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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不要,而是不敢要,我也没有心情去追求劳神子的大自在,所以,念经这事还是不要找我的好,借我点钱,让我去翻个本,这是最实在的了。”萧凡看着纳兰嫣月嘿嘿笑道。
“一边去。”纳兰嫣月看着萧凡没好气的说道。
纳兰嫣月这里是没指望了,将目光看向坐在一起的几个女人,洛凝妍,那就不用说了,纪若嫣,玩的正兴起,至于谢雨茵看样子,也是赌鬼一个,坐在那里摸牌有模有样的,最后,倒是温怡倩心软,把牌位交给了萧凡。
“怡倩,你总是这般惯着他。”洛凝妍看着温怡倩说道。
“洛凝妍你给我闭嘴,你不惯着也就是了,怡倩惯着难道也不成?”萧凡没好气的说道。
将袖子往上“你们几个小娘皮,看本公子如何大杀四方。”萧凡嘿嘿笑道。
三女扑哧一笑,也不言语,在牌桌上,总是要流氓一点,玩起牌来才有趣,死气沉沉的没意思。
人说大喜之后,就容易有大悲,得瑟的太欢,结果总是不会太好。
东北话,都管萧凡这样叫得瑟,某人却是有点得意的过了头,牌局还没开始到三圈,萧凡就发现情况有些不太对了,一直都是谢雨茵和纪若嫣在胡牌,而她和洛凝妍,却是一把都没糊。
不过,人家洛凝妍是不要胡,而他是想胡却不能胡,摊上一个你打什么她就打什么的上家,谁也不会好过。
最要命的就是胡牌吃三家,这摆明了,是三女刻意针对他了,不敢开口,一开口,人家就说他玩不起,玩不起可以,自己下去就是了。
怎么能被几个女人给收拾了,这事,想想都觉得有些丢人,你们合伙,那本公子作弊,也就算是礼尚往来了吧。
不过,作弊都被人家抓到那就有些无可救药了。
本来将牌都已经码好了,凭着自己的记忆力和手法,要弄个天胡还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不过,却是忘了旁边还有一个纳兰嫣月呢,作为纳兰无道的女儿,眼力自然非常人能比,尤其是萧凡这样的小伎俩,忽悠洛凝妍他们几个女人还成,在纳兰嫣月面前就显得有些拙劣了。
结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纳兰嫣月揭破了,谁让自己刚刚得罪了人家呢?
这一次,可真的是输到家了,垂头丧气的上楼了,下面几个女人肆无忌惮的笑声,饶是以萧凡的脸皮,都感觉有些火辣辣的。
大年初一,就在几个女人的压迫下,过去了。
翌日,萧凡南下,别人的电话可以无视,但是外公的可不成,老人家让萧凡南下陪他,这一点没说的,几个女人也都点头同意,萧凡一次在家停留这么多天,已经是难得。
甚至已经做好了不能跟萧凡一起过这个年的准备,但是萧凡最终还是回来了,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年初二,萧凡南下,与外公一家过年,小舅舅,杨若兮,再加上外公,还有萧凡那个多日不见的表弟,也都在,加上萧凡正好是五个人。
当年的那个被萧凡欺负的小家伙长大了,不过,仍旧有些蠢,在杨若兮面前,还是改不过来口,叫一声姐姐,就被杨若兮给一个板栗,可怜的厉害,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拗过这个家伙,杨若兮也就由着他了。
看到萧凡,就有些不淡定了,没办法,萧凡以前坑人家坑的太多,闯了祸,这家伙,是最好的顶缸的主,每一次都会被小舅舅一顿胖揍,不过,每一次都被萧凡变着法儿的骗。
外公倒是看的清楚,只是不说罢了,自己蠢,被人坑了是活该,按理说,人被骗的久了,就会变的聪明,可惜,终究是个不开窍的脑袋,榆木疙瘩的性子,跟小舅舅一个样。
终究已经过了那个年少轻狂的时候了,再说了,坑自家人不是萧凡的作风,拍了拍那小子的肩膀,萧凡淡淡一笑“喝两杯?”
“好,”终于还是木讷的点了点头。
杨鸿生看着这一幕,也不恼,早就已经放弃了那个念头,发展成什么样,顺其自然就好了,有这个外孙在,杨家还倒不了,至于第四代能不能出个灵慧的主儿,就全靠天意了。
杨建国可是乖巧的紧,也不说话,没办法,老爷子看见自己这个儿子一次,就骂他一次,让他都不敢带着自己的儿子回家,骂了这么多年了,杨建国也认识到了自己教育的失败,尤其是在看到萧凡有今时今日之后,对于自己也算是深刻的检讨了一下。
不过,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有脾气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发的。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过了饭,陪着老爷子散了一会步,最后萧凡就钻到杨若兮的房间里去了,本来,表弟也打算跟去的,只是被杨建国拎着耳朵给拽回来了。
晚饭时分,萧凡方才和杨若兮出来,萧凡自然是一脸的春风得意,杨若兮的脸,却是红红的,没能陪杨若兮过个年,总要去安慰一下的,不过,安慰着安慰着,不知怎么就安慰到床上去了。
女人,有些时候,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是没有任何抵触力的,无法抗拒的温柔,更是足以让她忘乎所以。
所以,也就由着这个家伙了。
吃过晚饭之后,萧凡却是借故要到外面逛逛,南方的一栋别墅之中,两个女人坐在一起,房间的气愤,更是凄凉的厉害。
何韵颜和顾嘉丽。
坐在沙发上,何韵颜的双手抱着腿,尖尖的下巴,抵在膝盖上“以往,这个时候,家里总是最热闹的,还从不曾如此孤寂过。”何韵颜一脸愁绪的说道。
想要给那个男人打个电话,可是又唯恐打扰到他。
“我这些年,一个人早就习惯了呢,”顾嘉丽看着窗外幽幽的说道。
“不过,今天,却是感觉孤寂了一些。”顾嘉丽轻声叹道。
话落,两女相顾无言。
“怎么,没能赶上陪你们过个年,就都成了怨妇了?”一个温醇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