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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点上腊,东方卧龙回头问他。
“城主”乾坤垂首,犹豫着该不该说。
“如果你要说的,是有关舞月的事,那你就别说。”
迈开大步,东方卧龙步出盛坛。
乾坤亦步亦趋的紧随在后。
“城主,我知道你喜欢舞月,但是弄个不好,她可能会成为你步上国主之路的绊脚石。”乾坤忧心的提醒着。
“笑话!自古以来,拥有三妻六妾的皇帝,比比皆是。”东方卧龙嗤声道:“舞月她不会成为绊脚石的!”
“现在情况不同。四主之中,谁的威望最高、谁的名声最好,哪怕只是一小个点,道长都会把它列入能不能成为国主的条件之中。”
乾坤的话,让东方卧龙顿下脚步。
“城主,四主之中,你的呼声最高。一来,你处处表现稳重。二来,虽然荷夫人曾经是个歌妓,但你不嫌弃她,不但收留她,还对荷夫人情深意重,不就是道长一直赞许的吗?”乾坤语重心长的道:“道长对你的冀望也是最重的。”
紧握着拳,东方卧龙心头万分沉重。
是啊,他从来没嫌弃过心荷,是心荷怕她的过去,会影响他的前途,所以甘心当他的侍妾
除了心荷之外,他没想过再爱别的女人,但遇到了舞月,一切都不同了,
“舞月的事,只有你和我知道,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
说出这种话的同时,他心中浮现一丝的愧疚。难不成,真的为了国主之位,要让舞月永远见不得光?
“城主,就算你和我能隐瞒得住,但荷夫人不会发现吗?舞月不会起疑吗?”
眉头紧皱,乾坤担忧的是,一旦两个女人,知道实情,把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届时,失利的可是城主啊!
“还有,荷夫人这阵子,看起来很正常了。你夜里常常不在,她若知道,恐怕这事就瞒不久了。”“心荷正常了”
东方卧龙讶异道。乾坤一提,他才忽地想起,他好长一段时日,没去看心荷了,这阵子,他心中挂念的,总是舞月一个人。
“是的。我听水袖说,夫人近来吃得饱、睡得好,虽然仍显瘦弱,气色也还没完全恢复,但至少,心情开朗多了。”乾坤转述着丫环告诉他的话。
“真是这样我去看看。”
怀着愧疚的心情,东方卧龙脚步沉重的走向心荷院。
东方卧龙走进房内时,柳心荷正绣着一双小鞋,低首微笑着,沉浸在有子万事足的喜悦当中。
听到脚步声,柳心荷抬头一望。“卧卧龙,你来多久了?”
“我刚进来。”走向她,他纳闷的蹙眉。“你在做什么?”
他是看到了,可她绣小娃儿的鞋,有何用?
柳心荷一笑。“漂亮吗?”她把已经完成的小鞋,拿高给他看。
点个头,他轻应了声:“嗯。”“卧龙,前阵子,我到金花庙去,有个好心的姑娘,点醒了我。”
“好心的姑娘?点醒你什么?”他坐在她身边,拿过她手中的小鞋,愣看着。
“那位姑娘,借我一炷香,让我的最后一炷香,能够插在怀中有抱童子的奶娘面前,这代表,老天爷可怜我,愿意给我个机会,我也相信,只要我把身子养好,一定可以再生孩子的,对不对?”
