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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猎物!
请以爱为饵,以情为网,將我紧紧捆绑
别放手,别让我逃脱,
生生世世把我留在你身旁,
直到
海枯,石烂,地老,
夜海棠天生就是个异类!
除了家中三个姐姐有这样的共识,学校里的同学们也都有着同感,不过称她为“异类”并不是什么嫌恶之类的情绪,而是一种介于震撼、崇拜、担心、侧目,甚至为她紧张焦虑的复杂情绪
她的惊世骇俗,经常让所有的人都捏把冷汗,他们不太确定,一生之中能认识个这么“怪异”的人,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那么,她有多“怪异”呢?
先从她那异于常人的行径说起吧!
她非常喜欢黑色,根本不理会学校要穿制服的规定,非得要穿着一身黑压压才高兴,不是黑上衣配黑长裤,就是黑洋装再搭双黑长袜,不管春夏秋冬,天天如此打纷,好像不这么穿她就会活不下去似的,要是再加上一顶大黑帽,筒直就是从中古世纪走出来的女巫。
她那“小魔女”的绰号正是这么来的。
她还喜欢把长过臀部的长发绑成两条长长的辫子,走路时,辫子常会跳来跳去,跳来跳去,极为活泼太过活泼,活泼得像是
两条有生命的蛇一样。
有个男同学曾边打哆嗦边纺,他曾经被夜海棠的辫子攻击过
呵!听来有点夸张,不过熟悉夜海棠的人一点都不会把这事当笑话看,任何怪异的事只要套在夜海棠身上,就变得不足为奇了。
当然,她还有很多让人无法理解的“特立独行”例如,她经常会对着扫帚说话;动不动就问老师一些超越哲理和科学范围的难题,她的书会在她两手忙于写作或抄笔记时自动翻页;下雨天时,不管有伞没伞,她的身体永远是干的!时常缺席,很少念书,功课却始终名列前茅
最奇怪之处是她的背包中总会放着一颗垒球大小般的透明水晶球,没事净喜欢拿出来把玩,或是展示给同学看,兴致一来还会帮同学占个卜,预个告什么的相信吗?她还因此而保受女同学们的尊崇呢!
总而言之啊,顶撞老师是她的看家本领,违返校规更是她的拿手好戏,她总有着她自己的原则和道理,别人别想拿框框套住她、约束她,依她的看法,这世界得照着她订的规矩来转才行
她就是这么个自我得几近蛮横的女孩。
但即使如此“怪行异状”学校的同学和老师却还是无法不喜欢她,主要的原因就在于
她长得实在是漂亮!
美丽、可爱、娇俏、灵秀、慧黠、聪明等等任谁想得到正面的形容几乎都可以用在她身上,她可算是学校里最出色的一个女生了,眉毛粗细适中,刚柔并济;眼睛清亮灵活,黑白分明;鼻梁挺直圆润,有模有型;嘴角弧度优美,粉嫩迷人,再加上肌肤胜雪,发黑如墨;身材窈窕纤细,怎么看都活像新世纪的超级美少女!
而人们通常都爱看美的东西,她的个性又极为开朗讨喜,只要努力去忽略她的“异行。”要喜欢她真的一点都不困难。
尤其是男同学们,对她是又爱又怕,又怕又不得不爱,每当她眼眸一转,唇角一勾,笑着做些请求,他们的心一下子就全飞到她身边,任她搓揉指使,对她的“奇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就因为在男人堆里如此吃得开,夜海棠才会认为找男人就像啃菠罗面包一样容易。
这点,也许是夜家其他三个为她操心的姐姐们所料想不到的。
夜海棠在家是刁钻机伶了些,但她在学校可是个魅力十足的风云人物,夜芙蓉她们其实一点都不需要为她担心,男生喜欢她,女生她照样摆得平,老师们更是对她在课业上的表现无可挑剔。她早熟世故,很擅于利用她的本事及手腕去经营人际关系,所以,即使她是个“异类”也绝对是个很有人缘的“异类。”
瞧,从她走进学校大门开始,就看得出她广受欢迎的程度了。
“夜海棠,你怎么好几天没来上课,生病了吗?”某男同学一看见她便上前打招呼,一脸关怀。
“啊!夜海棠,你终于来了,我找了你好久,想请你帮我占个爱情运”某女同学惊喜地老远冲到她身边叫道。
“夜海棠,你又请假这么多天,功课得赶上来啊!”某科任老师和颜悦色地向她走来,完全没注意到她那一身与全校学生制服格格不入的黑衣打扮。
夜海棠一路噙着招牌笑容,向大家点点头,却什么也没说。
这趟美国之行。为了救回三姐茉莉的性命,她耗掉许多的力量,虽不至于像韩奇一样法力枯竭殆尽,但她的心在见识了茉莉与韩奇真挚的爱情之后,也受到莫大的冲击,眼见爱情如此难缠,她真是心有余悸,回到家后一直觉得疲惫不堪,干脆就多请几天假,待在家里沉淀情绪,顺便把那本从魔女祖先老屋偷偷找到的“苏菲亚日记”拿出来仔细研读一番,就这么蘑菇了十天才勉强自己到学校。
说勉强一点都没错,她本来还想多在家赖几天的,可是偏偏有许多声音在她耳边唠叨着她快点回学校,而那碎念个不停的,除了芙蓉和活回来的茉莉,如今又多了一只猫!
