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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盈盈是个极细心女孩,只是第一天便向曲洋打听了任青的信息,知道任青住在衡山附近便特意派人准备了符合任青口味的食物。
任青吃的很舒心,这次来黑木崖,其实是他穿越之后第一次出远门,虽然心理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不可否认,在这陌生的地方还能吃到这样的菜是极为舒心的。
在任青去教导任盈盈的时候,杨莲亭便已经派过人来了,屋顶上的缝隙已经被修补好了,修补时掉落的灰尘刚刚才被清理干净,这样的速度让任青觉得很满意。
太阳落山的时候,任青已经吃晚饭了,侍女们在任青吃过饭后送来了热水便收拾碗筷离开了,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任青一人。
黑木崖一直是很安静的,带着特有的肃穆,夜晚这样的肃穆便成了冷清,远远望去,虽然灯火明亮却无一丝热闹的感觉。
任青拿出了火折子,微弱的火星靠着灯芯上迅速亮了起来。
整个房间都是昏暗的,只有放琴的桌子一盏灯泛着微微发黄的柔和光芒。
时间还是很早,任青并不想睡,他洗净双手,取出一块白布细细的将手上的水珠擦拭干净,然后在琴台前坐下,任青的双手很修长,因为弹琴,那指甲修得也十分精细,整双手微黄的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弹琴之前需净手焚香以静心。
任青净手因为惜琴,他的琴也是一把很好的琴,不过并不是谁送的,是他自己做的,用料并不算名贵,音色却很好,很适合任青,没有最好的只有最合适的,他是这样认为的。
任青很少焚香,因为他并不喜欢香料,焚香只是一个过程,任青的心很静。
任青为何而来黑木崖,只是为了教任盈盈学琴吗?为一个未曾见过的人,任青不会远离故土,但是曲洋给他的报酬之中有一本广陵散。
对于任何习琴之人,广陵散都是不可抗拒的诱惑,任青爱琴,爱如生命,在曲洋开出这个条件之后便答应了。
那本广陵散在任青到了黑木崖之后,曲洋便交给了任青。
琴谱还是很新的,并不是古本,是曲洋抄录下来的,虽然心中有些遗憾,但是任青这此还是十分高兴的。
对任青而言,广陵散这样的千古绝响能见到便是今生一幸了。能见到这本广陵散,也不枉他穿越十几年。
广陵散能成为千古绝响有一个原因是它极为难弹。
任青的琴艺很好,但是要弹奏这首曲子也是不轻松的。
轻轻的闭上眼睛,任青的手动了,琴弦也动了。
傍晚东方不败从风雷堂出来,正准备回自己的居所,路途中一阵恍如仙乐的琴声让他停住了脚步。
站在东方不败身后的杨莲亭剑东方不败停住了脚步也顿住了身形,杨莲亭对音乐并没有什么鉴赏能力,不过他也能听出这琴声不错,顺着琴声飘来的方向,杨莲亭远远看出,是一座院落。
这座院落,他自然是认识的,昨天他还到过一次,所以他很清楚这里便是任盈盈小姐那位新任乐理老师的住处。
杨莲亭悄悄看了东方不败一眼,看到教主正在闭目沉思,似乎沉浸于这琴声之中,看来那位任先生的琴艺真的不错,下次可以请他为教主演奏。
琴声很悠扬,但是任青弹的并不轻松,他虽然早已把曲谱牢记于心,但是这也是他第一次演奏广陵散。广陵散的难度很大,任青头上不知不觉已经有了细密的汗珠,但是此时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千古名曲中,根本不能自拔丝毫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
但是正在任青就要弹到高潮之时,一滴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到琴弦之上,被琴弦震开,这极细微的杂音让任青惊醒,他睁开双目,浓黑的瞳孔中还有几分沉浸于琴谱中的回味。
察觉到自己的里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浸湿,任青笑了笑,起身拿起一块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珠。
琴声停住,东方不败也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看着任青住的院落,若有所思:“莲亭,那里是谁住的地方?”
杨莲亭虽然东方不败没有说明,但是身为他的亲信,杨莲亭自然是明白东方不败的意思,回答道:“那任盈盈小姐的老师任青现世住的地方。”
听到这个回答,东方不败点点头:“果然是他。”
这琴声与他今天下午在任盈盈那里听到的琴声有些相似,东方不败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听说,此人是曲洋长老亲自带上黑木崖的,而且并无武功?”
“是的。”
曲洋亲自带上了的普通人吗?
为何总感觉到有些奇怪?东方不败心中起来一丝疑惑,自己想了想有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再看了任青住了院落一眼,东方不败便转身离开了。
杨莲亭跟在东方不败身后,也转头看了这座院落一眼。
他并没有对东方不败说向问天威胁任青的事情,当然他并不是觉得这件事情并不重要,只是这种几乎毫无根据的事情,说出来对顶多是让东方不败对向问天起了一点怀疑,对向问天影响不大,但是对自己这样根基薄弱的人来说便很有可能惹上向问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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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向问天的房间内。
“你已经见到任青了?”曲洋问到。
向问天点点头,嘴角极为难得的扯开一个笑容:“他长得倒是比较像他母亲,这样也好,省的教中有人认出他的身份。”
曲洋皱眉,有些冷漠的说:“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都不知道你是怎样认出他来的!光凭那个东西你确定吗?”
“我有我的方法,你不用担心,他的身份你不需要怀疑。”向问天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他现在来黑木崖根本没有在作用,东方不败的心智极高,你若冒然行事必然会引起他的警觉。”
“不用担心,你还不了解我吗?这件事若是没有十成把握我怎么可能去做。”向问天极为自信的说道。
“我不认为任青那个不会武功的人,能改变些什么,若不是相信你判断,我也不会相信任青的身份,他的性子与他父亲根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呵呵,我们又不需要他做什么,不会武功正好让可以让其他人因此忽略他即使知道了他的身份也不会把他当做威胁。”向问天笑道,并不把曲洋的担心看在眼中。
“他的确成不了什么威胁。”曲洋认识任青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自然是知道他的个性了,对除了音乐之外的任何事物都是毫不关心的,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成为其他人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