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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轩抚摸着她的肩膀和胸部,直到她身体泛起桃色,不知何时上衫已经掉落在腰间。
“啊”小奴不能忍受这样的刺激。
“少爷好大少爷的那话儿好大,小奴含不住了”她趁着空隙呜呜咽咽地说道,声音清甜细软,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媚态。
齐子轩被这声音撩拨得越发欲火高涨,不由分说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夏天的时候吃过红豆冰沙,清甜可口得紧,卖相可不就是此刻看到的?
齐子轩忽然觉得很渴,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俯身急切地将那颗红豆纳入口中,果真尝到了一如想像中的甜蜜滋味。
“啊”小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低吟,张开双眸,见子轩少爷正伏在自己的身子上,只能看见一个黑黑的头顶,用舌尖不住地在乳首上打转,并且翻绞着褶皱里的嫩肉,根部也遭到来自牙齿的戏弄。
“小奴,再叫两声子轩少爷好喜欢”
“嗯少爷,好痒”酥酥麻麻的感觉源源不断地袭到下腹,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更将**主动送到他的唇边,嘴里发出低沉放浪的叫声,感觉很是舒服,可是又隐约觉得这不是太好的事情,这样的自己太羞耻了
种种矛盾令她不由得落下几滴清泪来,又支支吾吾地恳求道:“少爷子轩少爷这是干什么?小奴不懂呜呜,别再啊”“好小奴,乖乖的,听少爷的话,会舒服的”齐子轩双手往下拉起她的裙子,摸上白皙修长的大腿,更是柔软又富有弹性,他边摸边赞美着:“小奴好滑、好软,让子轩少爷酥到骨子里了”
指尖所到的地方激起阵阵的战栗,内侧的肌肤像是被烫到了,又酥又痒,让她不由得夹紧双腿。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小奴微微一愣,扭动腰肢抗拒起来。“不要不要了”
“小奴听话,让少爷摸摸你”齐子轩压住她的肩,用膝盖分开她的腿,大手探入裙底,隔着亵裤抚摸柔软的花蒂。
小小的稚嫩身体开始产生奇异的变化,自尾椎骨升起的奇妙感觉窜上脊背,肌肤变得异常敏感,齐子轩或轻或重的按压,令她兴奋得每一根寒毛都要竖起来,每一次使力都让她忍不住卑起娇小的臀部,自花蒂流出更多的汁液,慢慢湿润了他的手指。
齐子轩感到她的变化,唇角挑起淡薄的笑意,弯曲长指动得越来越快,嘴里狠狠亲吻着她的娇乳。
“啊啊”小奴的身体紧紧颤抖,忽然绷直双腿,拱起腰肢,感觉身体被抛入云端,四处是绚丽的云彩,樱唇里情不自禁地吐出一声低呼,而后软软地落回床榻上。
不识人事的少女,已经领略了**的滋味。
齐子轩望着高潮后瘫倒的女孩,她已经被他剥得几乎赤luo,那肌肤莹自如玉,透出淡淡桃色,雪颊上染着红霞,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渗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黏腻着几缕墨发,樱唇微张,随着吐纳一开一阖,而肩头、胸部布满了红紫,露出的一边乳首因为他的吮吸而充血娇红,沾着点点晶莹唾液,整张画面有说不出的yin靡。
齐子轩红了一双眼珠,热浪凶猛地冲向下腹,却还轻轻地摩挲在柔嫩的花蒂上,哑着嗓音轻问:“小奴,舒服吗?”
小奴没有说话,只抬眸瞅了他一眼,眸子氤氲了一层白雾,水波潋滥,吐出如兰气息。
齐子轩只觉得下腹更热。
“小奴是不是也该让子轩少爷舒服一下?”
