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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亚蒂由恍惚中再次醒过来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她双眼无神地瞪视着右手腕上的金属。
“不用担心,这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再过不久我那些朋友就会过来放开我们了。”高伯展轻松自若地挪动庞大的身躯,侧转过身端倪着身旁的女子。
小巧的鹅蛋脸上镶嵌着一双灵动的杏眼,挺鼻菱历,是个秀气的小甜心。只是那一对有型的剑眉破坏了她的柔美,却也帮她添上了一抹很搭的淘气,整个小脸因此更为灵活。
是吗?亚蒂在心中怀疑地颦眉。她敢发誓他口中的那些朋友根本就不认识她,又怎么会将他们两个困在一起?
这种恶劣的手法倒比较像是某人对她的恶作剧。
“在想什么?小虫子。”高伯展不喜欢有人竟如此忽略他。
“你才是只大yin虫哩!”她越想越气。
“告诉我,他们到底是在哪里找到你的?”他纵容地一笑。
“什么哪里找到我的?不就是我--”
亚蒂突然煞住口,想起他可能又自以为她是那种随传随到有钱就能玩的女人,心里的气更盛。
“我没必要告诉你。”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此处,并且躲得远远的。
“喔喔。”他很优雅地摇着食指,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该死的不雅到极点。“你伤了我的自尊心,但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告诉我,是我刚才的表现不够温柔吗?你没有爽到?你可以老实的告诉我,我愿意再接再厉努力不懈。都是你让我太舒服了,又叫得那么大声,害我分不清你到底是要我用力一点还是慢一点,无法顾虑到你的感受,下次一定改--”
“够了!”亚蒂伸手捂住两耳,却泄气地发现只要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会牵引着彼此那只不自由的手,使他的大掌若有似无地抚过她的脸颊。
“我现在就要离开。”要不然她一定会气死,气自己以前的有眼无珠,竟然会把这种烂人当成偶像还性幻想的对象哩!
现在可好,不用再白痴地拿他来幻想了。有了真枪实弹的经验后,那种蠢蠢的幻想跟这些比起来真是太天真无邪了。
“真无情。”高伯展动也不动地躺着,却也有效地让她无法离开同一张床。女人都是这样,上床一个样,下床又一个样。
“如果他们没打算过来放开我们呢?”她担心地问道。
如果是向海肃那个人渣的话,那就肯定会任她在这里养虫长蛆。
“嗯这里虽然简陋,但是该有的一样也没少。冰箱里肯定有吃的,盥洗室也肯定有水,实在没什么好但心的。”最重要的是,床上还有个女人可纾缓身心。
呵呵呵,这样就够了。
“你就这么肯定是你的朋友玩的把戏?他俩有事先知会过你吗?”亚蒂拉起掉在地上的牛仔裤,邵怎么也找不着那条无故失踪的小内裤。
“没有。不过,我对他们的赔礼很满意就是了。”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一方白色的小布块拿在手中揉啊揉的,一脸陶醉惬意的模样,显然很能够苦中做乐。
“还我!”亚蒂几次向他伸手总捞不到那条内在美,气得咬牙切齿。
“急什么?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不说!”
“不小姐,你的态度让我很伤脑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拿着小布块往鼻前嗅闻的姿勤,惊得亚蒂脸红得像猴子**。
“别这样”从没见过像他这么邪门的人!
不,应该说,她早知道高伯展就是这样一个任性故我的人。他在那群恶男之中最是洒拓不羁,懒散得像是个没骨头的人,但实则是一个狂妄得让人不得不任他予取予求的强人,只是他的硬脾气很少曾表现出来罢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独钟于这个男人。
而现在,如此近距雕的面对他的挑逗,在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心跳岂有不狂飙的道理。
“不如你来教我该怎样吧!”高伯展冷笑着将手上的束西扔往身俊的方向,远远地落在门边。
“你!”这个下三滥!“好,你要我教是不是?那么第一棵,就是别惹我!”
