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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宁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看月亮。
方才她与云墨刚用过晚膳,就听仆人报说有客至,云墨出去见客了,她一人闲来无事,便来到常休憩的亭子里。
她回想起今日下午在得味居里与许掌柜的对话。
“樱姑娘,你把这店交给我了,生意却不景气了。”许掌柜看着冷清的店直发愁。
“不要急,我已经把一些食谱写了出来,让阿和照着多多练习,凭他的手艺,生意总会好起来的。”
“真的吗,太好了!”整个得味居都喜出望外。
“对了,樱姑娘,这些日子,那京里来的主仆都不见露面了,前些时候我还在街上碰到小川子,他说他家少爷跟人打架受伤了,我便问他家少爷为何会跟人打架,他说那几个家伙活该,不只得罪了他家少爷,还说樱姑娘的坏话;我一听那几个人,就没个好东西,的确活该被打。”许掌柜忿然道。
悄悄嫁给云墨的事很少人知道,尤其是樱宁刻意瞒着得味居里的人,许掌柜怎么也想不到,前段时间天天光顾的京里少爷就是她的夫婿。
“小川子还说从来没看见他家少爷那样生气过,平时有人惹了他,也是笑笑的,暗中修理一下什么的,可是那天,连装都不愿意装了,直接冲上去就开打哎,年轻人啊,还是太冲动了让人搞不懂”
他们不懂,樱宁却懂。
他是为了她。
就算他再恼她、气她,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辱她。
所以她才愿意嫁他。
或许她生气他吓跑了贾仕,导致她一有空就带着一万两银票在玉陵城找姓贾的,除了找到贾仕,她没有任何线索可以去找到父亲。
或许她是为了那一万两银子才愿意嫁他,可是银子与他,孰轻孰重,她怎会不清楚呢?
那么,他们呢,未来会怎样?
成亲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苻家军迟迟没有撤走的意思,但她知道,他迟早会走的。
他是尊贵的小侯爷,他的家的骊京,那样的地方,自始至终在高处。
可是,她为什么一想起他们会分开,就越来越不舍?午夜梦回,哀愁使她如同陷入了沉郁的深潭,被忧伤一点一滴地浸入骨髓。
她舍不得舍不得他!
心中刺了一下,隐隐作疼起来,闭了闭眼,她站起身,正打算回屋去。
“这位姑娘,请问”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樱宁回头,当发现来人竟然是玉中石时,一时不免惊愕。
玉中石也吃了一惊,不过这惊却是“惊艳”的惊。
他今日鼓起勇气递了贴子,专程上门拜见云墨,谁知门是进了,却把他一人晾在大厅里,不见主人踪影。
他越等越恼羞成怒,见没有下人招呼自己,干脆起身沿着大厅后的穿廊一路乱走,说不准还能碰到这家的主人,谁知这一下竟然让他闯到园子里来,看到了神仙般的女子。
她静静地坐在亭中,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锦衣丝裙,衣裙和裙摆都绣着清新高雅的蔓草纹样,头上簪着巧手的工匠用红珊瑚打造的花朵样式的珠钗,十分精致。
一张清丽至极的容颜,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绛,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在月夜下仿佛月中仙子。看上去隐隐有着不真实的错觉,实非尘世中人,美得不染半点人间烟火,又宛如最美丽的精灵,气质脱俗,令人见之忘忧。
玉中石虽游戏花间,风流成性,可还从未看到过这般美人,当下呆了。
樱宁本就不喜他,见他目光痴迷,心中更是不快,提起裙摆,便匆匆出了亭子,快步离去。
“姑娘,请别走!”玉中石回过神,拔脚便追上去。
谁知他越喊,那女子跑得越快,并借着花木的掩护,匆匆忙忙地躲闪。
这一幕,正巧落在一双锐利的鹰眸中。
“你的女人?”瑛王回头,看向山庄的主人。
他们此时正站山庄里最高的建筑上,这一处可以俯瞰整个山庄的全貌,轻易就能看到那园中的一幕。
云墨顺着瑛王示意,一下子看到了自己的娘子,她身后,有个的男子正穷追不舍。
他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想死也不是这样想的吧,竟然敢到他家里打他宝贝老婆的主意!
樱宁最后跑到一座小巧玲珑的阁楼前。
绿柳山庄不大,却也不小,有些亭台楼阁她去的少,甚至有些没有去过,就像这座小绑楼。
一阵晚风吹来,有些凉意和阴森。
樱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樱宁一想起那惹人厌的玉中石,便鼓起勇气朝里头快步走去。
拾阶而上,莲步匆促,细白小手轻轻推开一扇漆着油的红木门,映着皎洁的月色,来不及打量着室内的情景,便迅速反手关上门。
屋中布置整洁,多宝阁上摆放着玉器、瓷器,梨花木的桌椅、小几,墙上还挂着字画、数把剑。
她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听到那呼喊声渐渐远去,便吐了口气,放下心来,正想转身离开,谁知她腰间一麻,整个人无法动弹了!
樱宁骇了一跳,她是被人点穴了吗?难道难道是那讨厌的玉中石?还是说,这屋子里有鬼魂?
当然樱宁对这两种情况都不大乐意,刚要呼救,胸前一闷,她张着小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接着有人由后揽住她的身子。
呜她惊骇地瞠大一双眼睛,可室内又黑漆漆的,眼前一片黑暗,她什么也看不清,又因为无法开口说话,娇小的身子因巨大的恐惧而颤抖,盈满眶的泪,渐渐染湿了惨白的芙颊。
云墨站到已经被吓得半死的俏佳人背后,在黑暗中,仍能清楚看见屋中一切的眼眸,夹杂着一点点怒气、一些些妒意,还有一丝丝的懊恼。
这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有非份之想!
