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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迹渐渐透过白色的衬衫渗了出来,陈劭一声不吭,如果不是脸上出了一层一层的冷汗,还让人以为戒尺没打在他身上。陈劭的沉默加剧了陈父的愤怒,下手更狠了。
书房的隔音很好,陈母在楼下听不到动静,不太放心,决定上楼看一眼,这一眼真是让她肝胆欲裂。
陈母冲过去,一把推开陈父,将陈劭搂进怀里:“你疯了!你准备把儿子打死吗你!”她捧起陈劭的脸,心疼到不行:“儿子,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走,我们去医院”
“妈,我没事,皮外伤。”陈劭拉住母亲的手,摇头“上点药就好。”陈父到底还是有分寸的,不会把他往死里打。
“哼。”陈父冷哼一声“这还是轻的,算是给你个教训,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蓉蓉,老子就把你打个半死赶出家门!”陈劭强撑着站起身,忍下痛意:“您放心,我不会给您这个机会。”
“把你能耐的!”陈母对陈父没好气,扶着陈劭“走,儿子,妈给你上药。”陈劭的身上简直惨不忍睹,特别是后背,血肉模糊,皮肉都和衬衫粘在一起了。处理这样的伤对陈母来说不在话下。
然而当受伤的人换成自己的儿子时,陈母还是会紧张,生怕手重了弄疼他。“妈,我不疼,您不用这么小心。”陈劭安慰道。
“胡说,怎么可能不疼?”陈母一边给儿子涂药一边在肚子里骂老公,早知道就不跟他说这件事了。虎毒还不食子呢,他竟舍得把孩子打成这样,作孽呀!
包扎完伤口,陈母给陈劭拿了两粒消炎药,看他吃下。陈劭吃完了药,趴在床上,叫住将要出门的陈母:“妈,别让蓉蓉知道。”
真是想不到,自己的儿子还是个情圣呢,陈母压下涌上来的心疼与酸涩:“行,妈跟谁也不说,快睡吧。”沉蓉蓉隔了两天才见到陈劭。
他们约好要一起去看电影,只是陈劭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像是病了一场,脸颊上还多出了一道伤口,已经结痂了。
“陈劭哥哥,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生病了?”沉蓉蓉踮起脚去摸陈劭的额头。陈劭低下头:“没有生病,脸上的伤是不小心撞在门上磕破了。哥哥破相了。蓉蓉不会嫌弃我吧?”
“怎么会呢?”沉蓉蓉急急地去拉陈劭的手“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的,而且就算陈劭哥哥脸上多了道疤,你也还是很帅呀!”沉蓉蓉绽放出花痴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陈劭也笑了:“那就好。”
“还疼不疼啊?”沉蓉蓉凑近了仔细观察他的伤口,发现挺深的。她想摸一下,手指却没落上去,手上可能有细菌什么的,多不卫生呀,万一弄疼了他也不好。
“不疼,早就结痂了。”陈劭握着沉蓉蓉的手,伤口贴上她掌心“蓉蓉摸摸就好了。”心脏毫无征兆地快速跳动起来,沉蓉蓉怔怔地看着陈劭,他是在撒娇吗?好可爱啊!沉蓉蓉的心化了。
“你,你弯一下腰。”沉蓉蓉羞涩地勾了勾手指。陈劭顺从地弯腰,贴近她。背上的伤口似乎因为牵扯裂开了。传来阵阵刺痛,陈劭伪装的很好,没有露出一点端倪。
沉蓉蓉撅起嘴,对着陈劭的侧脸吹了两口气,然后一只手对着他的额头虚空抓了抓,像在对他施法:“别怕,别怕,痛痛飞走啦!”这是她小时候玩的过家家?陈劭笑起来:“嗯,果然一点都不痛了。”
梦中,沉蓉蓉感觉自己的四肢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她皱着眉不舒服地挣扎了几下,手脚的禁锢反而越收越紧。沉蓉蓉被疼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被面前的场景吓得瞬间清醒。
