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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点一样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鼻尖上,眼睑上……佟虎疯了一样的吻她,扯开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纽扣都崩得飞老远。叀頙殩伤
他的手蛮横地抚上她光滑的皮肤,两人之间也再没什么阻隔了,唐菀心身下是光洁柔软的床单,身前是男人硬实滚烫的胸肌,两相夹击,摩擦得她全身火热无比。
这样的前戏有点粗野,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姑娘,还是会怕和本能的畏缩,承受的太多就怕会受不了。
“脸上还疼不疼,嗯?都红了……”他忽然温柔地抚着她被掌掴的那一侧脸颊,热烫的呼吸都落在红肿的地方,像是有意地帮她吹一吹,吹了就不疼了。
她眼睛湿漉漉的,不知是感动的泪还是因为情潮汹涌,勾着他的脖子晃了晃脑袋,“还有点疼,你亲别处吧!猷”
真不该饶过那几个杂碎!佟虎在心里啐了一口,却绝口不再提了,她需要安抚和温柔相待,他要让她忘记那些糟心的事儿!
他的唇果然挪向了别处,她哪里都是香的,软的,而且越啜越软,锁骨边和胸口桃尖儿依然是最敏感的地方,一碰就整个人都轻轻地颤,小猫似的呜咽。
这回他不留情了,重重地吮出几个“草莓”,这是他的女人,理应打上他的烙印,谁看见他也不怕湛!
唐菀心看着他头顶黑色浓密的发往下移,唇从颈窝挪到桃尖儿上,埋首在两捧白软间啧啧有声地弄。这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经历这样的激情,原本在他舔着她的耳垂和锁骨上缘的时候,她就以为那样的酥麻是极致了,可是现在……那种酥是一直渗到骨髓里去的,她只能抱着他的头,像是乞求他停下,又像是把他往怀里按,让他不要停。
佟虎爱死了她的这种反应。
前一回虽然也这样把她全身上下都尝了个遍,可她毕竟是昏沉无感的,连声音都是下意识发出的;这回不同啊,她很清醒,她心甘情愿,她会在舒服的时候抱着他勾着他,甚至也会用舌尖缠着他起舞了,进步大着呢!
他咬着那粉嫩的尖尖,使劲的折腾,一边够了又去弄另一边,她难耐地扭,他就箍尽她的腰身含含糊糊地说,“宝贝,好宝贝,别急……”
她不急,就是空得很,灵魂不知是藏在身体那个深处角落的,都被他吸得出窍了似的,有大片的空虚亟欲填满。
他的手却已经顺着脊线往下去了,那宽大的掌怎么就那么灵活呢?一手揉着揉着就把那雪白小屯儿的两瓣往两边分开了,带着粗茧的手指贴着柔软的一线前行,遇到粉嫩的微凹处就暧昧徘徊。
天哪,这太邪恶了!唐菀心一惊,腰往上挺了挺,推着他的脑袋,“别……”
佟虎咧唇笑了笑,手指又继续往前了,“你不喜欢?”
唐菀心嗔怪地瞪他。
“那这样呢?”
他火热的唇猛然贴上了她身下的花瓣,桃花一样诱人的颜色,已经满是湿润,透着晶亮和深幽的香,佟虎粗糙的舌苔一划,刺激太大,唐菀心控制不了地喊了出来。
那么娇媚高亢,她自己觉得羞人,可佟虎却更加亢奋了,捧起她的腰臀,像接吻似的与她的娇花辗转缠绵。
“我记得上回你很喜欢,床单都弄湿了……”
“你还说!”
他趁她喝醉吃光看光,还害她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为那样春色无边的梦境羞涩困扰。
“是真的,你现在也喜欢,看看流了这么多出来。”
他好像一点不觉得自己的话不正经,唐菀心却已经羞的大脑都充血了,偏偏还无力反驳他,因为他的舌……实在太磨人了。
佟虎,他的名字真的没取错啊,就像真是老虎之类的食肉动物一样,舌上仿佛有肉刺,一遍一遍地刷过她的娇嫩,瓦解了她最后一点理智,她早已化成水了。
他喜欢狩猎和征服的过程,喜欢活物,就像现在的她,温驯的躺着,任他吃任他舔,但又不是完全被驯化成了没有灵魂的人,爪子过去她会扑腾,甚至会反过来挠挠他。
真的是太舒服,太喜欢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那么着迷,喜欢她身体的每一寸,甚至是她的香味,都独一无二地让人欲罢不能。
更重要的是,他怕她疼。虽说每个女人的初次都不会太好受,尤其他的昂扬太茁壮,准备得不够充分,她会很疼很难受,他还是希望最大程度地减轻她的疼痛,给她一点难忘和欢愉的体验。
他终于放平了她的身体,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上一层薄薄的晶亮,他只用大手胡乱地抹了抹,又重新覆上她的唇和颈。
“心心,这都是你的味道,好甜……”
他诱哄似的夸她,换了手指钻进她的身体,她昂起头又是一阵婉转低唱,他不疾不徐地动,然后是两个手指、三个……
唐菀心全身似乎只剩那一处感官还没有罢工,他的推挤和旋转让她快要崩溃,她只能忘情地闭眼。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撤出来的,换了更热更粗的去试探,她的身体已经是不堪一击了,微微颤抖着,等他闯入。
“心心,好宝贝……睁开眼,睁眼看着我!”
