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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阳光,让人感受到了淡淡的温暖。翔龙府内,赵昺和蒙英昴等人一边享受着冬日的暖阳,一边在城内漫步聊着。
在远处的码头上,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码头上的船只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如一条巨龙蜿蜒而行。
这些船只中,既有大宋水师的战船,但见,这些水师战船高大威猛,旗帜飘扬;又有民间的小船,船只虽小但却轻巧灵活,船上装满了各种货物。
在码头上,无数的民夫正忙碌地把从琼州运来的各种物资搬运到大车上。这些民夫们肩挑背扛,汗水打湿了衣襟,但却没有一个人叫苦叫累。
或许这就是后世人们常说的为了几两碎银子吧。
“春耕准备好了么?”赵昺目视前方看着远处一片繁忙的景象,开口询问道。
“回官家,农耕的物资已经准备妥当。目前已经开始陆续运往各处,按照时间来算,绝不会误了明年的春耕。”
听到蒙英昴的回答,赵昺点了点头,又问道:“水泥,砖瓦这些建筑物资可充足?”
“官家,您看,从琼州过来的船只每日络绎不绝,海量的物资正分别运往翔龙府、鹤山、端州以及惠州等地。假以时日,整个广南东路将成为一片繁华之地。翔龙翔龙,官家就是那一飞冲天的巨龙,必将带领我等重塑大宋昔日的繁华,臣为官家贺!”
君臣二人登高望远,蒙英昴更是拿着一个双筒望远镜,仔细地观察着水面。
真是个好东西啊,拿着望远镜的蒙英昴左看右看,不停地抚摸着,爱不释手。
“蒙卿,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我等任重道远,目前还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
“臣明白,跟随官家的这一段时间,老臣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
广南东路的各种变化,蒙英昴看在眼里,庆幸自己在还不算太老的时候遇到一位明主。
“朕看你挺喜欢这个望远镜的,不如就送给卿家了。”蒙英昴对于这个新玩意的喜爱被赵昺看在眼里。
“这,此物如此巧夺天工,臣多谢官家!”蒙英昴满脸激动,欢喜不已。
“哈哈,朕还想烦劳卿家为朕暂守边关呢。等这里的事情了解,卿家就带上此物回到韶州,到那时卿家登高望远,这鞑子的一举一动将尽收眼底。”
“官家所言极是,有此物在手大事必可事半功倍。这幅望远镜臣一定妥善保管。”
果然,能高中进士的就没有一个傻子,一眼就看到问题的关键,高科技玩意儿那是绝对要保管好的。
“苏卿,翔龙府的建设可还有困难?”赵昺回过头,对苏刘义问道。
“官家,目前翔龙府钱粮、物资充足,人手也足。按照官家您的设想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甚好,若有难处,随时给朕说一下。”
“臣已经详细研究过官家对于新翔龙府的规划图纸,再次感受到官家对于百姓的浓浓深情。臣一定恪尽职守,绝不会让达官贵人们钻了空子。”苏刘义回忆着脑海中的规划图,严肃地说着。
短短几日时间,在十余万民工的艰苦建设下,整个翔龙府的面目已经有了很大地变化。
按照赵昺的设想,平原地区土地肥沃适合耕种的地方决不能占用。
粮食是最重要的物资,这些地方都要留给百姓耕种。粮食始终是赵昺的一个心结,总不能一直靠着从海外购买。赵昺打算用上几年的时间,基本上达到自给自足。
艰苦奋斗,自力更生才是王道。靠购买,终归是不靠谱的。
至于说在城内,人流密度大或者说在居民区附近的黄金地段也要留给那些做民生买卖的掌柜们。
比如说粮店、裁缝店、布匹店,铁匠铺、瓷器店以及各种药铺等等。这些和民众生活息息相关的产业,可以开在整个翔龙府的任何地方,只要店家愿意即可。
当然了,必要的营业执照还是需要去办理的。
至于说饭店、酒楼这些行业则有一定的限制,翔龙府作为临时行在,南来北往的人员颇多,大小酒楼是必不可少的。即便如此,这些行业也不是说想开在什么地方就开在什么地方的,都是有统一规划的。
还有就是那种暴利的茶馆、戏楼、青楼等娱乐场所则一律放在城内偏僻地带。
这种地方纯粹是供那些有钱人吃喝玩乐的,既然家里有矿,钱多多,多走上几步路也是应该的。
青楼和女支院是不一样的。
青楼,这一场所的成立可以追溯春秋时期,最初的名字叫“女闾”。
其祖师爷是大名鼎鼎的管仲。
青楼里的头牌被称为花魁,不仅要相貌出众,身材婀娜多姿,而且琴棋书画、舞蹈艺术,样样精通。
而且这地方消费方式也不一样,能进青楼的不但要财大气粗,而且本身要有才。
没有才,进去是要被人耻笑的。
光是一项“旗楼赛诗”都应付不下来。
上青楼的可不是一般人,绝对不是一群太监,那都是“士”这个阶层的存在。
唐诗宋词里面很多名篇都是在青楼所作。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堪称送别诗词中的绝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一代风流才子柳永,万千歌姬心中的男神,可以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存在。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紧接着一百八十度急转,变味了。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下阕又有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味道。
柳永第一次科举的时候真宗皇帝不待见他,第二次仁宗皇帝又来了一句:“且去填词,要何虚名!”