没有激动,她眼中蓄着满满的希望。
他点了个头,把叹声埋在心底。
心荷哪里知道,大夫已经告诉过他,她这辈子,想要生孩子,恐怕是无望了。是他要大夫和她说那个善意的谎言的。
有了希望,心荷的精神,看来好多了,目前,他还不想告诉她实情,免得她又不吃不喝,整个人瘦的只剩皮包骨。
“那位姑娘说得对,只要有诚意,一求再求,金花夫人,一定会赐子给我的。我也相信,只要我身子恢复健康,到时候,一定会有孩子的。”
说着,柳心荷羞愧的垂首。
“卧龙,我知道这半年多来,你处处忍让我、呵护我,一再包容我我身为你的侍妾,没服侍你,却一再给你带来困扰,我真惭愧。”
“不,心荷,别说这种话,愧疚的人是我。”他拉着她的手,脱口而出。
柳心荷轻摇着头。“孩子流失的事,不完全是你的错,也许是我的身子太虚,承受不住你的”
顿了下,她羞红了脸。
她以为,他的愧疚是来自孩子流失那件事。对他,她百分之百信任。他对她的情义,世上恐无人能及,在她的心目中,他是个好城主、好郎君,日后,一定也是个好爹爹
她要努力养好身子,为他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儿。
“卧龙,你你可以再等吗?”她看了他一眼,又羞的低下头。 “等我身子丰腴了些,我们我们才同房,好吗?”
她渴望有孩子,但不敢太急,她想过了,先前流失的那个孩子,一定是因为她身子太虚弱,受不住他的欲求,才会流失的。
她相信,只要身子养壮,就算他要,只要小心点,一定没事的。
心荷的话,让他心头撼动。
他万般惊诧,自从把舞月接到大宅院任之后,他几乎没再想过要和心荷同房的事。
这段期间,他对心荷,除了担忧之外,没有其他的心绪。甚至,此刻两人坐在一起,他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亲蔫的拥着她他这是怎么了?
难道因为有舞月的陪伴,他就不要心荷了?不!他绝非无情之人,他也从未想过要抛弃心荷,只要心荷在的一天,她永远都是他的侍妾。
只是,什么他无法再像从前一样,一心只想呵护她?
他的情变了?他想的、念的,全是舞月。
“卧龙,你不说话,是是不是生气了?”柳心荷眼神幽幽的望着地。
“我我没有生气。”咧了个笑容,让她心安。“我还有事,你多休息,别太累了。”
“嗯,你也是,别太累了。”
心荷的关心,往日的甜蜜,成了他心中莫大的压力。
他怀着愧疚的心,来探望她;走时,愧疚未减,反倒又多加深一分。
“嗯嗯嗯”饱含甜蜜的呻吟声,盈满房内,床上赤裸交缠的身躯,火热狂情的律动着。
“龙嗯嗯”美丽娇柔的香胴,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摆动,眼波迷离的望着他魁壮的胸膛,她又因他下腹那粗硕的撞击,感到体内又起一股欢愉的颤动。
“啊嗯嗯”望着她香汗涔涔的美丽脸蛋,贴在她脸畔的几缕乌丝,让她美丽的脸庞,更显娇艳。
他的黑眸中,闪动着情欲的火焰。
“啊”虚软的呻吟、呵气,迷醉的眼波对上他的黑瞳,她的唇边,泛着娇羞的媚笑。
俯身,他宽厚的大手,拨开她脸上沁湿的乌丝,吻了她的红唇,他一副醉茫茫的迷醉表情,黑眸痴醉的凝望她。
舞月的手,紧攀在他结实的手臂上,粉唇微张,逸出的低喘热气,拂上他的脸。
“舞月,你真美。”
她迷醉的表情,让他的心更加狂野,低嗥了一声,他挺直腰杆,身下的动作剧烈,在她的呻吟声,益显尖拔高亢时,滚热的湿滑液体,强劲地洒入她的花心中。
今早,东方卧龙比平日晚些出门。
吃过早膳,他回房要拿东西时,一进房门,听见舞月作呕的声音。
疾步上前,他满脸担忧的神色。“舞月,你哪儿不舒服?”
