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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擅自行动?”电话的那一头,传来如雷的狮吼。“干什么这么大声?”虚皱着眉将话筒拿离了耳边,镜片下的双眸冰冷。“你从来不大声训人的!”强烈的抗议语气下隐忍着委屈的心情。
“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不经大脑的行动!”那一头的男声在听到了抗议后,声量明显的降低,但怒气不减。
“这不算不经大脑的行动!”见男人已不再大声,虚也试图解释。“反正我们拐弯抹角的方式全都失败了,不如直接一点要她们的命,也好省点力气!”
拿着话筒的虚,情不自禁的撇撇嘴,一脸的不屑。她真是受够宇家的那四个女人了!“省点力气?”男人传来冷笑。“我看是小心你的小命才对!”
“你别徒长他人的志气好不好?”
“我是为你好!”“为我好?我不懂!”虚倔强地别开头。
“总之,你不要再去招惹白虎了。”男声不理会虚的不受教,专断地下达命令。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阻止我?”但这一次虚并没有对男人言听计从,反而大声了起来。“难道你已忘了我们的目的?”
噙着泪,一些往日的片断飞逝过虚的眼前,她不能再容忍宇家那些女人顺心如意,她也不想再躲躲藏藏、不能伴在“他”身边“我没忘我只是要你按兵不动,再从长计议。”男声被吼了之后,不但不以为忤,反而反常地柔声劝告起来。
“还是你不忍心,难道你真的、真的爱上她”哭得抽抽噎噎的虚,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说什么!”男声的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马上又被激怒。
“你会这么生气你真的”听见男人激烈的反应,虚更是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别再瞎猜了,总之,你给我安分点,帮帮你自己的忙,也帮帮我的忙!”男人的声音中透出了不耐。
“反正她们找不到我的白虎只是来开发表会的”被男人明显冷淡的声音吓到,虚慌了。
“我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像是没感受到虚的无助,男人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独留虚一个人还握着话筒。
耳边传来电话断线后单调的讯号声,眼中茫然地任着眼泪一滴滴地落下。
怎么办?怎么办?她现在真的是一个人了在这世上,她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心好痛??
深夜,风寒露重,月光从薄纱的落地帏幕外侵进宇洁的房内,一片静寂。
突地,一阵音量不大却明显的讯号声从房内的某个角落扬起,惊醒了宇洁。
迅速清醒后的宇洁机敏地翻身下床,同时也伸手探入枕头下摸出了一枝古色古香、外覆精美雕刻的纯白钢笔。
当然,这只是表象——宇洁边适应着室内的光线,边将钢笔头朝外,巡察着房内的状况,只要拨动笔夹的部分,笔尖就会连续地发出麻醉针,算是迷你型的自动武器。
这样的科技产品是出自宇洁的设计部门,有蓝白黑红四种颜色“28舍”的四位要角一人一枝限量生产。反正以它的材质,不是宝石就是水晶和无比精细的雕工,再加上内藏的高科技玄机,这种钢笔想不限量都不行。
如此大费周章的武器当然好用,可是宇洁戒备了半天,直到眼睛已能完全适应光线时,却发现她精心设计的钢笔毫无用武之地。她只呆了一下,便忿忿地将笔往床上一抛,大步地走向书桌。
“shit!”在电脑前点选了几次指令,宇洁终于制止了那种规律而烦人的机器讯号声,可也从嘴里吐出了咒骂。
以她今晚的反应看来,如果真是敌人入侵,怕不已死了八百次、彻彻底底死透了?
