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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度的惊栗和痛苦下,米若的身体就像是冰封的一样,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增加疼痛的程度。高傲与矜持再也敌不过这撕心裂肺的痛楚,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地毯,眼睛瞪得圆圆的,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她连动都不感动,只有胸前剧烈的起伏着,呼吸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进发过后,厉焱和米若同时瘫软在地毯上。
米若斜躺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希望自己累极晕过去,不必感受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和羞辱,永远不要醒过来
却不能如愿。
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明亮地照耀着,照耀着她粉雕玉琢的美丽,闪烁着柔和动人的光泽,似乎想为赤裸的她披上一件轻薄的华衣。
“米若,起来,一起去洗一洗”厉焱揽过她的身体,温柔无限的喃喃一声,透着激战之后的疲惫。
“滚!”米若从齿间咬出一个字。
“我抱你睡床上去吧。”厉焱微微叹息一声。
“别碰我!”米若厉声道。
厉焱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尔后愠怒地扳过她的身子,大力地将她抱起,任由她抡着拳头挥打在自己身上,等到她打累了,他又压了下来,准备开始新一轮的进攻。
“走开,不要过来!”米若呵斥着,用尽她仅剩的全部力量。
可厉焱丝毫没有停下来的力量,才刚刚重温过她的美好,自然是特别享受的。说实话他也很懊恼,明知道自己的粗暴极有可能弄伤她,可他就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要她
只是,这一次,他会尽量轻一些,让她也感受到欢爱的美好。
米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在极度脆弱的状态下,再无力挣扎,摇晃了几下后,终于瘫软在他的身下,只能任由他摆布
渐渐地,忽深忽浅、忽快忽慢的运律带来了全新的疼痛感和极致的欢愉感,刷过她全身,窜进每一寸神经末梢,引爆了敏感到发狂的战栗。
意识凌乱中不知道他反复持续了多久,也不记得自己被抛上云端死去活来了几回,这种经验对她而言极为震撼,心神体肤俱被他深深烙印。
直到窗帘透进一线暗弱曙光,他再度痉挛迸发,才在喘息中宣告淋漓尽致,她虚软无力全身酸痛,在他放手后三秒内终于瘫软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蓦地凉风拂过,打了一个寒颤后,她又惊醒了过来。
隐约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米若已经心乱如麻。她觉得自己很累,身体挣扎累了,心也累了,歪倒在床上,茫然地盯着窗外的一片夜色。
她真希望自己可以累到直接晕过去,最好永远都不要醒来,可是她又不敢睡着,怕厉焱待会儿出来后,又会想要侵犯她。
房间里的灯光明亮地照耀着,照耀着她粉雕玉琢的美丽,闪烁着肌肤上柔和动人的光泽,有人轻轻走来,替她盖上一层薄薄的被褥。
她惊觉地坐起来,回首时,果然看见厉焱站在她眼前。
他的衬衣是敞开着的,胸前赤光着,正随意地用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脚丫,两条修长的腿站得笔直。
见到她防备警戒的瞪视自己,厉焱苦涩地笑了笑,久久注视着她的脸,移不开自己的目光。他就一直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她。
“你怎么还不走?”她扬声呵斥“你已经如愿以偿了,还杵在这里做什么!”
见他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米若恼火地站起来,把他推出门去,也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那么大劲儿,竟然硬是把强壮高大的厉焱推到了门口。
看见他前脚已经站在了门外,米若心里一急,就要伸手关主卧室的门,怎料厉焱动作很快,看准了飞快地退出一只腿卡住就要合上的门。
米若不管,用力拉门。
但厉焱就是不怕疼,他恼火地注视着米若,不但不挪开门缝里的脚,甚至借着这条缝隙伸手撑住门框,愣是挤进了卧室里。
厉焱是赶不走了,米若负气地索性敞开了门不管,向床深处坐进去,不说话,更不搭理他,但却是强忍着睡意瞪视他。
厉焱的脚不是感觉不到疼,但再疼,也疼不过对她的怜惜。他后悔刚才那样冲动的举动,让她那么害怕自己。
他看着米若,声音刻意放柔和下来,讨好地说:“你晚上吃东西没有?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儿宵夜?”
米若皱起眉,把头扭向房间深处看向窗外,那样子仿佛他的声音都让她避之不及。
与上次见面相隔不过才几日,她的清瘦一眼能看出,已经显出了骨干。房间里开着射灯,半明半暗的灯光从上投下,加上整个人轮廓小了一圈,她同厉焱之间仿佛比以往拉开了更大的距离。
他坐了下来,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面色青烟一样冷清萧瑟“如果离婚真是你要的,我可以给你,但是我不希望看见你离婚后自甘堕落。我知道说这些话,你听不进去,可我”
微顿,他抬眼看进她双眼里“我就是放不下你。”
米若冷笑一声“你放不下的是我的身子吧?对我来说,和你做刚才那种事,那才叫自甘堕落!”说话间,她忿然下了床,探手去拿厉焱的烟盒,想吸一只浓重呛人的男人烟。
银色光面的金属烟盒本是极容易打开的,偏偏要与她较劲儿,跳针摁下后居然夹住了她的指甲,手和烟盒缠在了一起。
米若更加用力拽手指,反而别住了,指甲被绞开了一个豁口,手指生疼。烟盒半开不开的,有烟滑出来,卡在夹缝里有的被碰断,有的散落在地毯上。
她见了,又气又急,不管不顾地开始拽扯。
厉焱怕她伤到手,忙上前伸手去帮忙,但还未触及到她,甚至离米若的手尚有几十厘米,她陡地用力把烟盒往一旁甩,怕被他碰到一般。
顿时,这一下手倒是解脱了,哗啦一声烟盒全丢在地上摔开,里面的烟横七竖八零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