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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翊从机场出来后先回到老家,去见他的父亲丁适。丁适是目前丁家事业的幕后主脑,自从丁翊的叔公退下金麒麟之位后,就由丁适代为掌管,直到丁家家族选出新的继任人选丁翊之后,才慢慢將事业移交给丁翊。
当初为了人选问题,丁翊一度与父亲闹得不可开交,后来因叔公的从中调解,丁翊才勉强接下金麒麟的职位。因此,他为了能在家族的压力下有个喘息的空闲,以单独在外居住为条件,让自己在公事之余也有一小方天地。这就是他一个人住,也不常回家的原因。
但连日来为了麒麟玉玺和俞晓净的事,他已有好些日子没在公司露脸,可能因而引起父亲的怀疑,才叫沈秘书向他打声招呼,要他回家一趟。
车子驶进丁家豪华气派的大门之后,一幢维多利亚式的建筑便耸立在眼前。
丁家早年从事海上贸易,与外国人接触频繁,因而生活起居偏向西化,不过构架上仍保有十足的中国色彩。
“二少爷,您回来了。”惫管家老衡看见丁翊的车马上迎了上去。自从大少爷死了之后,二少爷又不常在家,整座屋子难免没有什么生气。
“爸爸呢?”他將车子停在车库,朝老衡笑了笑。
“在客厅里,正等着您。”老衡皱纹横生的脸有岁月刻下的痕迹。他在丁家已有五十年了。
丁翊把钥匙交给他,便大步走进屋内。
在窗明几净的窗边,一个五十来岁、身材瘦长的男人正在逗弄笼子里的文鸟,一袭中式长袍,让人有时光倒流的错觉。
“爸,您找我什么事?”丁翊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丁适没有回头,还是一迳地逗着鸟,嘴里说着:“听说你最近和一个女人同居,还为了她不上班,有没有这回事?”“有。”丁翊双手手肘搁在椅子扶手上,直截了当地回答。
丁适赫然回头,清矍严冽的脸上有一丝的愠火。“解释一下为什么?”“金麒麟印石。”不知怎么回事,他和他父亲之间一直法好好地对谈,两人就像世仇一样,一见面聊没几句话就不欢而散。丁翊太了解那种情况了,今天恐怕也不例外。
“金麒麟印石?”丁适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丁翊不喜欢受到拘束的个性认他头疼不已,自从接下金麒麟的四年来,他似乎天天都在试炼他耐性的极限。
“嗯,那个女人拥有金麒麟印石,我为了拿回印石,答应替她做一件事。
所以这些日子来才会都和她在一起。”丁翊也不想隐瞒,他知道有不清楚的地方,他父亲最擅长亲自挖掘,追根究柢。
“你替她做什么事?”“您不会想知道的。”丁翊淡淡一笑。真要说出来,以他爸爸严谨的个性肯定会认为太过荒唐。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想知道?”丁适不高兴地反问。
“爸,为什么您总是要把我逼得这么紧?我已经二十九岁了,就让我来处理自己的事好吗?”丁翊有些莫可奈何。
“我哪有管过你?是你不好好过日子,老是和女人搞三捻七的,还拒绝了我们帮你物色的对象,你到底放浪荡多久才会甘心?”丁适摇摇头,真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于公,他是丁家的当家,于私,他却是他不听话的儿子,他该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把心思专注于家族事业上?“爸,公司的事我从没偷懒过,这点相信您可以从沈秘书那里得知,至于我个人的事,就不劳您费心了。”丁翊的态度强硬起来。
“如果你好好地做,我就不必当个唠叨的父亲。别忘了,你是丁家族人选出来的麒麟,丁家的事业都掌握在你手里,这个重责大任绝不能掉以轻心,祥和会馆五大家族还得继续撑下去,直到”丁适的话嘎然而止。
“直到什么?”丁翊挑高了眉问道。
“没什么。目前麒麟玉玺比印石还要重要,你和其他四位麒麟要尽快找到它,不能落入别人的手里。”丁适避开了话题。
“爸,您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丁翊觉得父亲的言行有点反常,他并不是个言词闪烁的人。
“没有。你去看看你妈吧!她一直念着你。”丁适不再开口,提起鸟笼,大步走出客厅。
奇怪,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蚂?和祥和会馆有关吗?按理说,应该没有任何事能瞒过他们五行麒麟才对。
丁翊皱了皱眉心,往母亲房里走去。
才跨上楼梯,行动电话忽然响起,他伸手接起,里头传来沈秘书急迫的声音。
“什么事?沈秘书。”“总经理,方才祥和会馆的情报网截到一项秘闻,有不知名的人士透露要炸掉国泰航空飞往台湾的班机。”“什么?”丁翊的心停顿了。不要正好是晓净那一班!千万不要!案哪一班飞机?”他颤声问。
“是国泰cfxxx班机。”“老天!为什么?”他惊叫。
“据可靠消息来源,有人扬言要干掉一名台湾籍的女乘客,所以才在飞机上安装炸弹。”台机籍的女乘客?不!