轻拍着她的背,他拿了一件外衣,帮她被上。
“阿惜呢?她怎么没来服侍你?”蹙着眉,东方卧龙怫然不悦。
找来乡下的姑娘当丫环,原先是想让舞月感觉比较有亲切感,但他看阿惜笨手笨脚的,一度想换掉阿惜,还是舞月坚持要留下阿惜,他才打消换丫环的念头。
“我”才要说话,胃里翻搅,又是一阵干呕声。“我让她到后院帮我浇菜去了。”
平日,后院那些菜,她都亲手浇水,但今天,她呕的难受,胃里的酸水都出来了。没办法去浇菜,她使阿惜去了。
“先坐下。”他倒了杯温茶给她。“喝口热茶。”
“龙,我我没事的,你别紧张。”看他焦急的表情,她心头涌现暖意。
“我看你方才,喝没几口粥,怎么吐成那样?”浓眉紧蹙,他忧心仲仲地。“我去请大夫,来帮你看看。”
他说罢,站起身正要走,她纤细的玉手,勾住他宽厚的大掌。
“龙”轻唤了一声,她羞怯怯地低头。“昨儿个,阿珍已经请大夫,来帮我看过了。”
回身,落坐在她身边,轻搂着她。
“大夫说你怎么了?”
“大夫说我说说我有喜了。”瞟了他一眼,她的颊畔,浮现喜悦的娇羞绯红。
“舞月,你有喜了?”
惊诧地看着她,旋即,大大的笑容,循明咧开。
点点头,她轻声道:“昨晚,原本我想告诉你,可是”
羞地开了口。昨晚,床上那场火热的缠绵,又让她的脸颊烫红。
温柔的大掌,托高她的脸,他俯首,吻她的唇。
“你该早点告诉我的,昨晚我会不会太粗暴了?”他问她的同时,心头忆及心荷肚里的孩子,因他粗鲁的索求而流失,心口一揪,他的眉心又紧拢。
葱白的柔荑高举,抚平他眉间的愁褶。
“大夫说,我身子好得很,小宝宝一定会很健康的,你别担心!”她笑着,甜蜜的依靠在他的胸膛上。“我会帮你生很多孩子的。”
他的手,轻按在她的腹上。“你要小心点,别再蹦蹦跳跳的。”
“我知道,我懂。”
“今天我留在家里陪你。”
“你不去东城堡,可以吗?”抬眼,她一脸纳闷。“东城主不会怪你吗?”
他眼中闪过一抹愁色,旋即,咧着嘴笑。
“即使,全东城的人都怪我,我也要爱你、也要陪着你。”他语气坚定。
舞月轻笑着。“瞧你说得挺严重的。好像你一天不去东城堡,就是犯了滔天大罪。”她捉住他的手。“既然这样,我不让你去,我要让你犯下滔天大罪。”
她开玩笑的话语,正是他的处境。
爱上她,他真的犯下了滔天大罪!
将她的头,轻按在他的胸上,他轻吐誓言:“舞月,我绝不会离开你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贴偎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她猜,他一定是因为自己要当爹了,高兴的都语无伦次了。
舞月一脸恝然的神情,偎在心爱的夫君身上,他的“语无伦次”听来,还挺甜蜜的呢!
度过害喜煎熬,肚子明显凸出的舞月,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吃得多,小厨娘阿珍,乐得整日待在厨房,为她准备各式各样的点心、食补。
“吃饭先饮汤,老来不受伤。”开饭前,阿珍先勺了一碗汤给舞月,口中念念有辞。
“这汤熬的真好喝。”把碗里的汤喝完,舞月连声赞赏。“阿珍,你的厨艺愈来愈好了。”
“是夫人给我机会嘛!”阿珍笑道:“我也得顺便感谢夫人肚里的小娃儿呢!”
“夫人的肚子,又圆又大,说不定,是个龙凤胎。”阿惜也喝了碗汤。
“我看肯定是!”阿珍帮舞月盛饭,语气坚定的道。
舞月教她们的话,给逗笑了。
“怎么你们都成了大夫了?还是,你们也想当金花娘娘,专门赐子给人?”
听舞月提到金花夫人,阿珍忽地想起什么似的,讶叫了声:“啊!”“阿珍,你啊什么?”舞口句吓了一跳,手按在大肚上,值道:“别这么大声,会吓着我肚里的宝宝的!”