他哑声命令,几乎已经是走火入魔了。他在床上从来没这样的耐心,从来都是只想直捣黄龙,一击到底,包括现在。
可是身下躺着的人是她,是唐菀心,一切就不一样了。
她有无数的顾虑,前一天都还因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紧紧束缚着自己,这是一种障碍,他怕她过不去,怕自己要的太急。
她说过不悔,那就睁眼看着他,看清楚一点,是谁开拓了这片男人的私有区域,是谁给她的身体打上成熟的烙印!
入眼是男人孔武有力的古铜色身体,唐菀心微眯着眼,其实看得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其实他肌肉也没有那么夸张啊,就是骨架子大,宽肩窄腰的,身高有一八五,脱掉衣服后就像斯巴达的勇士。他身上还有疤,上次她摸索过,如今呈现在眼前,裂开又闭合的伤口,是深暗的粉色,透着致命的性感。
“佟虎。”她喊他,继而更亲昵,“虎哥……”“嗯,是我,我在这儿!”他吻她,蹭着她的颈窝,最大程度地减低她的恐惧,“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
她乖巧的点头,佟虎一边强忍要一口把她吞掉的欲念,一边探身而入,那软成水的身体又有点紧绷,他满头大汗,“宝贝,心心,放松一点,你太紧张了咱俩都受罪!”
唐菀心紧抿的唇在抖,手脚也在抖,刚刚垂眸看到他的怒兽,光是前面就像婴儿的拳头般大小,简直无法想象她怎么能容纳得下他!
可他真的就那么进来了,在她努力地放松,努力地想着他给过的快乐时,就那么一下子硬闯到底。
“啊!”她几乎是尖叫出来,太疼了,好像一下子就把她给剖成了两半。
佟虎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就心疼到不行,但都到了这个时候又绝对不能停下来。他只能俯身吻她,舌堵着她的小嘴,甚至伸过去让她咬。
他也比她好不到哪去,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紧箍着,不能大动,僵持着忍过像要被挤爆的劲儿,又是欢喜又是不舍。
他怎么就捡了这么个宝贝呢,有熟女的风韵智慧,却又清白剔透如上好的白缎,只想护着、捧着,一点也不想让她受苦。
唐菀心更是情绪纷乱,那样的钝痛让她的脑子前所未有的清明,所有的感官也都归位了,感觉得到他在她身体里涨满。
原来这就是男女情爱的滋味,柏拉图所说的,人生来就要在这苍茫人世苦苦追寻的另一半,可以填满心灵缺口的感情,需要合而为一的孤单灵魂,是不是就指的是他们这样?
不是她等待多年的那个人,她重新经历了怀疑、适应和肯定的过程,才把自己流离失所的灵魂放进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本以为自己会难过,会遗憾,会羞耻,甚至会因为今天早些时候发生的事而抗拒,可是没有,直到这一刻,她确认身体里充满了她的男人是佟虎,她一点也没有那些负面的情绪。
她身体如拉满的弓弦,与他的身体弧度相合,听到他在耳边温柔地哄,“再放松一点,我动一动好不好?”
他挪动腰身,直到他完全没入她的肌理,她疼的哭出来,却还是紧紧地抱着他。
他吻她的泪,咬着牙要出来,又是另一番艰难,往复几次他已经觉得那种窒息感过去了,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舒爽。
“叫我,心心,叫我几声来听!”
“虎哥,虎哥,佟虎……”
她何止是叫几声,他的韵律很快就让她的娇声高高低低的不受控制了,听得他热血沸腾。
可是再湿润她也还是生涩,佟虎不敢动的太快,始终顾及她还是第一次,现在就算他有水汝交融的快乐,她也还是感受不到多少。
酥麻从腰椎的地方冒出来,终究是受不了与她第一次纠缠的快慰刺激,手帮着弄了几下,长长地呵出声气就猛地退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滚烫已经落在她小腹和胸口。
她被烫得一颤,有点无措地看着佟虎。
他渐渐平息下来,脸上满是餍足,扯过一旁的毛巾给她清理。
唉,这么多……憋了大半年了吧,为了这小女人,看得见吃不着的,又不稀罕找其他女人来代替。
如果都弄在她身体里,大概会有宝宝吧?