最近是怎么了?好像全身机能都约好了一起衰退“干什么啦、三更半夜、吓人啊?”见到电脑萤幕停止切换,宇洁暂时中止了心中的胡思乱想,没好气地以白色字体——那是她身为“白虎”的代表色,键入一句简洁的话。
虽然好像有些不明所以,但在线上与她交谈之人毫不以为意,甚至是第一时间便明白这是宇洁懒得运用太多文字与标点符号的结果。
姑奶奶现在心情很差,完全可以从“语气”上看得出来。
“唉呀!听说你大难不死,特地找来姊妹们一起好好慰问慰问你,怎么火气这么大、完全不赏脸啊?”当宇洁的白字停留在萤幕上数秒后,下一行立刻出现了运用大量的标点符号、语意清楚的黑字,可见回答的人是“玄武”宇夜。
姊妹?见到这个名词的宇洁不由得皱了皱眉。
“都来了啊?”白字迅速键入。
“玄武找的。”第一次出现了红字,那是“朱雀”宇嫣。
“反正也该开月例会了,一次解决也方便。”这次是蓝字——“28舍”老大“青龙”
宇晴的代表色,足见“28舍”的四大巨头是全都到齐了。
“也不用选在这么诡异的时间吧?”宇洁还是没好气,半夜被挖起来,又被通知要立刻开会,任谁都不会好心情的。
“没办法我得等我老公睡着嘛,要不然他都不放人!”虽然这些谈话是用“看”而不是用“听”的,但黑字的语气,令看者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她格格地娇笑。
“拜-不要卖弄风骚好不好?”宇洁翻着白眼。
“是准老公。”红字则是淡淡地纠正着只订过婚的宇夜。
“好了,不要一开会就斗嘴,浪费时间;赶快进入正题。”宇晴简单地结束了妹妹们的闲扯,将话题导回正事。
“what'swrong?”首先响应的是宇嫣;她的发言方式依然具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常让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当场刻起问号来。
“没什么,只不过是有人想把我做成罐头而已。”不过宇洁可不是普通人,她完全不用细想,就明白“朱雀”意指为何。
“是虚那个小王八蛋?”一直对自己的下属中竟出了内奸而耿耿于怀的宇夜,马上迫不及待地发问。
“不确定。”宇洁并不正面作答。
“不关你的事。”宇嫣也用着她特有的方式安慰宇夜。
“可是这证明我领导无方。”黑字一反常态,有点落寞。
“你也身受其害了,不必过于自责。不过,我觉得这当中还是多少透着点古怪。”
蓝字无意在情绪上打转,明白地要大家转移注意力。
“什么意思?”见到宇晴的讯息,宇洁键入她的不解。
“这么巧,你到了伦敦的第二天,马上就出事?”蓝字简洁地道出她的疑惑。
“证明我们找对了地方。”黑字快速飞入萤幕。
“还有内奸?”红字却持有和其他两个姊姊不同的看法。
“以白虎此次行事的低调,再加上这次s.e.n.s.的发表会改以邀请函通知行家和媒体,并不对外开放的情况来看,就算虚是藏身在伦敦市郊,对方的消息未免也太灵通了点。”宇晴一口气交代完她的想法,也不着痕迹地赞许宇嫣的反应。
“还来啊?”宇洁在萤幕上见到这番推论,不禁吐舌。
“这次应该不关我的事了吧?”黑字可怜兮兮地应声。
“哪一次关你的事?”察觉到宇夜的糗样,红字闲闲地在边上拿话堵住她的语病。
其实都是她惹出来的祸,宇嫣闷闷地想着。要不是这个笨蛋那么容易被人乘虚而入,现下也不会牵扯出这么多麻烦事,她也不会到现在和黎凯纠缠不清“要你管!”面对红字的挑衅,黑字很不想示弱,却是怎么都有点心虚,所以反击得毫无力气。
“别吵了,大家都少说一句;老大,你觉得该怎么办?”宇洁连忙在火头刚起的时候祭出宇晴这盆冷水,她当然明白宇嫣惶然的心情,尤其是当宇夜现在如此幸福的时候。
可是感情这种事旁人是无能为力的,宇嫣本身没有任何的行动,黎凯也跑得不见踪影,她就算心疼小妹也不敢轻举妄动。
“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的联络,统统改为专用的行动电话,避免被人窃听;朱雀,你再在我们个人的手提电脑内,加装更缜密地追踪与反追踪和反入侵程式,如果能搭载一经入侵,便会启动开关向对方注入无法可解的病毒会更好;玄武,从今天开始,你由你的电脑全天候监视我们集团及组织内的每一部电脑,看看有哪一部会发生临时当机的现象,随时向我报告,而这份工作你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宇晴下达了一连串的指令,严肃中还不忘调侃宇夜。
“我是半已婚妇人嘛,难免比较不自由。”黑字不情愿地反驳。
“那我呢?怎么没我的份?”见到人人都有趣事可做,没被点名的宇洁不禁抗议出声。
“你不是还没找到虚吗?有消息了没有?”蓝字很权威地开始审核宇洁的工作绩效。
“最多七十二小时,我一定可以把她揪出来。”既然确定虚那丫头确实是在伦敦,凭她的能耐,三天还算多了——要不是还得兼顾发表会,她哪会让虚现在还在外面逍遥!
