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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扬一愕,轻声笑道:“放心吧,我的好姐姐的身子只能给我看,可不许别人看哪怕一眼。”谢玉娘穿好衣服,又忙不迭的帮助顾云扬穿衣。
眼看他下面的肉棒湿淋淋的,忍不住啐了一口,拿手帕给他擦干净,红着脸给他系好腰带,检查再三没有问题,才松了口气道:“好了,快出去吧。”顾云扬倒是有些不在乎:他一向行事我行我素,自己与玉娘姐姐共享欢愉,关别人什么事?
当下低头在谢玉娘额头吻了一下,推开房门迈步出去,只见篱笆门外站立着一个俏丽少女,身穿淡青色衣衫,身形瘦削,容颜精致肤色如雪,一副平平淡淡的神色,腰间挂着一口古剑,正是周佩兰。
大黑小白两条狗隔着篱笆门一阵乱叫,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顾云扬喝止了两条狗,拱手道:“周姑娘,不知找我有什么事?”
他的神色冷淡,周佩兰也不在意,淡淡一礼道:“见过顾公子。佩兰此番前来,有几句话想与公子说说。”顾云扬迈步来到篱笆门前,打开门引着周佩兰进门。两人正要往里走,只听雪儿的声音道:“师父,我们回来了,呀,这是谁?”
两个小姑娘从马上跳下来,雪儿神色如常,而安安却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目光躲躲闪闪,不敢看衣服的脸。雪儿走近了,认出周佩兰的模样,抬起衣袖掩住小嘴惊道:“啊,是道士姐姐。”
她目光快速在师父和周佩兰之间转了几圈,心中暗暗生出一丝警惕:玉娘姐姐抢先一步也就算了,可不能再有别的乱七八糟的女人插进来。周佩兰点头道:“是雪儿姑娘?佩兰这厢有礼。”
嘴里说得客气,脸上仍然一副冷清神色,若是一个不熟悉的人只怕会以为她对雪儿有敌意,却不知这是天性使然,与个人好恶无关。雪儿嘻嘻一笑,走上来自来熟的挽住周佩兰的胳膊道:“道士姐姐,你怎么没穿道袍啊?是准备还俗了吗?”
周佩兰似乎对雪儿的热情有些不适应,微微退了一下,淡然道:“我不是道士,前次穿道袍只是为了出门在外方便。”四人一起往里走。
顾云扬自然不会将她们引入刚才的房间,径直来到自己居住的房里,随手一指道:“周姑娘请坐。”茅屋之中本来就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几把做工粗糙的椅子。
周佩兰出身富贵,却没有一丝挑剔,在椅子上坐下,目光盯着顾云扬道:“敢问顾公子,令师是哪一位?阁下是哪一派弟子?”顾云扬心中微微一动,道:“家师名字不好告诉外人,她是一位女子。
我的门派的话,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怎么,周姑娘知道些什么?”周佩兰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回答,呆了一下才道:“原来如此。”她斟酌了一下道:“不知顾公子可听说过二圣四贤的名号?”顾云扬眉头一扬:“从未听说过。
周姑娘可否给我解释一下。”周佩兰一直盯着顾云扬,觉得他神色不似作伪,心中有些意外,便将当日陆明川的推测说了出来,顾云扬脸上神色不变,心中却快速盘算起来:听周姑娘这般描述,凰儿难道是二圣四贤中哪一位的传承?
他将与师父三年间的言谈话语一一印证,越想越觉得可能。只是真如周佩兰所说,这六位高人行踪难觅,只怕对于寻找凰儿没有什么帮助,正在思索中。
忽然听到啪的一声响,回头一看,只见雪儿站在门口,脸色惨白,一只茶壶跌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她眼中泪光闪动,手把住门框身子晃了晃,凄声道:“道士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八年前死在雪岭的是盛州苏家的人?”
