿跑,它就往哪儿追。
就像狗皮膏药似的,缠上我了。
狗皮膏药?
对啊!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我怎么早就没有想到呢!
不跑了!
放弃抵抗了。
妈的,你不是追我吗?
我不跑了,你过来吧。
当它的尖头向我伸过来的时候,我身子往旁边一侧,纵身一跃,直接跳上了它的头上。
水缸粗的脑袋,空间很大,足够我趴在上边了。
哼,老子骑在你身上,看你还能怎么办。
无论它是翻滚,还是甩头。
我就死死地抱着,唉,我就是狗皮膏药,你想甩也甩不掉。
怎么着,拿我没办法了吧。
气不气?
哈哈。
就这样,一直僵持到天亮,闹钟把我解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