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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一句话“我会自己的房子,不犯法吧?!”
谁知,米若一改之前的温柔,很不给面子地嚷嚷了起来“谁说这是你的房子?刚才那份离婚协议书上明明写了,这房子归我!”
厉焱也怒,吼了一句“我们俩现在还没离婚!”
米若气不过,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直愣愣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厉焱见她无话可说,冷嗤了一声后,回头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说:“要不要进来随便你,反正钥匙现在在我手上,你的行李和钱包也在屋子里。”
正犹豫着,碰上了住在另一栋别墅里的芳姨:“哎呀,米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耶?你这脚——”
母亲住在这里的时候,和隔壁的芳姨走得比较近,虽然米若也没有见过芳姨几面,倒是听母亲提过几次。
芳姨一想到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容貌和身材,更何况米若的母亲提起过,她女儿是个舞者,不但身材好,长得好,跳舞更好。可眼下她的腿却是一瘸一拐的样子,心下马上猜到,八成是出了意外。
芳姨从见到米若的那一刻起,就一直拉着她的手,举止都很亲热,米若虽然不记得过去的事了,但依然感觉得出芳姨的亲近。
厉焱凝视着微笑如风的米若,他不知道自己撒的谎会不会让她不高兴,米若抬眸,刚好对上他探究的视线,只是一秒,便错开。
她对芳姨浅浅一笑“哦,我没事儿,出了点儿小小的意外。”
对方不愿意细说,一定有难言之隐,芳姨赶紧转移了话题“哦对了,这大半年没见着你的人影,厉先生说你去国外深造了。哎,你走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吧?”
“呃”米若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如果说自己马上就要和厉焱离婚了,当着芳姨的面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为了避免尴尬,厉焱接口道:“是的,这次她回来就不走了。”
芳姨笑笑:“那就好,那就好啊,米小姐和厉先生结婚也一年了吧,该要个孩子了,这有了孩子啊,家就更像个家了。”
老一辈的人就是热心,喜欢瞎操心,却是好意。
米若和厉焱相视一眼。米若是觉得尴尬,而厉焱则抿紧了唇,死死盯着她,像是想要把她的心看个究竟。
芳姨一走,米若忍不住对厉焱说:“我去国外深造了?我怎么不知道?”
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她嘴角的笑意,厉焱心里更是窝了火“先进去吧,今天我们俩就别吵了。”
米若顿了顿,最终还是迈进别墅,盯着他手中的钥匙。
她在考虑,是不是要找个人把门锁给换了?
进了别墅,厉焱喝了几杯水,决定留宿在此。
米若看着他向楼上卧室走去,连忙拉住他:“等一下,你今晚打算睡哪?”
厉焱原本打算睡客房,见到她那副时刻提防自己的神情,顿时就改了主意“原来睡哪里,今晚就睡哪里!”
他故意顿住脚步,回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他微微地眯起眼眸。她似乎很怕他爬上她的床,难道他看上去真的有那么禽兽吗?
突然,厉焱愣了一下。
回首过去,他给她的感受,似乎的确如此,就算她现在失忆了,心里的阴影应该还是存在的吧。
米若见他盯着自己不语,下意识地蹙紧了眉头“不行!想都别想!你今天晚上不能睡在我床上,别以为还没离婚就可以这样随便,我以后还要嫁人呢!”
还要嫁人?嫁给谁?骆渊吗?
厉焱挑着眉,看了她起码一分钟,先是气,尔后又不由得失笑。他没有说话,径直向楼上的主卧室走去。
米若紧张地跟在他身后,却见他从更衣室里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去了另一边的客房。
经过她身侧的时候,他近乎冷嘲“你放心,这房子里最安全的地方永远是这间主卧。”他说的是实话,这间房子里做了最安全的保全措施,只要她不打开门窗,没有人能进得来。
米若不知道这些,涩涩地笑着点头:“嗯,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说完,她转身闪进卧室里,将门迅速关上,并将门反锁。
那门反锁的咔嚓声,听在厉焱的耳中别提有多刺耳了。
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是毒蛇猛兽吗?他看上像是很饥渴吗,以至于会扑向一个刚刚大病初愈的女人?
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此时此刻,他的腹中就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他愤愤地解开衬衫衣领的前两颗扣子,在楼下客厅坐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电视频道来回切换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只得掐灭了烟蒂,郁闷地进了客房。
他只得安慰自己,好歹她回来了,只要她回来了,总比离开他,整天看不到她要好,至少,她就在离他咫尺之距的隔壁房间里。
——娆舞撒旦总裁追逃妻——
米若有晚睡的习惯,但今晚却睡得早,很快就进入梦乡
梦里,她走近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她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长靴,挎着大大的帆布袋,戴上浅啡色纤维片的近视眼镜,胸前挂着数码相机和录音笔,手中一块方巾捂着鼻子和嘴。
这里好像是一家酒店,她似乎是来这家酒店找人的,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找的是谁。
忽然,场景一下子就变了,四周满目荆棘,仿佛是一片草原,又仿佛是片荒野,耳边有大海咆哮的声音,还有海风飒飒的呼啸声。仔细一看,她的面前有一个木屋。
她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并不认识这个地方,没办法她只得进到木屋里。
抬起手腕敲了下门,门却自动打开了。
米若杵在门口,彷徨地问:“请问,有人在吗?”
里面的回声很大,几乎震耳欲聋,却没人回应。
她小心地走过去,房子忽然变得宽敞起来,墙角处是一架高级定制唱片机。她走过去,拨弄了一下,悠扬的舞曲便回转起来。
她开始跳舞,这时候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