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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劭的手握在沉蓉蓉的腰上,承担着她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慢慢往下放,对她的求饶声充耳不闻。
yīn茎最粗壮的根部被小穴吞没时,沉蓉蓉整个人坐在陈劭的性器上,张着嘴叫都叫不出声来了,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灼热的吻顺着后颈来到沉蓉蓉的耳畔,陈劭埋在她体内停住不动,给她时间适应。
平坦的小腹被撑得鼓起来一小块,陈劭的目光落在沉蓉蓉的肚子上,眼中的欲望愈发浓烈,可他硬生生压制住了。
拿起笔给沉蓉蓉讲她做错的数学题。沉蓉蓉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任谁小穴里插着那么粗一根东西都会无心听讲的,她小腹被顶的酸痛,明明是难受的。
但下体却一刻不停地分泌着淫液,把他们相交的部位染的湿漉漉一片,甚至甚至有痒意渐渐占了上风她可真是一个淫荡的女生,沉蓉蓉自暴自弃地想。
在她神游地这点时间里,陈劭讲完了一道大题。平时陈劭讲解完一道题之后,会先询问沉蓉蓉听懂了没有,而现在他直接将一支笔塞进沉蓉蓉汗津津的手中,声线低沉道:“自己解一遍。”说罢,陈劭再也忍不住身下那股快要爆炸的欲望,握住沉蓉蓉的腰上下大动,狠插了几下。
“啊!”沉蓉蓉睁大眼睛,手中的笔没拿稳掉回桌子上,不过几下而已就被肏得浑身直颤。陈劭尝了些甜头,动作慢下来,把笔重新塞回沉蓉蓉的手里:“写吧。”即使陈劭挺进的力度小了下来,沉蓉蓉还是吃不消。
她哆哆嗦嗦地扭过头朝他撒娇:“陈劭哥哥,去去床上嗯呃好深不要在这里”“去床上太浪费时间了。哥哥不能耽误蓉蓉学习。”
“呜”最深处的敏感点被硕大的guī头碾过,沉蓉蓉呜咽着握拳,陈劭果然因为那句话不高兴了。
“我,我错了陈劭哥哥”陈劭挺腰重捣了一下,喘道:“嗯?蓉蓉哪错了?蓉蓉说的对,应该以学业为重。
等蓉蓉把今天要学的知识都掌握了。哥哥再抱你去床上做。”陈劭果然因为她的那句话生气了沉蓉蓉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根又烫又硬的铁棍上,小腹被顶的酸痛,她的双腿被迫大张着架在陈劭的膝盖两侧,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落在他们交合的部位。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上,陈劭低头抱紧沉蓉蓉,隔着薄嫩的一层皮肉咬在她突起的骨节上,声音低沉地催促道:“快写。”“嗯”沉蓉蓉弓着腰胳膊撑在书桌上,两眼含泪,手软到握不住笔。
“解”字刚歪歪斜斜地写了两笔,就被陈劭的一个深捣打断,演草纸上被突兀地划出了一道长长的黑线。
沉蓉蓉出了一头汗,小身子不断颤抖着,她回头看向陈劭,带着哭腔道:“陈劭哥哥别这样这个姿势太深了难受我疼”
陈劭看她哭的可怜,也不抽出来,就着身下相连的姿势起身,把沉蓉蓉放到地上。沉蓉蓉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浑圆的小屁股高高地朝后撅着。
脚趾将将能触着松软的地毯。身体里的肉棒忽然换了个角度,guī头不偏不倚地嵌进了花心,软嫩的媚肉受惊般紧紧裹住狰狞的欲望。
“嘶”陈劭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被她夹射,他抽出来缓了一下又狠狠插进去,小腹撞在她的屁股上发出“啪”地一声。“轻点夹!”“啊!”沉蓉蓉被顶的仰起脖子往上一窜,像只脱水的鱼。
陈劭握住她的腰把人拖回来按在桌沿,压抑多时的欲望如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收不住,精瘦的腰臀几乎晃出重影,硬硕的guī头每一下都撞击在花心上,将沉蓉蓉的叫声撞得破碎不堪。
宫口很快被撞开了一道缝,大股温热的花液对着guī头浇下来,沉蓉蓉没出息地又到了一次。深处那张小口对陈劭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挺腰对着那里重重地肏干。沉蓉蓉还没从上一波快感中缓过来,就再次被陈劭带进欲望的漩涡中,尖锐的快感让她头昏脑胀,她抓住陈劭的手腕,胡乱摇着头:“啊!不要我不要了陈劭哥哥哥!呃嗯!啊!我错了蓉蓉错了轻点求求你”在沉蓉蓉的叫声中,陈劭插进了她的子宫口,这一次他不再浅尝辄止。
而是硬生生把整个guī头都挤了进去。陈劭闭上眼睛发出一声舒适地低叹,停在她的身体里不动,嗓音沙哑地问道:“错哪了?”
沉蓉蓉张着嘴,身体剧烈颤抖,口水都被操出来了,她感觉身体的开关被陈劭关上了。听不见看不见,大脑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被他插入的地方。“嗯?”陈劭威胁似地狠插了一下。
“啊!”沉蓉蓉哭出声:“我不该那么说跟跟哥哥做,做ài不是浪浪费时间”“蓉蓉喜欢跟哥哥做ài吗?”“喜,喜欢。”
陈劭的大掌移到沉蓉蓉的臀瓣上往两边掰开,他缓缓往外抽出去一点就迫不及待地插回去:“说清楚,蓉蓉喜欢什么?”
“嗯啊!蓉蓉喜欢喜欢跟哥哥做ài哥哥轻,轻一点别那么深”沉蓉蓉哭泣着,她真的受不住了。陈劭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他俯身咬住沉蓉蓉的耳垂吮吸:“蓉蓉舒服吗?”
“舒服哥哥慢些疼”沉甸甸的精囊随着撞击拍打在女孩青稚的阴户上,不一会就把那里拍红了。陈劭抬起沉蓉蓉的一条腿搭在桌上,方便他肏入地更深:“疼吗?蓉蓉听听,你下面有多湿,只有舒服了才会流这么多水。”
沉蓉蓉哭得稀里哗啦,娇弱的子宫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猛烈的操干,可陈劭那里却越来越硬,没有一丁点儿快要结束的迹象。许是被逼的急了。
沉蓉蓉脑袋里灵光一闪,喊了一声:“老公”陈劭停下来,两指捏着沉蓉蓉的下巴扭过她的脸,炙热深邃的目光牢牢地注视着她,问:“你叫我什么?”“老公”沉蓉蓉弱弱地求他:“我好累,受不住了”“再叫。”
“老公。”
“不够,再叫。”最后几十下,猛烈得如同狂风暴雨,失控前的最后一瞬,陈劭抽出来射了她满背。浴室里,陈劭问沉蓉蓉这一招是跟谁学的。沉蓉蓉累得趴在陈劭的怀中昏昏欲睡。
她迷迷糊糊地想,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沉爸生气时,沉妈都是这么掐着脖子用嗲嗲的声音哄他的。
周文发现沉蓉蓉最近有些不对劲,她的座位就安排在沉蓉蓉斜后方,上课时,她总能看到少女的脑袋在前面一晃一晃地打瞌睡。中午两个人一起去食堂吃饭,正午的太阳光正强,打在沉蓉蓉的小脸上,她无精打采地打了个哈欠,皮肤在阳光下白到透明,眼尾耷拉着。微微泛红。
“蓉蓉,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啊?晚上失眠吗?”周文问。沉蓉蓉揉揉眼睛,哑着嗓子道:“不是失眠。”“那”周文顿了一下,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