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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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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简扶着周明申的手下车,不是她家庭地位提升变成慈禧了,而是因为骑马骑得太嗨,以至于双腿内侧磨破了皮,现在痛得要死。【←八【←八【←读【←书,.2↘3.o

    “皮都磨破了,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周明申十分不解的问她。

    孟简哭丧着脸,双腿直打颤,“失去知觉了嘛......”

    他无奈,拦腰横抱,孟简闭不拢腿,吱哇乱叫。

    “啊啊啊啊,轻点啊!”

    门从里面被打开,孟简歪着脑袋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气从丹田起!

    “哼,徐小姐怎么屈尊到寒舍了?”孟简虽然被周明申抱着,姿势十分的不利于发挥,但奈何心中的怨气实在是太深了,不宣泄不行啊。

    徐陵笑着打招呼,忽视掉女主人阴测测的语气,直接对着周明申说:“借住一晚,不介意吧?”

    周明申点头,对着管家说:“让佣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给徐小姐。”

    孟简搂着周明申的脖子,不忿的说:“你怎么总拆我台呀!”配合她一次会死是不是?

    周明申说:“徐小姐都来寻求‘政治庇护’了,你还怕不能刨根究底吗?”

    徐陵尴尬的笑。

    孟简了然的点头,“哦.......谈先生找过你啦?”

    徐陵挠了挠头发,“实不相瞒,他现在正在我家等着捉我.......”

    “......这样啊!”孟简摸着下巴,幸灾乐祸的语气。

    周明申没有等她打破沙锅问到底,先一步开口:“先失陪一下,我们要上楼涂药。”

    “哦,好!”徐陵看着孟简一副不能自理的样子,以为她又是在哪里摔伤了。

    周明申抱着她上楼,脱裤子的时候孟简一个劲儿的闪躲。

    “都这样了,你躲什么啊!”周明申拿着药膏,生气的说。

    孟简捂脸,“你去洗澡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害羞?”

    孟简羞涩的点点头,“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好羞人.......”

    周明申蹲在她面前,俊朗高大的身躯低她一头,仰视她,郑重其事的问:“孩儿他妈,你是在暗示什么吗?”

    孟简闻言嘴角一抽,挥手,“脱吧脱吧,老夫老妻的,的确没什么好害羞的了!”

    周明申倾身向前亲吻她,准确的落在她红嫩诱人的嘴唇上,他撑着床沿,双手的肌肉微微鼓起。他的气息很浓,这是周澹喜欢他的一个原因,因为雄性气息十足以至于他不睁眼也知道是爸爸来了。孟简的双颊微红,她慢慢的闭上眼,承受着他如浪潮般汹涌澎湃的势头。

    她的唇形是最好看得桃心型,上薄下厚,最适合接吻。他的舌头浸入她的领地,一路挟风带雨,搅乱一池春水。

    “二叔.......”她微微喘气。

    周明申含着她的嘴唇微微安抚她,舔了舔她嘴边的银丝才停住了下来。

    “怎么?”热吻后,他的声音性感喑哑。

    “我真的没有对你性/暗示.......”一双眼睛如秋瞳剪水,雾蒙蒙的看着他,嘴唇红润光泽,嘴角还有他唾液的一丝痕迹......

    他下腹一紧,难道她不知道他对她的自制力为零吗?

    “二叔,你帮我把裤子脱了吧,好热.......”孟简不适的扭动了一下腰肢。

    周明申深吸了一口气,脑门上的青筋暴起,估计血管也快要爆了。

    孟简看着他的神情,突然秒懂,“你不会......硬了吧?”

    周明申青着一张脸小心翼翼的脱了她的裤子,看起来她的双腿两侧的确是受伤不轻,又青又紫,还有几处破皮了。

    可之后注意到的确实她白生生的两条大腿,细嫩匀称,修长笔直......

    “老婆,今晚可以带伤上阵吗?”他语气嘶哑,完全是情动的先兆。

    孟简低头,目光移到突然凸起了一块的裤子上......她突然暴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迅速的把他手中的药抽了出来,“我自己抹,你去洗澡!”

    周明申叹气,一双深邃的眼睛像是蕴藏着深海一般,幽蓝而沉静,像是黑洞,把孟简的灵魂都要吸进去了。

    “不准使美男计!”孟简双手捂住眼睛,“你快去洗澡,徐陵还在下面等着我审问呢!”