两片如蝶翅的长睫闪动了一下,他随即来到她胸前,开始前后进出,发出满足的喟叹“谁说你小不懂事?你分明是个妖精”
那张小嘴已经开到了极致,粉舌下意识地翻动,唾液在口?*蕉啵詈笏匙抛旖橇饕绯隼矗齑皆椒5厮缶вā?br />
小奴忽然感到嘴里的东西开始剧烈地抽搐,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睁大了眼睛。
“啊”这时齐子轩发出一声低吼,全身不住颤动,一股白浊的黏稠自顶端的小孔激射而出,喷到她的樱唇里、雪脸和精致的下巴上。
“咳咳咳咳咳”片刻之后,小奴弹坐起来,双手捂着胸口拚命地咳嗽,呛得眼泪直流。
再看子轩少爷已躺在枕边大口地喘息,张开眼看着床边的幔帐,琉璃光芒的棕色瞳眸上蒙着一层水雾,额头上一片细密的汗珠,连抬手擦一下似乎都没力。
“可以了吗”等到终于不咳了,小奴拉过衣襟问道,嘴里黏黏的,怪怪的,似乎不怎么好玩。
齐子轩还沉浸在那美妙的余韵中,小奴没等到他回答,迈过他下了床,穿上绣鞋逃出了里屋。
她忙着打水、洗脸,并漱了五遍口,又喝了两大碗菊花茶,才回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蒙住脸,对着内墙,泪水不由自主地滚落下来
第二日正好齐子轩要往铺子里巡查,作为齐家未来的当家人,他早早便被安排熟悉齐家名下各个产业,每隔几日便要巡视名下的店铺,今儿正好绸缎庄里来了一批新料子,更衣洗漱,用过早膳后,便带着小奴一起去了。
此次齐家名下染织局里出的上等货,其中有一匹桃红色遍地绣桃花文锦,一匹鹅黄色缀百绒花伴绿藤冰蚕丝,以及一匹月白色芍药花暗绣色的天罗缎,齐子轩令人各扯了几尺,包好后塞给小奴,说是赏给她了。
小奴正是青蒽年少、豆蔻年华的少女,子轩少爷也经常会赏她几尺布匹让她裁衣,这次赏的更是难得一见的好料子,每样只出了这么几匹,莫说下人,就是柳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们也并非人人穿得起。
只是不知怎地,今日她心里竟没有一丝欢喜,手里沉甸甸的布料似热得烫手,又像是什么令人难堪的东西一般,拿出去示人都会觉得丢脸,只想丢下一走了之。
齐子轩见她面色不济,以为还在为昨夜的事情委屈,回程途中又转道去了银楼,挑了两支清雅的珠花和一对珍珠耳饰,特别交代工匠用了银针,包好了一起带回府。
他自觉委屈了小奴,心底也有几分愧疚,连着几日都和颜悦色,也没再提起那夜的“游戏”
可是这样的事情,一旦开始后便没有办法停止,好像是长了意识的小兽,刚刚学会了耳鬓厮磨,所接触的事情,神秘又充满刺激,美妙得令人着迷。
这当然只是对齐子轩来说,可是他到底什么主意,小奴一点也摸不透。
每次亲密之后,齐子轩就会对她格外的好,对于主人的要求,她也只能选择服从,因为她依旧不懂这些事情的真正含义。
渐渐地,心底的羞耻也开始消退——
也许并未消退,只是被深埋在心底不去触碰。
转眼春桃凋落,海棠零落,细小的嫣红色花瓣顺着碧水淙淙流淌,园中褪去清新的嫩绿,换上浓翠的新衣,缀着各色的花卉,按照颜色与品种植栽修剪,五彩张扬、热闹非凡,却又不失风雅韵致。
而后繁华转瞬消逝,第一片黄叶飘落,浮在碧池中荡起圈圈涟漪,快到新年时,已经是小奴来到齐府的第九个年头。
这一年小奴的身体才开始真正的发生变化,个头窜高,胸部隆起,臀部变得圆润丰满,渐渐有了女人的形态。这种变化让她羞耻,又伴随着隐隐的兴奋。
二月,东风一起,春燕又来筑巢。这日下了一场雨,细细绵绵,入夜也不曾停下,空气里到处是潮湿的水气。
小奴在房内点了薰香,子轩少爷白日去查帐,晚上也没有来折腾她,于是早早便钻进柔软温暖的被子里。