“夫人,对不起。”阿珍坐下,赧颜一笑。“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我出门买菜时,你们猜我遇到谁?”
“是不是你同乡的那个卖草席的?”阿惜猜道。
“不是。这种冷天,谁还买草席啊?”阿珍道。
“阿珍,你就直说嘛!”舞月夹了一块肉,满心好奇。
“是东城主的侍妾耶!”
“东城主的侍妾?你在哪儿见到了?”舞月更加好奇了。“你跑到东城堡去了吗?”
“没有。”阿珍一脸慎惧。“没有你和大爷的命令,我哪敢乱闯?”
吁了口气,舞月心头放松了许多。她还真怕阿珍会好奇的乱闯东城堡,万一龙方知道,说不定会生气呢!
“东城主的侍妾长得漂亮吗?有没有比我们夫人还漂亮?”阿惜也堆着满脸好奇的问。
“你们见过的呀!”阿珍也不拐弯抹角了。“就是上回到金花庙,和夫人一起求子的那个夫人呀!”
“阿珍,你确定吗?”舞月一脸惊讶。
“应该不会错!今早我去买菜时,一顶轿子经过街道,卖菜的大婶告诉我,里头坐的是东城主的侍妾,我看到那个眼比天高的丫环,就跟在轿子旁,肯定不会错的,而且,她们要到金花庙去。”
“原来心荷姐姐是东城主的侍妾!”舞月仍是感到讶异。
“听说她以前是个歌妓,是东城主好心收留了她,所以,她便成了东城主的侍妾。”
“心荷姐姐以前是个歌妓?”虽然倍感惊讶,但是,人家的私事,也不好多作批评。“可她怎么瘦成那般!”舞月不解的问。
“我听到好几个老妪,接头交耳的低低切语,说东城主的侍妾先前坏了孕,不知道什么原因,流产了,之后,情绪不甚稳定,最近更是三天两头,就往金花庙跑。“我看啊,肯定无望了!”
“阿珍,别乱说话!”舞月轻斥道。
“可不是吗?你和她一同去求子,你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她还在求”
“我想去看看她。”放下碗筷,舞月不知怎么了,听到柳心荷还在求子,心就悬着。
“夫人,别去!”阿珍急时挡住她。“大爷不是交代过,除了他陪伴之外,你不可以出门的。”
“别让他知道,不就行了?”
“不成!以前你没怀孕,可以偷偷溜出去,但现在不同了。你身怀六甲,出去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可担当不起!”阿珍戒慎道。“再说,你大着肚子去找她,不是摆明要刺激她?”
“谁说我要去刺激她?我是要去关心她的!”
“我知道、我知道。”阿珍扶她坐回椅子上。“夫人是一片好意,可她要看了你已经大腹便便了,自个儿的肚子,一点消息也没有,不是会更伤心吗?”
阿珍的话,让舞月打消了去看心荷的念头。
“这倒也是!”舞月喟叹着。“我想,心荷姐姐一定很想要生小宝宝。”
“我阿娘说,生小孩的事,是由老天爷定的,有的生了一大堆,有的人却想生也没得生。”阿珍扒了一口饭。
“心荷姐姐,一定很伤心!可惜,我又不方便去看她。”
望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舞月又喜又叹。
“夫人,你别管她的事,她身边那个丫环,傲得很,看了极不舒服!”阿珍夹了块肉给她。“夫人,你多吃点,再过几个月,就有胖娃娃了。”
“是啊,有胖娃娃,那我们这大宅院里,可就热闹了。”一直闷不吭声在吃饭的阿惜,终于从碗中抬起头来。
阿惜的话,让阿珍顿时变得沉默了起来。
舞月吃着饭,看阿珍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纳闷地问:“阿珍,你怎么了?”突然不说话,还一副心不在焉似的,怪怪的咧!
