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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昊天早在唐钰回家前就已经洗过澡,他坐在沙发上看完最后一份资料,抬手看了看手表,唐钰进去了快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他走到浴室前拍门“糖糖,你还没洗好吗?”没人回答。
“糖糖,你在干嘛?”依然没反应。
“糖糖,你有听到我说话吗?”吴昊天急了,把门拍得越来越响“糖糖,发生了什么事?回答我!”
吴昊天觉得事情不妙,急忙从抽屉里找出备用钥匙,打开浴室的门,走进去就发现唐钰紧闭着双眼,整个人歪斜在浴白里,一只胳膊靠在浴白之上。
“糖糖!”吴昊天惊慌失措地去拍打她的小脸“糖糖,你醒醒!”
“别吵啦”唐钰迷迷糊糊地在浴白里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吴昊天看到她迷糊的样子,才发现原来她是睡着了,这个时候叫醒她也没用,她还全身抹着沐浴乳,根本就起不来。
无奈之下,吴吴天决定帮她冲干净身子;他脱掉身上的衣物,光溜溜地钻进浴白里,一边把浴白换上干净的水、一边帮她冲洗。
透明洁净的水里,唐钰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身下,吴昊天的欲望,在看到这身完美的身体后慢慢胀大。他暗自咬牙,忍住自己的冲动,伸出手从她的脖颈处抚摸着,然而那双手却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般,明明应该是为唐钰清洗身上的泡沫,却朝着她的胸前摸去,那丝滑如婴儿肌肤的触戚,让吴昊天爱不释手,流连忘返地握住唐钰傲然的双峰。
吴昊天满足地喟叹着,一只手撑起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从她后背,一路抚摸到她的翘臀。
唐钰将醒未醒间,意识模糊地抬起双臂,环住吴昊天的脖子,吴昊天顺势吻住她诱惑的红唇,挑逗地在她贝齿间游走着。唐钰嘤咛一声,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她睁开蒙胧的双眼,似乎看见吴昊天的脸。
她一时间来不及细想,这是梦境还是现实,这一刻,她只想放纵自己的身心,全身心地投入这场无尽的爱恋;她怕醒来后,自己就要面对面对现实残忍的一切,既然无法得到,就让她享受难得的放纵吧!
吴昊天想不到唐钰会回应他的吻,这是第一次,她如此主动;踌躇之间,吴昊天微微拉开唐钰的身体,他看着她迷离痴醉的神情,认真地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唐钰笑得花枝乱颤,用手指点着他的胸膛“你喝醉了?你难道不是我的契约老公、难道不是吴昊天那个大混蛋?”
吴昊天抓着她的肩膀,再次啃咬住她的嘴唇,这如火般热情的吻,让两个人在水中轻颤着,拥抱着彼此;这一次,吴昊天极有耐心且温柔地抚摸着唐钮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要把唐钰融化进他的温柔里,唐钰也很配合地娇喘细吟。
吴昊天一把将唐钰从水底捞出来,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靠在冰凉的瓷砖上,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两人不可自拔地想要为对方融化。
慢慢地,吴昊天从唐钮胸前傲然的双峰,一路亲吻向下,那舌头彷若沾染了魔力,舔到哪里,唐钰就觉得哪里火辣辣的;她轻颤着,抓着吴昊天湿漉漉的头发,身子轻轻弓起,她娇喘着:“昊天我”
她不自觉地分开双腿,吴昊天在她的肚脐上舔吻了一圈,最终来到她的幽穴外;吴昊天看着唐钰身下已经湿润不已,晶亮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他坏坏地翻过她的大腿,舌尖吸吮上她的**,再次一路向上,舌尖一寸寸地攀爬,最后抵达她的幽穴外。