这地方,肚子里没有点墨水,都不好意思进去长长见识,着实让我等凡夫俗子汗颜。
在古代,这属于文人雅士们寻找红颜知己的场所,可不是大家想象中的花街柳巷。
赵昺禁止耍钱,至于说民间的老百姓玩个一两枚铜板的,赵昺也不会闲得蛋疼去多管闲事。
为啥?很简单,不管是琼州还是广南东路,海量的工人辛勤劳作一月,好不容领到了维持生计的月例。
信不?一个月赚的钱,分分钟钟给你搞没了。
雇主们好吃好喝好招待,等尔等吃饱喝足了,酒精一冲,兴奋劲一上头,再给你找几个玩牌高手,就你那几个铜板还不够撸羊毛的。
苦干一年,还得给老板倒贴钱都不稀罕。
被耍的没了铜钱的民夫是相当凄惨的,同时也是引发各种治安问题的诱因。
穷生盗,奸生杀。亘古不变的真理。
所以,赵昺对于耍钱,深恶痛绝。一再严令锦衣卫严查广南东路,一旦有码头老板、作坊主等大小老板胆敢召集工人耍牌,一经发现直接抄家充军。
乱世当用重典!不杀一批还以为咱们的赵官家好说话呢。
如果说青楼的祖师爷是管仲的话,那么古代赌博业的祖师爷是千古第一才女佳人——李清照,
其《打马图序》开篇便是:
“慧即通,通即无所不达;专即精,精即无所不妙。”
意思是说:人若聪慧,就会思路开阔;思路一开,就没有什么不知道的。如果专心,造诣就会精深,那么就会通晓所有的奥妙。
“予性喜博,凡所谓博者皆耽之,昼夜每忘寝食。但平生虽多寡未尝不进者何?精而已。”
白话文就是:我天性喜欢赌输赢,只要是赌我就沉迷于其中,每每废寝忘食。不过我赌了一辈子,不论多少,每赌必赢,这是什么道理呢?不过是因为我玩得精罢了。
“时绍兴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易安室序。”
瞅瞅人家易安居士,豪气冲天。
这可不是什么巾帼不让须眉了,而是巾帼力压须眉。
易安居士不论生前,还是身后都获得了极高的声誉,真正做到了生荣死哀。
李清照以词闻名天下,文章并不多见。
《打马图经序》是《打马图经》的序言,又被称为《打马图序》。
所谓“打马”,是一种掷骰行马的智力游戏。
最早的麻将是在明朝出现的,至于说以何种方式出现在世人的面前,由于没有实物印证也没有具体的文献记载,其起源问题已经无法考证,不得而知。
但可以肯定的是麻将的前身是马吊牌,而马吊牌则是从叶子戏发展而来。
叶子是一种纸片,叶子戏则是一种纸牌游戏。始于唐朝,盛行于宋代。
麻将最早的名字叫做“麻雀 ”或者“ 雀牌”。
其产生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一开始仅仅是个耍钱论输赢的游戏罢了。
打麻将其实就是把几种游戏方式结合起来,逐渐演变形成了一种新的玩法。
(注:纸牌扑克游戏可不是来源于西洋人,而是华夏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