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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取回小雅手中的相框,刚伸出手相框却被站在小雅身旁的徐小致拿了过去。“原来不是我的错觉,你们真的有些什么,我一直以为是我想多了。”
徐小致拿着相框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我”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御璋给我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好高兴以为自已这么多年的等待终于有了美好的结果,但是你们的家,从你离开了以后除了李御璋就没有人再进去过。就算那时我成了李御璋的女朋友他也没有邀请我进去过。正巧那时公司里新进了一名叫陈晚香的员工,看到陈晚香就象第一次看到你的感觉,而且李御璋对她好温柔好细心,比对我这个女朋友还要温柔细心,我好害怕,怕他移情,所以在情人节的那天约了他在酒店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也在那天我将自已完完整整的交给了他,可是当他搂着我睡着的时候,嘴里却唤着你的名字,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心痛吗?”
徐小致的脸色有些青白的一脸怨恨的望着我。我往后退了两步,身子靠在墙上,但是我仍旧能感受到徐小致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恨意。
“我偷偷拿了李御璋的钥匙进去你们家里,你的衣服、你用的化妆品香水、你喜欢的杯子,你最爱的零食每一样都放在原来的位置,就象你不曾离开过一样,但是你们是兄妹,不可能在一起,而且我爱着他,深深的爱着他,所以我决定漠视这一切。
直到后来我已经不能忍受虽然你不在,但是每一次我和他在一起你都象插在我们之间的阻碍,每次李御璋都会说,婉婉喜欢什么,婉婉要什么,婉婉适合什么,你离开五年了,他可以记得你爱吃苹果,爱喝果汁,不爱喝牛奶,适合穿淡黄色的裙子,衣服和裤子穿s号的,却永远不会记得我爱喝牛奶,不喜欢喝果汁,我喜欢冷色系的衣服,不爱那些小女孩气的饰品。”
徐小致的声音越来越尖锐,越来越大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从哥进a大开始我就知道她一直对哥有深深的好感,却不知道她深深的爱着哥。
“你们是兄妹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是违背伦理的,你们这叫乱伦,你们这样是没有好的结果的,会受到诅咒的。”
徐小致的手不停的推着我的身子。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在一旁一直没说半句话的小雅。
“滚出去,我不要见到你,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被推出休息室的大门,相框也狠狠的扔在我的脚边。
我拾起相框看了看休息室紧闭的大门转身离开了婚纱店。回到家我把相框放到床头柜上,躺着床上想着徐小致今天所说的话和小雅当时看我的眼神,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知道我和哥这样是不道德的,但是这句话由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冲击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巨大得难以承受。
“婉婉,你今天不是要陪小致去试婚纱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哥回到就看到我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的样子。
“不太舒服就提早回来了。”我把头埋被被子里,闷闷的说。“不舒是,是感冒了吗?还是昨天吃太多零食胃不舒服。”
哥伸手拉开被子摸着我微微汗温的额头。“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我把脸继续埋在被子里不想让哥看到我哭过的双眼。