她正躺在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上,头顶黄色的床幔上绣着精致的祥云,鼻端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这是哪里?沉蓉蓉动动手脚,发现她的身体竟然呈“大”字型摊开被人严严实实地绑在了床上。“蓉儿。”一道陌生又熟悉的声线传入耳中。沉蓉蓉偏头一看,原来是陈劭。
他束着发,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站在床边。从来没见陈劭穿过这个颜色的衣服,沉蓉蓉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被他亮瞎了。应该是最近看古装剧入了迷,才会做这样的梦吧。
沉蓉蓉带着新奇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身穿龙袍的陈劭,他身姿挺拔,面容冷峻,竟然异常适合这样的装束,周身有一股迫人的威压。可沉蓉蓉一点都不害怕。
她撅嘴嗔怪道:“快放开我,你绑的也太紧了。我的手腕都疼了。”“不能放,放开你就消失了。蓉儿好不容易才来我的梦里一次”“”他在说什么?沉蓉蓉迷惑了。
这是什么剧情?陈劭俯下身,高大的身躯带来沉重的压迫感,冰凉的指尖一寸寸划过沉蓉蓉的脸颊、脖颈,然后来到了她的胸口,熟练地挑开了她的衣襟。
沉蓉蓉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也是古装。陈劭的嗓音又低又沉,深邃的眼眸深处仿佛压制着什么让沉蓉蓉看不懂的东西。“蓉儿不乖,说好了每天都要到朕的梦里来。”这明明是我的梦,沉蓉蓉腹诽。
但是这梦却一点都不受她的控制。陈劭在她的梦里继续耍着流氓,脱她的衣服,还指责她:“知道你多久没来见我了吗?”沉蓉蓉看着入睡时还跟她相拥的人,好笑地问:“多久?”“半年。”陈劭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哦。
那可真够久的。沉蓉蓉想,她要是半年都见不到陈劭的话光是想想,她的心里就一阵难受。
然而这也不能作为他绑着她的理由啊四肢被禁锢起来的感觉太难受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陈劭熟练地扒开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头恶狼在逡巡自己的领地,沉蓉蓉在这样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却只能大剌剌地敞开任陈劭看,她怎么会做这么羞耻的梦呢?
“放开我,快放开我。”陈劭不语,高壮的身躯覆在沉蓉蓉的身上,这下她彻底动不了了。
“好重”沉蓉蓉被压地喘不过气来,费力地呼吸间能闻到陈劭身上淡淡的龙涎香。真实到不像是在做梦。陈劭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乳,埋首下去,张口便吞下她的大半个乳房,用力吸咬起来。
“啊!”沉蓉蓉叫出了声,胸口处传来的力道让她惊心,陈劭像是要把她那里吃下去一样,疼痛远远大过酥麻。
“不要,你起来,好痛!”沉蓉蓉摇着头,痛到眼泪直流。陈劭脸上的表情痴迷又满足,对她的痛呼声充耳不闻。炙热的阳jù被释放出来。
只在花户上摩擦了两下,顶开了两片阴唇后,便对着瑟缩的小口强硬地一入到底。沉蓉蓉被插得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像濒死的鱼,张着嘴,连叫都叫不出来。
他们在一起之后,陈劭每一次都耐心地做足了前戏,以至于沉蓉蓉都快忘了初夜有多疼,那是她经历过的最深的痛。可现在,她甚至觉得痛苦超过了初夜。干涩的甬道,毫无准备地被比她手腕还要粗的性器不留情面地撑开了。
插得满满的,即使这样,陈劭还在试图把露在外面的最粗的一小截yīn茎往她的身体里顶。沉蓉蓉一阵窒息,无力地颤抖求饶:“不要了会坏的你是不是想弄死我?”除了脸,覆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一点都不像陈劭,如果不是陈劭,她又怎么会梦到跟别人做这种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