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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颜修读及梁青义赶到“求恨楼”欲请月影医治宝儿时。
守门的人当场就给他们一堆难堪“楼主不见客,尤其是躲起来的老鼠,他根本就不屑见。”
梁青义气得脸色涨红,却无话可说,虽然早知会有一番的羞辱,但在亲自听见时,还是逆耳得很。
颜修读则一再低头请求着:“请再通报你家楼主,麻烦他念在往日师兄弟友好之情,网开一面。”
望着宝儿僵硬的身体,又想到他是大师兄唯一的独子,梁青义也不由得低头请托:“请你们楼主救救这个孩子。”
守门人再次通报,而这次通报后,他打开大门,带他们走入庭院中,也不知是怎么地走法,但是颜修读看得出这是极厉害的阵法,若无人带入,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留步。”
带路的守门人忽然不在往前,他指着分开的两条路,对着颜修读及梁青义道:“你们一人走一条,孩子由这个瘸脚的人带着。”
梁青义大骇,哪有进门走两条路的道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里哪一条路才是对的?”
守门人嘴角献出一抹冷笑“死路、活路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你”看他那种小人得意的嘴脸,梁青义愤怒的青筋凸出,看来他守门人的工作是为了要带入门的人去死,以满足他残虐的杀癖。
“你们楼主呢?叫月影出来,他这个没胆的小鬼,只敢用这种下流低级的手段,叫他有本事跟大爷斗一斗。”
守门人嘴角的冷笑不曾变过“记得我两年前也这样的说过。”
颜修读不像梁青义那种狂怒,因为他为庄里出外办事,见过较多世面,一眼就认出这位守门人正是几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头,听说六亲不认,见人就杀,而现在却沦落到当“求恨楼”的守门人,可见阮求恨的手段有多么恐怖,才会让这个魔头为奴,不敢造次。
无亲无故的人还当他的奴仆,更何况他们有恩怨在身,现在来求他,当然得多受些苦头。
“我走这边,青义,你走那边。”
他不想浪费时间延迟了宝儿的救治,不等梁青义回答,就将宝儿交给了梁青义,自行往左边行去。
颜修读边走边环顾周遭,四处看起来清静幽雅,但是每当回头时,就会发现刚才行来的路明明是直的,回头一望,却发现是弯曲的,自己就像深陷在永无止境的迷宫里,永远也逃脱不了。
渐渐的,他听见了潺潺的水流声,在严寒的冬日,竟然还有红花在枝头上含苞待放,就连这里的空气似乎暖了些。
路渐渐消失不见,花草竞秀,这里有个天然的小瀑布,正流下涓涓的细水,水流到一个圆石所铸的池,池上冒着热气,在大池边是一座造型雅典的古亭,亭里放着一壶清酒,那壶是滑腻白皙的玉,旁边的酒杯也是圆润的白玉,看得出来世上好的极品。
走道这里已经没路往前,于是颜修读跨步到了亭内,酒还是温的,他走来这里忽然很渴,望着酒液,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向来不嗜酒,但此刻却唾液涌上了舌,一时之间口干舌燥,想来是走得久了些,才会忽然口渴。
拿起玉壶往玉杯里倒酒,他手指有些发抖的饮下,几杯入肚,口里却益发干渴,而且似乎连心口也同样的饥渴万分。
他手指不稳地推开玉杯,拿起玉壶,粗鲁地朝自己的嘴里灌下,那酒液入口甘甜,但是吞入喉中却像是火烧一般,让他的身心似要燃烧起来。
猛然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他摔下酒壶,然而已经不只是手指发抖,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颤着。
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忽然嗜酒如命般的狂饮?而且这股止不住的干渴感觉,让他不禁伸出手猛地握住自己干焦的喉咙。
好干,好渴,而且像烈火焚身般的燥热。
壶里已经没有酒液,但是他腹内、喉中的干渴却千百倍的增长,他猛然想起小师弟不只会剑术,还会毒术,莫非他是中毒了?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跳入水里,水花四溅,他张嘴将里头的池水大口饮入,水很温暖,还带点异味甘甜;他大口大口的喝入,却是更加饥渴难耐,不管喝下多少水都不够。
他全身的肌肉偾起,一股熨烫的热流从心口处开始往外焚烧,从上方经过他的脑海哩,再往下通过他的四肢,最后停聚在他阳刚部位。
他骇然发现自己裤内的坚挺几乎要撑破裤子,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那个部位,一遇到手温,那儿就像出洞的蛟龙般怒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头晕脑胀,激动之下,更加的晕眩,扶住水池的壁缘,温水在他的动作下激烈起伏,每次水波撞击着他身下的部位,一股激烈的快感便让他呻吟出声。
四周看起来开始渐渐模糊,他的意志涣散,有具柔软的身躯贴近他赤裸的身躯时,竟是无法形容的清凉。
迷离似幻的花香甜味悄悄地钻入鼻中,他呼吸加快,暖热小舌探入对方的口中,一股肉欲的快感让他粗吼。“呵”那么轻、那么不屑的笑声,让颜修读张开了眼睛,眼前的容貌绝艳天成,就连女人,他也没见过这么的美艳无双;而这样倾城倾国的容貌,在他一生中他只见过一个人拥有。
他口中的火热变成了硬块,硬在喉中。
“小小师弟啊”他的轻唤声变成了粗喘的呻吟,他此刻最火热的热源正被纤细雪白的手指如玩弄般的抚摸着,那种快感令人无法言喻。
他整个被打直,两只脚哆嗦不已,腰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挺,无法控制地在月影的手里泄出了热流。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月影举起湿淋淋的手,放在嘴中舔弄,他那红色的小舌娇艳地舔舐着,像是那腥臊的味道有多么让他陶醉、流连。
“舒服吗?”