可是她睡得并不安稳,不知为何梦见了爹娘,梦中他们的样貌模糊不清,她只看见爹爹黝黑高大,娘亲干瘪瘦弱,他们就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说话,她小心翼翼地上前,爹爹突然伸出那只形容枯槁的手捉住她——
她无端生出一股害怕,硬生生从榻上惊起,已经是面色苍白,纯棉的里衣贴在背后,湿凉湿凉的,竟然被冷汗浸透。
不知为何,小肮竟坠坠地疼,想要下床倒杯热水,却感到腿间一片黏腻,伸手去摸,果然有些东西,藉着蜡烛微弱的光芒看去,她猛地尖叫出声。
她跳下床,赤脚奔向里室,扯掉了淡紫色的冰绡鲛纱帐,直直地朝着齐子轩的床榻扑去。
齐子轩刚被那一声尖叫唤醒,尚未起身,怀里就撞进一个凉冰冰的身子。怀中的小人儿呜呜地哭,害怕得发抖,双肩不停耸动,看似害怕到了极点。
过了半晌,他扶起她的身子,强迫她抬起头,对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问道:“怎么了?”
小奴只是呜呜咽咽地哭,又把头埋进他的胸口,只觉得好害怕、好害怕
齐子轩又问了几次,她终是不答,只好抱住那个小小的身子躺下,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不停轻声安慰“小奴不怕,不怕,子轩少爷在这里”
过了半晌,小奴才止住了哭泣,冷静下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子轩少爷的床上,人窝在子轩少爷的怀里,饶是有了逾矩的认知,也没有起身。
她贪恋这样的温暖,不舍得离去。
“到底怎么了?”他问。
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样子,不知怎地,她却觉得子轩少爷特别的温柔。
她用手背擦眼睛,抽了抽鼻子,才喃喃说道:“少爷,小奴要死了以后以后就不能再伺候少爷了”说着又要呜咽起来,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止住。
齐子轩闻言挑了挑眉“发生了什么事?”
小奴就哭哭啼啼地把事情说了,然后坐起身来让他看,这时裤裆已经通红通红了。
她脸色一变,才想起自己弄脏了子轩少爷的被褥,手忙脚乱地爬下床去。
“我我知道弄脏了少爷的床可是可是少爷不要骂我好不好?小奴肚子痛以后不能伺候少爷了”
说着又哭了起来,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汩汩而出。她太伤心,没听见齐子轩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的叹气声。
齐子轩又把小奴抱回床上,自己披上衣服出了门,不消片刻便带了冬青回来。
收拾被褥,又熬了姜汤,折腾了大半夜,小奴在一片惊恐中迎来了自己的初潮。
不知这冬青存的什么心,次日,小奴来了葵水、半夜钻到少爷被窝里撒娇这件事,就传递了整个齐府,府里人看小奴的眼光都变了。
原本这只是女子成长中的一个环节,没有什么好大惊小敝,可是敏感就敏感在小奴的身分。谁不知道子轩少爷已满十六岁,算是个成年的男子。
少爷长大了,而此刻,小奴也长大了。
浸秋将这事告诉了夫人,夫人噗哧一笑“倒是我一心想着儿女,忘了这么个小人儿。”
“那奴婢明儿个把小奴唤来,教教她人事,免得以后再闹出笑话来?”
夫人略略一想,觉得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子轩是不用教的,他向来极有主意,只有小奴,从前是嫌小,现在既然长大了,就该发挥她应有的作用。
趁齐子轩往书房查帐,小奴被准了一日的假,不用她伺候。小奴喝了姜汤,坐在床榻上一动都不敢动,想起昨夜冬青说的话,只觉得从此再也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