    片刻之后她拿掉双手,眼前哪里还有人,倒是浴室传来淅沥沥的水声。

    “呼.......”孟简松了一口气,最近实在承受不了龙精虎猛的周二叔。

    低头看自己的双腿,惨不忍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对着这样一块颜色各异的*产生了非分之想的,她自己看着都觉得难以忍受。

    她艰难的把急救箱拉到自己面前,想了想,好像是要先消毒才能抹药膏的吧。鄙视了一下刚刚周明申的无知,她取了酒精和棉签出来。

    “啊!!!!”

    水声一停,周明申围着一块浴巾冲了出来,朝孟简而去。

    “怎么了?宝贝你怎么了?”他跪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大颗大颗的眼珠往落,眼光一移看到旁边开着的酒精罐子,“你把这个抹上去了?”

    “好痛啊!”孟简倒在床上,额头大汗如注,深觉比小时候坐自行车后座脚被绞进了车轮子里还痛!

    周明申一头湿发还未擦干,他心疼的把她抱起来,又气又急。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照顾自己都不会?”他气极了,伸手打了几巴掌她肉嘟嘟的屁股。

    “啊!你还家暴我!”孟简哀嚎,挂在他的脖子上泪如雨下。妈的,酒精沾肉,太特么疼了!

    周明申把吹了吹她的伤口,用小剪子把她的碎皮给剪掉,“不准动!”

    孟简抱头,咬住牙齿。

    清理了一下伤口,仔仔细细的摸上药膏,凉凉爽爽的,她终于不嚎了。

    “不能沾水,等会儿晚上擦擦就行了。”他说。

    孟简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又生我气了?”

    “我就走了几分钟,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他的脸色阴沉,完全没有平时好说话的模样。

    孟简对他有股天然的敬畏,也许是两人一开始的阶级不平等以及辈分不平等造成的,即使眼前这个人是她亲爱的老公,但特么的,她就是腿软想跪。

    “我都痛成这样了,受惩罚了呀......”她期期艾艾的说,跪在床上,搂着他的脖子,主动承认错误,“别气了,没有常识遭罪的是我自己啊......”

    周明申不看她,起身要走。

    孟简绝对不能让他走啊,如果现在不把他哄好,等会儿发酵成龙卷发谁负责?谁负责跟他睡啊!

    他起身迈出了一步,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腰,他没有料到她会这样做,往前一迈,“噗

    通”........某人双脚直通通的跪在了地上。

    “呜呜.......”她磕磕绊绊的啜泣了起来,实在是太背,她磕得双腿一颤,经脉一抖。

    周明申迅速的把她给抱了起来,他实在没料到这一出,后背也没长眼睛没拦住她。

    “好好好,别哭了,是我错了!”无奈,他抱着她心疼的为她拭泪。

    她毕竟不是小孩子,当然不可能因为大人的哄劝而哭的更厉害,撇了撇嘴,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

    周明申盯着她看了很久,孟简以为她还在生气,扯了扯他的袖子,说:“我够背的了,别气了......”

    周明申突然说:“你结婚前不这样对吧?”

    孟简一愣,“什么?”

    他伸手抚着她的长发,说:“据说幸福的婚姻才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天真可爱。”

    孟简疑惑的问:“你从哪里听来的?完全不靠谱啊!”

    “我认为很对。”周明申注视着她,说,“你和我在一起之前会因为自己摔了一跤或磨破皮哭这么久吗?你以前很坚强的,即使我用非正规的手段得到你,你也只是哭了一场,心志坚定得不得了。”

    “所以?”

    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温柔和深情,“所以,我可以认为我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吗?让我的妻子越变越年轻了?”

