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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晃晃佛门尊者金身散,严家内宅园林中,千纸合一,再此化为了一本经册,这经册飞回了远师之手,只见这经册上写着四个大字,希灵佛录。
远师这经册便是他的召唤书典,书典归,没入了他的识海,园林之中,他脸色又是恢复了那股淡然。
见远师收回了经册书典,园林中,一号桌上,欧阳主母率着严家人来了。
“欧阳嫣然有礼,远师,不知刚才发生了何事?”
从远师召唤出佛门尊者,到他收回尊者法相,不过才过去了几分钟,欧阳主母来的不算迟。
“欧阳主母,大事倒没发生,刚才不过是陪着你严家人游戏了一番,远同有礼……”远师和方管家并无仇恨,故而他开口间,并未提及方管家的名字。
远师虽不,但严家主母岂会弄不明白事实,只见她身后,一位严家管家低声向她诉了事情经过。
“没想到啊!原来是这么回事,有趣、有趣……”
“远师这般人物,竟然肯为严家庶子出头,这子什么来头,你可知晓?”
“严家一个管家竟然欺负到自家少爷头上了,这严家下人当真是个恶奴……”
严家管家话的声音虽低,但今日来的皆不是寻常人物,他们耳识皆是无比灵敏,听了严家那管家的话,众人皆是指指、议论纷纷。
今日乃是欧阳主母的寿宴,按理来当是一件高兴的事儿,今日她也没想到会出这种差错,她根本想不到,方寒竟然敢闹事,听罢管家的解释,她却是沉默了。
“二妹,按照规矩,方寒欺主,在严家是什么罪责?”沉默了好一会,欧阳主母才开了口,只听她开口间,看向了身侧。
严府有三位夫人,除了欧阳主母外、还有二夫人和三夫人,三夫人不喜欢看热闹,故而她还在那一号桌那边,此番,只有二夫人陪着欧阳主母来了这儿。
“姐姐,您行事向来公平,又何须问妹我呢!我三弟的为人您不是不知,今日之事,还听姐姐吩咐……”
二夫人才智不一般,她这明是拍马,暗地里却是把事情摆正了。欧阳主母若是处理不公,必然落人话柄,此番,二夫人虽没替方管家求情,但那求请的话却是暗含在其中了。
今日乃是欧阳主母的寿辰,她可不想因为这事搅坏了她的心情,思虑罢,她开口道:“今日之事,我自当公正处理,方管家、严文,你们二人可有话要?待我下了决定,你们便是不得再狡辩了。”
园林中,有不少达官显贵,欧阳主母处理这事的好坏,能决定旁人对她的看法,她可不想落人口实,故而她倒也是义正言辞。
“主母大人,人没什么要的,一切听主母大人吩咐……”
从欧阳主母来此,到现在,方管家一直跪在地上,直到现在,他才喘了口气。严家主母积威甚重,他只要不是找死,现在老老实实闭嘴就是对的。
“祖母大人,我也无话可,谨听祖母大人吩咐……”
待严文和方管家应了声,欧阳主母了头,便是发了话。
“严文,禁足一周,没有命令不准出严府半步,自即日起到年关,每月月钱减半……”
“方寒,逐出严家,不得录用,限令三日内离去……”
欧阳主母开口间,便是给二人定下了责罚,这责罚对严文来算是伤筋动骨了,但对方寒来,无异于是要了他大半条命,没了严家账房里的“黑心银钱”,他想翻身怕是难了。
“话我就放在这儿了,望你二人好自为之……”
定下了责罚,欧阳主母冷声开了口,罢此话,她皱眉望向了身旁林大管家。
“林管家,命人开宴,吩咐后厨,让他们为远师准备斋菜,你去为远师再开一桌宴席……”
实际上,今日欧阳主母根本不知道远师要来,当日远师在广济寺让严文告诉严家的事儿,严文根本没放在心上,故而除了他自己,这偌大的园林中,再无第二人知道远师今日会光临严家。
今日欧阳主母无奈,只得是再添上一桌酒席了,一号桌到十八号桌,都不适合远师,都有女眷,远师是高僧,他可不能和女子坐一张桌子。
“主母,老奴马上去办……”
头应了一声,林管家鞠躬便是离去了。
“远师,我已让下人为您准备斋饭、斋菜了,望远师多多包涵,切莫怪罪……”林管家离去,欧阳主母走到远师身前,行了个常礼。
远师在顺天府大大有名,今日能来,也算是给她涨了脸,故而她对远师十分客气。
“欧阳主母,我乃出家人,一切随遇而安,您无须客气。今日我既然来了,便为大家助助兴吧!”回了一礼,远师开口间,甩了甩袖子,只见他袖子中飞出了无数纸鸢。
二阶法术,纸鸢千鸟,此乃传信用的法术,未曾想,今日竟是被远师拿来用作表演了,漫天纸鸢飞舞,严府内宅林园中,端是添上了一股童真童趣,纸鸢就是风筝。
待林管家准备好了宴席,大主母方才告辞离去。
“众位,宴席开始,今日我严府为大家准备了好些有趣的表演,望大家喜欢……”与远师作别罢,欧阳主母站在园林中间开了口,只见她罢此话,那东边竹林中,缓缓出现了好些人。
先前,严文在百草园时,方运曾提到过表演之事,只见那东边竹林来人中,方运和孟家书院的学子走在第三队。
竹林来人,分为四队,走在第一队的是年轻和尚,走在第二队的是几个身穿黑袍的儒士,第三队是孟家书院的弟子,走在第四队却是几个貌美的二八佳人,只见他们手中拿着长琴、棋子、书册、画卷。
“琴、棋、书、画!严家子,看来我今日确是没白来,这欧阳主母,当真不简单……”见竹林来人,远师双眼一眯,对着严文低声道。
“远师,你的我没听明白,琴、棋、书、画有什么特别的?”与远师坐在第十九张桌子旁,严文带着几分疑惑问道。
摇了摇头,远师淡然笑了笑,却是没话,只见竹林来人已至园林中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