丰满的幽穴外,一张一合着,像是无声地等待着吴昊天,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手微微掰开她的幽穴,舌尖如灵巧的小蛇滑了进去,沿着她夹紧的**,他细细地品尝着她的花蕊。
唐钰身后靠着冰凉的瓷砖,紧绷的肌肤享受着传遍全身的酥麻感觉,吴昊天的舌尖在她的花蕊里温柔地品尝着,然而唐钰却不满足地抓着吴昊天的头发,扭动着腰肢喘息:“给我昊天”
吴昊天稍怔,他扶着唐钰的腰,两人慢慢配合着向水中滑落,只听“哗啦一声,两人平躺进浴白之中。
唐钰顺手抓住吴昊天身下的昂扬之物,两人的姿势一上一下,身边浮动着清澈的水,只一秒钟的停顿,唐钰毫不犹豫地抓住那根硬物,插进自己的体内。
吴昊天掹地一个轻颤,水波荡漾间,他细小的呻吟渐渐粗哑“啊糖糖”
他抓住骑在身上的翘臀,用力地在水中向上挺着,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撞击,唐钰受不住地俯下身子,压在吴昊天的胸膛娇吟;吴昊天一个翻身,双手揉捏着唐钰的双峰,胯下更加迅猛地冲刺。
一时间,这窄小的浴室之内,水声、呻吟声、撞击声,共同谱写出一曲**的欢歌。
直到最后一记深入,他在她的体内释放出狂热的种子。
事后,两个人在浴白之内紧紧地拥抱着对方,吴昊天并没有从唐钰体内抽出,他只是用舌尖细细地舔去她脸上滑落的水滴。
他粗戛的声音让唐钰的心中悸动,吴昊天说:“糖糖,我希望这一年赶快过去,这样我们彼此,就不会因契约而心存芥蒂”他好希望这一年快点过去,那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他们之间不需要什么契约,而是因为爱着彼此,而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吴昊天现在能说的只有这些,他此时无法说出关于爱的承诺,说的多了反而矫情,他的爱意已经化作浓浓的深情。
唐钰闭着眼睛,缩在吴昊天的怀里不说话,眼角却溢出清澈的泪花,随着脸上的水渍滑落脸庞,她心中无限悲戚,有着说不出的怅然和空虚。
原来吴昊天早就想结束彼此的关系,他在等契约结束,就可以脱离她,而她也只不过是他暖床的一个性伴侣罢了!
吴昊天并不知道唐钰小女人的心思,他抱着她回到床上,不发一言地搂她进怀,安稳的睡觉。
唐钰并不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和一个女人只睡觉、不**,那他一定很爱她
那一夜,唐钰再次失眠,身边是温暖的怀抱,而她的心却是冰冷的;如果吴昊天的心思,是想尽快平稳地度过这剩余的契约时间,那么她还有什么可以纠缠的呢?早在最开始,迫切希望结束他们之间契约关系,想逃离这个男人的,不是她吗?
如果这样唐钰在吴昊天的怀里翻了个身,她伸出手,在半空中沿着吴昊天棱角分明的脸庞画着,这浓眉、这黑密的睫毛、这翘起的红唇,她只愿在剩余的日子里,好好享受他们之间的契约关系,用“假妻子”的身份来爱他。
***
自那一夜后,仿佛一切都归于平静,唐钰不再早出晚归,她恢复到最开始来到吴家的状态,早上起来给吴昊天作早餐,上午做家务,下午陪裴林燕聊家常,傍晚等吴昊天回家吃饭。
唐钰和吴昊天之间似乎有种微妙的默契,他们谁也不提前些日子发生过的种种,晚上吃完饭,两人会沿着别墅区的小路慢慢散步,临睡觉时彼此道晚安,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一连数月,冬去春来,大半年匆匆逝去,日子竟有条不紊的过着。
这一天,吴家大宅里比往日热闹许多,没有应酬的吴昊天也坐在沙发上聊天。
裴林燕语重心长地唤了声:“糖糖啊”唐钰看见自己的婆婆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她又要提起那个话题,她无奈地向吴昊天递去求救的眼神,然而吴昊天却别开头不理睬她,嘴角忍住笑意。
她叹气,只好应道:“妈,有什么事?”
“你不要怪我这个老人家唠叨,你嫁进来也有些日子了,如果我这个老人家没记错,下个月就是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了吧?”