    孟简笑,泪痕还未干又大笑了起来。

    他很正经,她不敢放肆。搂着他的脖子,她说:“没有比你更称职的老公了,你说的对,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变得矫情了。”

    “是因为有人疼了啊,傻宝贝!”他抱着她长叹。

    身上的水珠早已蒸发干了,只用浴巾围着下半身也让他看起来没有以往那么严肃正经。

    孟简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在这个家,他永远不是高高在上的周先生,他只是最爱自己的老公。

    “下去吧,不是还有跟徐小姐算账吗?”他说。

    孟简抬头,“那你帮我拿条半裙来,穿裤子好难受。”

    因为是一套运动服,没了裤子只穿衣服也很搞笑,所以周明申直接拿了一条白色长裙递给她,

    “上衣也脱了。”

    孟简不避讳的在他面前脱衣服,突然想起来,“我们回来这么久了怎么儿子还没有来找我们?”

    周明申看着她因为生孩子而愈加丰满的上围,轻咳了一声,说:“他有了舅舅哪里想得到你!”

    “你是在吃醋?”孟简笑呵呵的说。

    “没有。”他转身,继续往浴室去了。

    孟简低笑,明明就是在吃醋好么,以往他们回来哪一次不是保姆抱着儿子站在外面迎接,唯独这一次,因为有孟笙了,周澹小朋友发现了新伙伴!

    穿着坎肩长裙下楼,徐陵骂了一句脏话,“在自己家你还整这么正式,你是在炫耀老周赚的钱多吗?”

    孟简翻了一个白眼,“贵客上门,我总得体面相迎啊!”

    徐陵扔了书站起来,“想问什么就问,阴阳怪气的,你想憋死谁啊!”

    孟简撇嘴,提着裙子慢慢的走下来,徐陵才看到她的走路姿势有些不对。

    “你们不会再楼上打了一炮再下来的吧?”她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旁边的仆人端着果盘走过,孟简直接抓起了一根香蕉飞过去。

    徐陵身手不错,一把接住,剥开,翘着二郎腿,她说:“谈书序,我前夫,他怎么跟你说的?”

    “除了说你是他前妻,什么也没说。”孟简走过来,抱着抱枕斜靠在沙发上。

    徐陵说:“哎,当时还是太年轻,愿意相信地久天长.......”

    孟简瞥她,“不要因为自己的婚姻失败就否定爱情好么,你这样说让作为一个已婚人士的我很害怕知不知道?”

    “呵!你家老周把你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咦......含在嘴里,好恶心.....”孟简侧身。

    “想歪了吧?话说你们一天到底运动几次,为什么你轻而易举就能想歪?”徐陵不解的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衣冠禽兽。

    “喂喂喂,我是禁欲系好不好?”孟简抗议她的眼神。

    徐陵一掌盖上了她的胸,“就这?还禁欲?你当姐姐还是处啊?”

    孟简无语,“天生的,没办法。”

    “不是吧,以前没这么大的。”徐陵挑眉。

    “言归正传,扯什么闲篇儿!”孟简老脸一红,打断她的手。

    徐陵收手,说:“反正就是性格不合然后离婚,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孟简托着下巴,问:“你前夫看起来很有格调的样子,身价不菲吧?”

    “他家在美国是名门望族,财力在曼哈顿能排名前三。”徐陵啃着香蕉说。

    “哇......”孟简惊叹。

    徐陵瞥她,“你哇个屁,你老公是美国共济会成员你知道吗?”

    “共济会?什么玩意儿?”孟简愣了。

    “共济会都不知道,你和老周整天都聊什么啊?有共同语言吗?”徐陵鄙视的说道。

    “我是他老婆又不是他手下,这些事我怎么知道?”孟简无语,推了推徐陵,“解释清楚,共济会!”

    “现在确认的共济会会员里,除了乔治·华盛顿、本杰明·富兰克林之外,在美国《独立宣言》的56位签署者中至少有8位,乔治·华盛顿的63位将领中至少有31位,以及英国北美殖民地13个州的30名州长中至少有10位。历届美国总统中则至少有15位......”徐陵缓缓道来,“伏尔泰,歌德,马克思,爱因斯坦知道吧?他们都是共济会成员!”

    孟简眼中疑云密布,她说:“没懂,啥意思?就共济会很牛叉吗?”

    “共济会掌握着美联储,知道美元上印着什么吗?”

    “华盛顿啊!”

    “对,除了华盛顿还有共济会的徽章。”徐陵淡定的为她解释。

    “所以?”

    “所以你老公比你想象的牛叉,明白?”

    孟简剥开一只香蕉,她想平复一下心情。

    “财力前三又怎么样,你不会认为你嫁的男人比他差了吧!”徐陵轻笑。

    孟简说:“所以......二叔他老人家的战场不止是在中国.....”

