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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松,你别再进来了”陈劭握住沉蓉蓉的脖颈,俯下身凑近她的耳朵,低沉道:“蓉儿承认这是你的小骚穴了?不同朕顶嘴了?”沉蓉蓉抽噎着。把头埋进被褥里,不肯去理会他的羞辱。
陈劭在她的两边臀瓣上各扇了一掌“啪啪”两声,力道极大,沉蓉蓉的小菊花夹的更紧了。
让陈劭寸步难行,可他是铁了心要干她这里,长痛不如短痛,陈劭索性用蛮力去掰开那里,猛地往下一坐,全根没入。
“啊”沉蓉蓉张大了嘴巴,却只发出短促的一声轻叫,剩下的都被卡在了嗓子眼,汗如雨下,身体被彻底捅穿了。五脏六腑似乎都被顶的移了位。陈劭艰难地抽chā了起来,他每撤出一点。
穴内的软肉就紧紧包裹在茎根上被带出了沉蓉蓉的身体,娇艳又脆弱,陈劭看的眼热,一个挺身再重重撞进去,去探索她更深的地方。沉蓉蓉的全部官感都集中在下面,陈劭每一次进入。
她都会感觉身体被撕开,好像顶到她的胃,让她有想吐的冲动,而陈劭抽出去的时候,肠壁都像是要被他带出去。
从来没有哪一次,要被玩坏的预感如此强烈,而陈劭顶撞的力气还在增大“砰砰”地撞击沉蓉蓉的下体,饱胀的阴囊不停地击打在她脆弱的花穴口。
不一会儿整个阴户都红成一片,被欺负得东倒西歪,上面挂满了淫靡的液体,有陈劭灌进去精液,也有她自己流出的淫水。沉蓉蓉连叫都叫不出声了。
她虚弱地瘫在陈劭身下,任他为所欲为。陈劭扳过沉蓉蓉的脸,从后面吻住她,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胸口去逗弄那里小小的红樱。“乖,张开嘴,舌头伸给我。”
他哄着。沉蓉蓉闭着眼睛糊了一脸的泪,一动不动,她不肯,也实在没有力气了。乳尖被狠狠掐住,被捏碎一样的疼。那只手像毒蛇蜿蜒而下,又掐住了阴蒂。“不要”沉蓉蓉虚弱地睁开眼睛,不情不愿地把舌头伸给他。
“还不够。”那颤巍巍的粉舌便又努力地往陈劭眼前递了递,他满意地凑近,含住,如饥似渴般地用力吮吸。“唔疼”沉蓉蓉想躲却是不可能的了。
陈劭的手放在她的后脑上,阻断了她后退的路,除此之外,阴蒂处也开始传来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和痛感混杂在一起,让沉蓉蓉的大脑昏昏沉沉,眼前一片昏暗,出现了雪花。晕眩中,沉蓉蓉听见陈劭暴躁的怒吼声。
“蓉儿,不准走,你不许消失!回来,不要离开我,你是我的!你跑不了。朕会找到你”施加在她身上力道渐渐消失,那声音越来越远,沉蓉蓉迷迷糊糊地想,终于结束了“蓉蓉,别怕,我在这里”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沉蓉蓉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终于从梦魇中醒来,她出了一头的汗。
此时四肢酸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床头灯散发出昏黄的光,陈劭的怀抱温暖如春,干燥的大掌拂过沉蓉蓉的额头,他低声道:“乖,做噩梦了?你出了好多汗。”
梦中的场景仍然清晰地印在脑海中,沉蓉蓉喘息着。一开口就带出了哭腔:“老公,我怕”
“不怕,我就在蓉蓉身边,会保护你。”陈劭圈紧怀抱,像哄小孩一样一下下顺着沉蓉蓉的后背。
“可是,梦里就是你欺负我”沉蓉蓉委屈地直掉泪“你强迫我弄得我很疼很疼,可是我怎么求你,你都不肯停”陈劭叹了口气,觉得好笑又心疼。
他用大拇指揩去沉蓉蓉眼角的泪,轻声道:“都是我的错,不哭了好不好,眼睛都肿了。”沉蓉蓉摇头,把脸埋进陈劭的肩膀,仍是止不住地抽噎。泪水浸透了陈劭身上的睡衣,凉丝丝的,他捧起沉蓉蓉的脸。
看到她哭红的双眼,心软得一塌糊涂:“怎么办呢,老公给你打一顿,出出气?”眼前的陈劭目光如水,盛满了温柔,沉蓉蓉看着他,梦里陈劭那双阴鸷的眼却挥之不去地浮现在脑海中,心中突然涌起一阵难言的悲恸,铺天盖地地将她淹没,仿佛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一样。
沉蓉蓉闭上眼睛捂住心口,等那阵疼痛过去,再睁开眼时,陈劭脸上轻松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蓉蓉,能讲讲,你具体梦到了什么吗?”沉蓉蓉自然不会拒绝陈劭的请求,在她提到梦里的陈劭穿了一身龙袍时,陈劭的神色顿时更加阴沉。
他曾担心过的事,还是发生了第二天,沉蓉蓉下班回家后,惊讶地发现床头挂了一张手掌大的补梦网,造型很古朴,看起来好像是木雕的。
陈劭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沉蓉蓉指着补梦网问他:“老公,这是你买的?你竟然也会相信这种充满少女心的东西?”“有没有用,总要试了才知道。”陈劭把沉蓉蓉搂进怀里。
他不会告诉她,这东西是他今天特地去山上求来的,开过光。“别,”沉蓉蓉连忙推他“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换衣服。”陈劭吻下来:“一起洗。”
“你不是刚洗过吗?”沉蓉蓉含糊不清道。陈劭弯腰一把抱起她,沉蓉蓉双脚腾空,赶紧搂住陈劭的脖子。
他用充满暗示意味的语气说道:“也不是不能,再洗一次。”两个月后,陈家和沉家发生了一件大事,沉蓉蓉怀孕了。两家人都因为这个新生命的降临开心到不行,沉蓉蓉也成了全家人的重点保护对象,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陈劭尤其夸张,恨不得变成沉蓉蓉的贴身保镖,24小时寸步不离的那种,沉蓉蓉晚上起身上厕所他都要跟着。
如果不是沉蓉蓉坚持,陈劭都要给她领导打电话请产假了。沉蓉蓉想,可能是陈劭第一次做准爸爸,紧张过了头,她也紧张,还有些不安,虽然这两个月里,沉蓉蓉没再做过跟那一晚一样的噩梦。
但是那梦中的场景,沉蓉蓉却想忘也忘不掉,尤其是陈劭摸着她的肚子说的那一句:这里有过他们的孩子,他欠她一个孩子。什么叫做“有过”?什么叫做“欠”?沉蓉蓉越琢磨,越是觉得这像一个不祥的预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