“我夫人,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阿珍捧着碗,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现在大爷不在,我也没要你们多礼,不是吗?”舞月轻笑着。
她喜欢阿珍的多话。阿珍去买菜回来,总会向她说,今天遇到谁,和谁说了话、哪个婆婆在街上嚷嚷、街上发生了什么事这些话,从阿珍口中说出来,像在说故事,也借由这样,舞月感受到,仿佛自己也出门去买菜一般,卖菜的、卖鱼的仿佛她都熟悉一般。
“说呀!”好奇的种子,又在舞月肚里萌芽了。
“我”阿珍看了她一眼。“我不是常上街买菜吗?那人家就会问我住哪儿、是哪户人家的丫环?我说,我是龙方大爷家的丫环,可是可是似乎没有一个人知道龙大爷是谁。”
舞月定睛的看着阿珍的表情。“阿珍,你是在说笑的吧?”这丫头,装得还真像,把她给唬得一愣一愣的。“好了,别闹了!”
“夫人,我没有闹。”阿珍一脸正经样。“我说得是真的,没有人知道龙方大爷是谁!”
舞月愣愣地望着她。阿珍虽然是乡下女孩,但懂得分寸,她知道,阿珍不是在和她说笑的。
心头顿涌无数的问号,对于龙方,她似乎真的不完全了解他。
“我想,龙大爷一定是我阿嬷说的那种,为善不欲人知的大好人。”阿惜突然插进来的一句话,让阿珍跟着点头。
“是啊、是啊,我也这么猜着。”聪明的阿珍,接了腔,让疑惑的气氛,顿时化解。
“嗯,一定是这样的!”
舞月笑着,心中的疑问却未稍减。
龙方自称是东城的首富,就算乡下人无知,不识他的大名,那在当地,为什么没人知道他?
他是真的很有钱,这一点,无庸置疑。因为他给她所有的东西,光是她每天进补的那些珍贵药材,就要花费不少银两。
只是,这个家,真的很冷清。地方虽大,家仆却没几个人,而且,所有家仆都是她住进大宅院后,他让乾管家到乡下挑的那之前的家仆呢?
还有,为什么东城主要征召乾管家去当军师的助手,东城堡真缺人才?
种种的疑问,齐涌上舞月的心头,她心绪茫然,万分茫然
东风湿,南风暖,西风干,北风寒。
时序已进入初冬,北风吹的人擞抖抖的。
“这东风雨、西风晴,北风吹来冻死牛”打个冷颤,阿珍拿了件毛大衣,给舞月披上。“夫人,你在院子里坐这么久了,进屋里去吧!”
回过神来,舞月才惊觉天色已晚,凉意沁袭。
“大爷回来了吗?”她浅笑的问。
自从阿珍告诉她,街上没人认识龙方,她一直想问龙方,但每回见了他的面,他对她体贴的呵护,一再让她觉得,问那些,成了多余。
只要他对她好,认定她是他的妻子,这不就够了。
都过了半个月了,她时常在想,为何人们会不知道龙方?究竟是什么原因?
他没让她知道的事,代表着他不想说,那她更没必要去问。
只是,不问,她就免不了成日猜想。
她又不想问他、又好奇的想知道原因矛盾的情绪,日复一日的递增着。
“大爷还没回来,不过,乾总管回来了,还买了好多给小宝宝用的东西。”
“乾总管回来了?他人呢?”一丝曙光乍现。她不去问龙方,那她可以问乾坤呀!
“走了。”
阿珍简短的话语,灭熄了舞月心头的希望之光。“他走了?”
“是啊,他领者那个卖货郎,把东西放下后,交代说是要给小宝宝用的,之后,就和卖货郎一道离开了。”阿珍扶着她,进入屋内。“现在阿惜在整理那些东西。夫人,你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轻点着头,舞月失望的道:“嗯,好,我去看一看。”
怎么乾总管连和她打声招呼都没有,便急匆匆的离去?
舞月默然的走着,心中的疑团,愈滚愈大。
一大堆宝宝的用品,占去了近半个大厅。
阿惜一边整理,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每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