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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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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室内只听见邓妙言魂飞魄散的尖叫声,间或夹杂几声男主人朗朗的笑声,几名从廊道经过的佣人从没见识过权泰然这一面,不可思议的纷纷走告。

    “权泰然!我警告过你别拉坏我的衣服”她半件行李都没带耶!

    “最好让你光溜溜的见不得人。”权泰然似乎真有此打算,肆虐的动作也更嚣张起来。

    “不要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没理她越来越薄弱的理由,权泰然两眼泛光,像头随时会扑上来的猛兽般,直盯着她胸衣遮掩不住的秀丽青光。

    “还有什么?不如一次全说出来吧!”

    见他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邓妙言转动灵活的大眼珠,灵光一闪。

    “我知道我的暗示已经控制不了你,但我要你这次全听我的!”她扬起小下巴,双手环胸,挑衅到极点。

    “你这是在对我下战书吗?”这可有趣。他权泰然几时怕过别人的挑战,更何况还是个小女人。

    “怕了吗?”

    “天真的女孩,我得提醒你一声,挑战男人的极限是极端不智又危险的行为,该怕的人绝不是我。”

    “那你是答应了?”她的样子真有点得意忘形了。

    “没良心的孩子,我是在替你担心。”假好心的男人。

    “你得先答应我,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对我动手。”邓妙言贼兮兮的下但书。

    权泰然当然不会傻得忽略她过分夸张的笑脸,但自负的男人活该吃点苦头。他点头应允。

    “我等着看你能玩什么把戏。”有够嚣张的男人。

    “首先让我服侍你宽衣。”她没有特意去遮掩自己,免得引起他的警觉。“听说日本女人的温驯是世界有名的,你一定非常有心得吧?”

    “不,我偏好有点个性,有点野性,像你一样的小辣椒。”权泰然在她的服侍下,有点陶醉地欺上她的细腰。

    “哦喔,不可以动手。”

    “最好再像你一样是个小战士。”他一点都不在意地罢手。

    脱去外衣后,他完美的身形,傲人的体魄,让这原本宽敞的和室一下子变得紧迫,让人呼吸困难。

    邓妙言好奇地伸出手指试探着上面的肌理弹性,想不到两人之间的对比会如此明显。

    相对于她的娇小柔软,他的壮硕结实反倒有种力量的美感。

    这样跪在他的跟前,她就像个脆弱的婴孩一样。

    她用力的将他推倒在被子上,调皮的模仿性感野猫,缓缓的爬向他的身上,挑逗性十足地抓开他的裤头,然后

    “嗯,这个我喜欢,我现在全心愿意任凭你处置。”

    权泰然仰起头陶醉地看着邓妙言舍双手不用,张着尖牙拉下他裤头的拉链,动作虽然迟缓,对他的感官刺激却是无可言喻的。

    “还有更多的,你必须要有耐心。”

