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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塘四周银杏落叶满地,整个院子被点点金黄所掩盖,美得不像真的。这虚幻美丽的院落建造在玄冰门中五宫处,四周被楼宇包围。布局看似简单,实则暗含奇门之术,非常人能入。
别说外人,就算玄冰门内,此地也属禁地。玄尘刚处理完门内公务,便急急的赶到这里。隔着荷花池,他远远凝视着那座漂亮的阁楼。
在那座两层小阁楼内,住着他多年来心系的佳人。那个集妖艳与纯洁于一体的女子,偏偏是他最想要得到,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的女子。是从何时开始,他就恋上她的?他不知晓,只知道打从她能清晰的唤他一声“哥哥”
一刻起,他便已失去了追求她的资格。她,玄冰,他的亲生妹妹,同母异父,嫡系血亲。是他发誓要宠爱保护一生的人儿,却也注定是他今生碰不的的女子。记得她出生的那年,他才九岁,成日为继承人之位求知,不若弟弟般只思玩乐。
偶尔听到弟弟提及那个双生子是怎的可爱,他都无动于衷。在他看来,父亲的武艺,师傅的医术,母亲的内功心法才是他的全部。
可爱的弟妹?那只是他今后需肩负的责任罢了,不值一提。可惜,他错了,错得离谱。错得误了良机,误了守候玄冰成长的良机。初次相见,玄冰已七岁,正爬在他书房外的梧桐上掏鸟窝。他失手用笔把她打了下来,害她摔断了胳膊。
然后一群小子就抱走了她,他没有理会。谁知,当晚他便受到了母亲责罚,从母亲口中才知晓,那个调皮的野丫头竟是他妹妹,未曾见面的妹妹。之后,有不甘有愧疚,他深夜来到妹妹住处,却瞧见一双玉雕般的人儿卧于室内。
手臂有夹板的那个双眸紧闭,眼角还挂着泪珠儿,很是可怜。另一个紧紧环住她,像保护雏鸟般,应该就是弟弟了吧?他本想伸手抚开妹妹紧皱的眉头,却发现弟弟握住了他的手,还恶狠狠责怪他白天的无心之失。
当弟弟说出那句“哥哥怎么会不知道妹妹的长相”时,他才明白,自己欠妹妹太多。再那以后,他努力弥补多年来的缺失,却让妹妹错把他当成了足以倾心的男子。
在妹妹十二岁那年,他才明白,为何妹妹一直没唤他声大哥,只叫他尘。不!那是乱伦,他不能允许!于是他狠狠的拒绝了,当瞧见妹妹水盈盈双眸中所流露出的失望,他就后悔了。
这是从树上打落玄冰后又一次的悔恨,可又能怎样,又该怎样。父亲随母亲游历去了,他现在是一家之主,怎可带头违背伦常?干脆送妹妹和两个弟弟同去师傅那里去修行,借此断了妹妹的妄念,也断了他的软弱。
马车搭载着哭成泪人儿的弟妹颠簸而去,留下他挥之不去的思念。又过了两年多,玄冰门终于迎回了它的新主人。妹妹一脸灿烂的拿着母亲的令牌,凳上了门主之位。
见她一脸挑衅的娇俏模样,他报以微笑,无视玄冰一脸错愕。她怎知道私下里,他早已告诉自己,除了他,今后妹妹想要什么都允了,不惜一切。
别说这小小的玄冰门了,就算她想要天下,他也绝计会想办法为她夺来。之后的每一次,她一切无理要求都被他轻易满足,可玄冰似乎并不开心,脸色日渐阴沉。
他装作没看到,还是扮着好大哥的角色,努力找寻她喜爱的东西一晃又过了半年,终于在她及笄前一晚,听到属于他的那声“哥哥”可为何他并未觉得开心,并未感受到满意?是因为她叫得不情愿么?不,她脆生生的叫唤,带笑的脸,没有一丝不愿。难道是他心底身埋的不甘?是的,是他暗藏多年的爱恋,一个男子对女子的爱恋。
他依旧盼着那甜甜语调能再唤他“尘”属于冰儿的尘。可惜,不行,因为他是冰儿哥哥,不是身为男子的“尘”见到玄冰装扮得无限美丽行那及笄之礼,他的笑脸下是一颗紧揪的心。
那个女子,从今往后,就只能唤他哥哥了。而他,对她的一切爱恋,宠溺,心动,欲望通通只能暗藏心底,只能把那一切统统伪装成兄长的关心,挂满微笑却刺痛心扉的关心。
她拥有极阴体质,成年后即需定期与男子交合方能以阳补阴,维系性命。他只能强忍心疼把一个个符合条件的青壮男子送入她屋内,而他,却只能在她屋外整夜痴守于天明。
当玄冰在某日清晨发现他的守候之后,她的床笫之事对他便再无避讳,还时常在他面前寻欢。对于这,他无话可说,也不想说什么。只要她快乐,只要她想要,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一切他都可以给她,包括自尊包括生命,惟独情欲,只能交给别人。每每见她在其他男人身下享受欢愉,他就有杀人的冲动。她明明是他的,为何他碰不得?难道世人敢对玄冰门的大公子说一个不字?就算他乱伦又如何?谁敢质疑?谁敢!
