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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造爱是一门艺术的话,偶就是一位对其有着虔诚信仰的门徒,顶礼膜拜至极,已经到了抛尽世念唯随其贞的痴迷地步。
几杯酒水过后,小妮子已经是双眸带春脸生媚态,偶一把将其丢到床上,扑上去就要施展从日本A片中学来的闺房之术证明自己的神勇无敌。
周若华提醒着:“别,窗帘还没有拉。”
偶已经是箭在弦上,亟不可待,只是伸手把墙壁上的开关按了,说:“不用,关掉灯就可以了。”
“不行,必须拉上窗帘!”小妮子很坚持自己的原则,决不有一丝的妥协。
没有办法,偶只好起身去窗帘拉上,房间里顿时变的乌七八黑的,连只萤火虫都没有。
不知道那位盲侠花兄和老婆造小人的会是如何操作,估计和偶们一样,黑暗之中,夫妻俩老途识马,轻车熟路,如两条发春的蟒蛇那般纠缠在一起激情燃烧,直杀的电闪雷鸣,地动山摇,飞沙走石之处俱是波涛汹涌,沟壑丛生。
淫雨霏霏之后,偶们搂抱在一起休克,牛喘。
“老婆,对咱家的服务还满意不?”
小妮子如刚出母体的羔羊,要吃奶似的,一个劲的往偶的怀里蹭,嘴上却说:“差强人意吧,希望以后可以天天向上。”
切,小小狐狸精,真以为自己是虎狼啊,一会再和你算细账,偶严重警告着。
“我就是狐狸精,就是老虎了,你不服气吗?”狐狸精开始发威了,挠偶的胳膊窝。
拷,要咋的?
学亚马逊母蟒交配完就玩命吗?
于是,偶接招,于是,两人又开始互摸。
“什么味道?”偶问,房间的气息怪怪的。
周若华愣了一下,叫了起来:“啊,老天爷,银耳汤!”
不错,是银耳汤,它已经做好了,也没有溢出来,只不过成了干炒黑锅巴。
“付云飞,就怪你!”小妮子瞪着眼睛发狠,像一只小母兽。
窗外传来一阵吵闹声。
大半夜的,谁家的孩子在下面鬼嚷嚷,还有没有素质?邻居不休息了?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偶爬起身拉开窗帘想把下面的夜行人赶走,别影响了偶们夫妻俩调情。
在离屋角位置不远处的路灯下站着三个学生模样的男性,成掎角之势立在那里,其中一个是嬉皮士打扮,上身雄壮异常,下身穿贴皮牛仔裤,脚蹬高跟鞋,还留有一头长发,几缕黄毛在夜风中飘啊飘的,蛮有异域风味。
“我早就怀疑了,原来你背着我还和别人好着。”靠左的那孩子恨恨的说。
我拷,他们是GAY?并且还是场婚外纠纷,有看头。
偶把周若华也拉了起来,两个人趴在窗台上成了偷窥人隐私的无耻看客。
“不错,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想怎么办吧?”黄毛很干脆的问,到底是爷们啊,不过有点娘娘腔。
“我不想怎么办?”左边的孩子说。
连楼上的偶和周若华都糊涂了,你分明是受害者,可以起诉面前的狗男男的,让他们赔偿你的精神损失啊,你不想怎么办又是算啥?
“吐血,我无语了。”黄毛说。
受害者低头想了一会,说:“我只是想问问你,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因为和你在一起太乏味了,你既无男子汉气概,又没有一点浪漫细胞,缺乏应有的情调,就这么简单。”黄毛说的很决绝,在楼上的偶和周若华真怕那位可怜的受害者被打击的撞墙而亡。
偶们真的有点失望了,因为那位受害者表现的太过温婉了,只是说了句:“操,前天晚上还和我在一起,你真行!”
黄毛还是那一句:“不错,你想怎么着吧?”
“不想怎么着,只是希望和你继续在一起,我可以不在乎发生的这一切。”受害者说。
把上面的偶给气的想揍人,奶奶的,难怪人家离开你,你是红帽子戴上瘾了吗?
这时候右边的那位说话了:“我没有什么意见,你们自己决定该如何处理这事。”
瞧瞧,人家这位仁兄表现的就很好嘛,潇洒从容,偶是站在他这边了。
黄毛说出了一句让偶和周若华哀嚎不止,差点就吐血而亡的话,他说:“你们决斗吧,我看你们决斗!”
看来这黄毛真是骑士小说看多了,就算不分时间和地点的话,他们两个手上也没家伙啊,难不成让两人像斗狗那样抱在一起撕咬?
左边的那位受害者还真的是位儒雅人士,他笑着说:“我不会因为一只鸡而和人决斗。”
绝了,这话对的,偶和周若华在上面点了点头,只是应该称呼黄毛为鸭。
黄毛也出现口误了,他高叫起来:“不错,我就是一只鸡,连云港的一只极品鸡,怎么了?”
左边的受害者没有答话,算是默认了。
抢人男妻却又心不跳脸不红的仁兄掏出烟,自顾点上了一根,那份无耻潇洒的神韵,真让偶辈佩服不已,偷人可以偷到这份上,无耻的可以让人觉的可爱,应该也是靠天资的。
他甚至还扔了一根给受害者,而受害者呢,竟然也接着了,两位情敌大有握手言和的潜力。
“听你的口音像是辽宁那边的,东北人吗?”仁兄问。
窝囊男接道:“呵,你也是辽宁的?我是盘锦的,你是?”
仁兄一拍大腿,叫着:“晕死,我们是老乡啊,我也是盘锦的啊。”
仁兄问:“你今年才毕业吧?”
窝囊男说:“是的,正找工作,你呢?”
“我瞎混,在电大读的是土建专业,出来也没啥门路,难啊,玩了半年多,现在在一家网吧干了分网管的活。”仁兄的语气里是感慨万千。
“恩,现在大学太多了。”窝囊男。
世上的怪事还真他大爷怪,这本该是斗狗一样嘶咬的两位竟然开始惺惺相惜起来了。
儒学之道,真是深不可测啊!!
“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仁兄漫不经心的问。
窝囊男笑了笑,说:“也就一个月多点,你呢?”
仁兄说:“我更晚,在网吧和她认识的,才五天。”
见两位狗男没有如他想的那样咆哮着扑向对方撕咬,反而开始抽烟聊天了,大有互诉衷肠的味道,黄毛不耐烦了,问窝囊男:“你还有别的事吗?我们要去吃饭了。”
窝囊男真是窝囊的让偶想撞墙,他竟然还问:“你放在我住地的东西该如何处理?”
“先搁那吧,我过几天去拿。”黄毛说。
“先不谈这些,走,咱哥俩今晚得好好喝个够!”仁兄说。
“行,那一起去!”窝囊男也爽快了。
一部本该是火爆的可以刺激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动作片就这样戏剧性的成了黑色幽默剧,三只狗男就这样握手言和了,并且要去同乐了。
让在楼上偷窥的偶和周若华很是失望,导演是吃什么干饭的?这么瞎导乱导一通,真想回家栽树插秧了吗?
黄毛转身的时候,偶们发现他原来真的是一雌性生物,而且还是一熟人。(未完待续)