唐钰垂眸,她当然记得,下个月后她就不再是吴昊天的妻于,她这个儿媳也会变成微不足道的路人甲。
“妈”吴昊天见唐钮落寞的样子,心中微微抽痛。
“你别插话。”裴林燕不满地瞪着自己的儿子“都怪你,整天就知道忙工作,把糖糖一个人放在家里,她也会无聊的!而且你们结婚这么久了,也该趁着年轻生个孩于,这样不仅我们老人家欣慰,糖糖也不会在家无聊啊!”唐钰和吴昊天尴尬地对望一眼,彼此都没有反驳的话。
最终还是吴昊天笑着叹气“妈,我知道你抱孙子心切,我和糖糖商量过了,明年一定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唐钰迷惑地看向吴昊天,心中叹息,这个男人演技真好,别说明年,过了下个月,她就不是吴家的儿媳了,也许他会找别的女人,给吴家生孙子吧
想到这,唐钰心中狠狠地抽痛起来。
一旁默不作声的吴清泉,看到唐钰苍白的脸颊,关心地问:“糖糖,身体不舒服吗?时候不早了,不如早点去休息去吧!”
“糖糖,你怎么了?”吴昊天握住唐钰的手,担心地问。
唐钰乖巧地摇头“没有,我只是有些累了。”
她看着吴清泉并不作假的关心,心中更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这几个月来,吴清泉对她的态度,就像是对自己的女儿一般,她能感受到他的真情实意。
可是他对她越是关心,她越是觉得,那是他对唐家的赎罪;其实关于唐家破产是否和吴氏有关,唐钰想了很多。以她现在的立场,根本无法做出最公正的判断,一面是唐家、一面是吴家,手心、手背都是肉,所以身为旁观者的话,吴氏也许是让唐家破产的幕后黑手,可是如果不是自己父亲的错误决断,也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
唐钰有时甚至想,如果唐家不破产,就没有之后发生的事情,她更不会遇到吴昊天;她始终相信这么一句话“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同时也会为你开启一扇窗”而吴昊天,就是在黑暗中,引着她走向光明的那扇窗,所以她想,也许命运在冥冥之中是安排好的,她又有什么理由和立场,去报复和埋怨吴家呢?
可是,人心难料。唐钰想坚守自己难得的一份幸福,有些人却觉得刺眼。
所谓“冤家路窄”在唐钰见到陈思妤的那一刻,终于深刻地了解了这四个字的含义。
那天唐钰独自逛街,刚走进一家only旗舰店看新一季的服装,陈思妤就从对面的试衣间走了出来,她见到唐钰独自一个人选衣服,就走到柜台前打招呼:“唐小姐,这么巧啊!”唐钰点头,并不想与她过多纠缠。
陈思妤却不依不饶地在她身后叫嚣:“唐小姐,你跑什么?我们还有一笔旧帐要算算呢!”
“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唐钰忽然被陈思妤拉住办膊“可是我有话要和你说,是关于我哥哥的,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了你付出了什么代价吗?”
见唐钰有所心动,陈思妤很快地结帐,带着她到了商场二楼的一家咖啡厅里。
此时,咖啡厅里放着不知名的轻缓音乐,放眼望去,这间精致的咖啡厅里,只有两个女人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
服务员送来两杯卡布奇诺后,陈思妤点了一支烟,在低沉的音乐中缓缓说道:“几个月不见,唐小姐越发漂亮了。”
唐钰没耐性地问:“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说重点吧!”
陈思妤吐出氤氲的烟圈,轻启红唇,笑得格外嘲讽“你果然不知道,吴昊天背着你做了些什么!自从吴昊天接手了吴氏集团后,就开始恶意收购我家集团下的股票,高额买入、低价位抛售,造成陈家所持有的股票大量眨值。”
唐钰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吧?吴昊天竟然不惜作赔本买卖也要搞垮我家,不仅如此,他还收购了我家集团下的小型公司,再重组卖出,导致集团资金不足,抢生意、抢土地”陈思妤从烟雾后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唐钰,低笑着说出最后一句:“他还抢女人”
“什么?”唐钰反射性地问道。
“难道不是吗?”陈思妤笑得讽刺,阴毒的目光,毫不避讳地看着唐钰“唐小姐,事到如今,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从哥哥的口中听说了你的事情,才知道你嫁给吴昊天,只是为了唐家的债务,我知道你并不爱他,既然如此,我们作一笔生意,只要你离开吴昊天,我就按照当初吴昊天出的钱,给你双倍。”
唐钰木然地听着,没有一丝表情。
“你看,我哥为你付出那么多,可有向你说提起过,吴昊天对他所做的事情?这几个月,他一直在应对吴氏集团的恶意打击,忙得不可开交;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念念不忘的,你以为吴昊天为什么打击我们家?”