亚蒂猛地掀开围在身上的被单,在高伯展兀自愣忡地盯向她青光外泄的身子时像盖布袋一样地盖住他。
“第二课,别再惹我!”她马上扑上前跨坐到“布袋”上,泄忿似地猛捶。
“顺便再奉上第三和第四课,还是一样别想惹我!”她捶得双手发麻,就好像从手打在铁板上一样,吃亏的还是自己肉做的身体。
痛死了!她都快不行了,怎么他还不出声求饶?
再这样下去真的不是办法亚蒂无力地垂下颈,正想好好地跟他建立友好关系时,眼角余光却瞥见床头地上的一个好东西——
是一根粗铁丝!
亚蒂心中乍喜。既然救命恩人已经出现,她当然要赶紧脱身。
只是右手行动不方便让她怎么也构不到那根仿佛还在天边其实又真是近在眼前的恩人,她索性爬下那一大团“布袋”整个人趴跪在床前,努力向恩人招手。
而玩得还不够尽兴的高伯展刚从“布袋”里探出头时,所见的景象就是晕么的香艳刺激,让他足足呆愣了两秒钟才绽开一脸的贼笑。
“这个第五课比刚才的四堂课有趣多了,我喜欢。”
眼前的性感尤物真是太对他的胃口了!虽然有时候爱玩那钟欲擒故纵的小把戏,但是瞧她现在光着可爱的小**朝他猛呼唤的劲儿,可爱又性感得让他猛吞了好几口口水。她这样生涩又活泼的挑逗技巧比那些艳名远播的交际花更站人无法拒绝。他还有什么话说呢?
当然是配合到底罗!
“你做什么?!啊——走开啦!”她差一点点就可以和地上那个恩人握手了,这个死人这时候出来搅和什么!
转头看到高伯展紧贴上来的壮硕身形,几乎要吓掉她的三魂七魄。
“你别闹了啦!我马上就可以解开那个手铐了,到时候要开那扇门更是易如反掌,你别乱动啦!”
高伯展兴奋的贴在她身俊,也因此将她受缚的右手往后拉扯,让她仅能以一手支撑着身体,整个人摇晃不稳地弓着身,也因此和地上那根铁丝的距离更遥远了。
“你真狡猾,明知道我最喜欢这样的姿势还吊足了我的胃口,该罚。”他举起自由的右手,不轻也不重地拍打着娇俏可爱的小圆臀。
“该死!你竟然”竟然打她的**!她已经有十几年没被人这样打过了丢脸死了啦!
“嗯,很有弹性又结实,看得出来你是个喜欢运动的女孩子。”
“神经病!把你的脏手拿开!”哪有人打完人后还乱摸一通的!“我都说可以帮你开锁了,怎么”
亚蒂来不及说出口的话全都在高伯展下一个动作中自动消音。
“别再装模做样了,坦承自己的欲望并没有什么不好。”
他因为手铐的关系轻而易举便让她的右手动弹不得,而现在更明目张胆地由她身后将他庞大的身体挤进她微启的双腿间,硬是将她的禁地撑张在他的激昂面前。
“等等,不是这样啦!我是说真的”
可是高伯展哪容得她在这种时候说废话,简单的一个动作就瓦解了她想做的努力。
“唔过分!”
“夸奖。”他又是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身体的自主权又一次被剥夺,让亚蒂更呕的是,这一次果然跟刚才的不一样。在他双手刻意的撩拨下,体内某处的野火熊熊燃起,配昏沈他一次又一次的狂冲猛撞,更将她推向昏眩神迷的境界。
“不快停下来”光是一只手根本无法支撑她的身体多久,更何况身后还有一只比熊还要庞大的男人正在攻击她。
她狼狈地跌趴在床上,无力地任身后的男人摆弄虚软的身子。
但是高伯展正处在**高张之时,怎能说停就停?他任由她虚软地倒在身下,倾下肌肉贲起的身体将她的腰身托高,其间没有任何的停顿,两人之间仍旧密不可分,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身体更深入她的体内,引发她一阵强烈无比的痉挛。
“天呐这次真的不行了”
像是有两团火球在体内相撞后爆裂开来,亚蒂浑身哆嗦地紧抓着床垫,感觉到身后的高伯展粗喘的声音就近在耳边。
“我比较喜欢听女人喊我的名宇,而不是叫那个一点力气都没出的老天爷。”
他停在她的身上,双手仍在她湿滑的肌膺上抚摸着。
“是吗?那这次的经验就是我教你的第六课”
即使气息仍旧不稳,亚蒂就是不甘示弱。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一定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咦——呵呵,看来不用等那遥遥无期的一天了,瞧她现在手上摸到的是什么--是那根很难构到的铁丝恩人耶!
