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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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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耀司在她的面前坐下,细细地睇视著她。

    她一点儿也没变,只是沉睡的她就像一座不设防的城池,让所有人都可以“入侵”!想到这里,他就有些恼火。

    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她这么“单纯”!单纯到无力自保,弄得他“心脏负荷甚大”!

    不过,如果她是那种张牙舞爪的女人,他连看也不会看她一眼。

    她吸引他的正是她的单纯、她的勇气。

    他们之间存在了太多的误会,实在有必要解释清楚,他真的不想再失去她!而不再失去她的方式,便是将心中的疑惑及误会一并解释清楚。

    谁教他--爱惨她了!

    他像是恶作剧般地抚著她luo裎的大腿

    好痒!睡梦中的殷离以为是蚊子,潜意识地用手赶著“它”;而他的大掌也“配合”著飞上飞下了好几回。

    她被吵得有些恼火,倏地睁眼眼睛。“臭蚊子!”话才落,就看见那张邪气又慵懒的笑脸!

    “啊!”她惊愕地抽了口气,这才察觉自己“仪容不整”!连忙找东西遮住自己**的躯体。

    他好整以暇地将一旁的被单交给她,然后转过身去“你可以开始整装了。”

    “谢--谢。”她的脸颊已如熟透的苹果。

    “为什么来日本?”他背著她问道。

    她说不出话。

    他转过身子望着她。

    正在穿长裤的她,一声惊叫“啊!”惊惶过度地反而往前跌去

    他接个正著,嘴角还挂著一丝玩味的邪笑“要不要我帮忙?”视线直往她的身下移去。

    “不要看!”她再次惊呼。“哈--”他又笑了,还带著那么点游戏人间的慵懒。“你还没回答我呢!”

    “是--是--”

    “是你转移目标了?”他套问她。

    “没有!”她义正辞严地纠正他“从来--都没有。”声若蚊蚋,他还是听见了。

    倏地,将她搂入怀中“你说什么?”

    她又羞红了脸,迟迟不语。

    “不说?我会有办法的。”他语带弦外之音。

    “什么办法?”她小声地问著,又忙著抓著尚未扣好的长裤。

    “这就是办法。”他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

    “不--”话未毕,旋即被含了去。

    很快地,他结束了这个吻,因为,还有一件事没解决。

    “你--”晶瞳混著不解与隐隐的失落。

    “哈--”他再次笑了。这个小女人总是这么“真”连失望也写得这么明白。“失望我没继续?放心,待会儿还有更精彩的。”

    “讨厌,谁说--”她忙著解释。

    “先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我就遂了你的心愿。”他引她入瓮。

    “你--真是--”她气得话也说不清楚。

    “李洛克不是你的最后选择吗?”他突然正经了起来。

    “你真的这么想?”她咬著下唇。

    “不准咬唇。”突地,心头一揪,他不要她伤害自己。

    她果然不再咬住下唇,但头却低了下去。

    他支起她的粉颚“难道不是?”

    “不是!当然不是。”无杂质的眼,毫不迟疑地对上他的质问。

    他深探著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瞳眸它是不会说谎的!一向都如此!

    只是人一旦爱上,就会变得恓恓惶惶,只想从深爱的人口中确认,她爱的只有他!

    即使得到了答案,还是不放心,必须一次又一次的印证它的真假。

    他这回真的是栽了!而且栽得很惨!

    “你--不信!?”她也焦虑了起来。

    她鼓起勇气来到日本,只为了见他一面,并把误会解释清楚,她想总比永远悬在心头来得好。

    可是,这会儿他不信,她该怎么办?

    “信,我信!我只是--不安。”他又将她搂得更紧。

    她因为他这句话喜极而泣

    “你哭了?为什么?”他的心又漏跳了一拍。

    为什么爱上一个女人,所有的情绪都会随著她打转?

    心脏若不够强,恐怕是别想获得良缘了!

    但是,她值得他为她牵肠挂肚,她值得!

    他轻轻地拭去她的泪“离儿,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吗?”

    “我我”殷离哽咽地说不出话。

    “别哭,我的爱。”他真情地告白。

    她旋即睁大双瞳望着他

    他唤她--“我的爱”!?

