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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明晚大家也请早。继续请大家喝汤。看林子对大家多好!
婚礼在五天后。准备充分, 也让她好好休息。
而今晚其实是订婚宴。
当一曲舞罢, 六层的大蛋糕早已推了出来。蛋糕的奶油香飘出很远, 惹来哈比和斗牛犬大乖坐在蛋糕前,看着上面的蛋糕流口水。
慕骄阳牵着她手, 走到蛋糕前, 她要仰起头来才能看到那对全手工做的巧克力娃娃呀。是穿着白眼尾服的慕骄阳和蓝裙子的她。她说:“呀, 好萌。”
他就笑:“你负责吃掉我。我负责吃掉你。”
在众人祝福声中, 他和她替彼此戴上求婚钻戒, 然后切开蛋糕,香槟满洒, 大家一起起哄, 他亲吻了他的未婚妻。
后来的节目,他们都不再参与。当分吃了彼此的巧克力娃娃,慕骄阳蓦地将她抱起回了卧室。
倒也没有一关了门就将她压在墙上亲。但她已经为自己的想法给羞红了脸。开了灯后, 他才放她下来,见她那害羞又期待的小模样,他低笑:“看来你想得比我还要长远啊!”
“娇娇!”她踹他。
哈比在门外抓门, 想进来。慕骄阳说:“哈比, 滚去找哥哥。”
“它好可怜的。”肖甜心还想说话, 被他吻住。然后俩人像在跳一曲华尔兹,一边跳,一边亲吻,最后,他将她带到了梳妆台前。
舞会还在继续, 外头喧嚣繁华尚未落幕,他就将他的公主抱回了卧室。坐在妆台前时,她才发现,这里的布置焕然一新,红烛点点满室迷离。她最爱的铃兰花和海棠花一簇簇开得灿烂,犹如无数可爱的白色风铃和粉色玉碗点缀在每一处地方,一室鲜花怒放,还有一蓬一蓬的红玫瑰,在地上摆成了大大的心形。
他轻声问:“喜欢吗?”
“喜欢。”她笑着答,但就是不敢看他眼睛。
他替她摘下头饰,是发网,布满碎钻和珍珠,缀在她发间一片璀璨闪烁。当他取下,如瀑黑发倾下而下,落了他满身。他吸着鼻子轻嗅:“真香。”
依旧是她惯常用的芍药花香水,甜美动人。“甜心,我不急。今晚还很长。你也累了,先去洗澡。”
“嗯。”她低着头,那抹绯红沿着她脸庞颈项蔓延至雪白饱满的月匈/脯,令他呼吸一窒。他骂了句“该死的!”
她抬眸看着他,问:“怎么了?”然后见他目光直勾勾看着她胸月匈前,她也就明白过来,本能地就想躲,却被他圈住:“还要害羞,嗯?”
他手已经勾到她蓝裙子的拉链,哗啦一声,裙子直直坠落,铺于俩人脚上。当看到她内里风景,他真的觉得自己要克制不住,想扯烂她的内衣。“谁买的?”他一手捏着她下巴,让她看着他,一手已经去解她背后的结。可是那些结简直可恶,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他一只手根本解不开。而她又太紧张,呼吸一急速,月匈脯跟着起伏不定……
“该死!”他俯下身去,在她颈项上用力一咬。她呀的一声,叫得又娇又软又媚。
结果就是,这解衣服解扣子就解了四十分钟……
他亲她,吻她,咬她,可是那束身衣就是解不开呀!他将她抵在镜台上,用力去扯那几根锦缎,结果越扯越紧……“阿阳,我要呼吸不了了。你弄错了,不是哪儿。啊——”
“你给我闭嘴,我还没怎么你呢!哪儿错了,就是这儿。”慕骄阳急得一头汗,这哪是她呼吸不了,是他要呼吸不了了!本来她身材就够好了,现在更火爆了……
最后,他真的投降了,说:“你们这些女人,天生和鲸骨有过节吗?这么残忍,把人家做成束月匈衣!”
“阿阳,你弄得太紧了。你给我松松。我以后再也不穿了。”她可怜巴巴看着他,吻了四十分钟,她的唇都肿了。
“是你太紧了!”
“是是是,我太紧了。”
俩人急得口不择言,反应过来,肖甜心脸红得要滴血。她都不敢看他,赶紧又转过背去,双手撑着桌面,但一抬眸就见镜子里的他灼灼地看着她,她一时控制不住想象,就想到了某种需要和谐的姿势和画面……
显然他也想到了,连续咳了好几声。
她只好说:“阿阳,要不我找安静来解。”
“你敢!”他急了,一把压了上来,她都感觉到了,“呀”的一声,赶紧闭上双眼。他只好又退开一点身体。
他一边研究那些缎带和结,一边凉凉地问:“你不是喝了香槟么?”
“阿阳,妈妈怕我们喝醉了,所以换给我们的是水。你喝时没发觉么?”