他这么壮,对自己的种子质量有信心,可是他和她之间还有其他的人和事横亘着,有了孩子他当然高兴,可是怕她会压力过大。
唐菀心本来也有些疑惑,他居然有这么好的自制力,关键时刻还能撤出来,可见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不等她开口,他绵密的吻又凑上来,手在她的身体曲线上流连,亲昵的抱紧她。
“不准乱吃药,我心里有数,不会弄在里边。吃药伤身体,你本来就贫血、失眠,现在更要懂得爱惜自己,知道吗?”
唐菀心被他抱在胸口,空气还里满是情浴气息,可她心里是暖的,“好,我知道。”
她一直觉得他大男子主义严重,可他会下厨做饭,欢好的时候顾着她的感受做足了前戏,现在没有扔下她去抽事后烟,反而抱着她爱扶,还细心叮嘱她不可以乱吃药……
他是好男人,顶天立地的好男人。
她的手臂圈上他的腰,抚过他的伤疤,脸也在他胸口轻蹭。
佟虎身下又有些蠢蠢欲动,真想把这小女人推倒,再从后面、侧边,各种姿势各种角度地轮番做上一遍。
可今天不行,刚刚帮她清理的时候床单上不大不小一块血渍,桃花洞口也是红肿的,他又骄傲又心疼。
他把她柔软的小手抓在手里,“别再诱惑我了,你今天可不能再来了。下回一定好好满足你,让你也舒服。”
“下回……”唐菀心顿了顿,“也许什么都不一样了。”
佟虎脸一黑,“什么意思?”
她牵起一个笑容,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我决定,跟肖豫北离婚。”
她决定成全肖豫北的爱情,也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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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只有一束浅浅的灯光。
呼吸从沉重到急促,心跳纷乱,肖晋南一下子坐起来,额头上都是汗。
噩梦像是一头永不疲倦的兽,在他身后追赶,他拼命地逃,口干舌燥,直到睁开眼,光线唤醒了神智,才渐渐平静下来。
朦胧灯光中有人向他走过来,秀美玲珑的剪影,他低声唤,“菀心?”
燕宁身体一僵,“菀心姐今晚也没有回来,好像还是住在公司。”
肖晋南这才看清是她,含糊应了一声,“嗯。”
“你们最近很忙吗?你通宵达旦地加班,菀心姐干脆住在公司……会不会不方便?要不要给她送什么吃的用的过去?”
“不用,公司楼上是酒店式公寓,她留有固定的房间供平时休息。现在几点了?”
“十点。”
肖晋南点头,揉了揉太阳穴,年初年末都是公司最忙的时候,连着几天加班,他本来是觉得累了想在这书房的沙发上小憩一会儿,谁知道竟然睡了过去。
“你又做噩梦了?我给你煮了安神茶,你喝了早点去床上睡吧,工作是永远做不完的。”
燕宁知道他不喜欢别人进他的书房,她也是听到他从梦魇中惊醒的声音才进来的。
自从清明那天带他妈妈一起去扫墓回来,他的睡眠就很差,当然他平时睡眠状况也不好,可很少像这样接二连三地作噩梦。
因为深受其扰,他更是拼命无休止地工作,减少噩梦来纠缠的机会。
可这样怎么行呢?身体不是永动机,适当的劳作需要适当的休息,否则会受不了的。
燕宁本来一直记挂着苏美认识她妈妈沈曼的事,可见他这样,不愿拿自己的事去烦他。
她心疼他,琢磨着改进了安神茶的配方,爷爷和花伯伯他们喝了都说很好,她端来给肖晋南,希望对他也有帮助。
他望着那杯热气袅袅的茶没有动,问她,“家里其他人呢?都睡了?”
“爷爷睡了,药也吃了。菀心姐没回来,刚刚大哥让花伯伯给他准备辆车,这么晚出门,不知是不是去接她。”
肖晋南蹙眉,“你说肖豫北这会儿出门去了?他没说去哪?”
燕宁摇头,他们兄弟很相像,去哪里全凭心意,不会特意向其他人说明的。她也只是揣测他大概是去接唐菀心了,毕竟她已经有几晚都没回来住。
肖晋南心中冷笑,否决了这种揣测。
肖豫北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妻子这么关怀备至了?
“我的车钥匙呢?我要出去一趟。”
燕宁一愣,“你也要出去?”
“对,你也一起来!”
燕宁猜出他是想跟上肖豫北,看看他这么晚出去究竟干什么去,但是……
“你要跟上你大哥的车?怎么跟,他并没说他要去哪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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