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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士家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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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韩泫一行人逃出建业,在山越自立准备奇袭交州的同时。孙权知道了自己的妹妹孙尚香被黄舞蝶打伤,躺在大街上昏迷不醒,顿时火冒三丈。平日里除了母亲,他最关心的便是国家大事和自己这个蛮横霸道的妹妹,不管自己妹妹是对是错,被打了他就要让对方付出代价!

    他急令吕蒙领一支轻骑部队前去捉拿韩泫,自己前往孙尚香宅中去观察妹妹状况。同时还嘱咐周瑜时刻关注刘备和曹操的动静,有机可乘时可以让周瑜自行发动号令,不用过问自己。

    吕蒙接过将令便匆匆出发。吕蒙,字子明,东汉末年名将,汝南富陂人。少年时随孙策为将。以胆气称,累封别部司马。孙权统事后,渐受重用,从破黄祖作先登,封横野中郎将。从围曹仁于南郡,破朱光于皖城,累功拜庐江太守。

    后进占荆南三郡,在逍遥津之战中奋勇抵抗张辽军追袭,并于濡须数御魏军,以功除左护军、虎威将军。鲁肃去世后,代守陆口,设计袭取荆州,击败蜀汉名将关羽,使东吴国土面积大增,拜南郡太守,封孱陵侯,受勋殊隆。不久后因病去世,享年四十二岁。吕蒙发愤勤学的事迹,成为了中国古代将领勤补拙、笃志力学的代表,与其有关的成语有“士别三日”、“刮目相待”、“吴下阿蒙”等。

    此时的刘备,已经将荆州境内所有领土全部占领,趁曹操还没有从赤壁大败之中恢复过来,他决心要听从诸葛亮的建议,进军汉中,随后吃下巴蜀,问鼎天下。而元气大伤的曹操,正在修生养息,等待国力恢复。同时曹操也在等待东吴和刘备发生破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至于刘璋,在这弱肉强食的乱世,弱者终究将会被取缔。他被消灭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数天之后,韩泫率领越狼军抵达了交趾城附近,在三十里之外处安营扎寨。韩泫发现自己之前不应该小瞧士變驻守的交趾,交趾城墙虽不如建业那般固若金汤,城墙高度足足比建业低了一倍之多,却也异常坚固,交州乃是偏僻地区,人烟稀少,资源贫乏,能有此等城防实属不易。

    士燮(《历代神仙通鉴》中被误记为杜燮),字威彦。苍梧广信(今广西梧州)人。汉末三国时期割据交州一带的军阀。

    士燮年少时师事学者刘陶,其后逐渐升任交趾太守。

    后被朝廷加职绥南中郎将,迁安远将军,封龙度亭侯。在步骘接管交州时积极配合,归附孙权,被孙权加为左将军;此后又因诱降益州豪族雍闿而迁任卫将军,进封龙编侯。任交趾太守四十年。

    黄武五年,士燮去世,享年九十岁。著有《士燮集》、《春秋经注》、《公羊注》、《谷梁注》等。

    士氏家族是汉末三国实力雄厚的地方势力,士燮及其三个兄弟共领四郡,占岭南疆土过半。在岭南及越南历史上,士燮威望极高,不在南越王赵佗之下。后越南陈朝追赠士燮善感嘉应灵武大王。

    看来史书上那些没有过多战役记载的武将太守们,也并非等闲之辈。正当韩泫开始犯愁之际,韩临看见了交趾城的模样,大笑道:“主公,莫要担心,交给俺吧,定让兄弟们夺得城池之后,平安归来!”

    这韩临长得凶神恶煞,笑起来依旧不能抹灭那恶霸的形象,韩泫还是有点不相信这粗汉子的话,但既然韩临拍着胸脯说了,不给他机会便是不信任下属,既然自己也没有什么好主意,那就权且让他放手一搏吧,就让自己见识下,山越之狼首战的表现。

    “韩临,我将指挥权交到你的手上了,不要让我失望,就让这天下,都记得山越之狼!黄老将军,你和舞蝶负责呼应韩临。”韩泫对着韩临坚定地说道。

    待到深夜降临,交趾城的卫兵开始略微松懈的时候,韩泫对韩临点头示意出兵。

    韩临一抹鼻子,舌头舔了舔嘴唇,似有饮血之意,他取下兽牙大盾,横在身前,用尽浑身的力量,怒吼一声:“越狼出征!”越狼军800勇士早已饥渴难耐,齐声应道:“片甲不留!”气势磅礴,直叫人热血沸腾。

    韩泫难以抑制心中豪迈,附和一声,“越狼出征,片甲不留!”韩临一马当先,直奔城墙而去。

    韩泫军没有用来攻打城楼的云梯,意味着不撞开城门,是没有胜算的,只会等着被城楼之上的弓箭手活活射死,这韩临赶往城墙有何屁用,急得韩泫额头满是汗水,开始后悔自己这么鲁莽让他带兵了。

    在这危急时刻,惊人的一幕发生了。韩临奔至城墙之下,身体死死靠在了城墙上。后面一批越狼军赶上来后,也学着韩临的模样趴在城墙上。然后接下来一批越狼军一跃而起

    ,踩在趴着的人的肩上,竟徒手上攀,翻上了城头!

    韩泫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从来没有在书上听说过,城墙还可以当攀岩一般!

    我去,人肉云梯?

    看着眼前这些足以能够以一当百的猛士们,韩泫第一次感觉自己有机会称王称帝,有机会和曹操、刘备、孙权共争天下。“嗷呜呜呜呜呜!”爬上城头的越狼军野性大发,学着野兽嚎叫起来,疯狂地杀向士變军,哨兵还没来得及敲响警钟,便被越狼军的青铜刀夺走了性命。

    交趾城的士兵平日里虽然也一直训练,可哪里见过这般对手,被杀得血流成河,跪地求饶。

    按照平时,山越人不管投降与否,格杀勿论,而且还强抢民女,糟蹋妇人。

    但这些都已经被韩泫禁止了,韩泫曾说过,这是军令,如有违反之意,砍断双手,驱逐出军队。越狼军都是一心一意要跟着韩泫闯荡天下的,并非无奈投诚的降兵。他们竟真的开始收敛起来,放过那些跪倒在地、丢掉武器的士兵,也没有去触碰在城里四处逃窜的姑娘们。

    这便是韩泫的仁义和个人魅力起到的作用。

    此时,在主城里的太守士變察觉到了外面的异样,便带亲兵誓死抵抗。直至越狼军一路杀到主城中央,把士變的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后,士變才终于放下武器,跪地投降。韩泫心里不禁感慨万分,若是之前自己就拥有了这支劲旅,和关羽的校刀手对战时,结局或许就不一样了吧。

    顺利地拿下了交趾城,交州其他据点也不攻自破,不是主动向韩泫请降为了活命的,就是已经弃官,带着银两和家小逃跑了。士家在交州地带势力不小,若是再任用他们,韩泫还是放心不下,担心他们造反。

    历史上的孙权就是这样,虽然势力很大,但是军中的将军大部分都是江东的名门望族,私兵很多,孙权一直无法根治这个问题,但也不想任由他们如此,所以一度十分尴尬。迫于无奈,韩泫最终保全了士氏一族的性命,但是要求他们离开了交州,其实也就是变向地赶走他们。

    但放走士家,没有满门抄斩,灭其九族。也为日后士燮卷土重来埋下了伏笔。好说歹说士家也是交州最大的豪门,岂能容忍此等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