“为了什么?”唐钰不敢相信吴昊天是这样的人,他这么做到底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哥知道了吴昊天的秘密,他知道你们唐家破产的真正阴谋,是吴昊天父子俩一起联合所为!”
“你是说吴昊天也知道唐家破产的事!”唐钰彻底震惊了,她不相信!
“难道到现在你还没有觉悟吗?连我都知道这件事,你以为吴昊天凭什么不知道?不信你就回去问他,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唐钰不敢相信地瞪大了双眼,这一刻,真相压在她心口喘不过气来,她的心像在滴血。
“所以,我今天来还是想劝唐小姐,趁早离开吴昊天那种阴险的男人吧!他能对我家这么报复,对唐家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而你也只不过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而已,你以为之前的种种只是巧合?你可以不听我的一面之词,但是你好好想想,世上真的有那么多巧合?让你在破产之后就遇到一个金龟婿?他是玩你的!”
“我”唐钰咬了咬牙,苍白的脸上有着不能动摇的坚决“我暂时还不能离开吴昊天。”
因为契约时间还没到,她要有始有终,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理由太可笑,可是她一定要听到吴昊天亲口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陈思妤看着唐钰失魂落魄的离去,嘴角的阴毒的笑容更深,唐钰,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
他是玩你的玩你的陈思妤的话就像魔咒一般,盘旋在唐钰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吴家的。
今天裴林燕不在家,佣人已经作好了晚餐摆在桌子上,她看见门厅的皮鞋,知道吴昊天已经回到家中。
她收拾心情走进大门,佣人李嫂从厨房出来看到她,对她说:“少奶奶,马上就可以开饭了,老爷和少爷在楼上的书房里,我去请他们下楼吃饭。”
“不用了,我去就好。”唐钰来到二楼,书房的门虚掩着,屋里的灯光从门缝中射出,刚走到门口,唐钰准备抬手敲门的动作,被屋里的说话声打断。
“昊天,你为什么要出手打击陈家!”吴清泉的声音听起来极度愤怒。
“爸爸,这件事我自有分寸。”吴昊天冷冷地回答。
“你有什么分寸!做事情总是如此荒唐,一次是这样、两次还是这样,你别告诉我,在娶糖糖的时候,你不知道她的身分。”
“我知道,所以我更加要娶她。”
“胡闹!”
“我没有胡闹,爸爸可以让唐家破产,我为什么不可以做我想做的事情!”
屋中的父子里说的每一个字句,都无比清楚地传进门外唐钰的耳中,她说不上来该是怎样的辞汇,来总结现在的心情。
愤慨?伤心?悲戚?无奈?彷佛有一道无名的力量,化作一柄刀锋,划开她的心,鲜血无声地奔放出来,让她无路可逃,那是跌落进万丈深渊的无助感。
原来一切都是骗局正如陈思妤说的,他是在玩
那一刻,唐钰四肢冰凉地走下楼,她只觉天昏地暗,脚下一轻,她昏厥了过去。
令所有人感到意外,唐钰昏倒后就开始发高烧,她病得有些离奇,毫无预兆地在高烧中陷入昏迷。
家庭医生来看过,开了些退烧药,每天都会有人为唐钰打点滴;可是高烧退去后,唐钰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吴昊天这些天,为了唐钰都没有上班,日夜守护在她的身边。
是夜。
唐钰轻轻颤了颤睫毛,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前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唯有坐在床边的人,让她陌生得害怕。
她知道自己病了,她甚至任由自己沉睡在梦中,不想醒来,她害怕一张眼就要面对事情的真相,她的心还在滴血,也许血干的那一刻,就是哀莫大于心死的尽头。
吴昊天用手撑在床上,半边脸朝向唐钰,歪着头睡着,他显然睡得不安稳,眉头一颤一颤的,他下巴上已经有了黑色的胡渣,也许这些日子太奔波劳累了吧?