没错,就是在旧金山魔女祖先老屋前遇见的那只黑猫!
好心把它带回来之后,她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早知道那不是只普通的猫,在茉莉复活的那一瞬间,她清楚地发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协助着她们和韩奇救回茉莉的性命,那强大的力量来源正是那只猫!
它不是等闲之辈就和她一样。
“嘿!海棠,你身后怎么跟了一只黑猫啊?你养的吗?”同班的女同学康佳佳低呼。她回头一看,瞪大眼睛,没想到猫竟然跟她来到了学校。
“耶路撒冷!”她惊道。
一只猫叫“耶路撒冷”这种怪名字,听起来果然是夜海棠的作风,她把它带回家时,很自然地便脱口而出喊它“耶路撒冷”当时夜芙蓉还瞪大眼睛奇道:“你怎么知道它的名字?”
“哦,我觉得这名字很适合它,才这么叫它的。”她耸耸肩。
“耶路撒冷,我的妈啊!你怎么不干脆叫它‘哈利路亚’?”不放心夜茉莉身体状况而跟着回国的夜玫瑰翻了个大白眼。
“喵!”黑猫听见夜玫瑰的奚落,突然很不以为然地怪叫一声。
“它不喜欢‘哈利路亚’。”夜海棠抿了抿嘴。
“真的假的?难道它喜欢‘耶路撒冷’?”夜玫瑰细眉高高一挑。
“喵。”这回猫的叫声是愉悦的。
邪门!夜玫瑰心一悚,这只猫太邪门了!好像真的听得懂人话似的。
“耶路撒冷很有个性的”夜海棠把猫抱进怀里抚着它的黑毛。
“是哦!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宠物。”夜玫瑰嘀咕着,这猫和海棠还真像。就这样,黑猫耶路撒冷使在夜家住了下来,但它只跟着夜海棠,黏她黏得紧,她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它就蜷在她脚边;她赖在床上看书,它就依在她身边睡觉。刚开始。她还觉得很有趣,但久了难免有点烦,于是,当耶路撒冷在她忙着研究一本有关黑魔咒的书时又来缠着她闹时,她终于忍不住对着它大叫:“耶路撒冷,别再跟着我了!行不行?”
“不行。”一个声音回答她。
“不行?你”她正想开骂,猛地又惊觉回答她的竟是一只猫!猫耶!讲话耶!
天天天天天呀!
她瞠目惊骇,伶俐善辩的舌头倏地哑了。
“我得看紧你,我是你的守护神。”耶路撒冷金绿双瞳直直看向她。“你你你”她结结巴巴地跌到椅子下,吓得小脸发白。
“我会说话,但只有你听得懂。”它笑了。
猫在笑
她快昏了!谁来摇醒她,她一定是在作梦
“我是你祖先苏菲亚养的猫,受她所托,长年来一直守护着那间旧金山的老屋,为的就是照顾夜家的子孙,而我最后也最重要的一个任务,就是帮助她看着你”耶路撒冷缓缓地道。
妈啊!它说它是老祖宗苏菲亚养的猫,那它不就有有一百多岁了?
哇!那不成了猫精?
“看着我?为什么要看着我?”下意识后退一步,她把惊骇到天边去的心推回原位后,嗫嚅地问道。
“因为你是夜家有史以来魔力最强的魔女,继承了苏菲亚的全部力量及部分精神,可是你心思太过活络,她怕你误入歧途。”
“我误入歧途?我怎么可能误入歧途?”她有点生气地抗议,一下子忘了自己正在和一只百年老猫说话。
“你啊!好奇心及吸收力都太强,倔强又顽固,一个不小心就会误入魔道”
“别闹了!我才不会呢!”她冷哼,自信自控力好得不得了。
“不管如何,我都得依苏菲亚的命令,看着你,直到你找到那个命定中能镇住你的男人。”耶路撒冷眯起眼道。
“我才不需要男人来镇住我!”她怒道。
“相信我,你会需要的,而且,那个男人早就已经出现了”它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
“告诉你,男人和爱情对我一点用都没有!我也不要你这一只猫来管我!”她气得大叫,对自己得由一只猫来看管感到荒谬又可笑。
叫只猫来当她的守护神?哦,她们夜家老祖宗苏菲亚一定是疯了!