月影靠在他耳边嘶哑的低语,像在捉弄他一般,但他的身下却立刻挺起,在如梦似幻的香味中沉沦。
“不、不,这是在做什么?太太恶心了”
颜修读用力的挣扎,但越是扭动,越是全身无力,而月影柔软白皙的芬香身体整个偎进他的怀里,他鼻端闻到的全都是他那令人迷狂的芬香,他深吸一口气,下身却几乎再度暴冲出来,根本就无法自制。
月影握住他粗大的手,将手放至他柔美的脖子上,渐渐地往下滑;他呼吸几近喘气地摸过他粉红色的胸乳、平实的腹部、下面稀疏的草丛。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触手所及之处上好滑腻得令他失去神智,他碰着了月影那与他同样的男性处,他将它握在手哩,微一揉动,月影就喘息的伸直颈部,他颈与肩的曲线美艳得令人发狂。
“嗯唔再再用力一点嘛”
他就像被控制一般,月影娇声的低求,他的手便自有意志的加重力道,一个转动,月影整个身子拔直,鼻口轻哼出放荡的喘息声,那声音诱人魅惑。
不只如此,他还伸出红舌,舔着自己欢爱中更佳红润的嘴唇,那双唇美如鲜花,让人不禁想要一亲芳泽,永不放开。
颜修读倒抽口长气,身上的热火就像要焚身一般,月影主动封住他的嘴唇,不断的在他的唇齿间搅动,那火热的津液过渡到他的喉口,他饥渴不己的咽喉,自行咽下月影香甜的口液;他不断地索求,而月影不断地给予。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一之只只想欢爱的野兽一般,他的手指穿刺进月影身后的密穴;月影用力的抓着他的背,两只细瘦的长脚环在他的腰上,不停地扭动,磨蹭着他急于发泄的部位。
他再也无法忍受,双手抓住月影的白嫩臀部,用力一挺,那甬道里的柔软滑嫩,令他狂吼,腰部就像发狂地激烈抽动着,像要把阻碍的肌肉全都给挤开。
“啊啊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颜修读耳边环绕着月影随着他动作激烈而发出的欢快叫声,他用力抓着他雪白臀瓣,不顾会揉捏出红痕。
他整个肌肉早已爆起,月影双手抱住他的颈项,将身子往后拉,让他进入到两人都想象不到的深处。
他咬紧牙,脸上淌满了汗水,不断地滴落入水池内;在月影紧缠的体内冲刺,一股从未有过的爽快感让他像个只只性爱的野兽般狂猛。
“我还要再深、再深一点”
月影的索求激烈毫无保留,他整个身子坐在他的腰上,不断的摇动他那细瘦的腰部,双手则握住自己胸上的红樱不断揉捏,整个面容红润得像要滴出水来,他邪淫的放荡姿态,就像一只求欢的母兽般强烈渴求着。
颜修读在他一再紧缩的臀口的刺激下,最后一个冲刺,再也无法自制的泄出热烫的液体,充满了月影的体内。
月影黑色的长发散落在颜修读的胸膛上,热火才刚尽,但是光是月影黑色发丝在他乳头上搔痒般的感触,就又让他身下一阵说不出的火热。
香甜的津液再度涌入他的喉中,滑溜索求的小舌强硬地探入他的口中,热火刚过,他的理智渐渐清楚,全身虽然还是虚软无力,但至少已经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他偏转过头不愿继续狂乱拥吻,使月影柳叶似的眉峰不悦地拱起,他面无表情,狂邪的微勾唇,臀部稍一使力,立刻听到一声男性的粗气喘息,他在他甬道中的阳刚坚硬了不少。
“装什么矜持,刚才不是还玩我玩得很高兴吗?”