唐钰这么想着,也难为他为了欺骗自己,演戏演得那么辛苦;想到此,心中的抽痛感让唐钰感到茫然和害怕,她知道自己在这场游戏中,注定是失败者,即使面对真相的她,她对他也恨不起来。
因为她爱他因为爱,所以她沦陷了自己的立场,对于他的所作所为,也没半分埋怨,只怪自己不争气;如果可以,她多么想亲口告诉他,自己爱他的心意。
“昊天”唐钰的声音低哑,吴昊天听到她的声音就醒了过来。
看到唐钰坐在床上哭泣,吴昊天不知所措地上前,轻搂着她的身子安抚“糖糖,不要哭,只不过是生病,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吴昊天以为她是为了生病的事伤神,唐钰心中酸苦交加地回搂着他,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契约时间到了,即使她再如何爱恋他,面对不爱自己的吴昊天,她也只能黯然离去。
这场戏剧,注定要落幕,不如在落幕前,享受最后一次虚假的温存。
唐钰闭着眼,睫毛轻颤着,第一次主动吻向吴昊天的薄唇。
吴昊天一愣,随即向后仰去,他不解地看着唐钰苦笑“糖糖,你还在生病”他何尝不想要她呢?可是这个时候,他总觉得今天的唐钰有点不对劲。
“我”唐钰羞怯地咬紧下唇,深吸一口气后,迅速地扑倒坐在床边的吴昊天。她在他耳边暧昧地喘息:“我想要你”吴昊天只觉脑中“轰”的一声,紧绷的**爆炸开来,下一秒,他就感觉到唐钰急切的动作。她生疏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衬衫,另一只小手慌乱地解着他的皮带,手忙脚乱地,她的睡衣已经斜斜地挂在她的肩头。
吴昊天哭笑不得地看着坐在身上的唐钰,他体下的烈火正迅速燃烧,那硬物已经坚挺地撑起裤子的顶端,唐钰隔着布料,羞涩地摸了摸它的头,怯怯地小声说:“你看,都湿了”
吴昊天喘着粗气,想要动手自己解开皮带。
唐钰却拨开他的手,严肃地说:“我自己来!”
“好。”吴昊天点点头,只能忍受着欲火焚身之感,享受着她的服务。
唐钰先是脱掉自己的睡衣,包括身下的内裤,也一并扔到床下。
屋里没有开灯,可是窗外淡淡的月色,蒙胧地罩着屋内,清冷的光晕下,唐钰撩开散落在肩头的碎发,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的身上。
吴昊天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唐钰低下头,开始认真地把皮带抽出来,她因燥热而羞红了脸,她学着以往吴昊天的动作,粗鲁地扯开吴昊天的衬衫,衣衫上的钮扣迅速崩断,逃窜到四处。
当吴昊天半赤luo的身材展现在自己面前,唐钰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些什么,可是她不后悔,只是她对着这副诱惑的身体,恍然不知所措,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床上面对面相视着。
吴昊天见她不动,诱哄着她:“糖糖,含住它。”
“它?”唐钰指着离她小屁屁不远的硬物,咽了咽口水“真的好大”
“快。”吴昊天拱了拱身子,那硬物竟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唐钰第一次看到,觉得惊奇,她一鼓作气、豁出去般,缓缓低下头,含住了那分泌液体的头部。瞬间被包覆的快感,让吴昊天不自觉地顶着硬物,在唐钰嘴里慢慢**着。
唐钰有着一个生手的青涩,正是这份不知所措,让吴昊天的快感来得更加淋漓尽致。他在她嘴里慢慢探索着,用顶端最敏感的位置,顶着唐钰嘴里柔软的最深处,那一刹那的触感,让他们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吴昊天再也把持不住,在她嘴里越来越快速地**着,唐钰承受不住地呻吟,她想抽出来,却被吴昊天一把扣住她的脑袋,他狂热地呻吟,紧缩的快感越来越近,猛烈的冲刺让唐钰嘴中发麻。
“啊啊啊”呻吟加速,吴昊天忽然抱着唐钰的双肩,把她抬起来,他一个翻身跨坐在她的身上,立即俯身下去,吻住她满是**的红唇,蓄势待发的硬物一记硬挺,进入她早已湿润的体下。
放纵的**,犹如脱缰的野马在草原上驰骋,两人一高一低、一上一下,配合默契的**。
唐钰求饶的声音不停地传来:“昊天我我啊啊我”她想说她爱他,可是这一刻没有什么语言,比高潮更加让人享受爱的淋漓尽致。
吴昊天抓着她的翘臀,速度由快到慢、由慢到快,来来回回,一波又一波地撞击着她,感受到唐钰最后一记惊呼,他就在她的高潮中,播种下他的种子。
他无声地抱着怀里哭成泪人的唐钰,他是用行动来告诉她,只有她才能拥有他的种子,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