“看,你这脾气还说不需要矫正?呵”它取笑她。
“你”她为之气结,把这只猫带回来真是个天大的错误。“就算你不带我来,我也会自己跟来。”它一语道破她的想法。
“你这只妖猫!走开!”她火大地拿枕头丢它。
它轻轻一跃,跳到桌旁的床上,笑道:“别闹了,读上学了,今天你就会遇到你的情人了。”
“我不去!”她干嘛得受一只猫的指使?
“海棠!懊去上学了!”夜芙蓉在这时打开门进来叫道。
“我不去!”她赌气地瞪着好整以暇的耶路撒冷。
“海棠。”夜芙蓉脸色一沉。
“我”她咬了咬下唇,收住火气。惹大姐生气通常是自找麻烦而已,从小,大姐就比老妈还凶十倍。
“海棠,你不能再请假了,去上课吧!斑二的课程不是逐渐加重了吗?”夜茉莉从房间走出来,加入说的行列。
看见脸色尚未完全恢复的茉莉,她心一软,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十分钟,整理好,我送你到学校”夜芙蓉下令。
这就是她今天会出现在学校的过程,她是被逼来的。所以也懒得和同学老师多说什么,但是但是她没想到这该死的耶路撒冷居然也跟来了!
“这猫叫‘耶路撒冷’吗?好有意思的名字噢!”康佳佳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
“喵。”耶路撒冷怡然享受着逗弄,边抬起金绿双眼瞄了瞄夜海棠。
小魔女是该配只黑猫的!好奇地围上来的同学们都这么觉得。
“你跟来做什么?回去!”夜海棠急急低斥,她是人群中唯一一个没好脸色的人,漂亮的小脸几乎纠成包子。
“不要。”它对着她说,其他人听来只像喵喵的叫声。
“你我才不让你跟呢!”夜海棠气嘟着嘴,转身快步跑,冲向教务处,想借此甩开它。
耶路撒冷抛开众人,优雅而迅捷地跟上她。
她跑得更快,奔到办公大楼的长廊,转过转角,一个人影迎面而来,她来不及煞住,硬是和对方撞个满怀。
“啊!”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往后倒落。
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拉住她,將她拉进一堵温热的胸膛中,她只感到一阵清新的气息直灌鼻心,冷不防连着打出两个大喷嚏
“哈啾!炳啾!”
惊愕中,怦登!怦登!浑厚的心跳声传进她的耳里,她猛抬头,正好对上一双清眉俊目,一时呆了呆。
她对着这个男生打了两个喷嚏
“喂!你这个没礼貌的女孩!谁教你这么莽撞地在这种地方乱跑的?快走开!别碰我们家少爷,脏死了,竟乱打喷嚏”一个喳呼的叫声急急忙忙插了进来。
她听得耳熟,蹙着眉,转头看了看男生身后那个长得干瘪的男人,不由得一愣。
主人和随从这组合怎么好像见过
“你还好吧?”低频,深沉的嗓音,救她的人正提出询问。
她的眼光再度移回拥着她的人,高佻、硕长,干净俊逸的脸上,镶着轩昂冷傲的五官,浓密黑亮的刘海下是一双深邃得没有杂质的长眼;酷酷的唇紧抿着,一看就知道是那种绝不多说废话的人;鼻梁又直又挺,把已经够帅的脸庞衬得更为立体刚毅。年纪轻轻的,却有看同龄男生所没有的沉稳,看得夜海棠不禁一怔。他是这学校的新学生吗?为何她对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喂喂喂!臭丫头,我叫你放开我们少爷”那喳呼声又响了,甚至试图將她推开。
她没好气地眼一横,臭脸道:“你没看见是他抓住我的吗?”
“金刚!”那男生低斥一声,口气简洁又气势十足。
咦?这骂人的声音也好像听过
“少爷”叫金刚的人悻悻地缩回了手。
那男生从口袋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她。
“擦一擦鼻子吧!”
她皱皱眉,没有伸手拿手帕,倔强地用掌心擦了擦鼻子,挣开他的手,闪过他就想走,但才跨出一步,一幕类似的场景忽地跃进她的大脑,她霍然停下脚步,转身,忆起了那场在旧金山冬夜的邂逅
“是你!我见过你”她盯着他低呼一声。
在旧金山擦肩而过的这对主仆他不正是指点她巫神教总坛地点的那位酷哥吗,多亏了他,她才找得到茉莉啊!