可是,她喃?玄冰的意愿喃?当年她年幼不知事,不明白旁人异样的目光的意味,现在喃?万一她无法接受别人的质疑怎么办?万一她听到那些风言风语而后悔怎么办?可有退路?她会不会连声哥哥都不再愿意叫他,会不会弃他而去?不!他不能冒这个险!不能让玄冰受到一丁点伤害!不能让她有永远离开他的借口!就算她怪他怨他都行!
他要保护她,以哥哥的身份,好好保护她,一生一世。就算他想要她想得心都疼了,却依旧只能谨守兄长身份,不能越雷池一步。当她哥哥吧!就当哥哥好了!大步踏向玄冰阁,他努力平复因回忆而猛烈跳动的心脏,准备在睡前再探望下他的宝贝。
“哈哈,阿龙,快一点,我们要把小白给比下去!”玄冰赤裸着娇躯趴坐在同样身无一物的青龙身上,青龙躺在地上不断喘着粗气。
玄尘刚踏进门就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心抽紧了一下。旁边躺着的白虎也是赤裸着,朱雀则和玄冰一个姿势坐在他身上,两组似乎在比试着什么。
一旁同样赤身而立的玄武见大公子进来了,稍微行了个礼,继续进行之前的计数工作。“在玩什么?”忍着心里苦涩,玄尘朗声疑问着。
“咦?哥哥来啦?要不要一起玩?”玄冰见到玄尘开心的问,见玄尘摇头,努力劝说着“来嘛,哥哥和我一组,绝对最厉害。我们这个游戏很有意思的哦!”白虎他们已经站了起来,准备为玄尘宽衣,玄冰阁的游戏时间一向是不着一物的。
“我着中衣吧。”怕待到后来会因欲望而出丑,玄尘吩咐着,白虎听命停下了手中除衣动作退到一旁。
“哥哥不要啦,起码要脱掉衣服啦!我都没穿衣服喃!你最多只能穿亵裤!”玄冰撒娇着上前,搂着玄尘的胳膊摇晃着,非要他脱下最后一件衣服同大家“袒诚相见”不可。
“好吧,好吧,冰儿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会拒绝玄冰任何要求的他,此刻也只能乖乖在那双俏手下褪下全部衣衫来。
“哇!哥哥身材好好哦!”待玄尘身着亵裤打起赤膊,玄冰立即眼前一亮,拍手大叫着。兄长的肌肉分明骨架匀称,皮肤呈古铜色在灯散发着淡淡光泽,似乎诱人触碰。
从来不和自己意愿过不去的玄冰,但下伸出狼爪,在玄尘胸膛之上来回抚摸起来。张弛有力的肌肉在纤纤玉手下轻轻抖动着,她满意于那光滑的手感,时重时轻的揉搓。
见到一直被冷落的两点茱萸此刻轻轻挺立起来,如隐藏裤头内的硕大阳物般,半抬起头来。“冰儿,不是要玩游戏么?快告诉我怎么玩儿吧!”捉住她调皮的双手,玄尘沙哑着嗓子柔声问。
“好嘛,哥哥就是小气,摸摸都不行。我们分两人一组,一人躺地上,一人骑上去。躺地上的人从地上坐起来亲身上的人乳头一口,然后再躺回去就算完成一下,中途不能用手帮忙哦。
怎么样?哥哥跟我一组好不好?刚才阿龙好笨,都被小白比下去了。”玄冰嚼着樱唇抗议了下,才开始不情愿的跟玄尘讲解比赛规则,还不忘奚落下之前一直落后的青龙。
