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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一山老者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徒儿,道:“徒儿,你受委屈了。”
安然此刻再也支撑不住,多日来受的委屈全部化为泪水。她伏在一山老者的脚下,呜呜地说道:“师父!徒儿错了,徒儿不该怀疑您的……”
“好了!起来吧。”一山老者扶起安然,“也怪师父,没有将你的出身早日讲与你听,才使你有所芥蒂。”
安然哽咽了一会儿,止住了哭泣,说:“这些曹家之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逼着我服用各种东西来增长修为,肯定不安好心!”
一山老者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安然体内的修为,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们打得什么主意,师父一清二楚!徒儿放心,师父定会为让他们付出代价。”
说完,一山老者就带着安然出了房间。
巧的是,曹家之人曹化涟正往安然这里来。见到有外人闯入,曹化涟立即大声喝道:“什么人,胆敢闯入曹家?”
“就是她!师父,就是她每天逼我修炼的!”安然指着曹化涟,满脸的愤怒。
一山老者二话不说,单手一张,曹化涟就像是一块金属被磁铁吸住一般往一山老者的手中飞来。眨眼间,她就被一山老者捏住了脖子。别看一山老者平日里慈眉善目,不与人争。然而,安然仿佛是他的逆鳞,若有人敢触犯那必定是不死不休!
“别……别杀我……这里是曹家……”曹化涟一脸的鹤皮抖动不已,显然是吓得不轻。
一山老者毫不犹豫地掐断了她的脖子:“曹家怎么了?竟然欺负到老夫头上来了!”
扔掉曹化涟的尸体,一山老者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地面上!
地面顿时裂开了许多条裂缝。裂缝越来越大,大片大片建筑随之全部倒塌下来,整个曹家一片狼藉!
“是谁?”
“谁这么大胆子,胆敢闯入曹家?”
“真是不想活了!”
“快去禀告老祖,有人来袭!”
附近的曹家修士纷纷飞了过来,围住了一山老者和安然。
“你是什么人?竟然杀害我曹家的人!”一名金丹大修厉声喝道。
一山老者闭口不语,安然则说道:“这是我师父!你们将我抓来,就该死!”
那名修士大怒:“你说什么?找死!”
说完,他就要动手。
这时,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住手!”
接着,凡元老祖带着三
名元婴期修士从虚空中走了出来。他先是看了看地上曹化涟的尸体,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友这是何意?不仅私自闯入我曹家,还谋害我曹家小辈,难道道友以为我曹家无人吗?”
他话音一落,四名元婴期修士齐齐散发出威压,让在场的所有修士都感到窒息。一山老者笑了笑,猛然迈出一步,一拳打在虚空中,就将四名元婴期修士的威压击得粉碎!
凡元老祖见此,脸色微变:“道友好实力!”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居太白与林木也到了。
居太白摇了摇羽扇,走到一山老者身边:“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一山师兄如此生气。”
“见过师叔!”安然恭敬地向居太白施礼。
随后,她飞快地走到林木身旁,抓住林木的胳膊:“师弟,你没事就好。我担心死了。”
林木笑了笑道:“见到师姐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又来了一名元婴期修士,让凡元老祖以及身后的三名元婴期修士都感到有些不妙。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听凡元老祖说:“二位道友!如此明目张胆地闯入我曹家,残杀我曹家弟子,劫掠我曹家之人,真的以为我曹家好欺?”
“曹家之人?”居太白扇了扇羽扇,“我还真没放在眼里!”
“你!”凡元老祖大怒,就要动手。
一山老者却说:“好一个曹家之人!你们打的什么主意难道以为老夫不知?安然是的我徒儿却被你们暗暗掳走,为的就是将她当做炉鼎,借此恢复曹凡日的伤势!可怜我的徒儿还兀自不知情。她以为与你们血脉相同,被你们欺骗不说还被逼着修炼,岂不知曹凡日伤势恢复之日就是她丧命之时!”
“你……你竟然知晓大师兄的伤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凡元老祖大惊。
“太一门!”一山老者淡淡说道。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曹家四名元婴期修士掀起了波浪!
太一门三个字仿佛钉子一般紧紧地钉在了他们的心中。一时间,四位元婴期修士说不出话来。
“太一门是什么门派,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一名曹家修士小声地说。
“不知道,从未听过!在咱们吴越国好像没有这个门派啊!”另外一名曹家修士答道。
“难道是其他国家的门派?”
“有可能!”
就在一众修士窃窃私语中,凡元老祖稳了稳心神,道
:“就算你们是太一门的人,也不能就这样直接闯入我曹家!”
“放屁!真是臭不可闻!”居太白眼眉竖起,厉声呵斥,“一群恬不知耻的东西!做错了事情被人抓住了痛脚,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服气的话,可以直接出手,老子倒要看看在这吴越国你曹家敢不敢对太一门出手!”
居太白直接发飙了。
凡元老祖四名元婴期修士面面相觑!出手也不是,不出手更丢人。他们个个是高高在上的元婴上人,平日里是无人不尊,无人不敬。如今,当着众位修士的面被人指着鼻子挑衅,郁闷地几乎要吐血!
“凡元师兄,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这鸟气!”凡卜终于按捺不住要出手了。
“凡卜师弟且慢!”凡元老祖拦住了气急败坏地凡卜,“稍安勿躁,请大师兄出来再说!”
不等凡元老祖相请,那名叫曹凡日的元婴期老祖就从虚空中走了出来。他哈哈大笑了几声,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久闻太一门一山道人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一山老者却没有给曹凡日好脸色:“今日之事,你待如何?”
曹凡日顿了顿,继续笑道:“今日之事,全是误会!老夫确也不知这几位师弟为了老夫的伤势如此上心。所以,还望一山道友多多见谅!看在迷荒战场的份上,此事就此揭过可好?”
一山老者看了曹凡日一阵,才开口:“要说你曹凡日也算是为了迷荒战场尽了力的。今日之事,就此罢了!只是,那位欺骗我徒儿安然的修士,老夫不能放过!”
“一山道友的意思是?”曹凡日的面色很难看。他本以为现身能够将此事揭过,哪知对方还不依不饶。
“什么意思?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居太白冷冷地说。
“大师兄,不能让他们将梦回带走啊!”凡盈连忙阻拦,“太一门势大又如何?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凡盈师姐说得没错。如果叫出梦回的话,我曹家也太丢人了!”一直没有出声的那名元婴期修士也说道。
曹凡日看了看身旁的四位师弟,叹了口气:“你们还是把事情想得简单了。梦回这孩子,保不住了!”
“大师兄!”
“好了!休得多言!”曹凡日制止住了他们,转头望向一山老者与居太白,“既然二位道友想要个说法,那么自便就是!只是日后再起冲突,老夫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退缩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