    “是的,我的爱。我爱你,爱了好久、好久了。”他再次肯定地说道。

    殷离的珠泪则落得更凶了。

    “你怎么了?”见状,火耀司慌了。

    “你--你--”

    “我在听。”

    “你真的爱我?”她也和他一般患得患失。

    “是,而且好深好深。”他给了她强烈的保证。

    这回,她主动抱住他“我--好感动!人家以为你怨我、气我,所以不想理我,只视为我是一夜情的女人,我--”她啜泣地诉说著这几月她心中的苦。

    “傻女孩!我是气你,气你爱上那个没出息的李洛克!”

    “我没有!”她断然否定。“只是,我被绑架时,他代我出头,所以--”

    “我都明白了。我也有事要向你说,是有关西子的--”

    她以小手捣住他的唇“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了?”

    “要不然,我怎么会和你哥哥一起来日本呢?”她忙著解释。

    “原来如此。”这就是老哥的阴谋!故意让他因妒成“恨”好飞回日本抢回他的女人!

    但他必须承认,这个“绝招”果然是好招。

    起码将他们两个因误会而比离的“怨偶”又重新在一块了。

    “好了,是我不对,不该因为嫉妒而气昏了头!来,笑一个。”他再次将她的下颚支了起来,同时慢慢凑近她,燥热的气氛继而升起

    而殷离第一次主动地靠近他“司--”

    “你会后悔哦。”他在笑,诡谲地笑。

    这丫头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这么主动靠近他,只会让他“吃”了她!

    “后悔?”她似乎不能理解。

    “不后悔最好。”他笑得好得意,吻又落在她的唇瓣上,双臂亦收紧,将她牢牢地扣在怀中。

    殷离这下子终于明白他的“后悔”指的是什么了!

    可是--她不后悔!

    她早已决定要将自己献给这个男人!

    当初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他是“别人的丈夫”;如今,不管他之后是否会因为他们可能发生的亲密关系而娶她,她都不在乎!

    谁数她爱他!爱得好久、好久,而且好深、好深!

    她主动地以纤细的柔荑圈住他的腰背。

    他惊讶她的改变,却欢喜她终于懂得“回馈”热情。

    温存缠绵的激情,也因太多的思念而拨酵成冲天的欲火。他索性褪去自己的上衣,她则因害羞而不住地扭动身子,但这举动反而助长他对她的渴望。

    混著浓重的鼻息,他低声地问:“离儿,你真的愿意交出自己?”

    她的唇在他询问时得以觅得空档,却无暇深思他的问题。

    交出自己?不就是亲吻、拥抱与抚触吗?于是殷离又主动覆上他的唇,算是答案。

    一个倾身,他再次攫住她的小口,滑溜地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尽情地

    搅弄、吸吮她的香馥,同时用身体摩蹭她的身子。

    “嗯”禁不住他的挑撩,她的思绪开始混沌,并不住地娇吟著。

    他尽情汲取她口中的甜蜜,直到她快窒息之际,才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双手顺著她的手臂滑上胸前的白扣,开始一颗颗地解开它们。

    “你要做什么?”她气喘吁吁地低问。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他又吻上她的唇,不容她打断他热力放送的动作。

    一下子,衬衫被他解下丢到一旁,他并转移目标攫住胸罩内的浑圆--

    “啊!”她惊颤低吟,还有一点不知所措“不要这样”偏偏一阵阵强烈的颤栗感传来,娇嫩的身子不禁一震。

    她的羞涩与懵懂,反而引起他潜伏在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望,他狎戏地捏了一下她敏感的蓓蕾。

    “别--”她的头轻轻摇晃著。

    他不理会她的抗议,解开她的胸罩,低下头吻住一边蓓蕾,含在口中吸吮、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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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殷离醒过来时已是次日清晨,才一张开双瞳就看见火耀司穿著正式的传统日本和服,俊美而威猛,而她--身上却无一物蔽体,令她想起昨夜的欢爱。

    天啊!

    她连忙抓起被单遮住**的娇躯,他却笑了。

    “你这模样真美!我很想现在就吃了你!不过,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快点沐浴,衣服待会儿我令人拿过来。”

    “做什么?衣服我有,不用麻烦别人了。”她有些不明白。

    “火耀夫人,我们要去办结婚登记,你有正式的日本和服吗?或是中国旗袍?”