“快通知机场停飞这班飞机!快!”丁翊冲着电话大喊,还没说完人已奔出屋子,匆匆上了他的跑车,飙出丁家。
会是刘伯伟要除掉晓净吗?不可能!他也想从晓净口中得到麒麟玉玺的消息,不可能会杀了她啊!那么,又是谁要取她的性命?谲霎密布在他的心头,丁翊一时根本理不出个头绪,日前最重要的是拦下那班飞机。他低头看着表,离飞机起飞时间只剩一分钟,这时所有的旅客想必已经上机了。希望沈秘书来得及阻止,希望晓净放了上飞机,希望
懊死的!为什么他不听方腾的话多留她几天?为什么硬要逼她搭这班飞机回台北?为什么不敞开心扉,抛却自尊,把她留下来?丁翊边狂乱地开车,边深深自责,此时此刻,他才明白晓净在他心里已经烙下永远难以抹灭的印迹,就像她刻在金麒麟印石上的名字一样,再也无法抹去。
老天保佑她!保佑晓净!他还想见她,想告诉她,他其实是喜欢她的,再也不隐藏自己的感情。他要她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他赶到机畅时,正好看见一架国泰航空的班机冲上云端,他慌忙地奔出跑车,朝着天空大喊:“不!晓净”怎么会这样?他都还没对她说出心中的话,她就这么走了。
呆了半秒,他马上奔往机场大厅的服务台,对着柜台大叫:“快通知塔台拦下国泰cdxxx的班机,有人在机上装了炸弹,听到没有?”“先生”柜台的服务人员被他的震怒吓到了。
“快点!没时间了!”丁翊这辈子大概只有这时候乱了方寸,全为了俞晓净,为了一个平凡又毫不迷人的台湾女子。
“先生”“你们还杵在这里做什么?”他再度狂喊。
“先生,请你冷静点,你说的那班飞机还没起飞,现在正在疏散乘客。”“刚刚那架”丁翊愕然地喘着气,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那是飞往新加坡的班机。”柜台人员这时才把事情解释清楚。
原来沈秘书的通知还是来得及!幸好!
他稍稍缓和情绪,接着问明乘客的休息处,直接向休息处走去。
他要镇定,他边走边提醒自已,等一下有见晓净千万要镇定,免得太过激动把她吓壤。
可是,当他发现所有乘客中竟然没有那张熟悉的脸孔时,一颗好不容易平定的心再度跌到谷底。
人呢?晓净呢?为什么她不在这群乘客之中?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攫住了他的四肢百骸,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这么教他牵肠挂肚,从来没有!
他到服务台去查询了旅客名单,上头一样没有晓净的名字。难道她后来根本没上飞机?不可能啊!在香港,她还有哪里可以去?丁翊不安地走出机场,胸口依然被无处宣泄的担心塞得满满的。会不会是刘伯伟把她带走了?正疑惑间,身边的行动电话再度响起,他打开开关,口气不好地问:“喂?”“总经理,有个女人现在正在公司,她自称是你的朋友,坚持要当面告诉你重要的事。”沈嘉雄在电话那端说着。
“我现在没空!叫她滚!”这种时候他哪来的闲工夫应付其他的女人?“可是她神色紧急”“间清楚什么事,等我有空再回去处理。”他想切断电话了。
“好吧!我是因为觉得这位俞小姐看起来有点面熟,好像最近在哪里看过她才”“等等!俞小姐?”丁翊惊喜地大喊,原本垂死的心又活了过来。是晓净!
