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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先回家,晚些就知道了。”
不是宋沅冷漠无情,是她的名声让大家对她敬而远之,所以她并不会上赶着去问究竟发生了什么!
别说她不能帮上忙,就算能帮上,人家也不一定稀罕。
“好!我今天还有好多作业!胥老师还教了我好些东西,我回去说给你听啊!”
“胥老师又教你新东西了?安安真厉害,还可以帮助姐姐学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弟弟了。”
宋安被夸得小脸红红,眼中的愉悦却隐不去。
宋安跟着胥老师学习是他做过最明智的决定,往后他要努力一些,这样姐姐能学到的东西就多了。
他要一直厉害,胥老师说了,学习能够改变命运。
就算往后他不一定能拿到工农兵大学的推荐名额,但是有高中学历他可以找一份轻松,工资高一些的工作。
到时候,他就把所有的钱都给姐姐,姐姐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他也想过,等自己小学毕业了就上工,换他供姐姐上学,但是胥老师说,这样会叫姐姐失望。
反正胥老师见识多,听他的应该没错。
“我以后会更厉害的,姐姐,我们一起学习,一定会更好的!”
“嗯嗯,当然!”
宋沅解开大门的锁,推门进到院子里,回头对身后的弟弟说,“好了,你去写作业,姐姐做饭!然后吃完饭,你就可以教我了行不行?”
“我先和你一起做饭,然后再学习!”
宋安看了看姐姐,认真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个家是他和姐姐的,不能把所有事情都推给姐姐。
“不行,做饭很快的,姐姐落下的东西可多了,你要留足够多的时间来教,不然姐学不会。”
“那,那好吧!”
男孩勉为其难答应,回自己屋子的时候一步三回头望向厨房。
“行了,快去做!等下就吃饭了!”
“好!”
看着宋安屋子里亮起的煤油灯,宋沅无奈地摇了摇头。
弟弟太犟了也不是好事,还得费一番口舌。
她提着刀去厨房角落里割了一块腊肉,这样可以烧水的时候先烧下皮,后面能省些时间。
姐弟两生活宁静安逸,罗家那边却是闹得人仰马翻。
“罗小军,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娘今天和你没完。”
胡来睇提着洗衣锤跟在罗小军身后,罗小军吓得在院子里乱窜,哭爹喊娘的。
罗老太拿着竹扫帚倚在门边喘气,眼睛死死瞪着胡来睇。
没法没天,简直没法没天。
“胡来睇,你个臭婆娘哪家女人追着丈夫打的?你看我打不死你”
罗老太把竹扫帚举得高高的,喘息还没均匀就想上前。
宋二明看着这一幕只觉心累,上前一把抓住罗老太手中的竹扫帚,“婶子,你能不能不要跟着起哄。”
他们老罗家,三天两头的吵架打架,这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他很为难的好不好!
“还有胡来睇,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得在孩子面前喊打喊杀的,成什么体统。”
胡来睇听见宋二明的声音,总算是停了下来。
往门口一看,大队的人也来了大半。她没觉丢脸,只觉心冷。
“大队长,我求你给我和孩子们做主啊!罗小军他不是人,他要把我的妮子嫁给隔壁的王屠户。”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看罗小军的眼神充满鄙夷。
隔壁村的王屠户可是“鼎鼎大名”的人物,如今40多岁了不说,那右眼和右腿因为早年犯事瞎的瞎,瘸的瘸。
这罗小军,到底是图啥?
他这行径,可和老宋家那几人没啥区别。
“嚷嚷什么?我自己的闺女我还不能做主了?”
“现在是你闺女了,平时怎么就是仇人?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告诉你,闺女是我一个人的,你做不了主。”
说到这,胡来睇看向房檐下的罗梅,她那软弱的性子,对父亲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会站着抹眼泪。
她心底真的是太无奈了,那种无力感包裹得她险些窒息。
“做不了主,我彩礼都收了,罗梅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罗小军躲在柱子身后梗着脖子道。
他还指望用这些彩礼钱去讨好刘寡妇呢,那小娘们儿可说了,给她三十块钱,她就安安心心给他生个儿子。
别的不说,就算不生儿子,若是能花三十块钱长期和刘寡妇睡,他也心甘情愿。就刘寡妇那一身细嫩的皮肤,他想起来都心神荡漾。
还有刘寡妇那娇软的小嘴里叫出来的“小军哥”,叫得他心都酥了,命都可以给出去。
那王屠户也大方,一下给了他五十块钱彩礼,这在他们大队的可是独一份的。
胡来睇这傻婆娘有什么不愿意的?
“大队长,您看看这混账都说些什么?那王屠户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大概了解一点,罗小军这样做不是把我的孩子往火坑里推吗?”
她这个做娘的是没出息,可她还有一把子力气,绝不会让任何人糟践她的闺女。
宋二明看罗小军的眼神就像刀一样,这个大队,做爹做成这样的,他罗小军和宋建国是独一份。
“罗小军,你这心是不是黑透了?能不能做件靠谱的事?”
“大队长,这是我们的家事,用不着你来管”。罗小军还没开口,罗老太这个惯儿子的就忍不住了。
“再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就罗梅这个年纪,本就该嫁人了。”
“是该嫁人,但是也不能嫁这种人啊!这不是糟践人吗?”
门外的李大嘴没忍住回了句话,直接惹来罗老太一记怒视。
“少管闲事”。
胡来睇不顾罗小军和罗老太的态度,朝着宋二明弯下自己的腰。“大队长,您也看见了,大家伙都知道这不是个好归宿,我请您帮我做主。”
宋二明沉吟两秒,看着屋檐下瑟瑟发抖,不知反抗,哭得双眼发红,发肿的罗梅,心底也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你想我怎么做?”如果只是小打小闹,不过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若是没有个彻底的方法,往后这种事还会屡次发生。
看他态度有了松动,胡来睇眼神里迸发出了极其耀眼的亮光。
“我不想和他过了,我要休夫!”
“休夫?”
所有人都震惊了,傻眼了!
大队长一口痰卡在喉咙里,好半天才咳了出来。
“胡来睇,说什么呢?”
休夫,那是封建迷信的产物,他们现在这叫离婚,离婚!大队长气得只差没跺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