    “结婚?”她傻眼。

    “你敢忘记!?那我现在就要你了,让你记起它!”他佯怒道。

    “现在办结婚!?”她一时反应不及,双手于是垂了下来

    青光再现!

    火耀司于是又跪坐了下来,将这个傻气又纯真的妻子重新压回榻榻米“现在还是先办正事比较好。”吻又落下,大掌更是忙得不得了。

    不一会儿工夫,只闻愉快的呻吟声,响彻“司居”

    尾声

    次年的四月,殷离身著一袭缀满樱花的雪白和服,站在一片织井樱花林中,优闲地散步,双手还不忘轻抚著小肮,一脸满足。

    忽然间,一阵电话铃声从她的别致手提包内响起。

    她不慌不忙地取出它“喂--”

    “你在哪里?怀了孕还乱跑!”火耀司霸气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了出来。

    “司,别吓到孩子了。”她窃喜地小声警告。

    “你就会拿他威胁我!”他不平地佯怒道。

    “你是大人物,我才不敢呢!”小脸却写著有恃无恐。

    “美子有没有在你身边?”他又问。

    “有,而且,连你身边的一连部队都随侍在侧。”她暗指著他的保镳多到一连那么多人。

    自从当了“黑道夫人”她的身边总是少不了一群保镳。那是司对她的爱意。

    唉!是幸福吧?

    是,是幸福。

    嫁给心爱的男人就是一种幸福,至于他是否为黑道已不在计较的范畴内。

    “我们该回加州了。你也赏够了织井樱花了,现在我就来接你。”他道。

    “老公,你太没情趣了。”她抗议。

    “我是没有情趣,却有性趣。”邪气的低笑声幽幽从电话那端传来。

    “讨厌!”她嘟起小嘴再次抗议。

    忽然,一个啵响在她的脸颊边响起--

    原来,火耀司已走近她的身边!一个揽腰动作,他就将她锁进自己的怀中。

    身边的随从、保镳,一下子全撤到十公尺之外。

    “你--你怎么突然摸到人家身边!?”她惊诧地看着这个她爱透了的丈夫。

    “我的离儿,为了你的浪漫,我已经等了你好久了,下次我要是见到那个什么金城武的,非给他两拳不可!谁教他唆使我的老婆赏什么织井樱花?我只想--”他在她耳边吹起气

    她霍然明白他的--“需求”!

    害羞地推了他一把“大白天的!你--真是的!”

    “哈--”他笑得好邪气,却将她搂得更牢,一同走入黄昏的织井花海中。

    “姊姊应该快生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似地。

    “你姊夫已经打了无数次电话来要人了!”他怨道。

    这会儿,换她笑了。

    她好幸福哟!

    有爱她至深的丈夫,有爱她无微不至的姊姊、姊夫,如今又有了她与司的爱的结晶,她觉得自己真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在这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她祈祷所有有情人,都能觅得属于他们的幸福。

    “铃”火耀司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了看电话号码,立刻按下接听钮“喂。”

    “火,我不能来看你了!该死的杀千刀!”那头传来他的死党之一,五行社的“水”--蓝渥特的声音。

    “水,你怎么气成这样?”他很少见到风流的蓝渥特会“出口恶言”

    “公司的船在台湾外海出事了!该死的两名助手全有事,弄拧我的假期!”他在那头抱怨道。

    “这样也好!”火耀司火上加油道。

    “好你说什么鬼话!”

    “当然好。这样才好让一些良家妇女免于你的辣手催花。”他讪笑道。

    “你下地狱啦!说什么浑话!”蓝渥特气不过的恶咒。

    “哈--别气了,事情解决之后,来加州一趟,我请你吃饭!”

    “我才不要吃饭!我要美女!”

    “美女只有一个,但不出让!”火耀司反对道。

    “老天,火,你完了!结了婚,眼睛只有一个女人!可怜!”他挖苦他。

    “去你的!但愿工作压垮你。不多说了,拜拜!可怜的水!哈哈!”火耀司笑道。

    收线后,殷离枕在火耀司的肩头,满足地问:“蓝渥特不能来我们家了?”

    “不来也好,我们可以有多一点时间,制造”他凑耳上去“小孩。”

    “生这么多做什么?”她低嚷。

    “好壮大火耀家族啊!”他说得理所当然。

    “天啊!”她快昏倒了,她才不要变成生产机器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