    邓妙言终于扯下裹在他腿上的长裤,再次爬到他的身上,似有若无地让身体碰撞到他已然亢奋的欲望。

    “绝对有耐心。”他期待着。

    是吗?她当然要挑战一下他耐心的极限。

    软软的唇瓣随即贴上他博动快速的颈动脉上,像只顽皮的蝴蝶忽起忽落,直到温热香甜的气息袭上他期待已久的嘴。

    四片唇瓣相贴,交缠,权泰然马上化被动为主动,不让她有一丝闪躲的空间,双手直接按压在她的脑后。

    邓妙言细微的抗议根本没有半点效果,在他老练的诱哄下,她很快的举白旗投降,轻启双唇迎接他滑舌的侵入,并且在她的口中恣意翻搅。

    这男人啊,真是有蛊惑女人的本钱。

    邓妙言无言地叹息,甚至开始意犹未尽地主动迎合他的撩拨。

    真糟!她得快些阻止阻止她自己沉迷。

    好不容易推开他夺魂似的吸吮,邓妙言狼狈地指控他的违规。

    “是谁说要任凭我处置的?你的耐心真让人失望。”她有些气息不稳的娇叱。

    “我以为你也很享受啊!”男人老爱拿这个当借口。

    “不行!”她努力躲开他偷袭的啄吻。“你说过要听我的别想”在他的骚扰下,她只能断断续续的把话说完。

    深吸一口气,她无情的拍掉他的毛手,这次绝不宽贷。

    “你不能动手!我要把你绑起来。”她拉来他的皮带,不管他皱起的眉宇,还是“霸王硬上弓”的将他双手束起。

    “先警告你别玩火,否则有得你受的。”让她主动是一回事,但她若是想玩太禁忌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的大男人心态怎么都无法任自己处在弱势中,这次是第一次,若是她再不知好歹的话,绝对也是她的最后一次,就看她要怎么收拾。

    “哦喔,伟大的权泰然怕了!别怕,有我在,我会好好疼你。”

    邓妙言决心再给他一些甜头,她巧笑倩兮,滑下他的胸口,大胆的模仿他曾经加诸在她身上的手法,伸舌舔过如天鹅绒般光滑的皮肤,而他剧烈的反应让她

    知道,她生涩的技巧对他仍是很管用。

    再接再厉,这次给他点不一样的,像他上次那样——

    邓妙言突然张口含咬住他挺立的**,得意的看着他急遽起伏的胸口,当然也没错过他难耐又舒畅的呻吟。

    想不到像他这样强硬派的男人也有栽在她手上的一天,她随意一个挑逗**就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邓妙言的胆子大了起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软缩的小手率先滑下他肌理分明的小肮,随着她的移动,他纠结的肌肉也跟着紧绷。

    微微抖颤的手将他被昂挺的欲望高高撑起的底裤用力扯下,一瞬间的景象让邓妙言叹为观止。

    “哇——”好伟大。

    虽然她心中的赞美比恐惧来得多,但面对这样蓄势待发的力量,她的胆量又缩回去了。

    “我喜欢你现在崇拜的眼光。”终于让他扳回一城了吧!

    邓妙言绯红的双颊和惊叹又羞涩的眼神,让他险些控制不住的跃起,直接将她按到身下。

    不过他可不愿错过任何她第一次伟大的挑战。

    “快点啊!我还在等呢!”他急色的模样让人发噱。

    “你真不要脸”烧红的脸已渐渐退温,邓妙言可不准备示弱。

    “是谁不要脸,扒了人家的衣服还一脸馋相地盯着人家看?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相信你一定很满意我的条件,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他学着她的口气,让邓妙言只能又好气好笑地嘟嘴瞪他。

    “到底谁厉害还不知道!”

    深吸口气,她张手握住那生命力的象征,手中真实的触感险些让她惊叫出声。

    还好没泄了气。

    权泰然舒服地呻吟。“啊真好不过,你的胆子一定不只这一点点吧!”

    明知道他是在对她用激将法,但她偏偏就不服气,一定要他好看!

    紧张冒汗的小手好奇地试探手中的力量,他身上的反应相对的越来越夸张,从他喉间传来的闷哼更是让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别停我喜欢你这样子滑动。”

    但邓妙言觉得他咬牙切齿的模样,可一点都不像喜欢。

    “你确定没问题吗?”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害她也跟着心跳加速,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彷佛她加诸在他身上的,也同时反射回到了她自己的体内。

    “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权泰然紧绷着全身的肌肉,感觉自己火热的欲望在她生涩的抚慰下,一次又一次涌现狂猛的欢愉。

    她甚至还天真得不知道自己对他所造成的影响,犹自以为他正承受着强大的煎熬才会痛苦难当、汗流浃背。

    尤其在他肿胀的亢奋在她手中越来越巨大火热之后,邓妙言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逃之夭夭!