周佩兰微微惊讶,道:“这是刑部主推事陆大哥所说,应该不假。”雪儿的泪珠止不住的流下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顾云扬叹了口气,上前将她轻轻抱住,回头对周佩兰解释道:“当日被旋风贼袭杀的人当中其实还有一个人活了下来。”他抬手给雪儿擦了擦眼泪,目光怜惜轻声道:“就是雪儿。”
雪儿忽然扑到顾云扬身上放声大哭:“师父,师父”眼看小姑娘哭得这般痛彻心底,周佩兰也有些心中微微发痛:她母亲死得早,后母尖酸刻薄,背着父亲对自己百般欺凌,虽然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
但只要一想起那段往事便暗自神伤,而雪儿小小年纪便目睹自己母亲惨死,被师父抚养大,这么多年连自己的真名实姓都不知道,比自己更是不知凄惨了多少倍。顾云扬抚摸着雪儿脊背,柔声安慰。
回头对周佩兰道:“周姑娘,不知你此番前来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若是没有,我准备明日陪着雪儿去一趟盛州,寻找她的家人。”周佩兰淡淡道:“我本来想向顾公子请教武功。
不过不是急事,便是等几个月也是无妨。”她只是性子冷,却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如果此时还有纠缠着顾云扬研习武功,那就未免太刻板了。
顾云扬又劝了雪儿几句,她才止住悲声。谢玉娘收拾好衣服后,来到前面,听到雪儿找到了自己的家人下落,又是唏嘘又是庆幸。
眼看时间不早,她急忙张罗饭菜。不大一会儿功夫,饭菜准备好了,几个人在一起吃饭。饭桌上多了一个人,却比平日里还要冷清。周佩兰性情冷漠,不言不语,雪儿骤然听到自己家人消息,心中杂乱,也没了往日里叽叽喳喳的欢快劲。
甚至连安安都安静得很,低着头吃饭,头都不敢抬起。一桌子人只有顾云扬和谢玉娘两人偶尔说几声,然后就是碗筷发出的声响,泠冷清清。吃完了饭,谢玉娘问道:“不知周姑娘可有住处?现在还有一间空房,如果你无处落脚,倒可以临时住下。”
周佩兰道:“不必了,我在山下镇子里定了客房。”眼看她不肯留下,谢玉娘也不便再客气,送她出门,回到屋里。
只见雪儿双眼发红,呆呆的出神,顿时心生怜意,轻轻将她小脑袋抱住道:“苦命的孩子,你找到了家人下落,该高兴才是。”雪儿红着眼轻声嗯了一声。
顾云扬道:“姐姐,你帮我们收拾一下行装,明天我带着雪儿去盛州寻找她的家人。”谢玉娘答应一声,去准备行囊。
半夜时分,一声沉闷的雷声惊醒了床上的小姑娘。安安迷迷糊糊的犯了个身,叫了一声:“娘亲,打雷了,安安害怕。”闭着眼睛小手一通乱摸,却怎么也没有摸到母亲的身子。
摸了一通后,她睁开眼睛,四下观望,却见身边空空荡荡的,不见母亲的身影,不禁心中奇怪:娘亲是去起夜了吗?窗外雷声一声一声响亮,电光闪烁,安安紧紧抱住被子,吓得小心脏砰砰乱跳,大着胆子又轻声叫了两声:“娘亲,娘亲?”
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她毕竟只是个十来岁小姑娘,这深更半夜电闪雷鸣之下自己孤单单一个人缩在被子里,越想越是害怕,仿佛在屋子的角落里就藏着吃人的鬼怪悄悄盯着自己一样。
不知忍受了多久,她终于起身穿上外衣,悄然打开房门,向着雪儿姐姐的房间走去:不管怎么说,有雪儿姐姐陪自己,总比一个人要心里安定一些。才出了房门,忽然听到一声呻吟声,虽然极为轻微,却立刻分辨出事母亲的声音。
她猛然抬头,却是一呆:这声音是从义父房里传出来的。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接着马上又听到一声呻吟,确确实实是母亲的声音。她心中一惊:哪怕年纪小,却也不是对男女之事毫无概念,母亲和义父深夜在一个房间里,他们
安安心脏乱跳,鬼使神差的悄悄踮着脚尖来到义父房屋外面,侧耳倾听,只听里面母亲的喘息声音忽高忽低的传出来,伴随着好似痛苦又好似愉悦的低低呻吟声。
“啊,云扬,你,你再用力一些,姐姐,姐姐快出来了”“姐姐,玉娘,”义父的声音急促,带着呼呼的喘息声:“你,你好美。”
话音未落,却骤然停止,仿佛嘴里含了什么东西似得,紧接着,只听母亲微微嗔怒的声音:“坏弟弟,你又不是安安,不许再吸了。”但紧接着便响起吃吃的笑声。义父不是自己?安安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母亲为何说这句话。
“嗯,别吸了,坏蛋弟弟,怎么那么像个小孩子?姐姐,可,可没有奶水喂给你”这一下安安终于明白过来义父刚才吸的是什么,霎时间脸上通红,脑子里轰轰的乱成一团。
等到她逐渐回过神来,房里两人已经再不说话,只听着床榻吱呀吱呀的响着,一声声呻吟喘息,混在着啪啪的声响,倒像是小时候自己淘气被母亲大屁股的声音。安安又是害羞又是好奇,大着胆子悄悄的将窗户掀起一角,向着里面瞥了一眼。
正在此时,几道耀眼闪电接连划过,照得屋里雪亮,只见母亲跪趴在床上,头发披散,露出的半边面颊通红,一对雪白饱满的乳峰被义父的大手紧紧攥着,但那硕大丰盈的软物却无法被一手掌握,柔软滑腻的乳肉从指缝间露出来。
母亲肥美骄挺的玉臀翘着,紧紧贴在义父腰上,腰肢柔若无骨的扭动,两人身体之间似乎被一根粗大的深色棒子连着,刚才啪啪的声响正是两人身体撞击时发出,她甚至可以看见那粗大的东西一下子插入母亲身体里,母亲立刻发出一声呻吟,眉头紧皱,脸上却现出奇怪的笑容,似乎痛苦无比,又似乎喜悦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