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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通报声落,一雍容女子出现在众人视野。
一袭白衣,不施粉黛,手执一串琉璃佛串,眉眼清疏,携着一股清心寡欲,与世无争之感。
“臣等叩见容妃娘娘——”
“见过容妃娘娘,容妃娘娘万安——”
在场众人纷纷行礼。
容妃端着亲和笑意温声道:“诸位不必多礼,今日本宫是为吊唁盛老夫人而来,就免了这繁文缛节吧。”
“臣等谢容妃娘娘——”
众人纷纷拜谢。
安锦舒随着人群一同叩拜行礼,据说容妃年轻时容貌绝美,叫圣上一眼倾心,是个难得的美人。
这容妃她一直有所耳闻但上一世从没见过,这一世又因眼疾错失了机会,倒是不巧。
据说这容妃娘娘喜爱礼佛,戒了荤腥只食素食,待人宽和仁慈,宫中宫女等奴仆对她评价甚是不错。
不过想来也是,祖父为三公之一天子太傅,父亲为翰林院侍读,三代书香门第教养出的女子定是极有涵养,兰质蕙心的。
“柔儿,过来。”她朝承平招手,笑的温和。
承平公主面色有一瞬间的抵触,可随即她还是乖乖走上前去。
“儿臣见过母妃。”
“叫你来替你曾祖吊唁盛老夫人,怎与她人吵起来了?不成体统。”容妃低声训诫道。
承平低垂着脑袋没有吱声,但从她紧捏帕子的手不难看出她正强忍不满。
\"女.....\"
她正想开口说话容妃却打断她。
“桂嬷嬷。”
一个老奴应声而出,正是一直跟着承平的那位老嬷嬷。
“公主乏了,带公主回宫吧。”容妃吩咐她。
一听要回宫承平立马抬起头来,看了眼桂嬷嬷然后摇了摇头:“母妃,我想陪你。”
容妃低垂眼眸看她一眼,看似温和实则强硬:“柔儿乖,你且先回去,母妃回宫就去陪你。”
桂嬷嬷走上前来:“公主殿下,我们走吧,马车已经备好了。”
承平最后看了眼容妃,见她笑着目视前方并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她转头看了眼安锦舒的方向,最后在桂嬷嬷的催促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她刚走曲氏等人就自后院回到了宴席之上,看到眼前场景后她们便知出事了。
曲氏与安老太太先是拜见了容贵妃,然后赶紧去看安锦舒的情况,见她并无损伤这才放心。
容妃与承平不一样,承平不满婚事所以帮着姜家,可容妃却明白,此婚事对承平来说是绝无仅有的好事。
若非陛下垂怜,这等好事又岂会落在彭家头上,要知道她之上还有淑妃,承平之上还有长乐,太傅之上有丞相,她彭家之上还有姜家......
“长宁!长柔!这是怎么了?”
姜夫人大叫一声自人群后冲上前来,见姜长宁晕倒在地上姜长柔哭成泪人当即冲下人冷声道:“怎么回事!是谁!是谁敢欺辱我儿!”
刚才与盛家有些交情之人皆去后院探望盛国公了,自是不知晓这前头发生了什么事,任谁见到自个孩子如此都会丧失理智。
容妃淡然瞥她一眼:“姜夫人来得晚可能不知情况,但本宫比姜夫人先到一步,了解了些,姜夫人可想听听?”
姜夫人本想让下人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可见容妃此等表情她立马沉了脸。
姜家与彭家向来不对付,她不信这容贵妃能这么好心。
听月儿说这容贵妃虽清心寡欲吃斋念佛,可皇上一月总有几天宿在她宫中,不争不抢依旧盛宠不衰可见是有手段的。
姜夫人精于算计,只心念一起便知晓事没那么简单。
她瞥了眼还在哭哭啼啼的姜长柔沉声道:“臣妇谢容妃娘娘好意,只是我儿如今尚在昏迷中,恕臣妇无暇顾及其它,待我儿清醒,臣妇自会问个明白,若是今日有人欺辱我儿,我定会一一讨回公道。”
说罢她站起身来对着盛怀安道:“盛大人,我等就先告辞了,还望节哀顺变。”
盛怀安抱拳拱手有礼回她:“姜夫人慢行,今日招待多有不周,若姜夫人改日有用得上盛某得,尽管开口。”
姜夫人没有应下也没有不应,只浅浅一笑算是知晓了。
姜夫人带着人走了,容妃目送她离开嘴角的笑意一直不曾变过。
待人走后她缓步走上前来看着被盛怀安护在身后的少女轻声道:“你便是烟丫头吧。”
容妃叫的亲密,安家众人面面相觑。
安锦舒闻声自盛怀安身后走出,红鲤搀扶着她以免她失礼。
“臣女安锦舒见过容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容贵妃赶紧上前拉住她的手,满眼心疼之色:“外面都传你染了恶疾,可本宫瞧着你面色红润,身子健康,分明就是那些人瞎说,眼睛大夫可说过什么时候能好?”
她拉着安锦舒的手透着温热,声音轻浅,带给人一种亲切之感。
对她安锦舒难得没有惧怕之意,应该是对方常年礼佛的原因身上有一股淡淡檀香味道,闻着就叫人安心。
“回容贵妃娘娘,臣女的眼睛大夫说只要好生吃药按时施针,最多两月便能恢复。”安锦舒温声回她。
手背被轻拍了拍,安锦舒听容贵妃稍舒一口气笑道:“那便好,那便好。”
手被放开,容贵妃对曲氏等人笑着说道:“今日难得出宫,待本宫前去给盛老夫人上炷香在与安夫人叙旧。”
曲氏福身:“臣妇便在此等着娘娘。”
容贵妃摆摆手:“不用如此麻烦,待闲暇本宫去找你们便好。”
曲氏点头:“那便不叨扰娘娘了,我等先入席了。”
“去吧。”
盛怀安走前看了看安锦舒,本想与她说话,可想了想也不急这一时,正欲离开安锦舒却出声唤他。
“怀安哥哥。”
盛怀安停步看她:“怎么了?”
安锦舒朝他方向凝声道:“虽然知晓怀安哥哥并不想听这两个字,可是除了这两个字我也不知晓如何安慰怀安哥哥,怀安哥哥......节哀。”
盛怀安的手微微一颤,今日他听得最多的两个字便是节哀,可是没有一人能叫他如此心颤,他看着少女那纯净无暇的眼,想起昨夜的事突的别开眼去。
“除了这两个字烟烟妹妹还能有很多选择,只是烟烟妹妹独独选了这二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