这么粗鄙的言词竟从月影的口中吐出,让颜修读回转过头,望向月影,月影脸上红潮未退,十分妩媚动人;他心下一动,在月影体内的男性竟整个挺起坚硬。
“不不”
他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就要翻身离开;月影则冷笑地用力坐下,他刺入月影花径的深处,那柔软湿嫩的感受,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而他只是个普通男子。
“不,不要”
他拒绝的言词被月影伸出的红舌完全堵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在令人发狂的柔软中一再的泄出
“大师兄”
梁青义的低唤让颜修读醒了过来,他急喘着气,好似刚才做了一场连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恶梦。
梁青义满脸都是被蜂叮过的肿包,恨恨地道:“月影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我护着宝儿一路往前走,这沿途不是毒蛇,就是毒蜂,走到后来,几乎只剩最后一口气,这才走到了底部;他则叫人将宝儿送到客房,将我赶到这里。一来到这儿,见师兄昏迷不醒的躺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想起刚才那如梦似幻的香味,软热娇嫩的身体,颜修读不禁打了寒颤,他掩住口,忽然有欲呕吐的感觉。
“师兄,你走的那条路一定也是要人命的路吧!”
颜修读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不定那是梦,是自己的恶梦才对,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小疼宠的小师弟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我走到一座凉亭附近,才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点怪异,我就昏了过去。”他简洁的说,省略了许多内容。
“我已经查探过这里的环境,很奇怪,怎么走就是走到原处,看来真的有古怪的阵法,师兄”梁青义不甘不愿的说出结论:“师父以前总说他是天资特异,以前别的师兄弟们还不信,只觉得师父是藏私,将最私密的剑法秘招全传给了他,但现在看来师父虽然认人不清,以致枉送了性命,但他说月影是武艺奇葩也许是对的。”
颜修读低叹一声“若是我常在庄里,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梁青义则双唇开了又合“就算你在庄内,也许事情也不会有所改变,庄里许多师弟们都说说”
“说什么?”颜修读抬头望向梁青义。
梁青义则面有难色的停口不说“那些话不说也罢,都是造谣生事。”
梁青义向来爽直,能让他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情。
“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当场见过,只知道几个师弟看见,听说月影月影利用美色勾引师父,师娘非常震怒,有一日夜半还闹得非常大,师娘几乎要杀了月影,却被师父打了一掌,伤到了肺腑。之后,师娘就很少出现在人前。”
“这是在胡说些什么?月影是男人啊!”颜修读激动起来,想也知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梁青义则粗声道:“我也教训过几个传这种无聊谣言的师弟,但是月影本身不合群,本来师弟们对他就没什么好感。”
梁青义接着说下去:“更何况,听说当日师娘发怒时,她上前要伤害月影,师父的脸色非常难看,就算打伤了师娘,他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把月影抱在怀里怜他、疼他,看到的人,全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得动弹不得。”
“别胡说八道,这分明是妖言惑众,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会”
颜修读喘着气,按住心口,一股说不上什么理由的怒气让他的心不断狂跳,刚才的唇口相接,月影香副的身体,进入他体内的软热,没有男人不会痴狂,师父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啊!
“我刚才一定是作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着,脸上神色却十分灰败。
梁青义见他神色有异,忍不住地道:“师兄,你的神色很怪,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刚昏倒时,做了恶梦而已。”他伸手去拭额头,竟真有些冷汗;他敛一下心神,将心思转到现在该担心的事情“宝儿现在怎么了?”
“不知道,只知有人将他接走,我不肯放手,他还说若是不想治,尽可打道回府,因此我只好将宝儿让他给抱走了。”
突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身穿轻纱,是个十分艳丽的女子,她娇声笑道:“楼主有请,跟我来吧!”
颜修读刚从床上跨下,许商商就径自盯着他“哎呀,原来你就是颜修读,还满英俊的嘛!”她笑语如珠,美艳中存有风情,伸出手指拧了颜修读一把。
“姑娘请自重。”
许商商柳眉倒竖“唉,这么不懂风情的木头,真是没滋味!”
她说完想说的话,就扭腰往前带路。“还傻着干什么!楼主要见你们,迟上一刻,就小心你们的脑袋,他向来没什么耐心的。”
梁青义对她的话猛皱眉头,颜修读则点头示意,要他小心行事,他们跟着她的后面走,到了一个厅口,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