    徐陵笑着说:“你是不是一紧张就容易喊他二叔啊?你是狗腿子吗?”

    孟简转头看她,“不是啊,我只是想上厕所。”

    徐陵:“......”

    孟笙抱着才睡醒的肉球从楼上走下来,笑着说:“澹澹中午玩儿嗨了,两点钟才睡,睡到现在才起来!”

    周澹眯着眼睛靠在舅舅的肩膀上,小手礼貌的朝孟简挥了挥。

    孟简站起来把他接过来,他耷拉着眼皮,应该是没睡好。

    徐陵站起来,对着孟笙一笑,“你就是孟简的弟弟吧,你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孟简瞪她:“你是说我爷们儿还是说笙笙娘气?会不会说话!”

    孟笙不介意的耸肩,“我和姐姐是长得像!”

    徐陵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够爷们儿,不像你姐姐!”

    孟笙一笑,说:“我上去写论文了,吃饭的时候再喊我。”

    “去吧去吧,别因为这小子耽误你学习!”孟简挥手。

    徐陵坐下来,朝周澹做了一个鬼脸,“小屁孩儿还记得干妈吗?”

    周澹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闭上了眼睛。

    “哈哈哈哈!”孟简无良的大笑,“热脸贴了冷屁股了吧!”

    “哼!小子,跟你妈妈一个德性!”徐陵捏了捏他的脸蛋儿。

    “麻麻......”周澹仰头看孟简,示意她快点把这个怪阿姨赶出去。

    孟简笑着亲亲他的大脑门儿,说:“这个女人不是坏蛋哦,她是你干妈,以后记得找她要压岁钱哦!”

    徐陵抱胸,“哎,现在就教这些,你不会把我干儿子带坏吧?”

    孟简说:“谁让你不经过我同意就乱认儿子的?有本事你自己回去找谈先生生一个嘛!”

    徐陵黑脸,想用抱枕捂死她。

    “对了,他为什么又来找你?还把你逼出家门了?”孟简想起来问。

    “我在楼下看到他的车就没上去了,谁知道他跑来做什么!”

    “会不会是找你复婚?”

    “复婚?呵呵,打/炮还差不多!”徐陵冷笑。

    孟简额头滑下三条黑线,“你们离婚了还经常打/炮?呵呵,城会玩儿!”

    徐陵咳了一声,尴尬的挠头,“他床上技术还不错啊,我半推半就就从啦!”

    “什么时候国语学的这么好了?还半推半就?”孟简揶揄她。

    徐陵恼火的揉她的脸,“所以我及时止损了啊!老娘又不是夜店卖的,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老娘也是很有行情的!”

    孟简抱着儿子躲避她的狼爪,说:“那他知道你睡了那么多男人吗?”

    “大家都是开放自由的人,为什么不能知道?”徐陵不在意的说。

    孟简抿了抿唇,说:“我问的是他知不知道,不是你敢不敢让他知道!”

    “不知道啊!”徐陵摇头。

    孟简从胸腔发出一声笑,她眼睛里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徐陵女士,你最好能瞒一辈子!”

    “为什么?”

    孟简抬手示意了一下怀里的儿子,说:“知道跟他们这种人较劲是什么下场吗?赔了夫人又折兵........这里前车之鉴,望你采纳!”

    “你别吓我啊!”徐陵惊惧的瞪大眼睛,他知道谈书序一点也不比周明申好糊弄,传说中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都有一颗腹黑多谋的心,多么巧合,她那个阴魂不散的前夫正是如此啊!

    “不复婚你还是一直自由的小鸟,可以睡遍全天下的男人.......”孟简握着她的手,殷切的期盼,“你要是一旦复婚.......”

    “怎么?”

    “知道翻旧账的男人是多么可怕吗?你还记得从离婚到现在睡了多少男人吗?“

    徐陵:“......”他妈的她还真不记得了!想到那个诡谲多变的男人,徐陵从心里升起了一股寒气,她像耶稣基督发誓,在他们短短的三年婚姻中,她没有一次斗赢过他!

    如果不是........她应该离不了婚的吧。

    无端的,她心跳加快,背后升起了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