“看来,你找到你姐姐了。”他也望着她,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有眼中泄漏了些许再次相逢的兴味。
“是的,谢谢你当时的帮助”她收起敌意,漾起了一朵灿笑。
“哟,是当时那个没礼貌的臭丫头啊!居然还好好地活着”金刚在一旁冷言地语。长得瘦扁的他生就一副刻簿势利模样。
“你这奴才死透一百年后我肯定还活着!”她眉高高一挑,不甘示弱地反驳。
金刚瞠大了眼,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无礼的丫头,一时竟忘了还口。那男生听见随从挨骂却也不生气,反而还扬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喂,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她转头又对着酷男发问。太不可思议了,就算巧合也没这么夸张。世界那么大,他偏偏跑到这所她念的高中
他没回答,他的随从却替他开口了。
“喂喂喂,我们家少爷要来这里干你什么事啊?问东问西的,烦不烦?”金刚轻斥。
“喝!你这家伙怎么老爱插嘴?我又不是问你!”她冲着金刚瘦削刻薄的脸啐道。
“你”好个没教养的臭丫头!金刚再次结舌。
“我们该进教室了,光见。”一个清秀温雅的女孩从金刚身后冒出来,不断以戒备的眼神瞄着夜海棠。
“走吧!金刚。”酷酷的男生又看了夜海棠一眼,扬了扬嘴角,举步下楼。
金刚紧跟在他身后,还不时回头瞪着夜海棠。
夜海棠怔怔地看着那男生的背影,心中隐隐浮现某种异样的感觉,总觉得好像在什么时候也曾这样盯着某人的背影,只是那时的心情却充满了哀伤
康佳佳和一群同学不知何时全悄悄来到她身边,兴奋地低问:“海棠,你认得光见吗?”
“光剑?什么光剑?”她愣愣地反问。
“那个俊酷的男生啊!他是前天才转进我们圣安中学的帅哥耶!他的名字就叫‘光见’,光明的光,看见的见名字和人一样特别。”另一个女同学围拢过来津津乐道。
“姓光?有人叫这种怪名字啊?”她挑了挑眉。
“你姓夜不也很奇怪。”女同学笑道。
“嘿!你姓夜,他姓光,成对比,搞不好能凑成一对”有个男生起哄。
她冷冷地白了那个饶舌的人一眼,哼道:“别闹了,谁想和他凑成一对啊?我现在对男生没兴趣。”
“也许还轮不到海棠呢!扁见一进学校就被左君薇给霸着不放了,听说他目前就住在她家呢”康佳佳瞪着光见身旁的那个女孩,不满地道。
“就是啊!别看左君薇弱不禁风的样子,她可是学生会副主席耶!谁想接近光见就等于得先卯上学生会。”女同学也道。
“可是光见简直帅毙了,我真希望能和他说一句话,只要一句话就好”康佳佳满声期盼。
“但他老是板着一张冷脸,你敢和他说话吗?”女同学又道。
“就是这样才叫酷啊”康佳佳一脸仰慕。
那个叫光见的也许真的很酷,可是夜海棠有直觉,他的个性似乎不是这么单纯。
“啊!好羡慕左君薇能一直跟着他天,我今晚又要难以成眠了”
夜海棠听不下去了,她摇摇头,丢下一群犹然七嘴八舌的思春少女,进入教务处销假,然后走回二年级的教室。
“咄!你刚才打了喷嚏”耶路撒冷神出鬼没地冒出来,贼贼地道。
“那又怎样?只有两个!”她冷哼,甩开它继续走。
“真的只有两个吗?”耶路撒冷轻灵地跳跃在她身后。
“对!只有两个,而且我确信不会再有第三个!我才不要年纪轻轻地就被爱情搞得像傻瓜一样。”她还真是怕了夜家女人对爱情的疯劲,最好的保身之道就是离爱情远一点,她说什么也要好好控制自己的喷嚏,最好到四十岁以后再打,反正那时再找个男人来入赘就行了。
“第三个说不定你已经打了啊!只是你忘了”耶路撒冷嗤笑着。
“才没有呢!我才见过他两次,上一回”她正要饥笑它的胡扯,却猛地想起在旧金山初遇光见时的那个喷了人家满身鼻涕的大喷嚏
不!她抽气地定住了脚步,花容失色,心陡地跳到喉咙。
一个喷嚏加上两个喷嚏
总共是三个!“怎么,想起来了吗?”耶路撒冷也停下来,抬头看她,坏坏地笑了。
“那不算!”她惊慌地大喊。“那时我感冒了!”
“哦感冒了啊”“对!靶冒了!那只是个感冒的喷嚏!”
“夜家女人力量好像不会因为感冒而发生失误呢!芙蓉和玫瑰一开始不也都说她们感冒了?结果呢?”耶路撒冷点破了她的话。
“哇!别说了!我才十六岁!我不要爱情!死也不要!”她哇啦哇啦地大叫,跺了跺脚,奔进了教室。
哎!笨丫头,爱情来时,是躲也躲不掉的啊!
耶路撒冷摇摇头,轻跃到走廊的栏杆上,抬头透视着走在三楼三年级教室走廊上的光见,喵喵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