“那等你把她找出来再讨论下一步。”蓝宇毫不松口,撂下话,封住了宇洁还没来得及说出的抗议。
“为什么我的工作就那么无聊?”宇洁不情愿地抱怨着。
“火线缉-,哪里无聊?”红字好心地安慰她。
“哪像我成天只能对着萤幕,老大待你不薄了!”最原始的罪魁祸首这时也不怕死地凑上一脚。
“你还敢说!”此时的宇洁真希望能站在宇夜的面前,好活活地掐死她。
“别吵了。总之,白虎你记住,我要活口。”宇晴看着乱七八糟的萤幕,摇头-了口气。
“小心点。”宇嫣也不忘提醒着。
“知道了,等我的好消息吧。”经提醒,想起自己差点害柯子瞻一起丧命,愣了一会儿的宇洁键入了她的保证。
为了公司和组织,也为了遭池鱼之殃的柯子瞻,她得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虚这-伙给找出来。
“好,就这么决定了。”蓝字做出结论后,立刻离了线。
见到这样的情形,红黑白字也依序切断了联系;在东方渐露鱼肚白之时,宇洁终于可以离开电脑前,重新把自己瘫回到床上。
疲累的感觉,顿时席卷了宇洁,她一躺回床上就迫不及待地闭上了眼,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没想到这么多事撞在一起,她竟还谈起了恋爱要烦的事还很多哩真是要命!??震耳欲聋的音乐充斥着整间“limelight”这一季的“s.e.n.s.”将发表会分成白天与黑夜、严肃与享乐、宁静与疯狂三个阶段,将各式的服装以有系统的对比方式一一展现出来。
而压轴的主秀,便是“s.e.n.s.”每年最让人期待的结婚礼服。
本来热闹的音乐和灯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粉彩的蓝绿紫三种混合光线,伴随着断续营火和鸟鸣声的环境音乐,轻轻地烘托出从高高的天花板上被吊下的娄。
只见一架缓缓被放下的枯——上,一袭纯白带着松叶针果编成的发冠,冠下拖曳出的白纱圈护随意披散的长发;简单的古罗马上衣连着薄纱的水袖,一气呵成的迷你裙开着极高的高叉,若隐若现展现一双穿着罗马式凉鞋的美腿,而纯白纤细的绑腿一直攀上叉顶。
在凉色系混光和水声鸟鸣中,娄看来像是湖边戏水的精灵。
等——落到了地面后,娄并没有起来走台步,只是扬着淡淡的微笑,平静地坐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觉得怎么样?”群众爆出如雷的掌声。宇洁被拱上台致意后,便直直地走向坐在台前第一排的柯子瞻。
虽然她语带疑问,但兴奋的有些红晕的脸上是满满的自信。
“太棒了!”柯子瞻-了口气,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字汇不够用。
“谢谢!”听现柯子瞻的赞美,宇洁的俏脸更显红艳。
“不过,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开溜了?”替宇洁高兴之余,柯子瞻也没忽略了四周,在伦敦知名度也不差的他对媒体一向敏感,他发现在现场的各式传媒正有逐渐向他俩靠拢的趋势。
“跟我来。”马上反应过来的宇洁立刻抓起柯子瞻的手,闪躲于人群中,朝着后台的方向挤去。
虽然身为男人,好像应该要主控场面,但柯子瞻看着自己那只被小巧雪白所握紧的手掌,竟满意地笑了,丝毫不以为忤。
被这样一个女人牵着,感觉其实还满不错的“干么一个人鬼鬼的笑?”好不容易挤到了工作人员专属的后台,宇洁一回头,便见到柯子瞻满脸的笑容。
霎时,宇洁脸颊火烫,又翻了翻白眼。完了完了,现在连见到他的笑容都会脸红心跳,这下是真的栽了。
“怎么了,脚还在痛?”误解宇洁沮丧的表情,柯子瞻突然想起宇洁的脚伤,连忙蹲下去为宇洁察看伤势。
“没有小伤而已,早就没事”来不及反应的宇洁,还搞不清楚状况时,便发现脚踝处传来一股温热,顿时让她全身起了酥麻疙瘩的感觉,惊得她立时也蹲了下去。
听见她的回答,柯子瞻仰起了头,正想开口时,便发现了一团黑影朝他迎面扑来。
时间赶巧、姿势恰好,两对温热的唇瓣紧紧地贴合。
仰着头的柯子瞻,一察觉自己正吻住宇洁的双唇,便不肯稍离了;他伸手捧住了宇洁的双颊,细密地吸吮着宇洁的清甜芳美,辗转地索求着宇洁的轻喘娇喃。
而像是被吸光了全身力量的宇洁,在僵愣了数秒之后,终于敌不过内心的渴望和喜悦,双膝无力地跪靠在柯子瞻的大腿上,软弱地依附上柯子瞻的面前,紧紧地圈住了柯子瞻厚实的肩头。
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结束“对不起,虽然我真的不想打扰两位”就在画面美好地让人心醉的时候,奎的声音突然像嘲讽的旁白一样响起。
“可是这位小姐坚持要见柯先生,还说是柯先生的好朋友。”无视于两人狼狈尴尬地起身分开,奎仍是微笑地自说自话。
“凯萨琳?你怎么会在这儿?”急急起身的柯子瞻,在深呼吸一口气之后,转头看向来人,便惊讶出声。
“凯萨琳?”即使已被柯子瞻扶了起来,仍是只能软软地靠着柯子瞻宽阔胸膛的宇洁,在听见柯子瞻异样的声调后,不自觉地看向奎的方向,挣扎地离开柯子瞻的怀抱。
“好久不见了,dicky。”优雅有教养的女声响起,柔柔地唤着柯子瞻的-称,简简单单地就表明了她和柯子瞻之间的关系不凡。
而且她并不看向柯子瞻,反而一直注视着他怀中的宇洁,眼神凝寒,毫无半点友善之意。
“这位是?”宇洁虽然没有被来者的声势所吓倒,但突然出现了一个漂亮得跟搪瓷娃娃一样的金发美女,还用一副想将她五马分尸一般的眼神死盯着她,她哪忍得住与生俱来的旺盛好奇心?