    “我想”我不如就此罢手吧!邓妙言在心中暗忖。

    “我知道你快上来”权泰然显然另有批注。

    他的催促只得到邓妙言虚应一声,然后就见她咬着下唇,一副做了坏事又要装无辜的可怜模样。

    “我我觉得这样就够了剩下的请自便。”话毕,她一溜烟地转身就跑。

    什么?!“该死!妙妙!你回来”他真是让**冲昏头了,才会着了她的道。

    明知她心怀不轨,偏偏又无可奈何对自己的欲望无可奈何。

    “妙妙!你以为你能去哪里?”这笨蛋有胆招惹他却没胆留下来面对他的怒气。

    权泰然狂怒地跃起,灵活的身手一点都不受被缚住的双手影响,能克制他冲上前追赶邓妙言的,大概只有腿间不自然的肿胀。

    他顿时停下动作,欲火狂燃的黑眸在瞬间转成森冷的凝睇,盯着邓妙言慌忙消失的方向,他冷哼着转过身。

    “这次是你自找的!”他捺住性子,先解决手上的束缚。

    至于跑得魂飞魄散的邓妙言则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有路就跑,有门就钻。

    “我当然知道我没地方可去,但我总可以去自首吧!开玩笑!我宁愿让警察关起来遣送回国,也不要在这里当你的禁脔!你慢慢等吧!”

    接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好笑的,竟然一边跑一边傻笑起来,粗心的她完全没发现,一路跑来偌大的别馆都不见半个人影。

    更没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就跟luo奔没两样。

    “呵欲火焚身的滋味不知道如何?肯定让他永生难忘”

    讨厌的是这些好像永远都开不完的纸门,一直横在她的面前,数不清自己究竟穿越了几间隔间,有时候竟好像是方才刚通过哩!

    怪哉!

    眼前又是一扇没什么作用的纸门,邓妙言毫不考虑地拉开后埋头奔去,没几步就撞进一副宽阔的胸膛,**的触感有点熟悉

    “欢迎归来。”

    头顶低哑的沉笑回答了她的疑惑,邓妙言头皮发麻地抬起下巴,一张凝肃可怕的俊脸马上占满视线。

    “你怎么可能?”他会瞬间移动?

    “如我所料,你整整绕了别馆一圈,当然会回到这个房间,没什么好奇怪的。”

    刚来到这别馆的客人若没有人带领的话,很容易像她一样迷路,而这别馆的奇异设计就是如八卦图般,等八边围绕着中心的花园,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在花

    园四周绕圈圈。

    “是吗?难怪这么喘”死了,自投罗网!

    “别急,慢慢来这次换我服侍你了。”权泰然展开一抹灿笑,唯一的破绽只在笑不入眼。

    “不用麻烦了,我命贱,最怕让人服侍,你别对我太好”邓妙言哪会不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

    “我猜也是,要不然你不会这么不知好歹,原来就是我对你太好了,让你不得不反抗惹恼我。这可怎么办?你知道我势必要加倍讨回来的。”

    可怕太可怕了,想不到他竟有兵不血刃的本事,简单几句话就让她心脏濒临衰竭边缘,险险当场休克。

    “那我道歉!全是我的错,人全是我杀的!我该死,我活该”病患开始语无伦次。

    “瞧你紧张的,别怕我会很温柔的。”权泰然冷眼托起她的下巴,让她闭上嘴,只能专心看着他。

    “那我会更怕”杀人啊!邓妙言在心中用力的呼救。

    他做作的微讶。“原来你喜欢粗暴点的,这个没问题,如你所愿。”

    如同往常,老天还是没听到她的声音。

    权泰然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噙着危险的笑意欺上她瑟缩的颈边。

    在他张嘴含住小巧的耳垂时,也同时扯落她无法蔽体的胸衣,大掌不客气地抚握丰挺柔软的**,在掌中揉捏巧玩她雪嫩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