“冰主,刚才你可不只是坐在我身上而已,你还使劲夹住我肉棒让我一次做两个游戏”青龙轻声告状,不过却不算抱怨,毕竟刚才的消魂滋味实在是让人百尝不厌的。说到最后,双手已慢慢抚慰上自各儿硬挺的男根,开始公然自渎起来。
“你不喜欢么?”玄冰转过身去,拨开青龙两手,纤指握住男龙上下抚摸起来。“喜欢喜欢”青龙哑着喉咙低喃,一手搂着玄冰俏臀拉她更为靠近,一手指引着她双手按他喜欢的方式安抚他那肿胀欲龙。
“冰主,可不能偏心,刚才我可有卯足全力哦!”白虎上前贴住玄冰后背,双手插入青龙和她之间,逗弄着她的一双娇乳,似假似真的抱怨起来。随着玄冰微微呻吟出声,白虎双手往下移,来到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扳。趁着她张开腿一刹,雄健的窄臀顺势挤入双腿间,构成了个极其暧昧的姿势。
“冰主给我”已经被摸得快要喷射的青龙急喘着对玄冰恳求。“我也要”白虎啃咬着玄冰的娇耳,同样急切要求着。
“那你们要配合好点哦。”玄冰享受着两人四手上下的爱抚,待到空虚感窜到私处,方才点头同意。得到她首肯的两个男人立马就行动开来,白虎双手抬起她一双白嫩大腿,巨大的男根抵住密穴入口摩擦起来。
花瓣在若有似无的触碰下微张开了小口,白虎知道是时候了,就着淫水雄腰一挺,龙根滑入她体内。
“啊”玄冰低呼了起来,感受着硕大挤入的刺激。白虎的分身是四个侍卫中最粗壮的,加上这么全根没入的深度,实在让人有种撕裂得快感。“冰儿,我喃?”喃喃的拉过玄冰赤裸的上半身,伏贴在自己怀中,青龙吃味的浅吻着她樱唇。
“阿龙”感受到紧贴的雄躯热力十足,玄冰胸脯在青龙身上不住磨蹭起来。青龙一手扶着她后脑,加深舌吻力度。一手来回揉捏她胸前两点,引发更多激情。
见到眼前热吻的两人,身后的白虎也不示弱。双手捧着玄冰纤腰往后压,窄臀快速往前冲刺,一下下顶入她柔嫩深处,撞得她浑身瘫软依凭于青龙怀抱。
“小白快”闭上眼,一边接受着青龙的舔弄,一边承受着白虎的冲击,玄冰娇喘的要求更多。“噢──”收缩的花径挤压着白虎那火热的长物,加速抽chā捣弄数十下,随之低吼着在玄冰体内喷射出一道岩浆。
释放之后的白虎,并不急着退出玄冰紧窒身体,伏趴在她那雪白酥背,大口喘息着。“白痴,快让开。”眼红许久的青龙见时机成熟,急忙推开瘫在玄冰背上的白虎,揽起玄冰一双玉腿扣在自己腰杆,就着白虎残留的体液挤入了她水穴之中。
又一场消魂戏,再度上演起来。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朱雀玄武,早已克制不住的靠坐在一旁地毯上自渎起来。
而凝视这场欢爱许久的玄尘,则不知何时已微闭起双眸,静静的思量着什么。是夜,渐凉,这玄冰阁的嬉戏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