“啊——”竟然掉了
“现在该轮到我了。”高伯展钳制着她的细腰,将她拉起迎向他尚未发泄的火烫。
差一点就可以拿到手了,就因为这只**!莫非真是天要亡她
亚蒂伸长着手臂在床下捞呀捞的,在高伯展的冲撞下,偶尔还是可以摸到那根无缘的铁丝,这一点给足了她信心。
“专心点,我这只大yin虫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
“是吗?我还以为你已经快不行了,怎么前后的感觉差这么多?”她存心激他。
“嗳,小女生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枉费他难得的怜香惜玉。
“承认了吧。”嘿嘿,气歪了吧!
“好吧,趁着今晚夜色不错,就让我来帮你补上第七课。”
趁着高伯展欲一展雄风之前的松懈,亚蒂惊险地猛一探身——恩人在手,万夫莫敌。
不过,那得等高伯展展现完实力之后才能算。
他健硕的大腿轻抵着她膝盖内侧,让她不得不完全敞开自己,而纤腰更是让他一把捉拿住,不住地往他的方向拉扯,让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力道都能深深地镶嵌住彼此。
狂猛的气势差点就让亚蒂掉了手上的束西。一切都由不得她做主,更别妄想要在此时抽回自己被往后扳的右手,解开那副害人不浅的手铐。
“这样子是否让你满意?或者要我再试试别的?”
他一手探向前紧掐住亚蒂不停蹦跳的丰乳,张狂地玩弄上面娇艳挺立的蓓蕾。
“不这样就好了”亚蒂几乎是哽咽着出声。
“可怜的小束西,你的斗志到哪儿去了?”
他不信刚才还像小辣椒一样呛人的她现在会如此认命,刻意地弹弄几下敏感得猛颤抖的花蕾后,大掌移到她开启的前方,恶劣地揉搓抚弄。
“够了”亚蒂所有的声音都化为荡人的吟哦低喘。
“那就先告诉我你的名字。”轻柔的声音却有莫大的坚持。
“嗯”她怎么也想不到他这么不择手段就只为了一件小事。
“还是这么不乖?”真是个不可爱的小东西。
高伯展掐住她腿间敏感的粉红,极尽野荡的蹂躏,很快地就听见她可怜兮兮的啜泣声传来。
“要再来一次吗?”
越是轻柔的催促越让亚蒂心惊——她算是摸清他的脾气了,在这短短的两个小时里。
“钟亚蒂。”
“亚蒂?真是可爱的名宇。”他终于满意地倾身在她纤细的颈后轻吻一下。“亚蒂,抓紧你前面的栏杆。”
莫名其妙的亚蒂正想摇散一脑袋的昏眩好听清楚他的意思,却同时了解不管她有没有配合他的要求,他的身体都不会等到她准备好。
他的肆虐像是永不停息一样,一波又一波的强烈震撼侵袭着毫无招架之力的她,然后就是狂猛的高潮来袭,直到一切平静。
高伯展慵懒地翻转过身,却见到应该累得一塌胡涂的亚蒂竟坐立在床前,不知在忙些什么。
“睡不着吗?小虫子。”他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这么叫她,有一种在过去的岁月中从来没感受过的轻松自在。
或许等出了这间烂房子后,将她继续留在身边会是个不错的主意。
“过来这里。”
见她没有回应,让他心中升起一阵不悦。微一扯左手想将她拉过来身前,却发现她紧拉着手铐,如临大敌。
“怎么了?”又见她低着头继续忙着,高伯展忍无可忍地正要趋前探询,没想到——
“你怎么办到的?!”