她居然在他的公司,就在他四处找她的时候。
“是的,她说她叫俞晓净。”“留住她,别让她走,我马上到公司!”焦灼又兴奋的语气完全不像是丁翊该有的反应。
币上电话,他根本没有心思去推敲她为何会到公司找他,在他心里,只有无尽的快乐,那种每一个细胞胀满的感觉,让他只想仰天呐喊
二十分钟后,他把车子随意停在丁氏企业大门前,快步走进中庭的透明电梯,直上顶楼。
当电梯门一打开,柜台的接待小姐纷纷向他行礼,但平常都会微笑回礼的他今天却完全视而不见,他行走如风地往他的办公室走去。到门口时,沈嘉雄站起来向他报告事情的状况“总经理,那个女人她”丁翊连听都没听见,迳自走进办公室。就在他办公桌旁的落地窗前,晓净正背对着他浏览着香港的街众,听见身后的声音,她连忙回头,一看是丁翊,有点担心他会生气,马上扯出笑脸说:“丁翊,我不是故意要留下来烦你,只是”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丁翊拉进怀里,紧紧拥住。
这是
晓净傻眼地埋在他胸前,半晌仍猜不透丁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代表什么意思。
紧跟着进门的沈嘉雄也对这种情况惊愕不已。几时有过总经理主动抱住女人,而且还表现得深情缱绻?“幸好,幸好你没搭那班飞机”丁翊埋首在她的发颈间,嗅闻着她身上惯有的葯皂香味,庆幸她平安无恙。
“丁翊?怎么了?”晓净小心翼翼地问。说不定这只是洋化的礼仪,她可会错了意,表错了情。虽然被这副强壮的臂膀抱住的感觉实在妙不可言。
沉默的相拥持续了片刻,丁翊才皱着眉头,双手握住她的肩怒道:“怎么了?你这个笨蛋!谁教你乱跑的?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我有多担心?”知道她没事后,怒气又一古脑冒了上来。一整个早上,他被忽上忽下的情绪弄得差点疯狂,而她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很抱歉,我知道继续待在香港会给你带来困扰,但是我有很重要的事,不得不错过这班飞机,我保证,我说完话就搭下一班飞机离开”晓净误以为他暴怒的原因全因她而起,试图解释整件事。
“不准走!”丁翊没耐性听她说完,又大喝一声。
“什么?”她睁大眼睛,一点也弄不懂他奇怪的心情。
“不管是为了什么事,你再也不准离开香港!”他又將她的身躯搂住。
“为什么?”她抬起头,仰望着他。到现在为止,她想说的话都还没出口,就被一连串的拥抱搞得一头雾水。
“不为什么!”丁翊再也忍不住,低下头吻住那两片丰盈的柔唇。
这下子,沈嘉雄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了然地笑了笑,识相地走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晓净则是在他炽热的拥吻中,隐约了解他奇怪言行的原因。只是,她不敢细想,怕丁翊对她的温柔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的欲望而已。
像要证明她还安好,丁翊浑然忘我地亲吻她的脸,从眼睛到鼻子,在绕回她迷人的红唇,喃喃地说:“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不要再这样吓我了”晓净被吻得头昏眼花,但仍努力维持一丝清醒,喘着气问道:“到底是怎么了?”丁翊没有回答,只是热切地**她的唇舌,并不时探进舌尖与她交缠,似乎想把压抑的火苗全部了烧殆尽才甘心。
“丁翊”晓净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一道热流从口贯穿到小肮,那极陌生又让人害怕的感官刺激,几乎要摧毁她的理智与好不容易才按捺住的情潮。
这种情人专属的吻不应该出现在他们之间,可是,心底早已彼此互属的两人。在爱火蠢动的此时,谁也不愿打破这份难以言喻的浓情蜜意。
一时之间,晓净將她之所以留下来的原困全抛到脑后了。有哪个女人在情人的热吻下还能有正常的逻辑思维?她是女人,所以她也无法例外。
?“什么重要的事让你急着找我?”丁翊递给晓净一杯茶,微笑地问。