“嘶”地一声,醋意大发的云墨,一把撕扯开她的外衫,玲珑匀称的娇躯上仅着粉色肚兜,饱满的双峰若隐若现。
黑眸盯着那形状优美的雪白酥胸,喉头不由一紧,不知道此刻是欲火多,还是怒火多。
“唔,唔!”无法动弹的樱宁惊恐地想阻止对方的动作,怎奈口不能言。
大手继续不留情地将她全身的衣物全部撕碎,扔在地上,再将浑身赤luo的美人儿勾入怀中。
这是他的女人!冰肌玉骨、肤若美瓷,无论是藕臂、纤腰、雪背,还是**、长腿、玉足都是他的!
修长的指轻抚着那弹性光滑的嫩肤,爱不释手地轻轻滑动。
不!无法动弹的樱宁在心中大声喊叫,泪水,因看不见对方的恐惧和被亵玩的羞耻,令她呜咽着,绝望之余仍然在盼着有人能来救她。
那人将她一把拦腰抱起,走了几步,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将她转过面朝自己,借着月色,冒火眼眸与她惊惶的美目对个正着。
云墨?
樱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震惊又愕然地瞅着他,连哭都忘了。
“我生气了!”
喘息未定,云墨将全身无力的人儿揽进怀中,手指轻点,解开她的穴道。
“唔。”一声轻哼,樱宁睁开眼,颊上因动情而一片潮红,点点泪痕越发显得她又妩媚、又脆弱。
“樱姊姊”云墨见她的这副样子,心中一片温柔和满足,一扫之前的醋意和妒意,又不住地在她颊上亲了几口。
樱宁猝然张开眼,接着美目圆瞪,直视着满面像偷腥的猫般乐滋滋的俊颜,脑子里总算有道意识,想起眼前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禁又怒又气,握着粉拳就狂捶云墨的胸脯。
她怎么也想不到,云墨竟然敢这样吓唬自己,还点了她的穴任由他折腾,这个混蛋坏小子!
云墨任由她打,还不时偷个吻,换来更多的粉拳。
正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侍卫的声音:“小侯爷,王爷说了,看来府里不便留客,先走一步,还请小侯爷把家务事处理好,免得横生枝节。”
樱宁蓦然停止捶他,又羞又恼地涨红了脸,一双美眸怒瞪着眼前的男子,使云墨一下子咧嘴笑起来。“樱姊姊,你好可爱。”
可爱?
差点就被他弄死了,这笔帐要怎么算!
菱花铜镜中,女人天生有一双匀称纤细的美腿,很适合缠绕在男子结实的腰上。
身子相贴,长腿相缠,亲密无间地纠缠在一起。
男子的薄唇亲吻着女子软嫩的红唇,舌尖深深纠缠,放肆的火舌硬是推开贝齿,伸入檀口,搅弄丁香小舌。
“唔不”樱宁快被吻得没气了,又挣脱不开,忍不住地抗议出声。
明明是算帐,怎么又给他弄到床上来了?
云墨喉间发出低沉笑声,他喜欢狠狠地吻她,最好是吻晕她,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樱宁粉白额间全是细细的薄汗,全身像被灌了一大坛子烈酒,浑身都如火烧着。
就在她快因窒息而晕倒前,他总算暂时放过了她,热情的嘴唇沿着线条优美的下巴一路啃咬着往下滑,仿佛带着一道道电流,让她全身都酥麻着,修长的手,正在缓慢而坚定剥着她的衣服。
衣衫根本拦不住来势汹汹的侵略,很快就凌乱松散,被煽情地剥至圆润晶莹的肩头处堆垮着,淡绿色的肚兜衬着雪白如凝脂的肌肤,说不出的动人
他的樱姊姊真是美丽,玉体玲珑、肌肤晶莹、曲线窈窕,每一寸都有着无法言说的诱惑。
每一次抚触、每一次吸吮、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不知该怎么办。
低泣被他诱惑得潋滥的眸儿迷蒙一片,小小的檀口轻启着,又惊又怕,只能无助地弓起娇躯,任他肆意品尝。
“别云墨”他的名字就那么无意识地脱口而出。
第一次听到她叫自己的名字,他的呼吸瞬间变得粗嘎,抬起头,拇指的指腹揉上她的唇,诱惑地道:“樱姊姊,再叫一次。”
“叫什、什么”她泫然欲泣,神情惹人怜爱至极。
“叫我的名字。”他谆谆教导,指腹缓缓摩挲着她的唇瓣,描绘着诱人的唇形。
“云墨”
见她轻蹙秀眉、楚楚动人的神情,忍不住扯唇一笑,俊美中带股邪佞。
“很好。”他深深锁住她慌乱无助的容颜,灵活指尖将肚兜上的系绳缓缓扯开。
“嗯”随着他的动作,小肮处窜起熟悉的酸软,她娇喘连连,没忘记先前的事情:“你你还没说,为什么生气?”
他一僵,俊颜上窜出少见的红,他撑起胳臂“那个姓玉的,为什么追你?”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在那儿?”长睫倏地一掀,美眸中似有着恍然大悟“你吃醋呀”
大红色的锦帐朦胧如烟霞,床帏随着激情而晃动,衣衫散落了一地,透过帷幔,隐约可见交缠的一双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