“是不是发烧了,怎么会突然头晕呢,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哥还是担心的拉开我盖在头上的被子想把我扶起来。
“婉婉,怎么了,你哭过啦!”哥掰正我的脸露出我红肿的双眼和泪痕未干的脸颊。
“没什么,刚看了本小说,有些感人。”我指了指扔在床上的书解释我哭过的眼睛和泪痕的由来。
“婉婉,我没看过希腊神话会看到感动得哭的人,而且你也不是一个看书会看到伤心的人,今天你到底怎么了。”哥把我从床上扯到怀里紧紧的搂住。
“哥”我把脸贴在哥的胸前感受这属于我的温暖怀抱,这是我的,我仅剩的唯一的依靠,就算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抢走,就算我明知道这是错误的不被饶恕的也不能阻碍我的决定。
我已经给过了她们机会,长达五年的机会,我们的分离没有让哥忘掉我另而爱上她们是她们的无能也是她们没有好好把握那次机会,现在我回来了我不会再给她们机会,这个怀抱,这份温暖从我回来的那一刻起只能永永远远的属于我,我不会允许她们来抢走属于我的任何东西。
“婉婉,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又哭了呢?”哥伸出手抚着我又滑落在脸颊上的泪痕有些心痛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好幸福好满足,什么都不需要了。”虽然今天徐小致的话和小雅的表情给我很大的打击,但是我不会放手,我的幸福我要自己紧紧的握在手里,不能让准来把它抢走。
“傻婉婉,哥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手臂紧紧的环在我的腰上,头和我的相抵,哥低声的述说着只说给我听的甜言蜜语。
虽然上次那张照片引起了不小的风波,但是我带回去后仍旧擦干净后摆在床上,除了照片中的主人公是兄妹以外,那不失为一幅好的作品。
徐小致的婚礼安排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因为试婚纱那天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我最好只参加晚上的婚宴比较合适,不太适合去刺激一个预备结婚的准新娘,始终在婚礼上太难看对大家都不太好。
但是徐小致临结婚前一天却打电话来希望我能一大早就去帮她做准备。
她已经这样说了,虽然不想去但是我也不好怎么推辞。我在新娘休息室整理着新娘的棒花和头饰首饰什么的,因为接下来的婚礼需要用到。
徐小致从一开始就静静的坐在休息室里的沙发上,虽然穿着纯白的婚纱,也画着喜庆的新娘妆但是脸上却没有新嫁娘那种开心的笑容,她从头到尾都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婉婉,我现在下楼去帮我妈妈招呼客人,大概半小时以后我打电话上来你就可以陪我姐下去了。”
“嗯,我知道了,我等你电话。”我点点头修整手边的新娘棒花。小雅离开休息室,整个休息室里立即迷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氛。
“你知道吗?我从很久就开始喜欢李御璋了。”徐小致站起身子走到窗户边望着下面走动的人群象在自言自语。我抬起头看了看她,又继续埋下头弄一会要用的道饰。
“他一直都没有女朋友,而我是他唯一亲近的女生,我觉得在他眼中我是特别的。”
“五年前你们回去过节,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后,他就变了,不停的交女朋友也不停的换女朋友,你知道吗?他最高记录是同时和四个女生交往。”
徐小致的语带中带着几分说不出来的恶意。
“是吗?”这些我多多少少从其他人的嘴里听过一些,而且这都已经过去了,就算哥和四个女生同时交往过又怎么样呢,到现在他仍旧爱的是我啊。
似乎我的无动于衷刺激到了徐小致,她往前走了几步坐在离我不远的凳子上,弯下腰凑近我。“陈晚香知道吗?一个只有二十二岁的小女生。”
“你哥哥,他陪她吃饭,给她买衣服,带她去郊游,我还曾经看过他们手牵着手在街上走,你知道吗?我看见过你哥哥吻过她,我还看过他们从酒店里出来。”徐小致凑近我的脸笑得有些狰狞,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妒忌可以让一个美丽的女人变得这样难看。
“是吗?”我站起身子把要用要棒花,首饰分别放在桌子上。徐小致说的有些东西我大概比她知道得更清楚,我知道哥陪陈晚香吃饭,去吃我最爱吃的那个饭馆做的清蒸鱼,我知道哥买黄色系的裙子,衣服送给陈婉香,我知道哥带着陈婉香去做头发,把她原本一头烫得漂亮的卷着弄成齐腰的直发,这些我都知道。
