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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名心下大呼:“交友不慎!”本来只是为了娱乐下气氛好让章虎不要伤心太过的——算了,好人做到底,演戏演全套!
其实黄朗长得还挺好的,亲一下不知道是谁占便宜,反正自己不亏,不亏!
下定决心的她邪邪地勾起黄朗的下巴,一副随时准备轻薄的样子偏头仔细打量他的脸,嗯,皮肤挺好的,虽然腹黑毒舌,却长了一张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的侠客脸,配合自己的动作把脑袋送过来的样子有点二二的,像哈士奇。脑补过头的花名把脑海里伸着舌头癫狂地扑过来的二哈换上了一张黄朗的脸,顿时没忍住别开头:“噗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等着被献吻的黄朗脸都绿了。
“等、等我一下哈哈哈哈哈……”花名笑得停不下来,弯腰一边抱着肚子一边擦眼泪,上气不接下气:“让我缓、缓缓啊……”
黄朗无比心塞地扭头看窗外,恨不得把她的笑声也关上——我的脸长得那么可笑吗?他有点怀疑之前总是被女生表白的经历是不是幻觉了。
“哈哈哈……我好了,你转过来吧。”笑了半晌,花名拍拍黄朗的手,声音略低。
黄朗犹豫了下,还是抱着点微渺的希望把头转过来看她笑得通红的脸颊和晶亮的眼睛。
花名将表情调整得非常正经,很认真地看着黄朗,黄朗被她专注的目光看得白皙的皮肤逐渐染上一层红霞。
深呼吸……
“噗哈哈哈……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实在是……哈哈哈肚子疼……”花名埋头狂笑,没有发现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下,黄朗的脸色正在由红转青,最后黑的像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哈哈……唔……”
正在笑的花名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起,安置在修长的腿上。
笑声还没来得及停止,就被堵在嘴里,黄朗浅色的唇恨恨地撞上来摩擦,甚至将舌头伸进她仍旧微张的嘴里去舔舐了一圈。
虽然黄朗一触即离,这一幕还是像炸弹一样激起几声惊呼。
“啊……唔……”陆海的惊呼被陆洋捂住:“嘘……看下去……”
“哈?”花名合上下巴,摸摸嘴唇,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经历了什么。她抬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黄朗的脸,发现他的脸上挂着十分之淡定的表情,不像是刚刚“强吻”过别人,倒像是正在做毕业答辩一样,十分之……胸有成竹。
强烈的反差感让花名对记忆产生出一种虚幻的怀疑:一定是我笑缺氧了出现幻觉了吧?眼风狐疑地扫过被陆洋捂着嘴睁大眼睛的陆海、眯眼笑得很是不怀好意的陆洋、好像被掐住脖子在不停咳嗽的章虎,和非常淡定无辜微笑着的管教授,虚弱地问:“你……”
“爷你怎么了?”黄朗变脸一样摆出刚刚傲娇的“弃妇”表情,向花名抛了个媚眼儿,还伸出一只手指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爷你不是说要亲伦家的吗?”
此话一出,就连管彤的眼睛都瞪大了。
“无耻!无耻之尤!”
“好厚的脸皮!”
“当猫小花是傻的吗?”
“嗯,可以学习。”
众人的心理活动一时间精彩纷呈无法描述,却有志一同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咦?刚刚不是……”如果说刚刚只是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的话,花名此刻是真的被弄懵了。真的是出现幻觉了吗?如果不是的话,其他人也没有反驳诶……说起来他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呢啊哈哈哈这么多人在看着呢再怎么衣冠禽兽也不可能的吧?一定是晕车晕得太厉害了再加上笑岔了气嗯就是这样的一定没错!
“刚刚?”黄朗同样疑惑地问:“刚刚怎么了吗?”
如果直说的话一定会被当做X求不满的吧怎么会出现那种恶劣的幻觉啊……花名心不在焉地想着,敷衍地在黄朗的脸上亲了一口:“妞儿爷不舒服要吃药!”
黄朗用一种让花名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她看,像老虎在掂量新抓来的喵总共有几斤肉够吃几顿的。花名浑身上下的的毛都快炸起来了:“爷告诉你见好就收哈!再敢提出什么无理要求就给你休书一封下堂去吧!”
黄朗配合地一边捂脸嘤嘤嘤一边掏出晕车药来:“爷要保重身体,就算妾身离开了,心还是爷的!思君令人老,努力加餐饭!”
花名接过药吃下去,觉得心里踏实了许多,这样嘤嘤嘤的黄朗才是正常的嘛!
“真的……被骗过去了诶……”陆海在陆洋耳边悄声说:“刚刚不是我的幻觉吧?是真的吧?”