“我想,你们要找的麒麟玉玺可能在重庆招待所里惫晓净坐在他的办公室沙发上,伸手接过杯子,啜了一口茶。
“什么?”丁翊惊异地张大了眼。
“张马文很可能將从祥和会馆偷走的东西藏在重庆招待所。”晓净重复一遍。
当他们从炽烈的接吻中清醒过来,丁翊才將飞机的炸弹事件告诉晓净。她听完之后恍然自己居然好运地逃过了一劫,并將张马文在那间酒吧中说的话告诉丁翊。
“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说你想不起张马文说的任何话吗?”麒麟玉玺有下落,这的确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丁翊不得不问个清楚。
“我是在机场听见两名旅客在交谈,无意间听见这个名称,才忽然想起张马文似乎曾提过这个地方。”那时张马文把话含在嘴里,咕咕哝哝的,虽听不太清楚,不过,她确定他有提到。
“重庆招待所吗?”丁翊抚着下巴思索着。
“嗯,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晓净摇摇头。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尽,丁翊的吻还留在她的心口上,仍然教她战栗不已。
“尖沙咀有一幢重庆大厦,里头全是便宜的旅馆,专门提供低消费的住宿,重庆招待所也是其中之一。”丁翊对香港的一切了如指掌。
“或许张马文曾住饼那里?”她好奇地问。
“可是当初我们调查过他,他住的可是一流的饭店,并非在重庆招待所惫“是吗?那么,这有可能只是他的胡言乱语。”晓净也没有把握了。一个醉汉的话到底有几成的可信度?“去看看就知道了。”丁翊凝眉深思,已想好了计策。
“我也去。”晓净脱口而出。
“你?不行!”丁翊转过身看着她,马上反对。
“为什么?或许我到那里还能想出什么。”晓净根本没想到危险性。
“这是我们祥和会馆的事,由我出面解决就好了。你给我乖乖地待在这里等我回来!”他双手腰,不愿意她涉险。
“可是”“没有可是!这件事得秘密进行,我不想打草惊蛇,让刘伯伟那个老家伙也来凑热闹。”他态度强硬,不容辩驳。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必留下来,我搭下一班飞机回台北好了。”真要命,说不定她的行李已经跟着飞机飞走了。到香港玩一趟连丢了两次行李,说出去是会笑死人的。
“你哪里也不能去!”丁翊一张清磊的脸又皱成一团。
“我离开香港比较不会给你惹麻烦。我在机场想起这件事时本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没有你的电话号码,只好搭计程车到公司找你,现在任务完成,我也可以回去了。”“别故意气我!你明知道”丁翊不相信她感受不到他对她的感情。
“知道什么?”晓净眨眨眼。她并不是个反应很快的人,尤其在爱情这方面。
“你还装傻?”他蹲下身体,接近她的脸,笑得诡异。
“我装傻?”她的上身连忙往后移。
“不是吗?不然,你以为我干嘛吻你?”他不相信她真的不懂。
“这可能是你对女人的坏习惯”她又后退十公分。
“是吗?可是这个坏习惯,只对你用过。”他挑高双眉,不怀好意地又欺上前。
“不会吧?”他会真的喜欢上她?晓净还不敢如此断言。
“会不会你心里有数。我可以告诉你,没有女人能让我主动吻她,又让我心惊胆跳得到处找人只除了你。”他几乎要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了。
“我”可以把他的话当成告白吗?可以吗?“而你我想,你应该也不讨厌我才对。是不是?”他自信地笑着,嘴角扬起一道漂亮的弧线。
“我”她发现他的嘴只离她不到一寸,一股阳刚的气息再度笼罩住她。
“我不会再放你走了。”他又想吻地,只是才低下头就被晓净的双手推抗住。
“等等,为什么”晓净想把事情弄清楚,再这么胡涂地被吻来吻去,她的心会被挑空得不留一点余地。
“什么为什么?”他微怔。
“我没有什么背景,长得又普通,像我这种女人,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她低喊。