慕骄阳:“……我只顾得看你,哪知道喝的是水是酒。”
他的话惹得她娇声笑。他来气了,用力一扯,她就觉得月匈和肺都要炸了。他贴着她背,和她耳鬓厮磨:“我看你以后还穿不穿。”
后来那件束身衣终于解开了。在他以为可以一饱眼福时,才发现她里面还有一件贴身的真丝吊带打底裙。
她无视他灼热的视线,赶紧逃进了浴室里去。
隔着门板,她听见他低低地笑。后来,她也忍不住笑了。他们两个呀,还真的是傻。
她换了他递给她的睡裙。
粉色的有泡泡袖,宫廷复古设计,算是将她包裹得十分严实的。
她出来时,脸上很红,真是忐忑又期待。
慕骄阳就坐在床边,棉质白衬衣休闲裤。他头发微湿,低垂着头,像个刚长开的男孩子。听见声音,他抬头,对她招了招手说:“过来。”
她赶紧跑了过去,扑进他怀里,又是惹得他低声笑。他捏起她一卷发在手指间摩挲,打着圈儿:“以前不是说很想吃掉我吗?我现在就在这里任你鱼肉,你倒害羞了,嗯?”
“阿阳!”她捶他月匈膛,被他一把抓住了小手。然后顺带一推,便将她压进了宽大的床里。天鹅绒的被褥,热得她要发烧。
他就撑在她身侧,深深地看着她。
她闭上眼睛,轻声嚷,“阿阳,别这样看着我。我害羞。”
他又是轻声笑,“准备好了吗,我的公主殿下?!”
过了很久,才听见她“嗯”了一声。“你帮我解。”他咬着她耳朵说。她只好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他灿若星辰双眸深深注视着她,而她一时看入了迷,他手抚着她脸庞说:“快点,帮我解,我难受。”
她红着脸一颗一颗给他解纽扣……
“会害怕吗?”他问她,十分宠溺。他对她一向珍而重之,小心翼翼的,她都知道。她摇了摇头,再说话时声音哑了:“我不怕……你……你轻点,我怕痛。”
他吻了吻她眼睛,轻声答:“好的,我轻点。”
他将她抱进了毯子里裹紧,才开始脱她裙子。
裙子领口很大的,还有一个结挽着,一扯开,裙子就散了。她有些羞,想躲,被他箍着,身体贴了上来,他的肌肤有点冰凉,使得她颤了颤。他就笑:“还说不怕。”
她咬一咬唇,回嘴:“谁说我怕了!”
他俯下身来咬住了她的红唇一点一点吸允,像在品这世上最美的甘露,最烈的烈酒。
她就像只小小的猫儿窝在他怀里。他亲吻她的唇,温柔而细致,一遍一遍地以唇舌描摹她的唇、她的舌、她的齿。她快要缺氧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月色温柔,灯光亦暖,淡淡的一盏就立床边,在他身上晕着橘黄的一团光,他轻抚她发,低低道:“你害怕吗?”
他真好啊!问了那么多次,不过是为了照顾她感受呀!她咬了咬唇,唇畔有浅浅梨涡,摇头,声音细细地,羞涩得不可思议,但这次非常肯定:“不怕,是你,我很喜欢。”
他很认真地看着她,说:“放轻松,将自己交给我,好不好?”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再不肯看他了。知道她害羞,他没再说话,头一低伏进被子里,吻在了他一直想吻的地方……
他其实是保守绅士又克制的。他给了她极致浪漫的前戏,但进/入时,他却相当强/硬。
她被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退,却被他扯住了双月退,他说:“乖,别怕。”然后他直接又强/硬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疼得直抖……他心疼了,觉得自己鲁莽,便要退出。
她感觉到了抱紧了他,摇头:“我可以的。”
他看着她,一直看着她,她脸色真苍白啊,他是真的心疼,手指揩去她眼角泪水:“你疼得都哭了,泪水那么多,真是水做的人儿。”她一向坚强,独立又倔强,像个女战士,此刻却如菟丝花将他攀紧。
她说:“没关系。此刻,我很开心。”
她看着他,淡淡月色沿着他宽阔肩膀漫了开去,他背部线条紧致流畅,随着他的身体起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性感得不得了,她能做的只是紧紧地攀附着他。疼痛过后,她感到了快乐,而和最爱的人结合,是这世上最大的幸福,她将自己完整地交给他,她随着他一起踏进了天堂。
果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当她累得睡了过去,慕骄阳搂着她腰,头贴在她光/luo的背上,却未曾入睡。刚进/入时,他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其实相当粗暴,明明她那里还有一层柔韧……现在回想,他实在相当后悔,他应该更温柔点的。他不知道……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慕教授并没有和她发生关系,那慕教授为什么要对他撒谎?而且还令她以为自己和慕教授发生了关系,而觉得背叛了他,还差点自杀?
还在思考,楼上传来咚的一声,把她也弄醒了,她还在迷糊:“咦,怎么了,地震了?”
慕骄阳低笑了一声,十分不怀好意地回她:“我们楼上住着景蓝。估计景蓝他们都来了好几回了。我们怎么着也不能比他们差……”他再度贴了上来,咬着她耳朵吹气:“刚才你站在镜子前的姿势实在太美,要不我们去那里再来一回,嗯?”
“才不要!”她红着脸想躲开,可是床太宽,她滚开一点,他马上贴了过来,直接将她抱起,说:“真的不要?”
“不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