“是真的。”陆洋点点头:“这个黄朗比我想象的要有意思的多。”
“你可不许跟他学坏了!”陆海着急:“你要敢这么骗我,我就,我就……”
想不出什么舍得威胁他的事怎么办?
“你就哭给我看!”陆洋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爱哭鬼,小泪包。”
“真是……令人叹为观止。”章虎终于能够开始专心开车,心有余悸地抖抖肩膀:“教授,这个,太吓人了点吧?”
“一个很有趣的小案例。”管彤笑得很像狐狸:“心理暗示的实际应用,氛围营造得非常棒,应该给咱们全都点个赞。”
“我可不是帮凶。”章虎试图摘清自己:“我就是一时好奇没忍住。”
“你的好奇心可害死了那只小花猫啊。”管教授想想之前那一幕,心里很有些意犹未尽:“这几个孩子都非常有趣,我想咱们的旅途一定不会寂寞的。”
“是啊,祝我们一帆风顺吧。”
冬日的夜里,海风狂呼着卷过Y大的风力发电机,发出“呼——呼——”的怒吼长啸。花名一行人终于回到了Y大,再次回来的心境已经大有不同。他们分成两队,黄朗、章虎和管彤去陪黄朗拿行李,其余三人也要去她们寝室收拾东西,一路上顺便将可能需要用的物资打包收集起来。章虎选择的路不是最短的高速公路,而是相对而言安全得多的国道,毕竟即使绕路,不到一天也可以到达首都,他对此并不担心。
两个女生忽略了军用越野车的内容量,扛着和身体不成比例的大包小包进入早已在楼下等着的男士的视野——规则的力量仍旧限制着他们,三位目前来看还非家属的男士就站在楼下“女生宿舍,男士止步”的牌子前没有越雷池一步——将他们吓坏了。
“这是……搬家吗?”章虎本是双手插兜,看着一棵古怪的树出神。那棵树的树枝垂满“铃铛”一样毛茸茸的果子,在风中慢悠悠地晃悠着,连着最上面的树枝间大大的鸟巢都在有节奏地摇摆,仿佛丝绸锦缎裹身,浑身带满珠宝的舞女在轻柔舞动,让人在凄凄寒风中想起最温软的梦来。此刻花名和陆海蜗牛一样的造型突然出现,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我想了想,都是要用的……你看我们没带睡袋,被褥也没有,还有洗漱用品我和小海用一套就好,还有吃的、喝的、充电器、U盘、换洗衣物、打发时间的书……”花名挤开目瞪口呆的几人,将东西摊在车里,掰着指头数:“还得去实验室拿几个小型发电机、蓄电池、工具箱、变压器……”
“等等,我们是不到一天就可以到了吧?对吧?”对距离不太了解的管彤求证地看向章虎:“虽然不太熟,但我感觉首都和Y市很近……吧?”
“是啊,三四个小时。”章虎看着帮助陆海将行李箱拼命塞进车尾的陆洋,也觉得很玄幻,卫生纸什么的可以理解,但是那堆奶粉和压缩饼干是什么鬼?为什么好像还有瑜伽垫?
“陆海的东西不是都寄回去了吗?这堆东西是什么鬼?”
章虎一时以为自己不小心把心声说出来了,下一刻才发现原来是黄朗。
黄朗嫌弃地把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统统扫下来,在陆海和花名怒目而视的目光里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嘲讽道:“我真傻,真的。我听说女生都有整理东西的天赋,居然就傻乎乎地信了。直到今天才知道什么叫三人市虎。我真傻,真的。”
“他不是应该问问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吗?为什么会关心是哪儿来的?”陆海拉着花名看着黄朗飞速将东西整理好,原来满的冒出来的东西这么一整理,居然整整齐齐还留出空档了,忍不住窃窃私语:“没看出来他还真贤惠啊,像变魔术一样。”
“是啊……”花名心有戚戚焉地看着黄朗将空挡用自己的行李填满:“他总能让我怀疑自己的性别。”
“走吧,该去吃饭了。”黄朗趾高气扬(实际上是心里暗搓搓地求表扬又不好意思表现的太明显)地招呼已经看到石化的众人。
“以后谁娶了你绝对是他的福气。”花名看着他灵巧的手,掩不住羡慕的目光。想着以前的同学也是,一个个的整理起东西都是一把好手,只有自己似乎只会捣乱,就像误入了天鹅群里的丑小鸭……失魂落魄地拍拍他的肩膀,由衷称赞着:“太厉害了。”
黄朗虽然很想说一句“那你就娶了吧”但还是忍住了,在众人看热闹的视线中尾随她走向食堂。
是的,吃饭自然要去食堂。而且,某种意义上食堂真的是个很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