“为什么不可能?”“你你的身边美女如云,我根本比不上她们,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不是一点,是全部。”他认真地说。
“但”“你难道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在我眼里,已看不见你的美丑,我只看到你这个人,俞晓净!”或者,他已经习惯了她的长相了!说真的“习惯”还真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
“是这样吗?”她还是疑惑不已。眼前这个年轻的香港富豪兼帅哥会看上她?天!这如果是作梦就快点摇醒她。
“等我把事情解决了,我会证明给你看。”他轻笑一声,毫无预警地再度攫住她的嘴唇。
但丁翊还未吻得尽兴时,沈嘉雄拨了电话进来,直接广播说道:“总经理,方先生来了。”一听见方腾来找他,丁翊的热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扶起晓净,整理好服装,坐在办公桌后,才吩咐沈嘉雄:“请他进来。”方腾大剌剌地进入办公室,嘴里还叨念着一大串埋怨“奇了!我哪一次来是被阻挡在门外候传的?今天丁翊到底在搞什么鬼?”“我正好有客人。”丁翊泰然自然地看着不速之客。
“客人?”方腾这才注意到坐在沙发上的晓净。“咦?晓净!?你不是回台北了吗?我听说有架飞往台湾的飞机出了状况,马上跑来告诉丁翊,原来你没搭那班飞机啊!”方腾口里虽这么说,但眼睛可没放过晓净酡红的笑脸上不寻常的光芒。嗯?有点好玩的事发生了!
“我我正好想起一些重要的事,才又回来的。”丁翊是怎么办到的?才几秒钟就能將刚刚的狂潮平息,还脸不红、气不喘地与方腾说话,偏偏她就没办法让自己一下子恢复正常神色。
“什么事?”“晓净想起了张马文在酒吧里对她说的一些话,她认为张马文把东西藏在重庆大厦的重庆招待所。”丁翊替她回答。
“正确吗?”方腾直觉地反问。
“去查看看。你和剑希负责盯着刘伯伟,我去重庆招待所瞧瞧。”丁翊早已想好工作分配了。
“刘伯伟最近在忙着毒品的事,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时间插手,倒是他儿子刘子灿似乎很恨你,曾在黑道中放话要干掉你,所以你得特别小心。”方腾知道刘子灿和丁翊之间的过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那个小角色,我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丁翊冷笑道。
“还是小心一点,最近有人一直在找五大家族的麻烦,不知道和玉玺有没有关系。步云对重庆大厦满熟的,让他陪你去。”一旦说到正事,方腾的表情就变得相当严肃。
“他最会瞎闹了,带着他真吵!”对武步云,麒麟们只有摇头的份。
“但他够机伶。”“好吧,下午叫他过来,我们先去探探。”丁翊知道方腾担心他,只好妥协。
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晓净第一次发现丁翊与方腾两人间的情谊并非表面上看到的肤浅,她有得出他们彼此的关怀绝不亚于亲兄弟。
“那我”她不想一个人躲在房里等待。
“你在这里等我,我不是说过了吗?”丁翊目光如电,横扫向她。
“我还知道他说的另一件事,你带我去找就告诉你。”晓净挑衅地看着他。
“别耍伎俩,晓净。”他不上当。
“是真的,我还想起他提到一个数字。”“是什么?”丁翊与方腾异口同声地问。
“带我去。”她藉机要胁。
“你”丁翊快气炸了。
“算了,让她去吧!恋爱中的女人总爱疑神疑鬼,这是难免的。”方腾笑着说。
晓净脸红地转过头去,没想到方腾比她估计的还要敏锐。
丁翊叹了一口气“好吧!一起去,但是记得,别给我闯祸。”晓净忙不迭地点头,不自觉漾开笑容。丁翊的眼情始终盯着她,目光中毫不隐藏对她的爱慕。
方腾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回丁翊是认了真了,否则,情场老將又为何会栽在一个平凡的女子手中?看来人不可貌相,不漂亮的女人也可能隐藏至致命的吸引力。这点他可得引以为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