而剩下的吻过陈晚香或者从酒店里出来,哥曾经给我说过他和陈婉香什么都没有的话,那我就认为什么都没有吧,因为从我前面听来的种种就已经很明显的表现出了陈晚香只是一个替身,一个代替离开的我存在的替身,哥只不过把一个神似我的女孩子依照我的习惯,我的喜好做成一个代替我存在的替身而已,我又有什么可生气的呢。
似乎看到我没有生气或伤心的哭泣令徐小致感到有没有成就感,当她再次想走近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口袋中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电话是小雅打来的,通知我十分钟后带徐小致下楼。我把小雅的话转告徐小致,她看了看我,然后扯了扯身上微皱的白纱,拿过放在桌上的首饰带好,再取过整理好的棒花拿在手上,当她预备离开休息室和我错身而过的时候,我听到她压低嗓子靠近我耳边所说的话。
“你知道你哥和多少女人上过床吗?有二十个,二十个哦,当然也包括我在内,虽然李御璋不爱我,但是他那有力的拥抱和旺盛的精力可是很让我怀恋哦”说完她拉开休息室的门大步的走了出去。我愣在原地回想她刚才说的话。虽然我知道哥过了五年几乎算是荒唐的日子,但是徐小致的话也给了我不小的刺激。
我拍了拍脸让自己从失神中醒过来,从包里拿出镜子抚了抚微乱的发丝再扯了扯身上的裙子,一个也好,二十个也好,我都不想再追究,因为至少在我回来后哥心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那以前的我就当他没有发生过好了。
从酒宴回到家里,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小雅说的话,我不停的自已告诉自已,这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不应该去追究,但是我就是没办法让自已不再去想这件事情。
“婉婉,怎么了一晚上没看你吃什么东西。”哥坐在我身旁低下头把额头和我的相贴。“哥,我只是没胃口,没有不舒服。”我把脸稍稍移开,拒绝哥的碰触。
“婉婉你怎么了,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就怪怪的。”哥把我扯进怀里摸着我的脸颊。“没事,我困了想睡觉。”我转过身子把被子蒙在头上不想看到哥的脸。
这一夜是我唯一一次拒绝了哥的怀抱独自一个人裹着被子睡在床的另一侧,半夜我从梦里惊醒,全身冰凉的睁开眼睛转过身望着睡在身侧的哥,这是我回来后第一次在恶梦中醒来感到害怕,害怕到我以为我又回到了原来的日子,从恶梦中醒来什么都没有,只有满室的清冷和寂寞。
我不禁有些怨恨徐小致,她为什么要跟我说那些话,如果她不说那些话我就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会这象这样害怕。
我在黑暗中看着闭着眼睛熟睡的哥,想着他温暖安心的怀抱曾经不知道抱过多少其他的女人,突然头象被闪电击中似的发出一种锥心刺骨的疼痛,回来这么久除了第一天发作过以外,再也没有痛过,我曾以为我已经痊愈了,但这一次比以往的疼痛更难以忍受,我咬住下唇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伸手扭开床头的台灯,我记得床头的柜子里有我上次放进去的止痛药。
我拉开抽屉伸手到记忆中放止痛药的地方摸索,没有,没有摸到那个熟悉的药瓶,我记得我放进去了的,为什么会没有呢。
我拉开另外的抽屉翻找着装止痛药的瓶子,没有,那里都没有,会放到那里去呢。
我记得我几个月前收拾行李的时候就放在这个柜子里的啊,现在怎么会不见了呢?我翻找东西的声音吵醒了沉睡中的哥,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我穿着薄薄睡衣满脸泪痕的坐在一堆杂物中间。
“婉婉,怎么了?”哥紧张的跳下床搂住我冰凉得有些吓人的身子。
“我的药不见了,我的药不见了。”我坐在地上使劲的扔着身旁的杂物头痛加上心里原本的不快让我有些近似于歇斯底里的烦燥。
“怎么会头痛呢?不是已经很久都没有头痛过了吗?”哥压住我的手不让我继续乱扔东西。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我的药,我的药啦。”我挣开他的手拉开带回来的行李箱取出我扔在里面的安眠药,止痛药找不到了但是睡着就好了,睡着就不会痛了也不会想东想西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