想不到她竟然有这本事,可以徒手解开她那边的手铐锁高伯展讶异得忘了防备。
“我说过我可以。”
亚蒂只是冷冷地傲视着他,下一秒钟,她在他的愣忡下将解开的手铐快速地铐上床头的栏杆。
“你以为你现在在干嘛?”高伯展意识到自己的劣势,森然低问。
“你以为我很愿意跟你锁在一起吗?”
终于扳回一城了。虽然过程惊险万分。亚蒂眼明手快不敢多做耽搁地抽回自己的衣物。她太了解他阴狠的个性,绝不能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
“回来。你现在改邪归正的话,我还可以饶你不死。”
高伯展见她快手快脚地冲出他的活动范围,还一脸警戒地边盯着他边穿回衣服,知道她打算留下他一个。这怎么行?想都别想!
“我没你想的那么笨。”亚蒂得意地咧嘴笑道。“今天的课全都上完了。因为高同学表现得糟糕透顶,所以无法顺利毕业,就此留校察看。”
“劝你别玩我,否则你会知道玩我的代价你付不起。”
高伯展微眯起带着危险色彩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瞪视着开始心慌意乱的亚蒂。见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索性缓下语气软言相劝。
“亚蒂乖,过来解开我的手铐,我可以不再计较你这小小的恶作剧。”
亚蒂见他和缓的脸色和微扬的笑脸,不自禁地就要冲过去替他解围,但是才刚踏前一步,又想起之前他的捉弄,心中的警铃巨响。
“你也知道受困于人的痛苦滋味了?要我帮你可以,开口求我呀!”她小心翼翼地端倪着他的脸色,又一边得意洋洋地等着他的反应。
那赢得胜利的得意笑脸和嘴角上扬露出的两颗可爱小虎牙深深地印在高伯展的脑海中。如此可爱透明又令人恨得牙痒痒的人儿,真是不知死活!
高伯展由俊逸和气的笑脸慢慢地转成阴冷森寒的修罗脸,龇牙咧嘴地猛然狂跳起身。虽然受限于手上的拉制力,但是狂猛的气势让亚蒂相信若不是有手铐的约束力的话,现在的她早丧命在他的手下。
“要我求你?可以,先让我掐死你再说!”
他妄动的身子猛烈摇撼着不太坚固的铁床,让铁床随着他的挣扎慢慢地往前拖行。
亚蒂简直被吓得傻眼,直到发现高伯展渐渐逼近的身子才回过神,颤抖的转身想开门锁却惊觉救命铁丝不翼而飞--原来在刚才的惊吓中,她早不知不觉地松开双手改紧揪住自己的胸口。
妈呀!吓死人了
亚蒂赶紧捡起救命铁丝,双手却抖个不停,怎么也不听使唤。身后不断传来高伯展挣扎的声音,可见他的怒火有多可怕,这一点绝对不能拿生命来做试验。
“快呀”亚蒂眼泪都逼出眼眶了,在视线模糊下,双手更是不灵活。
“休想逃离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高伯展渐渐地逼近,狂嚣的口吻是从来没说过的狠话。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一向不多用心,更别提到死都不放过这等重话。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同。她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地受困在一个狗窝都不如的地方;前不久的强烈激情和方才少见欲纳为己有的怜惜之心,再加上现在欲除之而后快的极怒之火,她该得到热烈的掌声才是。
竟然能让一向懒散得少言少怒的他在极短的时间内有这样多的强烈情绪反弹,她死有余辜!
清脆的开锁声响起,亚蒂瞪着冒汗的双手,差点喜极而泣。闻话不多说,赶快闪人要紧。
“别走”
穿越门框的身子在短暂的犹豫后,最后一次转身回视满眼不甘心的高伯展,见到他左手腕上因为蛮力扭动而磨破的皮还有一丝丝的血红色,不忍之色乍现。
“我会通知人过来救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最好每天烧香祈祷别被我找到,否则你一定会后悔今晚让我认识你,钟亚蒂!”
高伯展一字一句说得寒透人心,双眼又像是要将她的影子镌镂在心,尖锐地盯视着不敢妄动的她——
直到她关上房门并再度上了锁。
“我一定会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