“这位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凯萨琳-卫伯斯特。”即使只从宇洁的声音中听出单纯的兴味,但柯子瞻还是先审视了宇洁的表情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这位是宇氏集团的宇洁”
他正式的口吻在介绍完宇洁后有了小小地停顿,然后在使眼神未果之后,才有些不太情愿地再度开口。“这位是她的得力助手,奎。”
望着奎从容自在的微笑,摆明了一副打死不离开的样子,柯子瞻再度丢出一个只有男人看得懂的眼神。
“你好,很高兴认识你。”对着金发娃娃打量了一番,宇洁兴味的眼神终于从凯萨琳身上那套吉安妮-凡赛斯的雅致套装上抽离,虽不是同挂的,但她身为设计师的职业气度依然让她大方地伸出手。
“你好。”金发娃娃仅仅点头致意,像是完全没有见到宇洁伸出的手,当然更是没有“很高兴认识你”的意思。
但被漠视的宇洁并没有生气,也只是落落大方地收回了手,微笑的嘴角再度上扬了些,定定地看着身旁的柯子瞻。
好啦,我很够意思地帮你社交完了,你这个主角现在该说些话了吧!宇洁无言地以眼神清楚地传达出讯息。
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在这个时候,柯子瞻也只能睁大了无奈的蓝眸,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但情意却在这四目相交时传动,虽然才被那金发娃娃下马威,但宇洁此时的心头是暖和的。
而柯子瞻也很感动,这个脾气像烈火似的女人,竟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没有大呼小叫。
“我听说你回来,便打电话到你家去,你却不在。”见到两人竟不顾旁人的眉目传情,凯萨琳的双眸更是冷冽,几乎是有点突兀地突然开口。“幸得爵士夫人告知,我也刚好有邀请函,所以才来这儿,看能不能碰上你。”
“你是专程来找他的?”还不等柯子瞻发言,本来还抱着看戏心情的宇洁突然忙不迭地开口。
“我已和爵士夫人约好,今晚在舍下举行一个小小的餐会,邀请你们全家阖府光临。”凯萨琳根本不管已经开始吹胡子瞪眼的宇洁,温柔地向柯子瞻提出邀请。“晚上见。”
说完了此行的目的,凯萨琳向柯子瞻甜甜一笑,再转向宇洁和奎的眼神却是完全的不屑,仅仅微点了下头,便转身离去。
“好个趾高气昂的上流仕女!”目送着凯萨琳高傲地离去,奎是第一个想到可以开始说话的人。
“什么上流仕女?我看她根本是个没脑没品味的蠢女人!”宇洁是第二个开口的人,她的声音从齿缝里迸出,咬牙切齿极了!
而且一说完,马上便大踏步地走向正忙成一团的毕那儿,粗声粗气地指挥着众人收拾着衣物饰品。
“她怎么了?”适才还在感动宇洁有风度的柯子瞻,此时被两个女人搞得糊里糊涂地,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原地和奎一起比较安全。
“你放心,她绝不是在吃你从前女人的醋。”看完一场好戏,奎的心情舒畅愉悦,懒懒地抚了抚长发,像只舔饱了奶油的猫。
“那是为什么?”柯子瞻可好奇了。本来嘛,凯萨琳的态度一开始便是恶劣的,宇洁怎么可能初时不生气,临末了才发作呢?
忘了追过去安抚宇洁,柯子瞻决定一定要先搞懂这个问题。
“相信我,她能忍受有人觊觎她的男人,却绝不能忍受有人漠视她的作品,把她当成笨瓜!”听到远处的召唤,奎漫应了一声,却还是好心地在临走前回答了柯子瞻的问题,才转身离去。
漠视她的作品?
得到答案的柯子瞻先是不明所以,但再深思过刚才的对话后,他便忍不住地大笑出声——你是专程来找他的?想出个所以然的柯子瞻边笑边看向远处像个火车头一样的宇洁,心中满溢着莫名的心情,却肯定他越来越不想离开她。
这样一个女人,他能拿她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